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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失忆死对头的假道侣 第96章

  白春生跟在木傀儡向前走的脚步停住了,他没想到燕一这样的回答,整个人都愣住了。“扑通”、“扑通”,白春生猛地推了身侧的燕一一把,又偷偷的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燕一奇怪的问。

  白春生扭过头,生气的说:“都怪你,说什么怪话!”

  他蒙头继续走,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燕一传音问他哪里又惹他生气了,白春生权当自己没听见。

  等快要走到后殿传送阵的位置了,白春生才悄悄的摊开自己的手,看到了自己红透的指尖、手臂。

  他把自己的手偷偷的藏在袖子里。

  哎呀,做人就是这点很不方便,还好能戴着面具。

  作者有话要说: 白・倒打一耙・春生

  PS:晚上刚刚拜年回来,可能明天还会稍微改一下。如果细分情绪的话,可以解释的一点是白春生其实潜意识非常希望能得到燕惊秋的认可。(部分细节可能要下个地图才会有了。)

  换而言之,白春生其实非常崇拜燕惊秋,他的极端敌视源于他的极端崇拜。

  马上要换新地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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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鹿门城外有鹿台(四)

  后殿依旧是用汉白玉铺作的地板,黑色的法阵更像是用墨笔画上去的。傀儡停在了法阵前,再度融入了一根柱子的影子中。

  白春生和燕一一个前一个后,后者现在还不明白白春生在生什么气。他想了想,猜测白春生是不是觉得他满嘴空话、不切实际。

  确实,无论是渡劫期的长平道人,还是现在这汹涌的天下大势,想也和他俩没什么关系。

  燕一本想偷偷去牵白春生的手,但很可惜,白春生这会儿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法阵,他眼神里满是迷茫,倒是还记得把他的手藏得严严实实的躲在袖子后。燕一没找到可乘之机,只好认真的思索等会到了碧波灵界该怎么哄他的小道侣。

  恰好传送阵已经被启动,黑色的法阵晕出蓝色的光。

  这光芒越来越亮,最后变作了近似白色的光芒,吞没了肉眼能见到的一切。

  白春生还在为自己的反常而感到气愤和丢脸,他愣是慢了好几拍,才察觉到好不对劲。

  在亮到足以让人的头晕的白光中,那个被他放在储物袋中的灵鸦傀儡仿佛活了过来似的,从他的储物袋中自己解开封印,然后钻了出来。

  灵鸦的黑色在一片白光中显得极其醒目。

  它拍拍翅膀,“嘎嘎”地叫了两声,然后大笑着说:“时间到啦。”

  白春生眨了眨眼睛,没有运行传送阵时常有的头晕目眩,只一眨眼的功夫,雕梁画栋的宫殿就变成了一个看上去似乎都是“人”的小渔村。

  之所以说这看上去似乎都是人,是因为白春生没有察觉到这些“人”身上的人味。

  天上的太阳垂直西山,一派日暮黄昏的景象,天边仅有的几缕云都已被染作了晚霞的模样。

  白春生远远看过去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靠在热闹巷口卖猪肉的屠夫,因为这屠夫正在卖力地吆喝。

  这屠夫身穿红衣,手里握着把巨大的砍刀。脸上涂着白色的细粉,两颊上甚至抹了两团怪异的红晕。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会有的装束。

  白春生下意识想要调动灵力,瞬间,他再度发觉到自己似乎被某种规则限制住了全部的实力。现在的他,几乎已经变得与普通凡人无异。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春生满腹疑惑,他唯一能想到的是这应该与最后灵鸦的变动有着分不开的联系。说不定是灵鸦骗了他与燕一,前往长留山根本不需要去找,只要携带着灵玉山傀前往碧波灵界,这灵玉山傀就会带着他们自动前往长留山的遗迹之内。

  想通了这一点,白春生不得不提起万分的注意力。

  要知道照灵玉山傀所说,但凡手持其进入长留山就有资格竞争传承,而这道传承这么久都没有被人继承,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白春生再度仔细的打量起对面街道上的人,不仅是这个屠夫看上去极其的奇怪,就连站在肉铺前买肉的大娘也是类似的装扮,只不过却穿了身麻布的白衣。

  再往后头瞧,一溜长街上,满满当当的人,热闹得像是中域元宵节时的灯会,可细瞧越看越觉得不大对劲。

  青色的瓦片,白色的墙,涂着红漆的屋柱。就连挂在长凳上的渔网,都是颜色分明的绿。

  这些颜色亮得白春生有些反胃。

  本该抱剑待在他身侧的燕一不见踪迹。

  白春生琢磨了会儿,见远处的天即将渐渐变暗,觉得自己该四处瞧瞧,找些破局的线索。

  他暂时还没把这些凡人放在心上,要知道就算没了修为,他的剑法和功夫也不是这几个凡人能对付得了的。恰好,他早就想过借此机会来这里一探究竟,既然早晚都要来,早些来也只是稍微感到了一些意外而已。

  至于燕一,恐怕他应该也被分散到这处渔村的某个角落里了。

  这怪异渔村的地面是青砖铺作的,离白春生最近的其实并不是那个卖肉的屠夫,而是一间敞开着门,用旧船帆搭了个小棚子卖馄饨的馄饨铺。

  一旁的房屋附近散落着一些似乎是从海里打捞上来没有用的泥沙与石子,白春生走过去,用巧吝了一块石子一脚。

  白春生打算先试试这些“人”和常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这石子准确无误地打在了坐着吃馄饨的客人的鼻子,这人也是涂着白色细粉,两颊生红的装扮,但这人穿着的也是白衣。

  他被白春生打中鼻子,当即“哎呦”一声大叫起来。“砰”地放下手里的碗,他倒是没有怀疑就站在离他桌子不远的白春生,只是扬起那颗滑稽的脑袋左右张望了片刻,将目光锁定在了在他脑门正上方的一个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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