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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她只想咸鱼 第100章

  她很快收到华将军的回信,华将军要求她尽快动身,去渭阳驿馆跟他碰头。

  沈鹿溪估摸着华将军应该也走到渭阳了,便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辞别信留在家里,准备等她出了陕地再让人交给姬雍。

  做完这些准备,又简单收拾了行礼和银票,带了几个得用的丫鬟护卫,骑快马去渭阳先和华将军汇合。

  等她到了渭阳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黯淡下来,踏进驿馆之后,才发现这里居然也没亮几盏灯,使得整个驿馆都昏蒙蒙的,里面有多少人也看不清。

  她有些疑惑地踏进去,依稀能看见一道人影负手立在院中的桐树下。

  这样黯淡的光线,她只能勉强辨认出对方是个人,连高矮胖瘦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她心下疑惑更甚:“这位郎君……”

  人影仍是没有回头,冷冷嗤了声。

  第57章 小逃妻(下)

  沈鹿溪一听这声音就听出来了,猛然瞪大眼睛:“华擎?”她表情有些费解:“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问完之后,心里闪过一道亮光来,隐约明白了几分,往后退了几步。

  华擎挑亮了灯盏,几步走到她面前,一脸痛心疾首地表情:“论容貌论才学论家世论地位,殿下哪里配不上你了?你居然要跑!”

  沈鹿溪:“……”这脑残……

  她忍无可忍地道:“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她又后退了几步,给身后护卫打了个眼色,这才沉声道:“华将军的那封回信……”

  “不错,那是我仿照我爹的字迹写的。”华擎居然有脸承认:“你给我爹的那封自荐信被我暗中扣下了,我给你的回信是为了引你到这儿来,劝你迷途知返。”

  姬雍对沈鹿溪的在意华擎都瞧在眼里,姬雍也特地叮嘱过,让华擎留心华将军和沈鹿溪之间的来往,因为姬雍最近没在京城,而是留在陪都处理一些事情,陪都离京城约莫有三四日路程,他收到华擎的传信之后,当真是气急败坏,又焦心至极,一时担心沈鹿溪真的跑到千里之外去了,一时恨不能捏死沈鹿溪这个小混账作罢。

  偏偏他人在陪都,路程遥远,就算日夜兼程也得两日半才能赶回来,更别说还有姬华在一边给他找事,只得一边快马动身,一边令人给华擎传了指示回来。

  姬雍吩咐让华擎仿照华将军给沈鹿溪回信,先将她引到渭阳,再把人强行带回来。

  沈鹿溪:“……你可真是孝死我了,你这么孝你爹知道吗?”

  华擎听出她的讽刺之意,不悦道:“就算我爹有选兵之权,但你之前毕竟是羽林卫,又在太子府当差,你要调任,总得和太子打声招呼,你却一声不吭去我爹麾下,难保太子不会对我爹有什么成见,你还有脸说。”

  姬雍素来公私分明,倒不至于为这个迁怒华将军,只是华擎自己知道太子和沈鹿溪之间的纠葛,不欲父亲把这么个人收入麾下,这才有此一言罢了。他又上前了一步,沉声道:“太子有令,只要你肯回去,此事他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不归……”

  他声音陡然阴森了几分,后话没说出来,却莫名让人心生惊惧。

  沈鹿溪留给姬雍的那封信里已经写明此事与华将军无关,见华擎还纠缠不休,她直接撂了句狠话:“我既说要入华大将军麾下,就此便与太子无干了,你若是识相,咱们就此别过!”

  华擎微愕然:“太子的令你都不听?”

  沈鹿溪压根不搭理他,转头拔腿就跑。

  华擎冷哼了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既然敢来,自然做好了准备,抬手一拍,驿馆二层便跳出三五侍卫。

  沈鹿溪也带了护卫,两边很快斗做一团。

  华擎只认准她一个,探手要来抓她,他对沈鹿溪那点功夫摸得透透的,两边略过了几招,沈鹿溪就被他压在下风。

  眼瞧着双手要被华擎反剪,沈鹿溪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牛皮纸包来,直接拍了华擎一脸。

  自打上回被姬华掳走,沈鹿溪就有随身带着装备的习惯,这包就是她藏在腰间的梦散,有短时间内致人发软昏厥的效果。

  华擎不备,吸了几口,四肢软的跟棉花似的,一下子使不上力了。

  沈鹿溪早就瞧他不顺眼了,趁机给了他几拳:“你暗恋太子啊,他什么事你都要掺和一脚!”她趁机辖制住华擎,高声道:“都不准动!”

  因为此事事关华将军和太子,华擎带的都是家中精卫,人数也不敢带太多,这些人见华擎被擒,瞬间停了手里的动作,沈府护卫趁机揉身而上,制住了他们――这也是华擎认定沈鹿溪是个废物,这才轻视大意的缘故,不然他如果求姬雍从太子府调些人手过来,沈鹿溪未必能跑得掉。

  沈鹿溪抬手吩咐道:“把他们都捆起来。”

  包括华擎在内的几个护卫很快被捆的严严实实,沈鹿溪也没敢把他们扔在院里,怕他们夜里冻死,只是指挥人把他们扛进了驿馆客房。

  被华擎这么一搅和,沈鹿溪也不知道华将军究竟走到哪里了,勉强回忆了一下官道的位置,打算沿着官道边找边问,再去和华将军汇合。

  姬雍带着人很快赶到渭阳,见华擎被人五花大绑的衰样,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面沉如水,薄唇几乎抿成一线:“她跑了?”这话仿佛是在自问,不等华擎回答,他冷冷抛来第二句:“你说了是我的谕令吗?”

  一开始把沈鹿溪打发回家里的时候,姬雍是存心晾她两天,没想到她胆大到这个地步,他还没消气呢,她居然敢背着他跑了!?

  华擎面色羞惭,垂头把昨夜情形复述了一遍。

  姬雍默然片刻,心头仿佛有什么被点着了似的,面色森然,口气反而放缓下来:“她亲口说,就此便与我无关了?”

  如果说沈鹿溪背着他调任,悄没声不辞而别之事让他震怒的话,这话则是彻底让他怒气到极处。他赶来的路上甚至想过,沈鹿溪如果知错就改,愿意跟华擎回来的话,他顶多说她几句就罢了。

  万没想到,沈鹿溪听了是他的谕令,不仅没打算回头,还敢说出这样放肆的话来!

  他语调透着丝丝寒意,华擎听了都有些心慌,点了点头,又忙道:“殿下别急,卑职在沈鹿溪的马上做了点手脚,想找到她应当不难。”

  姬雍一语不发,直接转身,翻身上了快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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