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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昏君_分节阅读_第179节

《回到明朝做昏君》 纣胄 6896 2021-11-29 10:56

  D-机会收拾一下。

  整个朝朝,基本上已经理出了头绪,剩下的就是微调,暂时没有办法大动干戈了。

  因为自己要转移方向了,如果后续有什么动作的话,估计也要等一些年了。

  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的等待。等待时机成熟之后,开始下一步的大动作。

  皇宫里面消停了,但是外面却没消停。

  关于参谋处的事情,所有人都在忙碌着走门路,不过名单没有确定下来之前,谁也不知道事情会发生什么样的转折。

  时间却在一天天的走,科举终于到了。

  期盼着这一天的学子们,终于迎来了决定人生的考试。

  这一场考试被称为会试。所谓会试者,共会一处,比试科艺。由礼部主持,在京师举行考试。

  会试在北京内城东南方的贡院举行,会试的主考官2人称总载。应考者为各省的举人,录取者称为“贡士”,第一名称为“会元”。

  会试分三场举行,三日一场。第一场在初九日,第二场在十二日,第三场在十五日,亦先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

  三场所试项目,四书文、五言八韵诗、五经文以及策问,与乡试同。

  只不过与每一次的会试不同,这一次出现了一群人。他们全都穿着青色的长衫,看起来和别人不一样,但是衣服却相对比较整洁,全都是同类款式。

  所有人都知道,这些人是皇家书院的学子。

  这些人无论走到哪里,那里的气氛都会变得很古怪,其他的士子看上他们的目光也是充满了敌视;即便没有敌视,也会下意识躲得远远的。

  对于皇家书院的学子,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读书人看来,这些人都是冯从吾的门下,学的都是荀子。与他们这些学孔孟的,完全就是背道而驰,或者说是格格不入。

  双方就差没打起来了,可以说是斗争激烈。同时科举考试,也是千万人过独木桥。

  这一次的考官是书院的祭酒冯从吾,已经让很多人不满意了,觉得他会偏向皇家书院的学子。现在皇家书院的学生还这么招摇,显然让所有人很不爽。

  但是皇家书院子弟却无所谓,每一个人都在我行我素。

  在皇家书院的学子队伍最前面,张余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在他的两侧则是宋家兄弟。

  另外还有卢象升。在卢象升的身边,则是被他一起拉了考皇家书院的刘贤。

  比起旁边那几个人,刘贤则是一脸的无奈,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穿着皇家书院的学子服来参加科举,这个主意就是张余出的。刘贤本身是不赞成的,因为在他看来这就是在拱火。

  可是谁能够想到这个意见提出来之后,这些人居然一呼百应,连一向稳重的卢象升居然也跟着凑热闹。

  刘贤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被逼,无奈之下只能和他们同流合污。

  在张余看来,这次这么干,就是在对所有人宣布,我们来了。

  自己这些人又不是在朝堂上没有根基,根本不怕人排挤。上到内阁首辅大学士韩爌,下到皇家书院的同僚,以后都会互相帮衬。

  即便自己这些人不这么做,到了官场上也一样被人排挤。所以还不如就彻彻底底轰轰烈烈的干一把,让官场好好看看,我们这些人来了。

  所以张余才决定这么干,结果一呼百应。

  看了一眼身侧的这些人,张余的心里面豪情万丈。等到自己这些人踏上官场,那些人全都得完蛋,有多远滚多远。

  看了一眼站在卢象升身边的两个人,刘贤很无奈。

  在皇家书院里面,他们几个人是一个小团体。在文学方面,学的比较好的是张余、宋应升和宋应星。

  张余这个人很深沉,善于谋算;宋应升则是精于学问,为人非常的正直。

  至于宋应星,算得上最跳脱的一个了,想法很多,对什么东西都感兴趣,尤其精善木匠活,总是摇头晃脑的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至于卢象升,算得上是文武双全。当然了,更强的是武,很能打,一把大刀挥舞起来,无敌的那种。

