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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兵马出温都草原,由北域关口南下回西京本就是呼延良早前定下的回朝路线。温瑜只是带着士兵们,将早就定好的路线走完罢了。
却不曾想,北域关口方才一过。大军便与驻守北方疆域的玄武军人马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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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贺兰敏之来来回回数趟,却仍无任何发现,呼延禹看着便也明白了,既然敏之狠不下心来,这个坏人把他来做。今日晚上,便选了她侍寝。看得出来,为了见他,贺兰敏之打扮了许久,呼延禹呼吸间皆是极重的酒气,湿乎乎地喷在敏之纤细白嫩的脖颈上。贺兰敏之缠住他,动情地吻上去,眼睛闭着,睫毛一颤一颤。
贺兰府这个女儿养得真的很好,呼延禹看着贺兰敏之,不止一次在心里这样想。敏之天真可爱,一举一动都极富少女的美好。就算后来嫁入王府,哪怕男欢女爱之事早有经历,可每每侍寝,呼延禹还是被她这种从内而外的少女纯真所吸引。她那么美好,就像方才迎接初春的花,怎么可以,止步于自己这片即将枯竭的土壤。
一场欢爱之后,贺兰敏之红着脸躺在他身上,看着呼延禹这就要起身下床,敏之知道他要做什么,便急急地抓住他的手。
呼延禹一愣,“做什么?”呼延禹不愿意要子嗣,起初府里的女人多是烟花女子,烟花女子常年用香,本就再难生育,呼延禹便也不担心。唯独这贺兰敏之,呼延禹最是担心,于是每次侍寝之后都要亲眼看她服下避子汤才安心。
“王爷,臣妾不想喝那避子汤了”贺兰敏之拽着他的手,求着情,“这避子汤着实苦涩,臣妾喝不下去”
“别闹,你喝了,本王给你拿些蜜饯来便是。”
“呼延禹”贺兰敏之突然哭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地,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滚,呼延禹一见着她哭,便慌了神。
“呼延禹,我贺兰敏之不配为你生个孩子吗?”
“本王不喜欢孩子”呼延禹别过头去,不去看她。
“可是我喜欢,呼延禹,我求求你,你给我一个孩子,好吗”贺兰敏之哭得更厉害,“你有许多人可爱,可我只有你一个。你十天半个月的才来我房里一次,你知道这漫漫长夜,有多难熬吗?”
“我已经不敢祈求你能多分一点爱,多分一点怜惜给我了,这是我贺兰敏之的命,爱上你,是我的命。可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孩子,从此漫漫长夜,得不到你的爱的日子里,至少我还有点念想。”
贺兰敏之的泪水是药效最猛烈的毒药,呼延禹当下便觉得五脏六腑统统移了位,直压得胸口发闷,呼吸不畅,痛得喘不过气。贺兰敏之仍是哭,呼延禹便再也没办法迈出拿避子汤的那一步。
不知过了多久,避子汤也早就放冷了。贺兰敏之抽泣着在他怀里睡着了,呼延禹的酒意荡然无存,只觉得甚是清醒。
他摸着贺兰敏之的脸,捅了捅脸颊上的两个小酒窝,笑了笑,“怎么是得不到我的爱呢,我的全部的爱,都在你身上啊,我的傻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