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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 第20章

宝贝儿 喜了 3000 2021-07-05 08:34

  邪恶的胡育颜紧紧抱着她,他们拷在一起的手十指相扣,扣得严丝合缝,

  雪银河真的哭起来,“怎么办呐,怎么办呐”就在那里临近死亡一样哭泣,

  胡育颜唇抵着她眉心,“你记住,再随便逃跑,我就带你来蹦极。一次比一次高,我不介意最后真的粉身碎骨。”

  “啊!!!”雪银河的惨叫响彻天际,跳下来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和胡育颜几乎成一个人了,共用一颗心,一骨血,她离不开他,离开,就真的粉身碎骨――

  他是调教人的厉鬼,先对你狠,后头可以宝贝得你不相信他是恶魔!

  胡育颜带她来到燕山山顶,

  车头上摆着一株特别特别漂亮的藏红花,

  他抱着她围着厚毛毯坐在车头上,

  日出那一刹那,红光衬应藏红花,比昙花一现还美!!

  胡育颜脸挨着她的脸,温情脉脉的,

  那一刻,雪银河真有恋爱的感觉,身边的他,漂亮的不真实,小奶狗一样温柔地却如此真实!

  雪银河忽然扭头望着他,

  “你这样迷惑我,我要真起了占有心,将来你可有苦头吃,别恨我哟。”

  胡育颜笑笑,“我吃你什么苦头,”

  雪银河开始发挥想象力了,一挑眉,“譬如,你结婚,我大闹婚宴,”

  胡育颜翻白眼,“那你省省吧,我不会结婚的。”

  “譬如,你有喜欢的女孩儿了,我杀了她!”

  胡育颜这倒睨向她,“你敢。”

  雪银河像终于抓着他软肋的,下巴稍一挑,“你看我敢不敢。”

  这时候的胡育颜及雪银河都想不到有那么一天的,

  当雪银河将长剑毫不犹豫捅进她自己的肚子!――胡育颜大睁着眼,想到的就是今日这句话吧。

  所以说啊,什么叫“一语成谶”。有时候你还是及时阻住自己爱瞎说的那张嘴比较好,嘴巴确实有走在脑子之前的时候,它说出来的未必不就是今后脑子会去做的事。

  生活又回到原点,雪银河又开始忙碌的工作。她那几天“旷工”,有童心路帮她遮掩,肯定很容易摆平。

  只是再见童心路――童心路啊!雪银河着实愈发对这个人雾里看花了。

  他算救了自己两次命了:狙击手那一枪;火场里这一抱。

  雪银河是个特别讲义气讲情分的人,否则,汉州那么多委屈她始终不说,宁愿一个人扛下这多“恨意”,“义”字当头啊!

  雪银河实际回来后也调整了下对童家的心态,不能再矫情地当自己是“迫不得已”嫁来他家了,你摸着良心想想,童家人从上至下对你不薄:议长是她最崇敬的人了,有担当有智谋。小夫人,不提目的,她是真心疼爱护自己。还有小姑子,拿自己兄弟一般对待。再就是童心路,救了自己两次了――好,人呐,该有报答心!

  雪银河不再回避住在她和童心路订婚的房子里,起码这确实安慰了小夫人的心。她也着实尝试着把这里当家,装修得已经很豪华了,前也说过,跟个公主城堡。她只要尽力让里面充满人情味儿就好。

  有时候,她甚至会主动给童心路打电话,叫他回来吃饭。她弄几个小菜,做给他吃。

  一起吃饭时,说说轻松的话题。你会发现,童心路着实不是外界所谈“不学无术”,他知识面挺广,只是没在正规课堂受教,他的知识大多来自“自学成才”及一些亲历的野路数。

  倒真是不会做家务。

  他非要抢着洗碗,可是弄得厨房乱七八糟。他自己都不好意思,雪银河一点不介意,笑着“你愿不愿意学,我教你。”他当然跟鸡子啄米一样点头。

  这就是乐趣,说得更成人些,这是情趣。

  她教他洗碗,

  这其实是个多难的事儿?他会了其实,却非要撒娇地叫她手把手教――两人的手在洗碗池里浓浓的白泡沫里交握,搓扶,雪银河避开,一甩,弄得他一身泡沫,他反击,兜出一些泡沫浇她身上,雪银河叫着跑,他后面追――谁真的在乎泡沫是不是弄得除了厨房外更乱糟糟了。对,这其实也是增进情感的一个过程。

  说实话,在雪银河这里,她不觉得自己这是在撩他,她就是觉得每到这种轻松时刻,童心路是真心地在笑,没有心事没有包袱地在笑,这就是够了,这就是她报答他救命之恩的方式:让他展露欢颜,真心快活。

  工作上,雪银河也更努力,她严格要求自己,尽力完美地完成每项工作任务。因为她觉得这也是她报答童家的方式之一,她不能叫童源看走眼,不能给她老公公争光吧,至少不拖后腿。

  家里,她也极孝敬她这个病入膏肓的小公婆。

  小公婆什么都有了,缺少的恰是陪伴。雪银河几乎每天都会与她见面,坐下说说几句。小公婆最喜欢听雪银河给她读书,常常听得直流泪,感慨自己命不久矣,就再不能见到心路和她了――

  是的,这么一想,老天爷确实公平,有些人享乐一世,末了,折磨一来,竟也能这样凶猛!从小公婆身上,雪银河明白了一点:人生还是有起伏得好,太过平顺,到了结局的时刻,所有的波浪是会还回来的。

  第27章 27

  夏宫的午间餐自不必说定是好的,同事间也能趁这个时间小憩一下,彼此交流会儿感情。当然,也有八卦时间。

  他们在讨论现在街上越来越多人戴口罩的问题。

  “数人相信,只有传染病患者才戴口罩。这种共识的潜台词是:大街上戴口罩的人越多,表明患传染病的人越多。‘控制’尚未成功,故口罩在‘患病’上的象征意义已经超越了其防御性的初衷,个人的‘免于恐惧’变质为个人向公众‘传播恐惧’。”

  “哎,病菌很小,口罩很大,口罩就是放大并且外化了的病菌,至少,口罩‘强调’了病菌,正如前巴斯德时代曾有欧洲教会认为便后洗手是一种猥亵行为,因为洗手公开‘强调’了如厕的‘不洁’。若暂不考虑有关法律规定,此种共识之下,一个戴着头盔骑摩托车(或骑单车)的人,一个戴着安全帽进入工地的人,也不是没有机会被视为‘头脑有病’或患有某种‘思想问题’。”

  都是高知,讨论起这些问题都文绉绉的,雪银河是他们中的一份子,可惜是个理科生,这种话题一般不是文政类学霸的对手,避免和他们理论上冲撞,多听多点头才是正道。

  看看,吵起来了吧,

  “拥戴派”跳出来强辩道:戴口罩不仅是为自己,也是关爱他人的表现。话音未落,“倒戴”阵营中一员大将拍马杀到,一声喝断:“呀呀呸!说得好听,全都是怕死的借口!扪心自问,主观为他人而戴口罩者,究竟能有几个人?”竟无语凝噎。虽然在传染病学上戴口罩对他人可能造成的伤害绝对比不戴的低,然而在未能如实回答上述问题之前,口罩还是捏在手里,不急于戴上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是了,你确实有可能在道德上伤害自我同时在功利和情感上伤害到他人――不戴口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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