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曦躺在床上捂着被偷袭成功的右脸,斟酌着开口:“谢致……你先别动听我说……”
谢致一手抚着新娘的娇嫩面颊,一手在慢慢和她身上最后的那件寝衣的衣带做着斗争,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你说吧,我听着呢……”
赵瑞曦慌忙用两只手握住谢致下面那只在她身上一直不安分的大掌,深呼了口气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谢致,我葵水未至,别的不行的。”
这句话的威力可比赵瑞曦两只小手大多了,一直埋头奋斗着的谢致表情怪异,不可置信气喘吁吁地问她:“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死死拉住进度……小王爷想怎么快全垒打是不可能滴!
另外文中新婚祝词非作者原创,引用百度百科
第19章 新婚生活1
谢致面沉如水,半晌才接受新婚王妃是个还青涩着的果子不能下口这件事。
“赵瑞曦,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的,算是骗婚了?”谢致表情早没有刚进洞房时候的浓情蜜意,这种事停在这个阶段对一个正常男人的打击可以堪称毁灭。
赵瑞曦心道要不是她满了十六葵水都迟迟未至,当初和家里的父母之间的拉扯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可惜了,最后圣旨下下来,她的一切都白费了。
赵瑞曦罕见地对谢致笑了笑,饱含歉意出声道:“当初我本来也是没打算嫁人的,这圣旨下得突然,我也是没办法啊。要不我们就睡觉吧。”
他们身下的这张床比她在赵府时候的大多了,便是再来两个人也是睡得下的,真好。
赵瑞曦又缓缓说了几句好话丢向谢致,最后决定给坐在床上一脸郁色的小王爷一点回复心神的时间,自个儿识趣下床又去衣柜里找出另外一床锦被。
“那你睡那个,我睡这个……”
突然谢致猛的一抬头,咬牙切齿道:“还分被窝睡?赵瑞曦你反了天了!”他将赵瑞曦怀里的被子掀到一旁,又将她压在身下,操着冰冷不近人情的声音说道:“你再不听我话要分床什么的,我就直接去荣庆堂找母妃哭去,说你不仅不让我碰,连被窝也不能钻一处!”
赵瑞曦微微瞪大眼睛,没想到谢致板着这样一张凶狠的面孔下说出的话居然这么没骨气。她已经微微抬起的拳头又缓缓松开,好笑问谢致:“谢致你多大了,还玩这样哭了找娘亲的游戏啊。”
谢致突然恶劣地把身子往赵瑞曦身上狠狠挤了一挤,待到佳人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得能滴血了之后,故作认真回答:“这应算不小了吧?我也想找媳妇玩其他的游戏,奈何唔……”
赵瑞曦颤抖地将谢致这色胚的嘴给捂住,心脏扑通扑通跳。
照往日她被人这样口出狂言调戏,早就是两拳上去了。可眼下这人是自己夫君,方才没有一鼓作气严词呵斥他从压着自己的身上下来,这会儿再说些其他话也着实有些站不住脚。
赵瑞曦现在左右为难,最后又耐下性子和被捂了口后变得老实起来的谢致商量:“好了,我知道这是你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我这里不是条件不允许么,师父说等我过了十七这该来的就都会来了。嗯现在也晚了,不闹了啊,咱们睡觉。”
谢致被解放后便顺势躺到了赵瑞曦身旁,在赵瑞曦肩窝处狠吸了几口美人身上特有的香气,但还是觉得不过瘾。顶着赵瑞曦抗拒得不得了的表情,又在佳人脸颊上狠偷了几口香,最后把人整个抱在自己怀里。被迫大度道:“本王便忍了你这回,日后你可要好好疼我。是不是困了,睡觉吧。”
