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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带邻居们爆红了 第26章

  人未到声先到,给姜阮吓了一跳。

  抬头就见何大娘掀开门帘,露出一脸笑意,然后又转向自己闺女,笑意收敛,“你怎么不栓门,一人在家多危险,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话还未说完,她看见闺女眼睛红红的,立马止住了“聒噪”的说教,“你啊……”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能为啥哭?她这当娘的门清。

  姜阮在她眼里不算外人,也不遮掩,直接劝慰闺女,“等你爹攒够了钱,回头风风光光的将你嫁出去,后半辈子就稳妥了,我俩苦也是苦一时,熬过就好了。”

  何大娘当初生春杏的时候伤了身子,无法再生育,这辈子只一个贴心小棉袄,懂事勤快又听话,倒也知足,只是春杏年幼时磕到了脸,留下一辈子祛除不掉的疤,这块疤也跟落在何大娘心里,她常常自责,是自己疏忽没有看好孩子酿成一场祸。

  何大娘说着说着好似也跟春杏似的要红了眼眶,姜阮看不得这,也怕她在来一段长达千字的“苦口婆心”,于是插/话进去,忙道出今日的来意——

  “何大娘,春杏姐,是这样,我不是搬家了嘛,其实是去三条街——”

  话没说完,何大娘便“呼天喊地”的语气叫道:“提起这茬来我差点忘了!昨天我去敲你家的门,想送些青菜给你,半天没人应答,今儿早上我又去了一趟,哎呀,你啊,好端端的咋搬家了呢?”

  “搬去哪儿了——哦,三条街,对对,你哪来的钱呀?”

  “还有,你搬走了,那收养的那些乞丐呢?也跟着一起走了?”

  何大娘这嘴叭叭不停的问,颇有点“夺命连环炮”那意思,姜阮只好从头细细说,不详说今日恐怕是走不了了。

  “先前同您说过一次,我带着他们做些营生,生意还凑合,赚了些钱,加上屋子不够住,所以搬去了三条街,一来呢,是为了做生意,二来呢,是住的稍微宽敞些。”

  何大娘愣了一瞬,然后不可思议道:“三条街我听人说过,月租都得十几两二十两银子打底,你们这生意哪是还凑合,分明是极好啊!”

  春杏常年不出门,只听过爹娘说玩笑时提到过,她爹说哪日发了财,便去一条街买个门面,这辈子不愁吃穿了,她娘当时笑着嗔怪道:还一条街?你哪怕是能租个三条街的房子做点买卖,咱闺女后半辈子都稳妥了。

  这时乍的一听好友搬去了“富人区”,也是惊得掉了下巴,“阮阮,你何时会做生意了呀,竟是从未听你提起过。”

  姜阮作乖巧状,谦虚一笑:“从前跟着爷爷耳濡目染就学了些,那时他能养我,也不愿让我抛头露面,可他现在走了……”话就到这儿,让人明白即可,她又正了正神色,道:“这次来主要是新店人手不够,想请大娘和春杏姐去帮帮忙,月薪就按市价走。”

  第17章 郑樟

  自己闺女还有一技之长,何大娘是真蒙了,“我啥也不会啊,要是帮忙打杂啥的倒是能去支个手。”又反应过来姜阮说月薪那句话,她嗔道:“咱们这交情谈什么钱啊,你有事儿就说,大娘立马过去,能办的一定伸把手。”

  姜阮笑了笑,“不只是一时帮忙,我想找个长期稳定的。”

  她之前想过,其他打杂的可以去专门地方雇佣,人来人往的能盯着,可厨房那里不行,必须得找个牢靠的熟人,不然后期麻烦可能很多。

  而且,让熟人来,多余的收入既能提高一下他们的生活质量,自己也放心,一举两得。

  “想让大娘您来帮我做饭,管管厨房的事儿,别人我不放心。”

  何大娘听完后脑补了一通“商场”无情,腌臜手段颇多,买通厨娘下毒的也不是没听说过……

  她这边还没脑补完,就又姜阮接着说:“春杏姐来负责做衣服,开薪二两每月,要是多做了件数,还会加薪,何大娘您负责伙食,每月也二两。”

  郑春杏为人老实,手艺又好,以后真有什么独家的衣服设计图,她传出去的概率也很小。

  孩子他爹在铁铺子里每月累死累活的才三两银子,她们娘俩不过是给做衣服还有做做饭,一个月就能拿四两银子最少?

  何大娘恍惚了一下,但只一瞬就清醒过来,“不行不行!哪有这样给钱的!”

  春杏也在一旁应和。

  跟两人说了半天,直到最后说“你们不去我给别人也这薪酬,还指不定做的怎么样”,何大娘和春杏听后沉默了几瞬,才答应了下来。

  姜阮与何大娘约定了明早在三条街东口碰面,带她认下门,然后准备离开,却被母女两人拉着留下吃了晚饭。

  吃过晚饭后,姜阮同两人暂时告别,在夕阳下离开郑家。

  打铁铺辛劳了一天的郑樟踏着夜色回到家,本是满身倦意能倒头就睡的他被妻子说的消息惊得瞬间毫无困意。

  “你跟杏儿每月能拿四两多工钱?!”

  “还是姜阮给的?!”

  郑樟叫了声,一脸惊呆相。

  他和姜木匠挺熟,可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好跟姜家闺女有多来往,所以邻居这么久,除了姜阮来家里找春杏碰到见面,出于礼貌简单问候一两句,也对她不甚了解了。

  姜阮在他心中的印象就是个文静害羞的小姑娘,哪儿能跟做生意沾上边,而且听妻子说她竟还发了财,要来帮扶他们家。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不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吗?

  何大娘见他好像不信,冷哼一声:“怎么,我还能骗你不成?”

  郑樟这人有点耙耳朵,闻言讪讪一笑:“我倒也没不信,就是吧……做做饭,绣绣花,你们一月便能赚四两银子,总感觉不太真切。”

  同时,他心里某处隐约不太舒服,有点儿别扭,自己闺女和妻子比他还能挣钱……好丢人啊。

  何大娘将床上的薄被子拉开铺好,手在被面上习惯性的拍打两下,边说:“真不真切的,等银子到手里不久能看见了,小阮这孩子心善,估计原先咱家帮过的小忙都记在心里呢,你看,一朝发达了赶紧回来帮扶咱了。”

  说罢,摆好枕头躺下,嘴里嘟囔着说道:“明日早起我先去认认门,合适就上工了。”

  何大娘这辈子头一回正经上岗拿工钱,想想心里还有点小兴奋和期待呢,她得早睡,养足精神头。

  她一宿无梦好眠,反观郑樟却没这么舒坦了。

  早起他眼下挂了俩浓重的黑眼圈,面色发黄,好似被女妖/吸了精气儿似的,给何大娘吓了一跳,“你没睡好?”

  郑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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