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领导丢脸的场面不能看,众魔修及邪祟为了保命,不约而同捂眼。
唇齿相依,如痴如狂。
怀里的人无论是扭捏的抗争,还是并不强硬的抵抗,都与记忆中的如出一辙,毫厘不差。
吴越顿感安心,大发慈悲放过他。
柳言卿的第一反应是抹嘴,同时目光恨恨的剐向他,巴不得把那厮的脸皮撕下来,反正他也不需要。
吴越只是笑,爱死了这些熟悉的小动作,甚至热情的帮他擦。
柳言卿骂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瞎搞什么?”
“师兄,你睡糊涂了,”吴越温柔哄他:“现在是夜里。”
柳言卿继续骂:“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也不注意影响!”
吴越指着一众捂眼不敢看的家伙,明知故问:“哪有人在看?”
依旧瞪目的三人齐声控诉:“我们看着呢!”
“区区三个而已,不能算很多。”吴越耍赖,脖子前倾,作势要继续亲。
“别乱来!”柳言卿靠蛮力挣脱,步步后退,惊恐制止:“你现在我的地盘上,信不信我弄死你!”
吴越腆着脸逼近,完全不当回事,自信道:“师兄舍不得。”
“你――!”柳言卿气绝,指着一地碎石质问:“这就是敢拆我屋子的原因?”
吴越努嘴争辩:“谁叫师兄狠心丢下我不管。”
柳言卿狂挠头,辩解:“我那是为你好!”
“一点都不好……”吴越又贴上来,腻乎乎扯不开,缠人的功夫比苏小满技高一筹:“见不到师兄,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眼看身长九尺的男儿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个宝宝硬塞到柳言卿怀里,魔尊脸上挂不住,无奈道:“进屋说!”
苏小满急眼:“不能进屋啊!有什么不能在这说?”
“就是!”杜子腾附议:“吴公子快些说完,我们还赶时间回去呢!”
毒蛾乱入:“魔尊的私宅岂由你一个外人擅闯!”
但吴越显然是极其迫切要进屋说的。
他这会不装宝宝了,而是把柳言卿当个宝宝,驾轻就熟捞在臂弯里打横抱起,情欲在每一个字里翻涌:“怎么走?”
柳言卿觉得有一把火从尾椎处燃起,顺着脊柱往上窜,要把脑浆煮沸,居然神志不清的指路:“那边。”
身后,受挫的情敌们发出哀嚎阵阵,无力回天。
……
两人关起门来,没聊几句就蹿火,在床上脱光衣服打了一架,柳言卿又不意外的败了,被吴越压在被褥里狠狠欺辱。
他觉得师弟今夜有点疯。事实上,吴越也确实有点疯。
蚀骨的相思,久旷的欲念,被扔开的不忿,从别的男人那顺藤摸瓜才找过来的哀怨,担心师兄躯壳里再换人的惶然……全部交织在一起,着实很难冷静。
他造得柳言卿有点疼了,只能苦苦哀求:“师弟……别这样……”
吴越的脾气一点就着,捏着他的下巴质问:“你叫我什么?”
好汉不吃眼前亏,柳言卿从善如流的改口:“阿越……”
他的嘴唇因为惨遭吸吮和噬咬而带着艳色,眼中还噙着泪,再配上这声“阿越”,不仅没能救他于水火,反而将吴越推向失控的边缘。
“啊――!”
柳言卿瞳仁颤抖,喊破了音。
那是极致的痛,极致的屈辱,极致的折磨,同时也是极致的欢愉。
只有和吴越在一起时,他才能感觉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过客,而是全心全意被需要着,肆意的生活着。
但凡他出一点差池,都有人会因他发疯。
柳言卿后悔赌气来游戏里体验爱情了。时至今日,到底哪个世界为真,哪个世界为假,他已然分不清。
“宝宝……”疯够的男人突然温柔,吻着他湿漉漉的眉眼请罪:“我错啦。”
“哼!”柳言卿气得背过身去,戳破:“你这叫认错积极,坚决不改!”
吴越自身后拥住他,只是笑:“谁叫师兄宠我呢,从来舍不得打。”
柳言卿举起手要掐诀,威胁:“你试试!”
吴越便祭出对付网罗的大招,躺平认罚:“师兄请便。”
柳言卿被他这副咸鱼样气得翻白眼,默不作声把手放下,扯过被子把自己埋起来。
哪能动真格打他呢?往死了打不舍得,打伤了又怕他回去没法交代。到底也只能咬牙承受他的胡作非为。
“就知道宝宝心软,”吴越抱紧那只裹得密不透风的蚕蛹,喃喃发问:“明明心这么软,怎么偏对我这么狠?”
“我哪里狠了?”蚕蛹里传出回应。
吴越数给他听:“不告而别就算了,带着苏小满隐居我也可以不计较,哪怕你背着我找杜子腾,我都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