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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她只想咸鱼 第101章

  沈鹿溪一边带着护卫在官道上快马加鞭,一边自我反思。

  她就是想换个岗位而已哇,怎么就闹的跟霸总的小逃妻似的,偏偏她现在不想跑也不行了,她直接捆了姬雍派来让她回去的人,这就算是彻底骑脸了。

  ――这时候要是被姬雍再弄回去……后果她都不敢想,只有尽快和华将军赶去蜀边,把一切手续都办妥,那时她就正式成为蜀边一名百户了,那时候姬雍被朝中一堆事儿绊着,总不可能抽出俩月亲自来抓她吧?

  幸好华将军的行迹不难打听,他现在已经走到陕甘边缘了。

  沈鹿溪比较谨慎,重新写了自荐信,并说自己这边遇到了点麻烦,在信末恳求华将军派人接应自己一段。

  她命一个脚程快的护卫先行一步,把这封信快马加鞭送去给华将军过目。

  华将军派来的人马来得很快,来人还带了顶双马并架的蓝布马车,他请沈鹿溪下马上车:“沈侍卫请。”

  沈鹿溪面有疑惑:“我还是骑马好了,也没这般娇气。”

  来人目光微闪,很快道:“这跟娇气不娇气无关,华将军是让为了让咱们快去快回,所以最好日夜兼程赶去,估摸着也没空住驿馆,但是人若是日夜赶路,难免疲乏,所以特地准备了一架马车,里面能躺两个人,咱们兄弟几个换着进去轮班休息,这样既不耽误休息,也能更快赶路。”

  他笑:“您放心,这马车快得很,也并不逾矩,既然是来接您的,您先进去歇着吧。”

  这说法倒是合情合理,沈鹿溪点了点头,又谨慎道:“这位小哥可否让我看看信物凭证。”

  来人从怀里掏出书信和印鉴,书信她是没敢再看的,印鉴沈鹿溪仔细查验了一番,果然是华将军的印鉴,上面的暗记都一模一样。

  有华擎那个前车之鉴,沈鹿溪还是不太敢放心,旁敲侧击地笑问:“这位兄弟是华将军亲兵?”

  来人自豪地挺了挺胸:“正是。”

  沈鹿溪一边下马,一边笑道:“之前我和华伯父约好了,去了蜀边之后,好好尝一尝伯母是手艺,据说伯母亲手做的一道盏蒸鹅,那真是香鲜至极,是为名菜,我惦念好久了。“

  来人疑惑道:“不对吧,我们夫人是蜀人,最拿手的菜是鱼头锅子,您可是记错了?”他比了个手势:“请吧。”

  沈鹿溪这才放下心来,一拍脑门:“是我糊涂,记混了。”她边说边利落地上了马车。

  她东奔西跑这么些天,此时已经倦极,她刚上马车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睡到月上柳梢,她才想起来要换人的事儿,忙隔着车围子问那位小哥:“兄弟,走到哪儿了?”

  那人在外笑了笑:“不远了。”

  他似乎顿了下,又不经意问道:“沈侍卫之前是在太子府当差的,虽说蜀边前程更多,但到底不比在太子府当差体面,听说太子对您也不错……”他在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您舍得离了太子吗?”

  华将军之前也问过类似的话,所以沈鹿溪倒是没多想,只是被触动某些心思,不由怔了怔。

  她很快大义凛然地回道:“自然舍得!”

  那人似乎叹了声。

  沈鹿溪觉着有些奇怪,正要再开口,马车外突然传来几声马嘶和闷哼,她辨认出,那是她从沈府带来的护卫的声音。

  沈鹿溪脸色变了,大声道:“出什么事了?!”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她只得边高声发问,边去推马车的木制门窗,发现这马车的门窗便如被焊死了一般,居然纹丝不动。

  就在她想找个什么东西砸破车门逃生的时候,车门骤然被打开,一缕月光流泻进来。

  借着这缕月光,沈鹿溪很快看清了马车外的情形,她从沈府带来的侍卫全被放倒,来接她的‘华将军亲兵‘恭敬地单膝跪下――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面目冷峻的姬雍。

  第58章 快活死

  离这里不远就是一处关口,姬雍显然是特地在这片官道上候着,沈鹿溪可算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吓得手脚发冷,下意识地就想跳车逃跑。

  姬雍往马车这边瞥了眼,见她这时候还想着跑路,气的冷笑了声,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重新塞回了马车里,这次他自己也跟着进来了。

  马车空间就这么大点,两个人坐到一处就要紧紧贴着,沈鹿溪紧张地抠着衣袖:“殿,殿下。”

  姬雍捏住她下颔,目光上下刮了她几遍,才挤出几个字来:“你好得很。”

  字字都透着森然,沈鹿溪都给吓麻,抖着嗓子道:“殿,殿下……”她想到姬雍比较吃的那套,眨巴着大眼:“您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姬雍慢慢扔来一句:“解释你说就此和我无关?还是解释你说没有半点舍不得我?”

  沈鹿溪见狡辩不成,索性破罐破摔往马车上一躺:“……对,这都是我的心里话。”她一脸绝望:“殿下想让我怎么死?”

  姬雍:“……”

  他冷嗤了声:“你要让我选个死法?”

  沈鹿溪苦哈哈地道:“只求不牵连其他家里人。”

  他突然勾了勾手指:“过来。”

  沈鹿溪不敢动,缩着膀子坐在原处,只恨现在不能跳窗跑了。

  姬雍眯了眯眼,直接伸手把她掀翻。

  沈鹿溪还没来得及挣扎,他就欺身覆了声,她张口欲喊,嘴唇就被一双微凉的唇瓣堵上了。

  姬雍显然没有上回有耐心,强行长驱直入,勾着她的唇齿肆意劫掠一番,又用舌尖轻搔她上颚,嘴唇也不安分地贴着她的唇瓣摩挲。

  他的吻技显然一日千里,沈鹿溪先是错愕地睁大了眼睛,很快又被他弄的泪水涟涟,彻底溃不成军。

  等她被亲的浑身绵软,姬雍这才坐直了身子,顶着一张冷脸,用拇指擦去唇角的靡靡银丝。

  沈鹿溪看着她的动作,止不住地脸红起来。

  “你方才不是问我想让你怎么死吗?”姬雍其实也有点脸红,不过维持住了高冷,瞥了她桃花瓣似的面颊一眼,面无表情地说着骚话:“快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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