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345章
“这位小姐,让我先给他戴个手铐吧,到时候他跑不了。”另一个巡警劝道:“哎,你也别急了,这孩子八成是不想给你而已。这东西一般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现在谁还打刀啊?不想饿死的,早就改开菜刀铺了。”
“你放心,到时候你出去的时候,东西照样还给你。你现在就乖一点,听话。”
这位巡警约莫四五十的年纪,看起来就是个老好人,说话也和和气气的,看眼前叛逆的少年就像是看自己叛逆的儿子,估计也没少处理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习惯了。
见他这么说,我也感觉到一直在试图挣扎的少年不再使劲儿了。我没多想,直接了当松开了对他的钳制,等警察给他上个手铐送橘子喝茶。
但我是真没想到后面会发生那样的事。
因为被另一个巡警挡住了视线,我第一时间并没有看见全过程,然而熟悉到令人发指的新鲜人血味,在空气中浓郁弥漫开来。下一秒。一道人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从两个巡警间逃窜而出。
我一回身,就看到了那个年长的巡警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往后倒去。浓稠的暗红色血液从他捂住肚子的指缝间流了出来,看起来情况极为不妙,有可能是因为刺中了内脏,加上那个少年还将协差拔了出来,对伤势造成了二次伤害。
附近人群一片哗然,乱糟糟成了一锅粥,有赶紧叫医生的,还有让叫警察来增援的。
我要追上去,没想到那个没受伤的巡警突然快步走过来,几乎没有间隔地摸出了他的警用配枪,对着少年的背影拉栓扣扳机一气呵成,直接“砰砰砰”了三枪。
鸭子!你不要人体描边了啊兄弟!我都看到你的子弹射歪了!
放着我来,我都比你准!
我一摸我怀里大佬送的勃朗宁小手枪,妈耶,我好像真的可以……但是我也无意自爆带违禁枪支,还是算了吧。
少年听到身后枪声,可能是怕死本能吧,逃命的动作僵硬了一下,没想到真就被第二和第三枪,在腰部和腿部区域被擦出了两道血肉模糊的伤痕。
血很快便浸湿了他的衣服,那就是另一种血味了。
这一下,反而激起了他潜意识里的求生欲,让他跑的更快了。少年几乎就是逃命的架势一路向前蹿去,速度快的有点过于反常。
这都能中?太强了吧!
那个巡警想追,但是明显同伴的生命更重要。他回头望望,犹豫片刻,还是不甘心地咬咬牙回去帮同事止血去了。
“担架来了!大家都让开!”
附近诊所的医生扛着担架来了,一个大哥和另一个巡警赶紧帮忙给人抬到担架上。我合理猜测估计是要送到诊所先稳住伤势,然后再考虑要不要送大医院吧。
巡警的小哨子吹的震天响,我能闻到前面少年的出血量其实也不少,怕是蹭到了什么大一点的血管上了,沿街向前一路的血点子。
等等,我钱包呢?
我一摸小皮包,好家伙,这狗崽子把我的钱包也顺势摸走了!
可恶,一向搞人的我居然会阴沟里翻船?一定是最近JUMP少年漫系的角色遇到的太多了,害得我最近还不怎么习惯耍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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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本就离这里不远,一群黑衣的警察很快就赶到了事发现场。除了几个人留在原地之外,因为偶少年带了凶器,他们各个都带了强,顺着血迹去找那个偷窃行凶袭警还敢肇事逃逸的少年去了。
真的是,早知如此,当初乖乖跟我去警察局,最多也就是批评教育几句,在拘留室待个大半天,晚上家里人过来保释一下就完事了。
现在倒好,数罪并罚,果然法盲害人啊!
我本也打算去找那个臭小子把我的钱包拿回来,顺便再赏他几个爱的大嘴瓜子,完事了我就把人一捆送到警察局。谁料到,天有不测风云,警察的一个头儿喊我去做笔录……
这一去就到了夜里。
虽然对我来说夜视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可我其实还是不太喜欢夜里走山路,因为我就是更喜欢自然光照射的感觉。
我今天来这小县城的本意,是为了去附近的桃山见一见前鸣柱及雷之呼吸培育师,桑岛慈悟郎。
顺便看看能不能收拾一下狯岳这狗贼的。
这人渣真的赶紧铲了拉倒,放进鬼杀队完全就是一个毒瘤,到时候说不定还要变成新上弦之陆,平白给我们的欧拉无惨之路制造障碍。
可谁又想到,我居然会出师未捷钱先死,钱包被人偷了不说,居然还因为一时的轻慢,让这小子成功在我眼皮子底下捅了人跑了……要是让我下次再见到他,他绝对完蛋了!
欧拉他七页半!
都是我的错。我反思一下,这几年过得太开心了,真的就感觉我可能是越来越傻,不会第一时间想到什么混乱邪恶的想法了,竟然能让这种小菜鸡坑到我,属实不应该。
警察给自己泡了杯茶,往我前边的小木桌子上一坐。
他让我回忆复述情节、描述人物长相,这一说差点给我搞崩溃。做笔录的警察看起来不大聪明的亚子,年纪也不是很大,怎么说他的搞不清楚,急的我从他那里要了个笔和纸,像写小说一样,把整个事件写了出来。
还顺带几百字的人物外貌描写,编剧拿走都能直接拍成电视剧了。
再不行我就要用血鬼术了!
正当我和纸张做斗争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也造访了警察局。
那是一个须发皆白、身材矮小的老头儿,他拄着根拐杖,右脚也是义肢,脸上还有一条狰狞的疤痕,活像是从战争前线退役的老兵似的。
老头虽然年纪大,身体也有残疾,但行动间是真的灵活,不得不说是老当益壮。他走到埋头苦写的我旁边的位置坐下,值班的警察赶紧过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听着老头描述他走丢的大徒弟,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跟我刚刚写出来的人好像……?
我再次扭头看了过去,这一次把老头看了个清楚,他的手上有着明显的厚茧,看得出来是练习剑术留下的。因为之前一直在鬼杀队总部,也写过相关题材的小说,我对这样的茧子不能更熟了。
“您说的不见的大徒弟,跟我刚刚写的,是同一个人?”
我宛如美人鱼名场面里的邓超,惊疑不定地问道:“是不是一个吊儿郎当,穿着黑色羽织、素色和服的一个黑发少年?脖子上还带了一枚勾玉挂饰……”
老头也看向我:“他叫狯岳……”
“草?!”狯岳,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