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着怀疏寒的臀肉:“乖,本王去去便来。”
怀疏寒没有意识,季侯琰把勉铃再塞进他身体里,拿了跟红绳将他绑起,另一头系在床顶,这才穿了衣服离开。
……
老王妃楚秋玉是楚侯府的掌上明珠,后来嫁到了靖王府,不过她一直未有身孕,并不受宠。后来是一名不受宠的妾临盆时大出血,留下了季侯琰。楚秋玉将这孩子收到膝下养着,又加之她的身份压着,才未被一个侧妃夺了王妃正位。
自打季侯琰夺了王位之后,楚秋玉就不再管王府的事,整日在佛堂里诵经念佛。季侯琰平时很少看到她,这次派人前来找,季侯琰不得不去。
惠施阁传出开怀笑声,楚秋玉听着楚锦南讲一些外面趣事,她常年不出门,也很少过问外面的事情。
楚锦南道:“姑姑,等下次我过来就带给你看。”
“好好好。”楚秋玉极为疼惜楚锦南,立马叫身边的春嬷嬷给他把厨房炖的燕窝端过来。
春嬷嬷出门时就看到脸色不善的季侯琰,行了个礼就被挥退,半句也不敢多言。
季侯琰倒是没想到楚锦南还在这里,恐怕老王妃把他找过来也是楚锦南的主意,那这一时半刻他是无法离开,恐怕还得留下吃了晚饭。
楚秋玉看到季侯琰进来,道:“琰儿快坐,锦南正跟我说外面的事。”
季侯琰给了楚锦南一个眼刀子,但楚秋玉都说了他也不再说什么,只想着等下找个借口离开。
也不知怎么说的,忽然就说到孟驸马和公主的事。彼时春嬷嬷端着燕窝进来,楚秋玉道:“说来,春嬷嬷的祖母就是一直伺候公主。”
春嬷嬷自小跟着楚秋玉,闻言道:“是的,后来奴婢祖母让我娘离开,我娘嫁了人,跟着我爹又进了侯府,这兜兜转转的,又回来了。”
楚秋玉喝着茶,感慨道:“这就是缘分。”
楚锦南喝着燕窝,好奇道:“为什么要送走嬷嬷?”
凭春嬷嬷的祖母伺候公主,即便日后不能加官进爵,但荣华富贵都少不了,她的下代也该趁势在王府待着,怎么就被送走了?
春嬷嬷看了一眼季侯琰,见王爷对她们的话毫无兴趣,才壮了胆子道:“奴婢也是听我娘说起,那时公主去了一趟平阳县,回来后祖母就把我娘送走了。”
“孟驸马的祖家?”
“是的。”
“她去那里干什么?”楚锦南纯粹就是好奇,这才刨根问底,他甚至有闲情逸致拿了一块糕点吃。
但是春嬷嬷说到这里就吞吞吐吐了,她伺候老王妃久了,知道有些事点到即止,知道也要当做不知道,特别上辈子的事,既然人都走了,就让那些恩怨随风散去。谁又会记得多少,十年,五十年,百年,侯门似海,那些在王孙贵族恩怨中也不过是沧海一粟,无人记得。
春嬷嬷为楚锦南倒水,道:“多少年的事了,奴婢也不甚清楚。”
季侯琰别有深意看了她一眼,楚锦南看不出来他听都听得出来,春嬷嬷这是知道也不想说。
他对孟驸马和公主的事没什么兴趣,但想起什么,问道:“那嬷嬷知道那幅画吗?”
“好了,今天锦南难得过来,说这些祖上往事做什么。”楚秋玉适时打断二人:“琰儿,今晚你就留下用晚膳。”
季侯琰道:“我看盛昀过会便会过来找锦南了。”
“那让盛昀也留下,春嬷嬷,吩咐厨房做点他们喜欢的。”
晚些时候楚盛昀果然来了,他应该是回到府没看到楚锦南,才风尘仆仆再到王府。
自上次楚锦南偷跑出府,楚盛昀就派了个人暗中跟着他。
他一进惠施阁,季侯琰连个眼神都未施舍给他。楚盛昀心思活络,季侯琰态度虽不至于冷淡,但与以往确实有些不同,或许连季侯琰自己也未发现。
简单吃了一顿晚饭后,楚盛昀要带着楚锦南离开。经过回廊,楚盛昀看到要回主院的季侯琰,快了几步上去。
“侯琰。”楚盛昀叫住他。
季侯琰停下,挑着眉。
楚盛昀到了他的面前,他与季侯琰相当,虽有爵位,但都是武将。
楚盛昀道:“我明日就要带兵去平叛。”
季侯琰不语,抱胸看着他。
“自那晚侯府离开,你对我一直是心存芥蒂。”
“本王不觉得。”
“为了一个男宠。”楚盛昀打断季侯琰:“也不值得。”
“本王就问你一件事,你可认得这个人?”
“不认得。”楚盛昀撇的一干二净,两相权宜,他不会选一个来历不明的,还是季侯琰的人。
楚盛昀的神情太过从容,季侯琰找不出一点破绽。他不禁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或许楚盛昀当真不认得怀疏寒。
那怀疏寒叫的是谁?
季侯琰抬手拍了拍楚盛昀的肩:“此去平叛你多加小心。”
楚盛昀闻言颔首,虽不知季侯琰到底信了他几分。
季侯琰回到主院时暮色四合,王府里掌灯之时。
他进了卧房,就看到怀疏寒还瘫软在床上,大汗淋漓,得不到疏解。
季侯琰坐在床边,解开怀疏寒嘴上的铜球。不知现在情况的少年朝他伸出手,那修长白皙的五指抓着他的衣袂,像找了一处冰凉能疏解身上燥热的地方,怀疏寒眼神迷离蹭着季侯琰。
“昀哥是谁?乖,说了本王就给你。”季侯琰轻咬着他漂亮的颈子,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