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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师叔的崩坏之路 第8章

冰山师叔的崩坏之路 许弦弦 2490 2021-08-02 08:18

  “你不能反抗。”

  第5章 、爱憎一瞬,妄念皆生

  下一秒,时元就被身后的人狠狠扑倒,那人年糕一般狠狠抱住他……时元动也未动,任那厮亲吻自己的后颈。

  一番耳鬓厮磨,曲遥略略转过头,看向时元的眼睛。只见那眼睛里似有一片薄膜,薄膜后是无法言说的情绪。

  “你讨厌么?”曲遥喘着粗气,努力压下眼底的欲望和戾气,他沙哑着对时元道:“我对你心存虎狼之念,日日夜夜地想要你。时元我想要你,我现在疯了一样想要你,可你若说一句讨厌,我便从此消失在桃溪,再不见你,你我老死不相往来。你便当从未听过曲遥这个名字。”

  时元看着那面容坚定的曲遥,那一瞬间他眼中的薄膜碎了。

  “讨厌。”时元面无表情地对着曲遥说。

  曲遥颤了颤,眉目里瞬间涌上错愕和失落,他正要起身,可下一秒却被时元抓着胳膊一把按在小塌上!

  “我讨厌你。”时元的舌头在曲遥的鼻尖上轻轻一触,之后他咬着曲遥的鼻尖,咬了片刻。

  曲遥心下大喜,但是下一秒剧烈的疼痛便从鼻尖处传来。

  时元发狠把他给咬了……

  平日里素来稳重清冷的医者眼中现出狠戾和欲望,时元颤声道:“但你特么要是敢从此和我老死不相往来,那你今天就给我死在这儿!省的我再去蓬莱杀你!”

  那素来沉稳冷淡的医者低沉的咆哮,眼中浮现出疯狂的爱意。

  曲遥几近窒息。

  “时元……时元你……你比我像疯狗……你……你妈的你下手别这么重……”

  曲遥哭着央求道,整个身子蜷缩的如同虾米。

  “你记住,我可以讨厌你。”时元喘息着拧着眉头,眼中是一派沉如凉夜的神色,他颤声道:“但你绝不能离开我,无论我多讨厌你,你都得粘着我!听懂了?”

  “你……你们玩医的,就是变态!”曲遥上气不接下气,崩溃地咒骂。

  “曲遥,曲靖远。”那后来,时元在草屋的小塌上轻轻地念着这两个字。

  “怎么了?”曲遥紧紧抱着时元,舔舐着时元的皮肤,沙哑着嗓子问。

  “这两个字……却不那么好。曲折又遥远,起这个名字的人,怕是一生都要追逐。”时元拈起曲遥的一缕头发,轻轻嗅了嗅,然后卷进唇舌之中。

  “可我想要的东西,已经追到手了啊……”曲遥抬起头,眼底已经染上妖冶的红,他看向时元,故意在他面前舔舐着时元胸前的樱红调笑道。

  时元的眼神凛了凛,喉结微颤。

  “时大夫,其实你是个庸医,你看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得病了。我来你这里这么多次,你却始终没医好过我,从来都是治标不治本。”

  曲遥笑一笑,停下手中动作,去玩时元的耳朵。

  时元默了默。

  “相思病这个东西,我情愿你此生无药可医。”

  他死死绞住曲遥的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但这个病,你只能在我这里犯。”

  时元不会亲人,他表达亲昵的方式十分暴力,和扎针一般暴力。时元纯是用牙咬,咬的曲遥一身红牙印,杀猪般嗷嗷惨叫。

  后来,曲遥回顾往昔,苦笑一声。

  这大概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时元当初没有说错,曲遥这辈子,确实在一直追逐,那些他曾经以为唾手可得的美好,转眼间便水涸湘江,云散高唐。

  他和时元的事情最终纸包不住火,桃溪涧主得知此事,气极之下直接给时元定了门亲事,本月十五便是大喜。

  曲遥闻听后,脑中一片空白,当即气极了去找时元,然而他万万没想到,时元不见他。

  这个男人死都不肯见他。

  曲遥在桃溪涧外硬是扛了三天三夜。那一夜桃溪涧下着雨,曲遥淋着大雨,冲着那间曾经最盼望的茅屋崩溃地大喊:“时元!你要是再不出来,你信不信你到死都见不到我!?”

  “那你现在就给我去死!所有人都死了这才落个干净!”时元在屋里喊着,整个茅草屋伴随着那山崩般的嘶吼摇摇欲坠,曲遥愣了愣,眼中逐渐充盈起血丝。

  这个看似文静温柔不理世事的家伙,说话做事还是那样不咸不淡。曲遥是个胸无城府的人,是个可为知己掏心窝子的人。可越是这样的人,越受不得这样不咸不淡的态度,听不得这样刀片子般伤人的话。

  曲遥听罢愤而离去,可惜一语成谶,死这个字,果然不是他这等不祥之人可以随便说的。

  震惊全仙门的桃溪涧灭门之案,便是在那一晚发生的。

  那一夜,桃溪涧惨上下所有活物尽数被灭,五百四十二位医者,连带仆妇随从,全部在一夜之间被杀个干净。桃溪涧内外被染成一片血海,医者们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山谷,惨案震惊了整个仙宗!

  噩耗传来时,整个仙门都炸了,仙门宗主谢景奕立刻派人追查凶手,然而凶手却杳无音信!甚至至今无人知晓究竟是谁对这一群医者下了如此的狠手!曲遥听罢,一口鲜血咳出,哆嗦着连夜飞往桃溪,去寻那人的尸体。

  桃溪涧外,一片血海。

  时元的叔叔死前还保持着保护妻子的姿势,身上添了五六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平素里被妻子浆洗的发白的衬衫已被血污的难以看清本身颜色。

  婶婶就躺在叔叔旁边,怀里还护着两个孩子,胸口的鲜血早已干涸。

  会给曲遥采杨梅,最爱哄曲遥玩的大伯被利剑直直削进脖子,他手中还拿着捣药的药杵,临终前他曾奋力抵抗过,只为了为了护住身后那群刚入桃溪涧没有多久的小大夫。

  他们都是那样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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