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琰和妙慧结伴买些时鲜花卉回来插瓶,回家见芷蕊坐在涌师兄腿上,爷俩正看那俩小子打闹。
芷蕊见到娘和伯娘回来立刻说:“我爹和伯伯今天没出去喝茶,没出去听曲,就在家教我们念书,陪我们玩,你们娘回来就这么说。”
承泉一本正经道:“我爹不是说了,不许说最后这句吗?他说了三遍呢。”
址珏浅笑一下,慢条斯理道:“我妹刚才还和爹说她记不住这么多,这会儿说得真顺溜。”
妙慧拿了两把鸡毛掸子出来,递给妙琰一把。
自己的男人自己管教,各自房里都传出来男人的惨叫声……
三个孩子手拉着手在院里蹦蹦跳跳,叽叽喳喳商议家里这批搓衣板多久能跪坏。
贺址珏话不多,张口就能坑爹。
小家伙慢悠悠补充:“爹不是学会木匠手艺了吗?能给娘做梳妆盒,就不能做搓板?”
妙琰觉得儿子说得对,让小师叔趁着太阳没下山,赶几个新搓板出来。
涌师兄瞧着师弟垂头丧气在院里刨木头,还细心叮嘱:“棱角做得平一点儿,打磨的光滑一点儿,江南热,咱哥俩裤子都穿的薄……”
几年都没见到九弟一家,皇帝经常望着寝宫里,九弟一家的画像发呆。
那是他打发画师去偷画的九弟一家的近况。
贺址珏趴在九弟的背上,九弟的脖子上还骑着贺址蕊。
妙琰手里举着个蒲公英,把毛毛吹在丈夫和孩子身上。
妙琰还是那张娃娃脸,一点儿都不像有俩孩子的女人。
皇帝本想接贺址珏进宫读书,又觉得九弟夫妻教育子女,肯定比利益至上的母后教导出来的孩子好。
他做了太久太后的木偶,最羡慕的就是敢为了妻儿顶撞太后的九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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