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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昏君_分节阅读_第57节

《回到明朝做昏君》 纣胄 7838 2021-11-29 10:56

  D-有办法说。一旦自己开了口,整个工部全完了,牵连这么多人,搞死这么多人,自己的身后事怎么办?

  这样的口不能开。

  赵南星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既然你什么都不说,那我就只有上奏陛下了。”

  没有回答赵南星的话,陈郎中依旧沉默以对。

  与此同时,在锦衣卫的北镇抚司,韩矿也在一个个的审问。

  现在跪在韩爌面前的是姚宗文。

  姚宗文的脸色非常难看,梗着脖子,咬死了是魏忠贤诬陷。

  之前姚宗文翻过一次案,后来又翻了回来,然后就死咬着魏忠贤。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无论怎么逼供,他就是不开口。

  如果最早姚宗文有这样的骨气,也不至于后来翻供。

  韩爌面无表情的坐着,不去理会姚宗文的叫嚣。

  “本阁今日过来,不是听你来说这些的。”韩爌面无表情的说道:“本阁问你,你是否收受了刘国缙的3200两银子?”

  听了韩矿的话,姚宗文一愣,随后猛地摇头,“我没有收。”

  “案犯否认,记录在案。”韩爌转头对一边的文书说道,随后又转回头看着姚宗文,开口说道:“去年十二月初七,晚上整灯十分,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在家里。”姚宗文开口说道,脸色有一些严肃。

  “你在干什么?与什么人见面?有什么人可以作证?”韩爌再一次开口问道。

  “在见刘国缙。”姚宗文咬着牙说道。

  “你们见面所谓何事?”韩爌追问道。

  “为了弹劾熊廷弼的事,我向他打听了一下熊廷弼在辽东的事情。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大明、为了陛下!完全是出于公心,并没有私心在里面。”姚宗文连忙说道,脸上已经显得有些惊慌了。

  “刘国缙也是这么说的,但他说的是他拿了3000两银子贿赂你。除了刘国缙之外,跟随刘国缙一起去的随从,他也可以证明,因为3000两银子就是他带去的。除此之外,你府上的管家也可以证明,这里是礼单。”

  “人证物证俱在,即便没有物证,依照大明律法,三人成证。无论你是否认罪,都可以证明你收受了刘国缙的贿赂。”

  “既然收了钱,那么事后和刘国缙一起弹劾熊廷弼,本阁就可以认为是你们相互勾结、结党营私。所以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来人,让他画押!”

  旁边那两个锦衣卫立马就冲了上来,拿着印泥和文书走到了姚宗文的面前。

  此时的姚宗文已经失魂落魄了,如果是之前的审问或许还没有什么。但是这次不一样,朝廷派来的是内阁大学士,基本上这次的案子到这里就结束了。

  如果自己这么被定了罪,下场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想到这里,姚宗文连忙向前爬了几步,然后开口说道:“我要检举,我要汇报!”

  韩爌看了一眼姚宗文,眼中闪过了一抹悲哀。

  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感情用事,便接着说道:“你说吧。”

  到了这个时候,姚宗文也没有了再抵抗下去的想法,将所有事情全部都和盘托出。

  从最开始收受贿赂弹劾熊廷弼,到后来自己翻供,姚宗文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遍。

  在最后,姚宗文还承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结党,但是他说的不是营私。

  “我们都是为了大明、为了陛下!”

  “朝廷奸佞横行,百姓民不聊生,如果我们不团结起来,如何荡平朝堂,如何澄清官场?如何能够致君尧舜上?”

  韩爌没有去看姚宗文,直接对身边的锦衣卫说道:“让他签供画押。”

  坐在一边的魏忠贤都要看傻了,如此干净利落吗?

  自己的手下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人?

  除了皮鞭子抽,曾经就没想过这样的办法吗?

  真是失败!

  魏忠贤诧异地看了一眼韩爌,他觉得自己以后怕是有对手了。

  如果这些案子很漂亮的被韩爌解决了,那陛下会怎么看?

