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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 第9章

  阮优艰难地笑了笑,说:“爸爸妈妈一起照顾我,像小时候一样。”

  乔苒不高兴起来,阮优怕她又说自己的伤,便问:“表哥呢?陆先生呢?”乔苒冷声道:“还提他们做什么,我看到他们就烦就生气,让他们都走了。”

  忍了又忍,乔苒到底忍不住,道:“优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妈妈说清楚。

  你表哥说你是不小心摔的,这话我可不信,我只听你说的。”

  阮优沉默一会儿,他自小从没有什么事瞒着乔苒,现在更是,刚想开口扯谎就被乔苒识破,乔苒道:“你可别想着唬我,不然你就自己在医院里吃苦吧。”

  阮优也无法替沈良隐瞒,便言简意赅地将晚上的事情说给乔苒听了,果然乔苒听完大为震惊,她似乎比阮优想的还要更惊讶一些,阮优甚至在母亲的表情里读出一些愤怒痛恨的情绪,乔苒死死抓着阮优的手,直到阮石安开口。

  “乔苒,轻点,优优还伤着呢。”

  阮石安说。

  而更让乔苒震惊的是随后由护士送来的伤口检验结果,报告上白纸黑字,清楚明白地写着:“患者伤及腺体,信息素分泌功能受损,标记功能受损,具体伤情仍需进一步检查。”

  乔苒拿着检验报告看了好一会儿,阮优看见她细白的手指剧烈颤抖,而后狠狠将报告单掷在地上:“沈良自己胡搞,却害得你受伤!优优,这事没这么容易结束!我今天一定要找他们沈家人理论!”作者有话说:大家get到什么了吗关于陆观潮??ω??)

  第7章

  阮优不知道母亲是如何与姨妈一家人理论的,他的伤势严重,伤口很深,剜出一片模糊的血肉,可见张晟下手时毫不留情。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阮优一直在住院,因为伤及腺体,伤口总是稍有好转就又出现各种并发症。

  唯一让阮优感到有些安慰的是,腺体受伤以后,他就再也分泌不出他那平凡到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信息素了。

  是了,虽然阮优总是表现得自己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在一个信息素算是第二张通行证的时代,阮优的信息素总是不招人待见。

  现在无法分泌了,阮优就可以假装它根本不存在。

  阮优在医院里住了四十五天,出院时反复溃烂伤口终于开始结痂。

  回到家后乔苒找了机会小心翼翼地同阮优聊天:“优优,前些日子妈妈一直在跟你姨妈一家扯皮,你姨妈那边想保着你表哥,你表哥又要保着他的那个alpha不坐牢,所以妈妈跟他们大吵好几架。”

  阮优倒没什么奇怪的,姨妈一向溺爱沈良,母亲又要替他讨个公道,当然会有争执,乔苒继续说:“他们说了好些混账话,妈妈不想让你生气,就不跟你说了,只是后来我说如果他们继续这么做,我就把你表哥和张晟的事情抖出去,你姨妈便害怕了。”

  阮优笑了笑,问:“然后呢?”乔苒的面色变得复杂,既有愧疚,也有欣慰,还夹杂着许多犹豫:“你姨妈去找了陆观潮,说这事他也得负责,现在你受伤了,难免没有他打架的原因,所以让他负责。”

  说到这里,乔苒顿了一下,说:“然后陆观潮说愿意娶你,他要跟你结婚。”

  阮优只觉得心口剧烈地跳动一下,犹如飞机起飞前的失重感,而后他进入一片真空,只讷讷道:“娶我?”乔苒叹了口气,说:“是啊,娶你,而且是陆观潮主动提出来的。”

  乔苒跟阮优坐的近了些,拉着他的手同他说:“优优,其实在妈妈眼里,这倒也不算是一个坏主意,陆观潮年轻,家世不错,各方面都算出挑,我也认识他的父母,他的爸爸妈妈都是知书达理的人,家教家风想来都不错。”

  说完陆观潮的好,乔苒又把话题绕了回来:“但这事最终还是看你个人的意愿,你姨妈说的也对,你受伤和陆观潮动手打人的事逃不开干系,妈妈原本只是想给你出口气,可没想到变成这样,你若不愿意,妈妈就去回了他们,再让你姨妈一家想别的法子补偿你。”

