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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中烧 第8章

野火中烧 齐花山 3086 2021-11-25 01:40

  辛悲慈像是得到夸奖一般笑了出来,拉开何满的长裤拉链,脸对着还套着内裤的性器蹭了上去,张开嘴模糊不清地说:

  “行,都听你的。”

  第7章

  炉子上的鸡汤还在翻滚,辛悲慈略带潮湿的视线紧紧追随着何满。

  何满向下看着,眼神从还湿着的红发移到还舒展着的眉毛,再到贴着自己下体的唇,辛悲慈迎着直白的凝视张开了嘴,去包住还软着的性器,隔着内裤用舌面重重蹭了一下,紧接着开始侧着头用嘴去描那里的形状。

  快感直截了当,何满抽了口气,视线开始飘忽,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对方舔舐着的一点,何满觉得自己的小腹绷得难受,向前轻微顶了一下。

  他对眼前的人知之甚少,但是从对方那里索取的倒是丝毫不含糊——好在对方都回应了。

  辛悲慈在他下一次顶弄前抬手压住了他的胯骨,手指勾着内裤向下拉,面对他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吹了下口哨,仰起脸带着笑看他,已经完全硬了。

  何满不打算回应这个带着戏谑的笑,他皱着眉喘气,无声地催促对方继续。

  他的颜色并不深,换言之不像当过父亲的人该有的颜色,那里还有刚洗完澡的湿气,辛悲慈用手卡进末尾的毛发中,侧着头用嘴蹭了下,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带着男性气息和一丝肥皂的碱石味道,很像是想象中会有的气味。

  他偏着头从一侧舔了上去,从根部一直勾到顶端的孔,最后把肉头压在了自己舌面上,抬头正对上了何满有些失神的脸。辛悲慈笑了下,歪头含了进去,如愿听到了头上的一声闷哼。

  比起吸着自己的高热口腔,更刺激何满的是眼前的样子。

  妻子也为他做过这些,不过是两人备孕期间的事了,那时没有开灯,没有清晰的视觉刺激,更没辛悲慈现在跪伏在自己身前求欢姿态——而且他做得很熟练,还带有一种游刃有余的玩闹意味,每次舔到头部时总要抬眼看一下自己,只有低下头试着含进去时才会略显吃力地皱眉。

  但始终没能完全吃进去,辛悲慈用手卡着他的阴茎根部,试图放松喉管去吞,但最后只得在泪水憋得涌出来前张开嘴,一边替他撸一边皱着眉头喘气。口交没快感,但是自己的感官还是向着下三路走了,他挺了下腰,感觉下腹正在绷紧。

  何满的粗他是知道的,刚刚磨着他的前列腺爽得发疼,辛悲慈缓过神的神经又被带动了起来,他挪了下压得发疼的膝盖,但是始终没法缓解从腰向下弥漫的酸软,于是他开始手口并用,一方面想赶紧结束跪着的口活,另一方面想按时吃饭,鸡汤闻着挺香。扣;群^2*3O$6>9_ =2396每日更新}

  他舔掉溢出前端的腺液,洗过澡没什么味道,只有再次张嘴时才有涩味弥漫,尝到味道时他感觉自己硬了,但是不想管,现在下巴有些僵,收不住的哼声泻了出来。

  眼前的阴茎一直硬挺着,辛悲慈没怀疑过自己的技术,但迟迟不射的鸡巴让他有些懊恼,正巧这时何满说了一句:

  “鸡汤好了。”

  辛悲慈张嘴放开了何满,皱着眉用空出的手擦嘴,拽出了一根被吃进嘴里的毛发,刚才那下含得深,何满这一句差点让他呛到,他被刺激的眼睛发红,嘴上满是水光,喘着气说了一句:

  “闭嘴,快点射。”

  声音充满了懊恼,他想接着啃上去时被何满撑住了头,这意味不明地举动让辛悲慈抬了头看他。

  “别含那么深。”