  也不是没有人能够和他匹敌,比如他身边那个叫曹文诏的也很能打,弓马骑射样样精通,尤其是一杆长枪用的出神入化。曹文诏没事就要和卢象升较量一下。

  至于卢象升身边的另外一个人,他叫吴襄,待人和善,总是笑眯眯的,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似乎都不会急,像个弥勒佛一样。

  至于刘贤自己,在这个小团体里面并不是很突出,好像什么都会点,但什么都不擅长。但是刘贤知道自己的长处,那就是会看人。

  在刘贤看来,如果要论做官,这个小团体里面张余最厉害,没有人能够比得过他,将来如果说他要是能够入阁拜相,那自己一点都不奇怪。

  至于宋应升,如果不改改脾气,恐怕不会太招待见。

  反而是吴襄,这个人或许有前途。

  至于卢象升,刘贤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人为人耿直,一腔热血,如果能得遇于明主,那自然是无话可说,否则恐怕结局不会太好。

  反而是宋应星,这个人跳脱也洒脱,无欲无求的样子,反而能够善终。

  不过现在自己这些人一脚踏进了洪流之中,将来如何,殊难预料,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刘贤轻轻晃动手里面的折扇,即便他一直沉稳,此时也有一些激动。能够卷入历史的洪流之中,这已经是让人激动的事情了。

  前面似乎准备的差不多了,时辰也到了。

  贡院的门也打开了,所有人开始按照次序向里面走了进去,科举考试要开始了。

  在贡院院旁边的一座茶楼里面,朱由校站在二楼的窗口,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衫,整个人透着一股儒雅的气质。

  他手中拿着折扇,不时的扇动两下,当然不是为了凉快,天还没那么热。早春的天气还是有一些微凉的,拿着折扇主要是为了帅。

  目光看向下面的一群人,朱由校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尤其是皇家书院的那些学者,服饰整齐划一,看那个样子就是惹事的架势。

  朱由校很无奈,看来这帮家伙全都是刺儿头,这大明官场怕是要热闹了。

  目光落在不远处,朱由校看到了一辆马车,不由得一愣,转头对身边的陈洪问道:“那个是徐光启的马车吧?”

  “回陛下,正是徐阁老的马车。”陈洪连忙说道。

  朱由校点了点头,看到马车里面下来一个人。这个人很陌生,他不认识,这个人的年纪可不小了,看那个样子怎么也有五十多,但是从他的打扮上来看,这人应该是来参加科举考试的。

  朱由校看着他,很想说一句,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说实话,这个年纪来考试的人有,但其实已经不多了。另外这个人是坐着徐光启的马车来的,这就比较有意思了。

  于是朱由校转头对陈洪说道: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回陛下,奴婢不知道,不过奴婢马上去查。”陈洪连忙说道。

  “去吧!”朱由校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让他去查。

  不过陈洪也没有去太久,因为他把沈庭筠给带来了,身为礼部尚书他自然是要在这里的,只不过他不是主考,所以也不能入贡院。

  “臣沈庭筠,参见陛下。”见到朱由校之后,沈庭筠连忙行礼道。

  朱由校摆了摆手说道:“在外面就用不着这样了。”等到沈庭筠站起身子之后,朱由校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臣就是担心,所以过来看看,在下面遇到了陈公公,知道陛下在这个就过来了。”沈庭筠解释道。

  “那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朱由校对沈庭筠说道,

  “回陛下,臣知道。”沈庭筠连忙说道:“那个人叫王徴,陕西人西安府泾阳县人氏。”

  n.

   《回到明朝做昏君》正文 关于术后更新情况说明

  人生在世走一遭,来也空空,去也空空。

  这次于我,不悲不惊,不怒不怨,却让我收到了家人和书友最大的善意。

  一切顺利,昨日出院回家,再偶尔去医院配合医生治疗就行。

  原本医生要求住满一星期,可医院的床实在是不适合周周的老腰,再睡下去腰就废了。于是就让麻麻安排了出院,回家静养。

  关于更新,因为不能语音码字了,所以速度慢了很多。在保证健康的前提下,更新可能会不太稳定,周周努力多更,尽量不断更。

  谢谢大家这段时间以来的支持和打赏,拖欠盟主迪迪卡卡俱乐部、盟主肥起的加更会不定时补上的!?(?????????)?

  ps:想吃肉!!!想吃肉!!!想吃肉!!!

