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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病娇后我天天惹他炸毛 第70章

  “我们都会在你身边,永远地陪你,现在不只我爱你啦,还有她,”奚霂缩进他的怀里,蹭着男人下巴甜甜地笑道:“我们一起爱你,好不好?”

  爱,沉重和欢快,无上和小家。

  他紧紧把她们揽在怀里,那是他的世界和余生。

  “好,”他说:“有你我不会再害怕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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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番外二

  三岁前我是爹爹带大的,爹爹看起来凶凶的还冷冰冰的,但他最热衷的是捏着好多好多花花绿绿的小裙子乐此不疲地给我穿,虽然他给娘亲买的漂亮裙子比我多的多。

  爹爹喜欢给我梳辫子,他还得意洋洋地同我炫耀,娘亲以前的辫子也是他绑的。肯定假的啦,我才不信,爹爹就会梳个马尾辫!

  至于为何三岁后爹爹就不带我了呢,原因有一是娘亲觉得自己太闲了,爹爹白日里要下山忙事务,夜晚回来还得哄我睡觉,更小的时候爹爹的臂弯就是我的窝,他偏生不肯放。娘亲为此还吃过醋,诶?那我要不要告诉她其实爹爹担心我调皮捣蛋吵到她才不肯撒手的呢……

  关于我就是父母感情的工具,这一点景昀叔叔从小就教导过我了。叔叔还想拐我回家跟绿蜡姐姐玩,被爹爹发现臭揍了一顿。除了他,爹爹还不喜欢那个浓眉大眼的李将军,听说他有个小儿子,次次都带到我们家里来做客,按娘亲的话说,明着暗着都在撺掇定娃娃亲。我反正听不懂,不过爹爹可不乐意了,但爹爹为什么要说繇繇是株白菜啊……

  啊扯远了,还有原因之二,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三岁的时候我把爹爹的私房钱找出来献给了娘亲,当晚爹爹娘亲就把门关起来彻夜交谈了哎~我猜肯定是数落爹爹的,但是为什么第二天一早娘亲连床都下不来啊……难道昨晚骂着骂着腰疼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钱是爹爹攒着打算买礼物给娘亲一个惊喜的,现在钱没了,他只好低声下气地去向景昀叔叔他们借。那天爹爹和娘亲把我放在绿蜡姐姐那儿,翌日早上才来接我,不过绿蜡姐姐好聪明噢,不用问就能知道他们去干嘛了,就对我说:“繇繇,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等我再长大些,问这个问题的人就更多了,后来娘亲也开始和爹爹商量,爹爹起初打死都不同意,之后不知娘亲怎的劝说,竟稍稍松动些许,只说了遵天命。

  天命的意思嘛,就是我又喜抱了个弟弟,也算后话了。

  正暨年十月初七,是我出嫁的日子,日记到此便结了尾,曾经我问过娘亲爹爹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娘亲笑了笑,告诉我。

  “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她说:“他是大都督,是我来生,来来生都想白头偕老的人。”

  那爹爹呢,我又噔噔噔跑去问他,彼时,爹爹正忙着烧饭,闻言指了指天。

  “你的娘亲于我便是它。”

  我抬头看去。

  那是热烈灿烂的太阳。

  昭昭,原来如此。

  迎亲的队伍快到了,哎,我的爹爹你就别撑了,和娘亲一样想哭就哭出来呗。你瞧瞧人家亲家公李将军笑得多开心。

  至此,我的日记便告一段落,最后再介绍一次吧。

  我叫江繇,我的爹爹江漱星是大央卫军都督,母亲奚霂是青阳族神女,江氏主母,弟弟嘛,爹爹还在头疼他的名字。

  笔落无声,我们,后会有期罢。

  第42章 番外三

  江霁渊和别的小朋友有些不大一样,男孩子嘛小时候活泼好动,上树掏鸟窝下河捞鱼虾,然后灰头土脸地溜回家挨骂,再笑嘻嘻地保证绝不再犯,隔天就忘得一干二净,又野得找不着北。

  江小朋友于他们截然相反,不顽皮不捣蛋,性子沉静又寡言少语,好比濯世清莲,高岭之花。顾此,母亲奚霂头疼不已,没事有事就逮着孩子他爹唠叨:“怎么办,繇繇以前都比他弟弟皮呢,你说我们是不是抱错孩子了啊……嘶!难道霁渊是个女孩!?”

  无意路过的江霁渊:……

  “缺个朋友陪他玩罢了,”江漱星手枕后脑,“咱家这几日不新来个邻居,你丢霁渊和他一起好了。”

  奚霂回头看看小儿子安安静静地趴在书桌前涂涂画画,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又回想起山下小镇其他同龄孩子们打闹嬉戏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行,事不宜迟,霁渊!”

  小少年闻声趿拉着步子走来,懵懵地趴在门沿上往里探:“娘亲?”

  “娘和爹有事下山一趟,你先去邻居家待会儿啊,跟新朋友熟悉下,我们晚上回来~”

  然后一把拖起正在打哈欠的江漱星,二话不说卖了亲儿子。

  江霁渊望着不靠谱爹娘夺门而出的背影,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慢悠悠地去收拾东西。

  非他不想,只是他着实融不进那圈子,他们爱去泥巴地里打滚,玩些惊险刺激的游戏,但江霁渊不感兴趣,他讨厌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久而久之,同龄小朋友们不带他玩,他也无所谓,逐渐自我隔离。

  江霁渊背着小包走去邻居家,想着行个过场,回来娘亲问起来他也好交差。

  走到院子前,少年思索了番,敲门喊道:“云叔叔,我是霁渊。”

  屋内无人应答,栅栏门没锁,他推开进去,环顾四周。

  院子空空荡荡,他心说叔叔可能是有事出去了,转身走向大树下歇息。

  方坐下,枝丫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少年仰头,眼前突然一黑。

  “哈哈!抓住了,小偷!”

  从树上蹦下来的人手脚轻快,一麻袋套住他头,江霁渊还没搞清发生何事,肩背便承了那人的重量,似乎很轻,该是个小孩。

  “我不是,我不是小偷,”他扭动着身体,“快下来!”

  那人应该是确认了下,才慌里慌张地滑下来:“嘶,真的抓错了……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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