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喉结在压力下狠狠滚动了几个来回,他饶有兴致地碾了两下。
主人的鞋就在自己脸边,谢秋池艰难地吞咽口水,分明身体里还灌着水,性器被玩得通红,还是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穆柘嗤笑一声:“小狗,真骚。”
“嗯……是……贱狗……嗯……骚……”谢秋池模模糊糊地应着。
像是买回了一张颇为满意的鞋垫,穆柘来来回回在谢秋池身上踩了好几遍才收脚:“起来。”
谢秋池牙关咬得死紧,才没有在穆柘踩他的时候叫出声。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在地板上撑了一下,勉强跪好,抖得不成样子。
穆柘看着谢秋池泛出血色的嘴唇,用拇指蹭了蹭他的下巴:“乖。”
取肛塞的时候谢秋池因为绷得太紧,穆柘掰着他的屁股试了好几下也没能顺利取出来,烦躁地往上一拍:“我让你他妈放松!”
谢秋池难受地叫了一声,小声道:“……要……要漏出来……您……”
他本来想让穆柘避开,但说到一半就意识到主人根本不可能听他的。
谢秋池羞耻地闭上眼睛,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
肛塞被取出的那一瞬间谢秋池立刻试图收缩括约肌,但感觉还是漏了几滴出来,他有些惊惶地喊穆柘:“主人……”
穆柘揉搓着他粘在一起的湿润头发,动作温和,语气却冷淡:“就在这儿排出来。”
想起了之前那一次,穆柘又夸了他一句:“你上次就做得很好。”
谢秋池自然记得上次是哪一次――他被要求用肠道温暖冰块。
可上次和这次怎么一样……
谢秋池急得不行,一个劲儿地小声唤着“主人”,他说不清为什么,但他就是不想让穆柘看到这一幕。
“脏……主人……求您了……太脏了……求求您……”
头皮被扯痛了,穆柘声音冷下来:“你没觉得你反抗的次数太多了吗?”
像冷水浇头一般,谢秋池心里一个激灵。
穆柘说完,松了手,谢秋池心里慌乱极了,他大声喊着“主人”,终于不再试着控制。
混着污秽的清水顺着肠道,尽数排出体外,流了一地,谢秋池跪在原地低声道歉。
“贱狗不敢了……您……别生气……”
他埋着头看不清楚表情,但声音微沙,穆柘听得出来他哭了。
小狗委屈了。
穆柘心想。
他知道谢秋池好洁,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为了洗个头,撞破了别人的尴尬情事也不偷偷溜走。戴口球的时候因为口水流得到处都是,竟然差点哭了。
这次更厉害,不但想反抗命令,还真的哭了出来。
穆柘又好气又好笑,他没有安慰谢秋池,只冷着张脸去打开换气扇,又将他排出来的那些东西都冲干净,才踢了他一脚:“别装死,继续。”
谢秋池惴惴不安地单手撑地,翘起屁股。
穴口因为摩擦而变得微红,还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诱惑人,穆柘捏着软管往里捅,软管有意地在里面戳刺着,突然擦过一点,谢秋池难耐地呻吟起来,又咬住嘴唇。
穆柘恶意在那里磨了好几下,看谢秋池都快跪不稳了才将管子摆正位置。
“真他妈欠操。”他骂道。
谢秋池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灌水的时候谢秋池依然不吭声,穆柘站在他背后细细打量他。
刚才他分明羞愤得要死,说出口的却还是请求原谅,他家小狗还真有些可爱。
越可爱,他就越想欺负,想看他那张脸上布满为自己而生的情欲,想看他哭,想让他在自己给的疼痛中颤抖,想把他一点点打破,再重新拼起来,拼出一只完全属于他的狗,跪在他脚下,渴求着践踏,渴求着他施与的一切。
穆柘思绪一顿――自己硬了。
谢秋池的蝴蝶骨因姿势而显得尤其明显,在单薄的肌肉下颤动着,像春天的蝶,欲振翅。
穆柘屈着指节揉上去,将蝴蝶的灵魂按回躯壳,手指上就沾了还未散去的沐浴液香,声音里也带了点欲望:“小狗,你很能忍痛。”
谢秋池不明所以,所幸穆柘没有要他回答,说了一句便没下文,只顺着他的脊背重重抚摸着。穆柘的手像是比之前浇在身上的热水还要烫,透过皮肤烫进心里,一路炸开花。谢秋池喘着粗气,性器又胀又硬,一半是爽一半是痛。
这次灌的水少了些,不过穆柘还没折腾够,塞进去的竟然是一个跳蛋。
穆柘的衣服早就打湿了,他索性让谢秋池靠在他身上,一边用手揉着谢秋池微鼓的肚子,一边打开了跳蛋。
跳蛋激起更多的水花震荡,穆柘手下也没留情,像对待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对待谢秋池,谢秋池隐忍的叫声里弥漫的全是湿意。
这一次结束时,随着后穴的水流出来的,还有前端淡黄的液体――谢秋池失禁了。
想去挡住眼睛的手被穆柘拍了一下,乖乖待在原地,谢秋池难堪地想偏过头。
“看我。”穆柘命令道。
谢秋池瑟缩了一下,强撑着与穆柘对视。
“做得很好,”穆柘终于还是给了一个安抚的笑,“现在小狗被洗干净了。”
谢秋池灌了两次肠,腿有些软,穆柘又把他洗了一遍擦干,让他出去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