   《回到明朝做昏君》正文 第三一一章 皇权至高无上

  “他叫什么名字?怎么这么大年纪了还来考科举?”朱由校转头看着沈庭筠问道。

  “回陛下,他叫王徵。”沈庭筠连忙说道。

  显然徐光启用自己的马车来用来送王徵让陛下多少有些怀疑,所以沈庭筠没有迟疑,决定把王徵的事情都告诉陛下。

  只不过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朱由校就愣住了。

  对明末的历史了解一些的人,大部分都应该听过王徵这个名字。这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名字,虽然没有卢象升、孙传庭他们那么有名,但是这个人的作用很大、很重要。

  “陛下,王徵的父亲是个擅长数学的私塾先生;舅父通晓兵法,善制器械;王徵本身的学问也是很好,二十四岁便中了举人。”

  沈庭筠在不断的说着,但是朱由校却没有继续往下听,因为他的脑海之中不断的浮现着这个王徴的资料,他越想越明白。

  王徵这个人与徐光启一样都是西学的领导者,两人被后世称为南徐北王,是对两人非常高的褒奖。

  王徵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考中科举,是因为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科学上。

  而且王徵对思想上非常的有想法,认为大明的思想出了问题,学问风气很有问题,官场贪腐横行,各地军队没有战心,这个国家出问题了。

  王徵曾经求助于佛教,后来又转信道教,给自己取了一个道号“了一道人”。

  而后在发现道教救不了国家之后,王徵又转向了天主教。

  在萨尔浒之战以后,王徵曾经给朝廷上过书,大力提倡实学,希冀能藉此富国强兵。

  王徵在入京会考时曾以举人身份上书皇帝,愿以“布衣从戎”报效国家,积极练兵备战。

  后来,王徵参考古代诸家兵书,写成《兵约》一书;不久又著《客问》一书,具体地提出了制敌方略。

  这是一个心中还有想法的报国之人,与徐光启一样;也纠结于大明与西学之间,入了天主教之后却因为没有子嗣的纳妾问题活得十分纠结。

  同时对力学,风学机械制造都有非常深厚的研究。王徵编写了一本新制器图说,阐明了很多他的想法。

  可以说这个人是明代科学家之中造诣非常高的一位,无论是在力学,还是在机械制造都有非常高的天赋。

  同时,他也抱有忧国忧民的情怀,可以说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个人。

  王徵五十多岁入仕,间任直隶广平府推官、南直隶扬州府推官及山东按察司佥事等职,从来没有登上过高位,也没有机会实践自己的理想。

  他又非常的精善数学,对数学和几何都有非常高的造诣。

  朱由校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身边的沈庭筠,问道:“怎么不说了?”

  沈庭筠有些无奈。

  我说了这么半天,您什么反应都没有,我还怎么说?

  不过这话自然不敢说出来,沈庭筠只能说道:“回陛下,臣说完了。剩下的事情臣知道的并不多,如果陛下想知道更多,可以问徐阁老。”

  听了这话之后,朱由校摆了摆手说道:“这就算了,不用问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朱由校也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心思,转身向后走去,同时说道:“回宫吧!”

  “是,陛下。”众人不敢怠慢,连忙跟着朱由校一起往回走了。

  等朱由校下了楼之后,他转身对陈洪吩咐道:“让人去找徐光启,让他马上进宫,朕有事情要和他说。”

  “是,皇爷。奴婢马上安排人。”陈洪连忙说道。

  等到朱由校回到西苑的时候,徐光启也已经到了。

  见到朱由校一身便装从外面走进来,徐光启一愣,随后连忙行礼道:“臣徐光启,参见陛下。”

  朱由校示意他免礼,说道:“行了,就这说吧。”

  等到徐光启坐下之后,朱由校才问道:“王徵,你跟他很熟吗?”