   正文 第一四四章 逐个清理(盟主Cz、加更)

  案子一件一件的审理。

  原本特别乱、非常复杂的案子,在旁人看起来异常的棘手,但是到了韩爌的手里,处理起来却非常的快。

  在姚宗文认罪以后,剩下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

  很快最早的案子就理清了,那就是刘国缙行贿一案。姚宗文冯三元等人,罪名也就出来了。这些人收受贿赂,构陷熊廷弼,这个案子也就审理完成了。

  韩爌直接开口说道:“这个案子就这样了,封存起来。”

  “下面开始审理朝中大臣勾结边关将领李如祯一案。”韩爌面无表情地拍响惊堂木,冷声说道。

  这一次被带上来的是刘国缙。

  看了一眼神情落魄的刘国缙,韩爌面容严肃,声音清冷的问道:“关于行贿一案你是否还有什么要说的?如果有,现在就说;如果没有,签供画押。把认罪的文书给他看一下。”

  闻言,一边正在纪录过程的文书连忙站了起来,走下去将手中的文书递给了刘国缙。

  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包括魏忠贤在内,一片肃静。

  倒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没有什么话可说。通过刚刚的案子,韩爌展示了自己足够的能力,同时也展现了自己没有私心的做法。

  在场的人想挑毛病都挑不出来,只能静静的看着。

  刘国缙将文书拿了过来,看了一眼之后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没有什么不同意的地方。”

  在这张文书上写的内容并不多,也不复杂,只是写了刘国缙行贿的过程,在什么地点送了多少钱,以及他为什么要送这些钱。这些事情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韩爌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你为什么要送钱行贿他们?为什么要让他们弹劾熊廷弼?”

  这个问题一出来,所有人都瞬间打起了精神,因为这才是这个案子的关键。

  前面那些只能算是开胃菜,也就是酒席上的凉菜。现在热菜才刚端上来。

  听闻韩爌的问话,刘国缙的脸色一片灰败。

  此刻的刘国缙,知道自己必须要说清楚;如果自己不说,那么自己就成了这个案子的主谋。

  拿着银子行贿朝中的御史,使其诬陷熊廷弼。熊廷弼那可是朝廷派到辽东的大员,这个罪名自己扛不起;如果自己扛下来,估计直接就是杀头的罪名。

  刘国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的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我是受了李如祯的指使。这些年我们都是辽东的人,我收受李如祯的钱财比较多,所以他让我做,我不能不做。”

  轻轻的点了点头,韩爌继续说道:“李如祯送了你多少银子?在什么地方送的?何时送的?全部都说出来。”

  说着韩爌转头看向了一边正在奋笔疾书的文书,吩咐道:“记下来。”

  刘国缙只好一项一项的把自己受贿的过程说了出来。

  等到刘国缙全部都说完之后,韩爌冷着脸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刘国缙点了点头,下了决心似的,毅然决然的开口说道:“这件事情原本我是不同意的,毕竟熊廷弼是朝中派来的大臣,如此做法不一定能成。一旦出了事情,我们还有可能被报复。”

  “不过李如祯告诉我,只要我去联络人,便会有人支持我,事情也很容易办成。事情也正如李如祯所料,的确是办得很顺利。我也问过李如祯是谁在配合我,李如祯说是朝中都察院的人。我想要继续追问,他就不再说了。”

  韩爌点了点头,然后对文书吩咐道:“让他画押。”

  重复了上一次的过程,刘国缙也被带了下去。

  韩爌看了一眼刘国缙认罪的文书,和那个鲜红的手印,点了点头说道:“行了,归档。”

  东西拿下去之后,韩爌继续说道:“所有的案件卷宗归档,把李如祯带上来。”

  这一套操作使得在一边的魏忠贤一脸的感慨。

  韩爌不愧是内阁大学士啊,无论是审问技巧还是对人心的了解上,都是非常的高明。

  事实上韩爌不是对人心的了解高明,而是对官心的了解比较高明,问题往往都是直切要害,拿出来的东西让人无法反驳。

  时间不长,李如祯就被人带了上来。

  韩爌继续审问。

  对于自己的罪行,李如祯供认不讳。

  他是最早就认罪的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没得跑。他被抓起来也不是因为这些事情,而是因为他在辽东军事上的失败。