  这句话也意味不明,没人会觉得深喉不舒服,姑且当是对自己的关心,于是他拽着何满的手移到了自己头后,摸着感觉不错。

  何满没把手拿开,就着这个姿势关了炉灶上的火,屋子里彻底安静了,辛悲慈含出的水声变得极为明显,他没有接着用力吞,转而用舌尖去刺激顶端,被戳刺的瞬间何满就弓着身子喘了一声,手指搅进了他红色的发丝。

  辛悲慈抬眼看了他一下,眼睛里还憋着泪,但嘴角尽是得胜的微笑。

  这样的神情忽然让何满于心不忍,他在性事上再熟练也不过是个孩子,自己这个年纪时大学还没有毕业,对情爱也仅限于伴侣,直到今晚前他都不知道会有人这样神态自若地去邀请别人上床,而自己却是那个轻易答应的人。

  如果他刚刚说的23岁是真的,那婚礼那天见到的就是刚刚成年的他,而那时辛悲慈已经成了家人口中和男人厮混的婊子,何满开始后悔答应了他肉体换居所的请求,是出于同情,两人都是同一家庭不同身份却同样不被待见的人。

  何满用手按着他的头向下用了力,把带着泪的笑眼推出自己的视线,然后仰起头来把心里泛出的苦味吞回肚子。

  辛悲慈没在乎他此时心里的苦楚,唇舌还在对方的阴茎上卖着力,他预感何满快到极限了,坚硬的性器在搏动着,他对着肉红色的顶端含了进去,何满本能地不想射在对方嘴里,推着他的头却被一口吞到了底,在后撤时交待在了对方嘴里。

  射精的快感来得强烈,他感觉自己的腿有些软,向后撑着台面支住,嘴里满是被辛悲慈搾出来的喘息,对方就着他射精的姿势一声不吭地含了一会,然后把软下去的阴茎吐出来。

  接着是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响,何满吓得连喘气声都顿住了。

  辛悲慈愣着站起来,他跪的太久有些腿麻,一脸疑惑地瞅瞪着眼睛看自己的姐夫,过了七点,天己经开始黑了,屋子里没开灯有些看不清,但何满现在的表情是他没见过的,两人面对面愣了一会后,年长的先开了口:

  “你去刷牙,新牙刷在柜子里。”

  “啊?”

  辛悲慈第一时间感到的是不解,他问:

  “你不会是嫌弃自己的东西吧?”

  何满没回答他,辛悲慈念叨着去了浴室,关了门传来水流的声音,不知道该说他是毫不设防还是有所隐瞒,何满直觉这种毫不隐瞒的色情意味是有目的的,但他猜不到这目的会是什么,他走到墙边打开了灯,让冰冷的室内稍稍有了一丝温暖感。

  餐厅的灯是妻子选的水晶吊灯,零几年的北方住户家里很常见,不值几个钱但效果很好,能让家里看起来像是过得不错,但这个灯太亮了,何满看它觉得刺眼睛。

  家里的餐桌是长方形的,平时何满总是坐在对着门的那一侧,今天要多添一个人,他想了下把碗摆在了对侧,在他转头去端炉灶上的鸡汤时,门被敲响了。

  何满最开始以为被敲响的是邻居家的门,毕竟平时少有人来做客,这里是妻子工作所在大学的家属房,大多数邻居都不认识。敲门声急促起来后,他确认了门外人在敲的是自家的房门,他感觉自己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浴室的水声也停了,辛悲慈显然也听到了声响,何满走过去之前心里盘算着各种可能,但开门时的场景确是他没想到的。

  门外站着的是两个警察,正穿着警用外套戴着警帽,手里还捧着材料。

  “你好,人口普查。”

  个子高的警察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矮个子的盯着材料没抬头。

  “家里有几个人?”

  “我和我太太,她在——”

  何满说之前稍稍顿了下,接着说。

  “她在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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