  “回陛下。并不是很熟。”徐光启说道。

  听了这话之后,朱由校就是一皱眉头,直接问道:“今日朕去了贡院,见到你的马车送他去考场了。你和他还不熟?”

  “回陛下,只是志同道合而已。”徐光启连忙说道。

  朱由校点了点头。

  徐光启的这句话,朱由校还是相信的,因为他没必要瞒着自己。

  在朝堂之上他们这些人结党,自己也不是不知道,所以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瞒着自己的必要。

  “那就说说看吧。”朱由校点了点头说道。

  听了朱由校这句话,徐光启连忙说道:“我听说王徵,还是因为看到他写的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叫做《远西奇器图说》。”

  “《远西奇器图说》一书共分三卷。第一卷论重心、比重等各种力学原理,其中因“其术能以小力运大,故名曰重,又谓之力艺,大旨谓天地生物有数、有度、有重,数为算法,度为测量,重则即此力艺之学。皆相资而成,故先论重之本体,以明立法之所以然。“

  “第二卷论述杠杆、滑车、轮轴、斜面等各色力学器械;”

  “第三卷绘有五十四幅机械样图并附有解说,其中起重十一图(由下向上运送重物)、引重四图(平面牵引重物)、转重二图(利用轳辘原理提取重物)、解木四图(将巨木截断)、解石一图(将巨石截断)、转锥一图(舂米机)、水日晷一图(水力计时企三)、代耕一图(耕田用机械)、水铳四图(救火用高压水枪),另外还有取水九图、转磨十五图。”

  “这些机械以农业用具居多,皆裨益民生,并且制作精巧。臣观看之后,颇有裨益,便将王徵请到了京城。”

  “这次他去参加科举,也是想着为朝廷效力。如果此次科举不中,那么臣也想着向陛下举荐王徵,这样的人才不应该埋没在乡野之间。只是臣没想到陛下居然先见到他了。”

  听了这话之后,朱由校点了点头说道:“他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回陛下,臣也曾经问过王徵。万历四十六年四月,金尼阁、邓玉函等二十二位耶稣会士来大明,带来七千余部书,其中有部分书籍记载这些知识。”

  听到这话之后,朱由校点了点头。

  “事实上,王徵译绘的《远西奇器图说》正是源于此次带来的三部书。”

  “这三部书是:当时欧洲最新出版的荷兰数学家、工程学家斯蒂芬(1548--1630)的著作《数学通论》(1608);”

  “德国矿冶学家乔治.鲍尔(1494--1555)的划时代巨著《矿冶全书》(1556);”

  “意大利工程技术家拉梅理所著《论各种工艺机械》。”

  听到徐光启的话,朱由校说道:“有个事情想让你去办。”

  “陛下但说无妨。”徐光启连忙说道。

  “其实也很简单。朕想多收集一些这些书,然后让人翻译成大明文。这件事情可以交给你来做。”朱由校想了想说道。

  听了这话之后,徐光启顿时大喜。

  其实很早之前,徐光启就希望陛下能够接受自己的这些想法,甚至是自己所信奉的天主教。在他看来,那是一个理想国。

  现在陛下终于有了这样的想法,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也足够让徐光启高兴了。

  于是徐光启连忙站起身子说道:“陛下放心,臣马上就办。”

  “你想怎么办?”朱由校看着徐光启,直接说道。

  “臣马上写信给各地的那些传教士,让他们全都到京城来,把他们所携带的书籍全都带过来。这些人懂大明话,会写大明文,甚至他们手中已经有翻译好的书本了。”

  徐光启语气之中带着兴奋的说道:“只要陛下让他们传教,他们肯定会欣然前来。”

  事实上,在现在的京城,天主教徒也不少。这个结果要归功于利玛窦,他曾经无数次的想在这片土地上传教,也曾经磕磕碰碰,道路也一直不顺,不过后来进入北京城之后,境遇就改变了很多。

  按照当时惯例,西方传教士死后本应移葬澳门,但在内阁首辅叶向高等人的斡旋下,万历皇帝破例准许利玛窦葬于北京西郊的藤公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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