  李如祯对自身的境地了解很清楚,这件行贿案子即使不抵赖,辽东的那些没了结的案子就能要了他的命。

  如果这边的案子他积极配合,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这一点他看得十分清楚。

  所以李如祯在这之前就比较配合魏忠贤,主要是魏忠贤答应他,能够在皇帝那里替他求求情,想办法保住他的命。

  事到如今,李如祯就更没有选择了,所以他果断的选择和盘托出他是如何与朝中的官员勾结的,每年是如何贪污辽东的军饷的。

  尤其是先帝登基的时候拨付的100万两,成为了无数人的盛宴。

  他也是在这次盛宴里边结识了不少人,所以在朝中才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在这些供认完成之后,韩爌开口说道:“我来问你,熊廷弼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找人诬陷他?是你与他有仇,还是你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回大人,这件事情我是受人指使的。”李如祯也没有绕弯子。

  “是谁?”韩爌再一次开口问道。

  “回大人,是薛国用。所有的一切都是薛国用指使的,他说只要我配合他,辽东经略就会换成他们的人,以后辽东就是我们说了算。在整个辽东,熊廷弼就是最碍事的人,只要我们搬开了他,那么辽东就没有什么忧患了。”

  轻轻的点了点头,韩爌继续说道:“记录在案。”

  薛国用已经死了,这件事情死无对证,无论李如祯是说的是真的,或者是假的,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重要。

  所以韩爌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追问,继续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有。”李如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朝中配合的人都是薛国用安排的,他说只要我们这边配合好,朝中的人必然会想办法拿下熊廷弼,任命而来的人必然是自己人。事情也正如他所说,熊廷弼被拿下了,新任的辽东经略袁应泰,的确是他们的人。

  “你这个他们指的是谁?”韩爌再一次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李如祯自嘲的笑了笑。

  韩爌不可能不知道,但是此时此刻他就只能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就是要由自己说出来。所以李如祯只能仰了头说道:“是东林党。这个名字我不知道外面怎么想,但是我就是这么叫他们的。这些人大多都是东林书院出身,即便不是东林书院出身,也是他们的同科同年,甚至是同门。他们在朝中相互勾连,结党营私,所以我叫他们是东林党。”

  “记录在案。”韩爌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

  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韩爌的内心是不平静的。

  这一点从韩爌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因为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抹灰白。显然他也知道这一次东林党再也难逃了。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韩爌继续问道:“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吗?”

  “朝中还有他们的人。”李如祯继续说道:“都察院左都御史邹元标,还有光禄寺少卿高攀龙、礼部尚书孙慎行,全部都是他们的人。”

  李如祯直接把这些人全都咬了进来。

  韩爌心中一颤,他看了一眼李如祯,却发现李如祯也在看着自己,甚至嘴角还带着一抹嘲讽。

  这一抹嘲讽是给自己的,因为自己也是这一派的人。

  不过韩爌却不动声色,他知道这种事情是难免的,后面自己会面对更多的非议。

  “让他画押。”韩爌直接说道:“带袁应泰。”

  很快袁应泰就被押了上来。

  原本很顺利的案子到这里终于出现了波折,袁应泰什么都不承认。

  袁应泰表示不知道什么诬陷熊廷弼,也不知道什么东林党,他去辽东是朝廷任命的。

  一句话,咬死了不承认。

  所有人都看向了韩爌,包括魏忠贤。

  所有人都想知道韩爌有什么办法。要知道从开始到现在,韩爌一往无前。所有人都希望了他继续创造奇迹,包括魏忠贤。

  看了一眼袁应泰,韩爌叹了一口气。

  这是韩爌从开始审问到现在,第一次表露自己的情绪。

  不过韩爌还是很快就把情绪收了回去,直接开口问道:“先帝在世之时,曾经向辽东调拨军饷100万两。可是实际下发到辽东各军的银子,却只有60万两。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

  袁应泰抬起头看着韩爌,他没想到韩爌会问这样的问题。这是真的没想到,无论如何都没想到。

  看着韩爌,袁应泰的脸色非常的苦涩。

  这件事情怎么说?

