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残酷的世界。]
第10节臭流氓！破碎的梦！
我甚至可以看到女人双腿之间，脐下三寸处那条隆起的肉沟，同样的风景，我已经见过多次，这当然不是青涩的小女生所能比拟的，她那高挑健美的体态，成熟到极致的风韵，根本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所能具备的！
事实上，这个女人近乎完美的体态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于晴，但是，当看清楚之后，不无失望地确认她并不是于晴。
而就在这一愣神之间，我失去了脱身的时机，顿时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身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客人，站在泳池边偷看一个穿着三点式的尤物，这个场面追究起来，我可不知该怎么去解释？
“你是老师吧？也许，我该称呼你为林经理。”
女人放下浴巾，大大方方和我打招呼。
虽然一时间判断不出这女人和费菁菁的关系，不过听早上费菁菁和中年保姆的对话，便猜想她很可能就是费菁菁的母亲，尽管看上去她太过年轻了点。
我红着脸点点头，道：“我叫林飞，今天送费菁菁回来的。。。。。”
女人听后，甜甜笑了，道：“我知道，她告诉我了，说是多亏了你，不然她就被一群流氓欺负了，她还说你不仅有男人味，还为人侠义，能遇到你真是她的运气了。”
我当然不知道费菁菁在和自己的母亲介绍自己的时候会怎么的添油加醋，不过还是听出女人话里带着模仿小孩子说话的戏谑，便有一些不好意思，甚或可说是尴尬，不敢再去盯着人家看，出于礼貌性地和她对视了一眼之后，就低着头看着栈桥的木板说话哦，道：“过奖了，应该的。”
想必是看出了我的不自然，她的笑意更浓了，突然问道：“林先生，能帮个忙吗？”
我不明就里地抬起头，应道：“当然。”
“那好，请帮我把这个发卡夹一下，我这头发太厚了，沾了水就夹不住。”
她说着，将手里的一个玳瑁发卡递向我。
我只得几步上前去为其效劳，站在她的身后，尽量离着她远一点，当然要给她夹头发的话，太远也不可能。
她麻利地把头发盘好，指着我。
我本来就不善于这些东西，加上心情紧张，弄了好几回都没成功，连声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太笨了。”
“没有啦，是我这头发不听话，慢慢来。”
她侧头抛给我一个笑靥，道。
我闻着她发髻的清香，近距离欣赏着她肩背的赤裸肌肤，手脚更加忙乱，最诱惑的是她举着胳膊固定发誓的姿态，因为这样一来，那比基尼胸罩下的乳峰被牵动，从后侧方看去，那种娇嫩的质感和丰腴的软度简直让人喷血，同时，这个姿势将女人平时很难为人看到的腋下风格露了出来，最近刮过的腋毛微微长出了一些细密的毛茬，有一种无法言表的诱惑。
我唯有强自稳住心态，好不容易才帮她固定好了发卡。
她谢过之后，蹬上长椅边的一双高跟水晶凉拖，整个身段更显挺拔，似乎仅比我还要矮上四五公分，她拿起长椅上的白色衬衫穿上，将衬衫下摆在腰间打了一个结，才侧过头，道：“林先生，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谢谢。”
我毕恭毕敬地跟在对方身后，心猿意马地看着她比基尼泳裤下那浑圆高翘的肉臀。
这女人走起路来，在尖高跟鞋的配合下纤腰微摆，有一种风中杨柳的韵致而又不显夸张，虽然不夸张，但是这样扭动之后，暴露在泳裤外面的雪白臀肉起伏不定，实在是一道让人不能割舍的香艳风景。
她把我带到了一个套间的客厅里，自己走到厨房张罗，很快就端着一个托盘出来，一边道歉道：“不好意思，家里的阿姨出去办事了，我又笨，只能喝速溶的了。”
我连忙起身道谢，和她一起落座之后，但是自己的目光却不知道去该往哪里放才好。
