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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第160章

  这还换着呢,就听得外头喊了一声:“皇上驾到——”

  下一瞬间,文宣帝就走了进来,她们只得先给皇后娘娘把被子盖好了,个个起身行礼。

  萧弈洵行至床榻旁,细瞧了林婳一眼,她整个人陷在厚重的锦被里,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在外面,锦缎般的长发铺了满枕,双眼紧闭,脸颊绯红,呼吸还有些急促。

  他眉头蹙了蹙,“这是怎么了?”

  苏姑姑忙道:“娘娘不肯喝药,身子受不了凉,发烧了。方才喂药,又喂不进去,全洒了。”

  “再拿碗药来。”萧弈洵道。

  药是一直温着的,月橘忙又去倒了一碗来,递到了文宣帝手上。

  文宣帝端着药坐在床榻旁,空着的那只手臂穿过她的后背,准备将她扶起来,不想手掌接触到的是一片细腻的肌肤,不由愣了下,待扶了起来,锦被滑落下来,露出她只着了细带肚.兜的上半身,这才明了。

  只是这满眼温香玉软,真叫他目光无处安放,连带着他扶着她的那只胳膊也有些无力。

  “皇上,您要怎么喂?”苏姑姑探身过来,赶忙替皇后娘娘伸手拉扯上了锦被,道:“方才奴婢试着灌了药,没喂进去。”

  怎料,文宣帝端着药径直喝了一口,旋即微微俯首,衔住她的两瓣香唇就往里送药,药汁一丝不漏地被喂了进去。

  苏姑姑等人看得目瞪口呆,绿翘和月橘两人脸皮薄转身就往外走。

  喂完之后,文宣帝又继续含药,送到皇后娘娘的唇边,温柔地喂药。

  苏姑姑抿唇一笑,转身将纱幔给放了下来,也退了出去。

  林婳似有意识,醒来之后什么都没吃,又大哭一场,这会烧得浑身发烫,早就渴了,也顾不得药汁苦涩,下意识张嘴含.住,想要喝得更多,萧弈洵一时猝不及防被她吻了个正着,呼吸不禁一沉,大脑蠢蠢欲动地想沉溺其中。

  林婳用力吸了几口,终于发现有点不对劲了,这喝“水”杯子怎么软乎乎的,还有点热,她挣扎着撑开一点眼皮,见到了萧弈洵那张放大的俊脸,好在她烧得不算糊涂,很快反应过来,方才喝的不是水,而是药。

  他,他居然这样给自己喂药!腾地一下,林婳的脸烧得更红了。

  两人的唇瓣还贴在一起,她的一只胳膊还攀着他的脖子,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里,这,这怎么办呀?

  林婳眼睛赶紧闭紧实了,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继续装昏迷,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让他继续喂药,嘿嘿!

  第87章 礼轻情意重

  恩?怎么没动静了?

  林婳试探着碰了碰他的唇瓣, 盼着他脖子的那只手往下,作乱似的扯他的衣襟。

  萧弈洵倏然推开,按住了她的手, 沉声道:“别装睡了,既然醒了, 就自己喝药。”

  林婳睁开了眼睛,讪讪一笑, 乖巧地接过药碗喝着药。

  披在身上的锦被滑落了下来, 漂亮的锁骨和圆润的肩膀露了出来, 还有那藏于绣了海棠花的肚.兜下的温香玉软。

  萧弈洵微微侧身过去,口吻嫌弃道:“以后别那么幼稚,扮什么小太监了。若非朕这次出手及时, 你这条小命就没了。”

  “幼稚?”林婳放下药碗,盯着他的侧脸,脸上的笑意褪得一干二净,委屈得眼眶开始发红。

  原来在他的眼里,为他煎药、备蜜饯、照顾他的起居, 只是幼稚的行为, 也对,这些有太监们做, 何至于她去做这些。

  一想到掉进湖里, 他居然先去救舒妃, 林婳心里更是难受,那种占有欲、嫉妒、委屈都要把她撕碎了, 睫毛轻眨,两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林婳抽噎着,金豆子扑簌往下掉, 心里地难受、委屈无处发泄,她双手抓起萧弈洵的手腕,一口咬了上去,咬得用力又不用力,像小奶狗咬人一样,疼又不疼。

  萧弈洵诧异望过来,对上那那双泪眼朦胧的杏眼,因为生气而起伏不停地柔软,瞳孔一时微怔住,呼吸也不自觉屏住——待回神,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去,冷冷道:“你且好生养病,以后别再来长明宫当什么小太监。”

  话落,他倏然起身,快步离开。

  林婳抹了抹眼泪,朝着他背影喊道:“谁稀罕去了!”

  少顷,又默默在心里添上一句,就去!就去!不去难道让你跟舒妃一起亲亲我我?!

  不过,想去也有心无力,她这一场病来势汹汹,只能裹着厚衣,汤婆子不离手地老实呆在永安宫里养病。

  闲着无事,便寻来一本《孙子兵法》好好钻研,磨砺一下手段,总会派上用场的。

  “嘶……”一旁坐着的月橘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把手指塞到口中含着。

  林婳闻声望去,但见她手里拿着一件衣裳在绣,不由诧异问道:“你怎么突然拿起绣花针了了?给我做的?看着不像是我的啊。”

  还不待月橘说话,绿翘就抢先一步,打趣道:“她这是春心萌动,给边大统领做的。”

  “恩?”林婳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月橘跟边大统领,她倒是没注意到他们平时有什么互动啊!

  “哎呀,娘娘,你别听绿翘胡说八道!”月橘白乐绿翘一眼,道:“不过是上回与边大统领切磋比武输了,不得已给他做的。”

  “你这话说的,骗谁呢?”绿翘笑道:“做什么不好?偏要做这贴身穿的中衣,女子给男子做,除了父兄之外,可就只有夫君了。”

  “你——”月橘气得脸蛋通红,说不过绿翘,便放下手中的针线,揪住绿翘就要上手挠痒。

  林婳却是若有所思,片刻后,她道:“那本宫也要给皇上做一件。”

  绿翘和月橘齐刷刷望来,异口同声道:“娘娘,您的绣工成吗?”

  虽说出嫁前,林夫人总是督促着林婳学女红,是学了很多,比从前手艺好多了,也能绣个荷包、手帕什么的,做一件中衣也行,但这可是给皇上做,那必定是要手艺非凡才够资格给皇上做啊!

  林婳笑道:“谁说不成了?上回我做的荷包,在上面绣的荷花,你们不是挺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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