  难道说这是朝中的规矩,官场的潜规则?

  这话没法说,一旦说出来,自己的下场就很惨。

  “账目没有问题,到了100万实发100万,”袁应泰面无表情的说道。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抵赖了,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

  “事到如今,你再抵赖也没有用。李如祯已经如实招供了,辽东那边我们只要派人去查,必然能够查出来。你想等到那个时候再来定你的罪吗?朝廷的这40万两银子,绝对不可能凭空就没有了。你要想好了,贪污40万两银子,你扛不起。”

  说完这句话之后,韩爌没有再开口。

   正文 第一四五章 杀

  韩爌知道,事实上自己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已经非常的不合适了。

  如果在场有人弹劾自己,这都是一个问题,不过韩爌还是选择说了,因为他觉得袁应泰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这是一个真心实意在为朝廷做事情的人,他不应该得到这样的结果。

  袁应泰抬起头看了一眼韩爌,满嘴都是苦涩,沉默了半晌,才低声自喃道:“真的要如此吗?”

  虽然袁应泰的声音很低,但是韩爌听到了,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不说别人也会说。”

  事实上,韩爌这样说就是在告诉袁应泰,已经有人开口认罪了,你就不用再死扛了,你也扛不住;事到如今,想办法保住自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没有办法再考虑其他的。

  闻言,袁应泰的脸更拧巴了,嘴里愈发的苦涩,他也知道自己扛不起。

  40万的银子,贪污40万两军饷足够自己家满门抄斩的了。

  堂下许久未见得动静,韩爌静静的等着,他知道,得给袁应泰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

  大约是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袁应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缓缓的开口说道:“这笔银子到了辽东之后,其实有70万两。其中的10万两,被巡抚衙门和经略衙门的人都给分了。至于如何分的,在我的脑子里面都有记录,我可以告诉你们,给我支笔我写下来。”

  袁应泰有些落寞的说道:“我拿了其中的2万两白银,不过这些钱我没有拿回家去,而是用来采买了一些粮草,补上了亏空,这些都能查得到。我在辽东,上无愧于君王,下无愧于百姓。”

  韩爌就那么看着袁应泰,良久没有说话。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也是有一些酸涩。最后他点了点头,吩咐道:“来人,给他笔墨。”

  事实上其实早就有人招了,这个人就是广宁巡抚王化贞。在东厂的时候王化贞就已经开口了。

  所以没有办法,招供就是最好的选择,没有其他的选项给袁应泰。

  接过笔墨纸砚,袁应泰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了起来,他在默写辽东是怎么分钱的。

  紫禁城,乾清宫

  朱由校面无表情地斜靠在卧榻上,站在他下面的是陈洪。

  此时的陈洪面上带着忐忑,表情有些迟疑,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的。

  看了一眼陈洪,朱由校坐直了身子,笑着开口说道:“这些和你又没有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在害怕什么?”

  此时的朱由校手上把玩着一把刀,是一把唐刀,或者说是后世意义上的唐刀。

  在这个时代这就是一把直刀,锻造工艺非常精良,使用的钢也是最好的,所以这把刀非常的好,在阳光下反着光。

  自己家的皇爷把玩着这样一把刀,不时的还轻轻的弹一下,陈洪怎么可能不害怕?

  听了朱由校的话,陈洪连忙说道:“奴婢不是害怕,奴婢是怕皇爷生气。”

  朱由校面无表情的说道:“朕什么都生气?真要是这么生气,朕早就被他们气死了。行了,继续说吧,究竟怎么回事?那个袁应泰说了什么?”

  这一次陈洪不敢再隐瞒下去了,将袁应泰的话重复了一遍。

  朱由校笑着说道:“说的好啊!上无愧于君王,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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