她看着我的窘态，微笑着问道：“你好紧张啊，我是不是该去换下衣服再来？”
“啊，没事。”
在心里的内鬼被发现后，我是更加局促了。
她“咯咯”地笑出声来，轻轻说道：“林先生，你好可爱，你这样子，很难想到你是能是那小丫头描绘出来的又帅又仗义的大英雄哦。”
“费菁菁就是瞎说罢了，请您别再笑话我了。”
“咯咯，怪我没礼貌，都没自我介绍，我是菁菁的妈妈，叫李瑞莉。”
说着，她向我伸出了手。
“你好。”
我连忙握了握她伸过来的手。
虽然她已经穿上了衬衫，但并没有扣好扣子，结果只是个装饰作用，比基尼胸罩下那对丰乳仍然是汹涌澎湃，让我不好正视，只好将目光往地上溜走。
李瑞莉又一次笑出声来，道：“好啦，好啦，我还是去换衣服吧，林先生，你稍等下哈。”
“好的，您请自便。”
我这才有点如释重负。
虽然明知道她这个尤物的魅力不是换一身衣服就能消除的，但是可以不孤男寡女地面对比基尼的她了，总算是相对轻松点。
不过，我完全判断错了形势，也该得自己眼贫，不由自主地跟着她款款的背影来到里间，却发现她随手带门的时候没关牢，刚巧露出一条从外间到换衣镜的狭小通道。
毕竟是正常男人，面对她的时候我可以强作镇定，但是等到暗暗发现有了一饱眼福的机会，实在是舍不得移开目光。
只见李瑞莉松开了比基尼胸罩，又抬起腿褪掉了那条小泳裤。
这时候，我自己都觉的呼吸仿佛快要停滞了，其实这点缝隙根本看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只不过赤裸的一点线条本身已经足够诱惑，或者说比之窥到全貌更具想象空间。
在她转动身子穿裤袜的时候，我有幸看到了一眼她那深深的臀缝，更加有点控制不住，在那之后，她又拿起一条时尚的跟季节根本就不搭的黑色高腰连衣短裙套在身上，从侧面拉上拉链，发出一声“哧啦”的脆响，最后，重新蹬上高跟鞋，这就算干净利落地完成了换装过程。
我连忙把目光转开，装作看着窗外的风景，直到她的高跟鞋响起的时候，才礼貌地起身相迎。
她重新落座，大大方方地问，道：“林先生，这下可以了吧？”
“挺好的，李女士穿什么都是最美的。”
虽然，我本来就没资格挑剔女主人的服饰，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哎呀，嘴倒蛮甜的呢！”
李瑞莉吟吟浅笑，放松地靠在椅子上，两腿微微张开。
老天啊！
我骤然瞪大眼睛，刚刚含了一口的咖啡差点喷到她的脸上。
因为就在她放松坐姿的一刹那，我一眼看到她的裙底风光，对于刚才一直直接穿着小泳裤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李瑞莉来说，也许露点裙底本来是不算什么，可问题是我觉得刚才那下自己好像看到了她的狭长而丰满的肉沟沟和肉缝顶端一小丛浓密的芳草。
低着头，暗自吞着口水，我蓦地明白刚才那下不是错觉，因为自己是看到了李瑞莉换衣服的全部过程，仔细想来，她从头到尾确实没有穿内裤的动作，也就是说，她直接脱掉泳裤就把裤袜套上了。
这也太让人吃不消了吧！
这不禁使我接下来和李瑞莉的对话越发稚拙，不知什么时候话题转到了她的家事上。
她道：“你可能也知道，菁菁平时都是叫我小妈的。”
我当然并不知道这一点，但出于礼貌，只是微微点头。
李瑞莉补充道：“她见人就说我是她的后妈，其实她是我带大的，这孩子命苦，六岁不到的时候她妈妈就病逝了，后来她爸爸娶了我，我当然把她当亲闺女，可是她不认我当亲妈呀。”
我没想到她这样看上去异常强势的女人会跟自己这个陌生人拉这些家常，有点不安地应付着道：“哦，等她懂事了就好了。”
“还要等她懂事啊？都十八岁了，读大一了，这还是疯疯癫癫的，跟个叛逆少女一样！”
她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很多时候，我知道她是故意闹给我看的，成天在外面鬼混！”
已经上大一了，会吗？不过看着是比石小雅成熟些，难怪当初石小雅会喊她姐姐，只是，她李瑞莉干嘛要跟我说这些啊？莫非是在暗示某些东西？我不由得心虚地在椅子上挪了挪。