谢致觉得吃了亏,但此时被按在他胸膛里的赵瑞曦也觉得自己吃了亏,今晚和谢致的亲密程度简直是往前迈进了几十大步。遥想两个月前自己还在谢致这色胚开口索吻时果敢严厉地呵斥了他一顿,不惜和他闹掰。
如今却觉得只把自己脸颊轻薄了两下的谢致勉强还能忍受,起码能安生睡觉了。不过是白日里和谢致拜了三拜,竟然有如此强大可怕的魔力么。
但这一整天里赵瑞曦这个做新娘的着实也累着了,她缓缓闭上眼,嘴里最后嘀咕的一句话是:“以后不可再这样肆意轻薄了……”
在赵瑞曦彻底睡着后,谢致睁开的眼睛里没有丝毫刚刚睡醒的朦胧。
刚才和赵瑞曦打闹间后肩的伤口还是裂开了,他本想和赵瑞曦行夫妻之礼时小心动作一些罢了,没想到现如今既没有吃到可口的,伤口还是不争气地裂开了。
“真是笔亏本的买卖。”
谢致身姿敏捷利落动作轻巧地松开抱着赵瑞曦的双手,解开里衣打开床下的暗格,将已染血见红的纱布重新换好。
最后将床上的六层轻纱帘幕一一放下,抱着香香软软的美人终于舒适地闭眼睡去。
第二天两个人醒来的都很早,赵瑞曦在谢致怀里与他十分靠近地对视时,心里十分不自在。
就这样干瞪了几下,赵瑞曦就遭不住谢致那不说话时深邃得要将人吸进去的眼神。这样很奇怪,大清早的床上多了一个她不算熟悉的男人。
赵瑞曦把自己往床外那边挪了几下,但觉得还是别扭就想干脆下床算了。
可谢致昨晚一夜好梦心情十分不错,马上妖妖娆娆地拉住了想下床洗漱的赵瑞曦,声音也是黏糊糊的:“大清早的,咱们还可以再睡会儿或者说说话嘛~”
反正母妃不是一个死守规矩的凶恶不讲理的婆婆,自己和王妃多在寝室待着,她可能会更高兴以为自己和王妃在造小世子。只是可惜了,母妃注定要失望。
“我一般睡到这个时辰就要起来练功打拳,你若是困便再睡会儿,待会儿时间到了我再叫你去和太……母妃和家里人敬茶。”
没想到自己王妃还有这等子巾帼不让须眉的豪野习惯,谢致短暂惊讶过后面色瞬间变得不
好。
“若我没听错,王妃你现在起身是要去打拳?你这是想让全晋安的人都瞧不起我了?”
赵瑞曦见谢致又开始胡搅蛮缠扰人清净起来,觉得万万不能再如昨天那样不坚定纵容他了,恢复以往那样淡漠清冷的面色开了口:“你不要乱说,我打拳怎么就让人瞧不起你了?这富贵人家的公子早晨不打拳的多了去了。”
谢致“啧”了一声,坐起来。不怀好意地笑着将赵瑞曦全身上下扫视了几遍,最后悠悠然打趣道:“看来你是真的不懂了,赵瑞曦,你看哪个新婚洞房了的新媳妇第二天天不亮就能够出房门去打拳的了?你想让全晋安的老百姓都知道他们的王爷雄风不振吗?”
雄风不振?!赵瑞曦如梦初醒,这种虎狼之词过去她只随师父下山给周遭的一些百姓看病时,偶尔听起过一些中年男子支支吾吾隐晦向师父讨要过药方。
据说这是男人最要紧最不能让人知道的病症,当时她年幼还不懂师姐们表情里的暧昧。现在终于长大了,再结合谢致的前后句,她总算明白了是怎么样的不行,原来是那处。
赵瑞曦点点头,再没有刚才的硬气和底气,表情立马柔和起来说道:“原来是我考虑不周了,真是对不住。那今天我便去敬了茶再遣散下人在院子里打拳吧。”
本来她和谢致这新房地方也是足够大能施展开拳脚的,但练武之人最忌气息不足呼吸不畅,房屋内面到底不如外边通气。
赵瑞曦最后还是被谢致拉上了床,被抱在怀里这里那里又多多少少被吃了几次豆腐。
“原来我还纳闷我的曦曦怎么身手箭术都比寻常闺阁女子强上数线,原来是自幼习武的缘故。怎地在道观里没有好好学习道法,还是那清露观行事低调,暗中其实是道教里的少林寺般的存在?”
这她自小学过的东西多了去了,谢致这纨绔子哪里能想到。赵瑞曦缩回去盖好锦被看着床外边那头的桌子,随意回道:“都有修习的,我乃勤奋好学之人……哎呀,谢致你住手!”
谢致那双手一点一点摸得越来越放肆,那处……那处也是他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