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照顾他啊。”楚锦南没听明白“照顾”两个的意思,他单纯的认为季侯琰就是要去照顾怀疏寒。
常进也不好与他明说,只道:“小公子还是请回吧。”
楚锦南好不容易跑出来,怎么会这么快回去,他撇了撇嘴道:“那我去姑姑那里。”
他并不知道季侯琰道貌岸然下是怎样一颗龌龊的心思,也并未注意到季侯琰抱着怀疏寒的时候死掐着他的腰,更没有注意到怀疏寒凶狠咬着季侯琰的胸口。
他想着等晚一点再过来看看怀疏寒,虽然对常进拦下他颇有微词。
季侯琰把怀疏寒放在床上,二话不说找了一条缎带捆住怀疏寒的两只手,这才解开自己的衣服。
胸膛上靠近心口的地方有一处淤青,怀疏寒咬他可是下狠口。季侯琰都能看到一点血迹。
“很好,现在会咬人了。”
怀疏寒舔了舔自己的唇,失望的发现没有血腥味。他应该再咬深一点,咬的季侯琰鲜血淋漓,再吸一点他的血。
怀疏寒这么想着,从他第一次舔到血,他就有点渴望血的味道。但他还知道控制自己,吸的越多就会变成恶鬼厉鬼,再难回头。
怀疏寒没有发现季侯琰变深的双眸,染着谷欠火盯着他的双唇。
季侯琰声音嘶哑:“你应该喝点东西。”
他卧房内有酒,季侯琰直接拿了过来――这是他收藏的好酒,是从西域带回来,只有一小瓶,但足够烈。
季侯琰掰着怀疏寒的下颚,不容他拒绝将酒灌入他嘴里。灌的太猛,怀疏寒挣扎推拒的也激烈,有一大半的酒倒了出来,淋了两人一身。
季侯琰丝毫不在意,抱着他的腰,对准他的嘴唇亲了上去。
“唔。”骤然的吻让怀疏寒有些猝不及防,心底里油然而生了反感,他挣扎了一下,男人抱的特别紧,他根本挣扎不开,反倒被灌了酒,整个人都有些微醺。
季侯琰吻技娴熟,用唇瓣磨蹭着他柔软的唇瓣,撬开他的牙齿,将灵活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里,扫弄着他的上颚。他带着侵略一般,吻也显得霸道无比,让怀疏寒几乎没有反击的可能,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拥吻。
怀疏寒的眼尾都是红的,微醺间依旧不忘恶狠狠盯着季侯琰,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猫,即便落难不容许别人的侵犯。
季侯琰被看得心痒难耐,吻了吻怀疏寒小巧的耳垂,邪佞笑道:“你心心念念的昀哥知道你在床上的这副模样吗?他可知道你在别人身下又是什么模样?”
他滚烫的气息喷在怀疏寒的耳边,身上的龙涎香将他完完全全的包裹住。怀疏寒不禁打了颤,之前对付书砚和墨轩轻而易举,到了季侯琰这里,却诡异的被扼制。
怀疏寒视线落在季侯琰的喉咙上,想咬他,咬死他。
“他可没有来救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季侯琰看出他的心思,恶毒道:“他不会来救你的。”
怀疏寒痛苦反驳:“你不配说他,你不配。”
这话完全激怒了季侯琰,他在宁绯送来的那些东西里随便捡了一件,是一个外观小铜珠状的勉铃,状如蚕豆。内部空心,装有滚动物品,尾部挂着大红的穗子。季侯琰将勉铃握入手中,稍得暖气,勉铃就能自己动了。
怀疏寒还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处,但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等季侯琰把这玩意推入他体内时,那东西竟然自己滚动起来,怀疏寒回过味怒不可遏望着季侯琰。
他一双琉璃眸圆睁,但眼角绯红,兴许喝了酒,双眸水光潋滟,愤怒时倒有几分像嗔怨。
季侯琰喉咙发紧:“这东西可比上次玉柱好。”
宁绯送过来的东西有一枚含在口中的铜球,也有玉环,各种各种有些甚至叫不出名来,也不知从何处得来。
但他看到一条纤细的脚环,脚环上挂了几个铃铛。
季侯琰把脚环戴在了怀疏寒的脚上,拨动了铃铛就发出一阵轻响。
显然这玩意是为在做那事时候增加一点情趣。
但季侯琰也没有打算解下,金色小巧玲珑的铃铛和他白皙的脚相辉映。
“疏寒,戴着这个,别解开。”
怀疏寒缩回脚,那脚环就发出一声轻响,声音清脆。他眼圈发红,要爬起来又软倒下去,因为醉酒,只能软软骂着:“畜生。”
到了这时候怀疏寒依旧不忘骂季侯琰。
“你除了骂本王还能做什么。”季侯琰不以为意,怀疏寒的挣扎、无助,对他的痛恨,只会让季侯琰产生征服谷欠。
“本王却可以把这些东西在你身上试一遍。”
季侯琰恶劣笑着,他不曾对一个人如此狠,但所有隐藏的暴虐似乎都招呼在了怀疏寒的身上。
……
季侯琰还没餍足时,怀疏寒就已经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有些地方还有蜡烛灼烧的痕迹,怀疏寒连动个手指头都费力。
季侯琰去撩他的墨发,满床青丝缠绕,却没有多少的亲密。
他把药给怀疏寒用上,把各种各样的东西试了一遍。
但此时有人来打扰了他的兴致。
常进应着头皮在门外道:“老王妃请王爷前去一趟。”
第30章 说了本王就给你更新:2021-01-22 07:00:01 10条吐槽
季侯琰望着身下含着铜球的少年,他不再是怨怼,而是浑身燥热扭动着身体,眼底里情谷欠昭然若揭。
怀疏寒因为季侯琰停下动作只能自己不断往他蹭减少身上的燥热,身体痉挛的厉害。季侯琰眼眸极深望着沾染了谷欠望的人,伸手将他额前的碎发往后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