李瑞莉见了，连忙解释道：“哎，林先生，我不是说你，她能交到你这种朋友，我倒是喜出望外呢。”
我尴尬地说道：“哪里，其实我也不算她的朋友，就是偶然遇到的。”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家菁菁给你添麻烦了！我这人想到什么说什么，林先生别介意哈。”
李瑞莉忙不迭地赔不是。
然而，我还是看得出她的道歉也好，夸赞也好，未必有几分诚意，我也知道像她这种女人的心机之细密，背景之深厚不是自己这种底层人物所能窥透的，因为自己和赵淑艳，李姐的接触都已经给我做了提醒，也不愿和这家人有太多的交集，就看看手表，说道：“李女士，不知道这边搭车方便不？我本来一早就应该赶回新海的。”
不知道是不是神经上的问题，我好像发觉她的眸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暗影，然旋即，她又是眉眼含笑了，道：“哎呀，怎么能让你搭车？我打个电话给菁菁，看她能不能过来送你，不行，我就叫司机过来。”
“嗯，那麻烦您了。”
我彬彬有礼地欠身道谢。
“应该的啊！你帮了菁菁这么大忙，本来我们该请你吃晚饭的，可是已经耽误你这么多时间了！”
说着，她到里面拿到手机，坐回原位，当着我的面打电话。
她是正对着我坐着，脸则侧到另外一边。
我自己也奇怪，竟然鬼使神差地忍不住把目光又溜入她的两腿之间，想确定下她是否真的没穿内裤，而且，我的好奇心很快就得到了满足。
李瑞莉的肉色裤袜出奇地脆薄，认真一看，竟然连两片艳红的花瓣都隔着丝袜看到了，至于顶端的那丛乌黑的颜色也确实是那神秘的芳草无疑，而并非是我的错觉，尤其是，那条狭长而丰润的肉缝在肉丝虚掩下是诱惑到了不能再诱惑了，简直让人有一种想纵身跳进去的冲动。
我不敢再看下去，面红心跳地等她打电话的结果。
但还没等她的的电话拨通，突然听到走廊上换来一阵叫声道：“小妈，小妈！男人味，林大哥！”
“哎呀，我说她怎么不接电话呢，原来是回来了！”
李瑞莉站起身，对外面叫道：“菁菁，我们在这呢。”
费菁菁一阵风一样闯进来，狐疑地扫视了一眼房间，嘟着嘴问道：“小妈，你是不是在林大哥面前说我坏话呀？”
李瑞莉听了，苦笑，转向我，说道：“你看她是不是把我当成白雪皇后了？”
我不愿意搀和她们的家事，淡淡一笑了事。
离开别墅的那一刻，我的心里长出一口气，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忍不住偷看李瑞莉的私处其实只是一种男人本能，但并不想和这家人真的有什么瓜葛。
“男人味，你说，你是不知道，其实当初在新海和石小雅见你第一面就特别想喊你‘臭流氓’，咯咯，当时没好意思喊，昨晚终于有机会了，也怪了哈，总觉得你，觉得你。。。。。蛮坏的，哼，对了，你都没给我留电话号码呢！”
我不愿意再被费菁菁给纠缠到，现在见她开起车来跟赛车手一样，估计她没空给自己当场拨电话，就随口把以前用过的一个号码报给她了，没想到她的电话已经调好声控，当即就把电话号码重复了一遍，车内传出了拨号声，紧接着是对方已经停机的提示音。
“哎呀，林飞，你是个骗子！”
没说的，我的脸一阵发烧，忙掩饰道：“那个号我也在用的，没留心欠费了，我把身上这个号报给你吧。”
费菁菁虽然淘气却不傻，没追着揭穿我，这次号码顺利拨通。
她一路把我送回宾馆，又坚持在宾馆外面等着，一直送我到汽车站才离开。
当我上了开往新海市的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二十多了，回头看了一眼夜色中繁华的都市，心头盈满了怅惘的情愫。
难道说，这又是一场残缺的梦吗？
终究是没有找到周雯雯，难道自己与她这样真的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吗？
是啊，人生如梦。
有时候，真的会是一个不断破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