  阮优在过了听闻这个消息最初的茫然后,很是狂喜了一瞬,那可是陆观潮,是他暗恋许久的alpha,但再度想了想这件事,阮优的心好像又跌入谷底。

  他轻飘飘地笑了,说:“我姨妈一家不会补偿我的,陆观潮跟我结婚,只是陆观潮在补偿我而已,从头到尾,姨妈一家半句也没提过他们要对我怎么样。”

  乔苒闻言,便道:“那我明天就去回了陆观潮,不能就这么放过你表哥作的死了。”

  但是乔苒最终也没有机会去回绝陆观潮了,阮优出院当天,报纸、电视、网络,所有媒体铺天盖地报道了陆观潮将要和阮优结婚的消息,阮优的名字和陆观潮的名字一同挂在财经版和娱乐版的头条,阮优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再无逃脱的可能。

  陆观潮不乏追求者,婚讯一出,不少omega都颇感心碎,阮优如同被架在火炉上炙烤,怎样都是焦虑难堪。

  若是现在去退婚,别说陆家那边,即便是阮优自己也会被影响――社会对omega远没有那么宽容,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婚约,无故退婚只能是omega难再嫁,何况陆观潮本就是低娶,阮优若是退婚,以后就很难再找到不错的alpha婚配了。

  事已至此,再加上陆家很快便真的走起订婚结婚的准备程序,两家开始往来,乔苒也只能安慰阮优,说陆观潮到底也算是个良配了,能和他结婚,也算是一门不错的对象。

  阮优除开一开始的震惊,过后便又滋生出一点期待,混杂着紧张。

  阮优对结婚的事情感到陌生,步骤在一点点推进,而他还身处其中却懵然不知,乔苒便说他以后一定是享福的命,什么心都不用操。

  阮优的婚礼定在来年春天,那时距离阮优受伤已经有四五个月,他的伤口结的痂已经脱落,新的皮肉正在生长,颜色粉嫩,和周遭皮肤格格不入,但这并不影响婚礼的举办。

  他的婚礼办得还算盛大热闹,宾客到得也齐全,无论是陆家那边的亲友还是阮优家的亲戚朋友都悉数到场,共同见证这场婚礼。

  陆观潮的父母常年定居国外,陆观潮结婚时他们回国一个月,除却婚礼前后几天忙着照应,过后便动身走访多年没有走访的亲戚们,而后启程离开,过程十分利落,阮优没有跟他们长时间相处,连一向最难应付的长辈关系都没有遇到困难。

  结婚以后,阮优其实也没有遇到过任何困难,跟陆观潮的父母一起离开阮优生活的世界的,还有陆观潮。

  刚结婚那几天,陆观潮以阮优受伤为由分开住,父母离开后,陆观潮仿佛终于不用再伪装,索性搬离陆家大宅,住到外边去了。

  阮优原本并没有谈过恋爱,更不懂什么婚姻,他只偷偷摸摸暗恋过陆观潮,被推向婚姻时还以为婚姻都是像他父母那样,恩爱和睦,甜蜜美满。

  结婚前乔苒叮嘱阮优,说不管有没有感情基础,婚姻最重要的是能够平平淡淡过日子就够了,可是阮优没想到陆观潮连平淡度日的幻象也不愿给他看。

  这看起来很像是陆观潮被逼着给阮优一个交待才娶了他,现在完成了任务,陆观潮便急不可耐地逃了,独留阮优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陆家大宅里。

  阮优后知后觉地咂摸出这段婚姻中自己即将面对的苦楚。

  可他从未想过逼迫陆观潮,他并没有一定要让陆观潮补偿他什么。

  一开始阮优不是没有挽留期待过陆观潮,陆观潮偶尔回家来取一些生活必需品或是文件,阮优都会冲了咖啡,带着甜点一起端到陆观潮所在的房间,小心翼翼地问他要不要尝尝自己亲手做的食物。

  阮优跟乔苒学了不少这样精细的手艺,他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能力还算不错,至少成品看着也算精致可爱,闻着也算香气扑鼻。

  父亲一向对母亲的手艺赞许有加,阮优如法炮制,可陆观潮仿佛并不感兴趣,常常是看也不看一眼,只让阮优放在一旁,以自己还在忙为借口,下了隐晦的逐客令。

  阮优一开始以为自己选错了方向,毕竟不是人人都嗜甜,万一陆观潮不爱喝咖啡,而是爱喝茶或果汁呢,过后他又尝试了几次,可陆观潮回来的次数有限,而且家搬得差不多以后,陆观潮几乎就不怎么回来了,阮优无计可施,倍感挫败。

  原来陆观潮不是不喜欢甜品和饮品,他只是不喜欢阮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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