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穆柘收拾了半天东西,自然也不会少带了玩儿谢秋池的玩具。
他拿了个大号的跳蛋,直接往谢秋池后穴里塞。
上午才灌过肠,这会儿后穴还有些湿软,但这么粗暴地塞进去,还是疼得谢秋池忍不住哼了几声。
穆柘掐了一把他的臀肉,闲闲道:“再叫大声点儿,嘴里缺东西堵是吗?你想含着口球走?”
谢秋池赶紧摇头,穆柘这才满意,继续把跳蛋往里送,他故意往谢秋池的敏感点戳,等他终于把手指抽出来允许谢秋池穿好裤子时,谢秋池已经腿发软了。
穆柘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谢秋池裤裆:“要不是出来前给你戴了锁,我看你就能在外面发骚了。”
谢秋池脸涨得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痛的,他确实硬了,又硬生生被锁关着,加上后穴里的跳蛋也被穆柘打开,又爽又痛简直冰火两重天。
“我看你不是挺爽的吗,嗯?刚才我喊你脱,你愣着干嘛?”他问道。
其实穆柘当然知道谢秋池为什么发愣。
大多狗在外面都没那么放得开,至于谢秋池就更不用说了,穆柘刚才都担心他抓竹子时将自己指甲抓劈了。
谢秋池低着头:“狗狗担心……被人看见。”
穆柘看着他,突然道:“刺激吗?”
“……”谢秋池沉默了一下,点头,“嗯,刺激。”
“刺激就行了,”穆柘道,“我玩儿你,你只需要投入,我想让你痛就让你痛,想让你爽就让你爽,其他的不是你该担心的。”
“是,主人,狗狗知道了。”
“你刚才犹豫了有三秒钟,三乘三,回去九鞭。”
“谢谢主人。”
“赏你你也谢,罚你你也谢?”
穆柘说着把跳蛋开到最大档,让谢秋池走出来。
谢秋池跟在他背后,走了几步才回道:“您给的,狗狗都觉得感激。”
他的主人给的奖赏固然是巨大的惊喜,但即便是惩罚,也是他的荣幸。
只不过他希望努力做得更好一点,让他的主人满意,而不是用失望的眼神看他,因为他的错误生气。
穆柘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没有哪个主听到这种话心中能没有触动,更何况谢秋池说得这么诚恳,没有一点故意讨好的姿态,仿佛就是自然而然地说出心中所想。
这山路不算太崎岖,但半个小时走下来,谢秋池好几次都忍不住顿住脚步微微躬着腰缓解那过于强烈的快感和痛感。
等终于到了目的地,谢秋池已经出了一头的汗。
湖边没有太多游客,倒是有几个老大爷,隔了老远悠哉哉架着竿子钓鱼。
穆柘翻出包湿巾递给他:“擦擦。”
“谢谢主人。”谢秋池受宠若惊地接过湿巾。
穆柘觉得好笑:“在外面我允许你换个称呼。”
谢秋池一边擦汗一边思考。
换个什么呢?他不想叫先生,好像刚认识还没做狗那会儿一样,太生疏了,可别的也想不出来了。
他实话实说:“主人,狗狗想不出来。”
“叫哥。”穆柘眼睛里透着笑,他一把勾过谢秋池的头揉了揉,“叫来听听。”
谢秋池猝不及防,下意识脱口而出:“哥。”
喊完才后知后觉地羞耻,甚至比喊主人还让人害臊,毕竟喊主人的时候他只觉得安心,心里都是归属感。可穆柘比他还小呢。
他跟穆柘对视一眼,看清他眼里的调侃之意,耳朵尖都红了。
穆柘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他的脸:“乖,就这么喊。自称也注意着,听懂没有。”
“听懂了。”谢秋池答道,见穆柘还意味深长地盯着他,顿了顿补上一个字,“哥……”
穆柘这才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替他随便理了下头发,道:“走吧。”
湖边上钓鱼的老大爷大概是常驻,这儿地僻,来的人大多固定,老大爷见到有生面孔背着渔包往这儿走,老远就好奇地瞄过来了,瞄了几眼,一拍大腿:“穆家小子!”
声音里全是惊喜。
穆柘愣了一下,随即爽朗地笑了,大步走过去:“孙叔!您又来这儿钓鱼?收获怎么样?”
被称作孙叔的大爷得意地抖了抖系在水边的网:“这还用说?光今儿上午就是两条鲫鱼,一条一斤多重,一条有足三斤!”
穆柘毫不吝啬地朝他竖了个拇指:“不愧是我叔。”
“少贫。”孙大爷见到穆柘的确开心,从小马扎上站起来,仔仔细细把穆柘看了遍,评价道,“黑了!壮了!”
“您怎么跟点评牲口似的。”穆柘哭笑不得。
他揽住谢秋池肩膀把他往前推了推:“孙叔,这我朋友,谢秋池。秋池,这我叔。”
“您好。”谢秋池朝孙大爷点点头。他体内的跳蛋还抖动得欢,在长辈面前简直羞愧难当,再加上主人正亲昵地揽着他,即便知道这只是人前的遮掩,他也使了十分力气才撑住了表面上的平静。
孙大爷眉开眼笑地:“小谢,你好你好。你也喜欢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