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咱俩这事没完,你别想用完了我,再占我徒弟的便宜,老子不依!”
妙慧听了个莫名其妙,推着他往外走,边走边说:“我不跟喝醉的人说话,你给我出去!”
涌师叔扒着门框不走,妙慧真没惯着他,使劲喊:“妙风,妙成,你师父喝多了,非说这是他屋!”
这风一吹,涌师叔脑筋醒过来点儿。
妙风和妙成一看师父这个模样在女弟子房里,吓得哥俩一块儿跪下赔罪:“对不住慧师弟,求您千万大人有大量,师父喝多了,我们替他老人家赔罪了。”
哥俩儿磕了三个响头,不由分说架起董扬涌就跑。
妙真睡得稀里糊涂被吵醒,开门出来,就见妙成和妙风架着涌师叔跑的比兔子快,问了句:“怎么了?”
妙慧淡淡地说:“没事儿,师弟继续睡吧,涌师叔喝醉了走错门了。”
妙真打了个哈欠说:“回去告诉师娘打他,这个老不正经的。”
妙慧提醒句:“人家爷三个没走远呢,给他听见说你没大没小的。”
爷三个还真没走远呢,董扬涌蹦高喊:“张妙慧,属你最没大没小的!你还有脸说别人?信不信我告诉你师父给我做主?”
吓得妙风和妙成赶紧劝:“师父呀,亲爹哎,您老醒醒酒吧,吵醒了掌门师叔,这不是闹着玩的。”
董扬涌继续喊:“我怕他个鸟,他没搂着师侄睡?”
亏了妙琰今晚被河神魇住了睡得沉,吵醒掌门师叔,掌门师叔还不生气,要是吵醒夫人,掌门师叔可就要打人了。
小师叔一听这吵得快人尽皆知了,气呼呼开了房门,心里暗骂这个老不正经的,好歹给姑娘家留点面子。
这是知道妙慧强了他,小师叔才不忍心责罚涌师兄。
挥手示意妙风和妙成退下,小师叔拽着涌师兄回房,给他丢榻上说:“我是搂着师侄睡,师侄认我这帐。”
涌师兄顿时酒醒了一半,吃惊地看着掌门师弟。
小师叔拍拍他肩膀说:“你的时间不多,耽搁久了,别说做兄弟的拿门规和你说话,再嚷嚷的满城风雨,兄弟可就不能假装不知道了。”
涌师兄心里暗骂,这小兔崽子比猴都精,他怎么知道了。
妙风和妙成暗自庆幸,掌门师叔果然出手不凡,几句话活爹就老实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妙琰听郭金宝笑嘻嘻和她学涌师兄醉酒,跑到妙慧屋里去闹。
妙琰顿时急着去看妙慧,被小师叔喊住说:“用过早膳,我俩一起去。”
“师兄这一闹,我这个做掌门的总要去问问情况,男女有别,你陪着我还方便些。”
方便个鬼呀?妙琰心说我和妙慧还有好多私密话要说,你在不方便好不好?
早饭一般是妙成和妙风出去买回来现成的,挨个屋送。
这哥俩特意单独给妙慧买了些女孩喜欢吃的糕饼点心送来,求她一定别找掌门师叔告状,师父他就是喝醉了,平常在山上,他喝醉了在自己院里闹不出这么大动静。
妙慧气的暗自咬牙,她明明喜欢那个老不正经,可他却认为自己占他便宜?
他得了自己的女儿身还委屈什么?
用过早膳,掌门师叔带着夫人过来串门子。
妙慧一肚子话要和妙琰说,见还跟着个掌门师叔,急得也只能依礼请进去。
小师叔坐在堂屋正中,示意妙慧坐下回话。
无非是问了下昨晚涌师兄喝醉了跑来干什么?可有过分的行为?
他要是不来问,那就不是掌门师叔了。
妙慧客气地回:“涌师叔吃醉了酒,非说我屋是他的,说我闯他房里对他不轨,要撵我出去。”
小师叔强忍着笑,做出一副我相信的神情,心说琰儿可别和她学坏了,这瞎话张嘴就来,不过倒是保全了涌师兄的脸面。
不过琰儿要是学了她的雷霆手段,也是对自己下手,学就学吧,学会了也是本事。
妙琰守着小师叔,不好问其他的,只能急切道:“没吓着你吧?”
妙慧淡淡笑说:“没事儿,无非几句醉话,当不得真的,哪至于吓着?”
小师叔怕自己再坐下去,憋不住笑喷,站起来,摆着掌门架子说:“师叔替那老不正经给你赔礼,掌门师叔这就去教训他去,再敢得罪了你,本座一定让戒律阁打他。”
小师叔心说当初我挨了二十梃仗,看把你幸灾乐祸的,你那二十梃仗在路上了。
小师叔见媳妇一脸八卦样,故作关切道:“夫人替我安慰安慰妙慧,为夫这就去寻涌师兄要个说法。”
妙琰和妙慧相视一笑,赶紧开门送掌门离开,最好千里之外,一时半刻别回来。
关上门妙琰急问:“他找你干嘛?不会是想通了,想和你好吧?”
妙慧不大好意思说俩人已经做了,正纠结怎么编瞎话呢,就听见掌门师叔的声音:“正要找你问话呢,为何大晚上的跑女弟子房里耍酒疯?”
涌师兄挤挤眼说:“好兄弟,你先回,晚点儿我请你喝酒再解释。”
小师叔一本正经道:“还有脸吃酒?”
小师叔如此冷淡,就是为了提醒色胆包天的涌师兄,自己媳妇在房里呢,让他收敛些。
涌师兄现在脑子不在线,说句:“晚点儿和你解释就是了,我有急事!”
直接推开妙慧房门,急切道:“小慧,我想和你说,咱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