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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_分节阅读_第890节

  D-很,犯了错就打哈哈,装着对方,这事儿啊就我和六妹子知道,就是不告诉两个小孩子,他们俩小的时候谁也分不清他们俩。就我和六妹子能分得开,别人只当是亲娘的缘故”

  “老太太,您累了睡会儿吧。”温亭湛上前扶住魏老太太,扎在魏老太太肩膀上的银针也被拔出,老太太果然困倦的闭上了眼。

  陷入睡梦前还呢喃了一句:“耕儿,娘跟你走”

  “你娘没事,她明日就会醒来,这一觉睡过后对她的身子反而有益处。”温亭湛淡淡的对着水清,不,应该是魏耕道。

  魏耕的双手捏紧,青筋直跳:“你到底是谁。”

  “本官乃是江苏布政使,温亭湛。”

  魏耕豁然抬头,看着温亭湛的目光充满的惊惧,整个人的魂儿都被抽走,他呆呆的站着不言不语,魏家的人也是被这接连的变故惊得回不过神,直到外面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很快江淮与带着许多官差冲了进来,他看到温亭湛和夜摇光,苦笑道:“我不如温大人多矣。”

  “既然江大人来了,此处便交给江大人。”温亭湛拉着夜摇光的手离开。

  夜摇光也是久久不能回神,离开了水家村,她才道:“所以,死在申家的是和魏耕长得很像的水清,而杀人凶手是在申家干了十多年的魏耕。”

  “嗯。”温亭湛轻轻一颔首。

  “真是不可思议。”夜摇光现在明白了为何江淮与怎么都寻不到凶手,因为凶手在他们眼里已经“死了”,“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这世间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这很正常,但是几率本就小,尤其是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长得特别像,像到家里人都认不得的地步,这就更小,而且偏偏这两个人还在一个村子里。

  “水清和水生的死。”温亭湛对夜摇光道,“从厨娘被杀我推断出这个凶手必然是对申家很熟悉,我曾想过是申家以前被解雇的下人,申家夫妻和两个丫鬟是死在了睡梦中,这个凶手是被府里的人放进来,那么就只看是水生和魏耕其中一个放进来凶徒,可当我看到水生和魏耕的死亡地点之后,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何处不对劲?”夜摇光立刻追问。

  “他们两都死的很隐秘之地,若说其中一个是被放进来的歹徒暗杀还说得过去,那么大半夜另外一个人如何会和一个陌生人去一个隐蔽的位置?所以这个凶手必然是他所熟悉,且放心的人,才能够将他引到隐蔽之处,我当时便怀疑是这两个人都熟知的人。”温亭湛详细的对夜摇光分析,“再到后来申姑娘醒来,凶徒知晓申姑娘有心疾,申家不算大户人家,可姑娘家的隐疾哪里能够说出去,这是影响婚事的大事,绝不可能传扬出去,就算关系再好,这等主家辛秘,一个合格十几年都没有被解雇的下人是不可能说出去,那就只能是内贼。”

  夜摇光豁然开朗:“原来如此。”

  “最后让我确定是魏耕的,是他杀申家少爷戴了申家少爷的面具,申家少爷的面具亲姐姐都没有见到过,定然是藏得很隐蔽,除了随侍心腹如何能够在申姑娘起个身这么短暂的时间就寻到?”温亭湛目光变得深邃,“我打听过魏耕机灵,更得申家公子的心,确定魏耕是凶手之后,我便想知道替魏耕死,甚至亲人都没有认出来的缘由。”

  “魏老太太是关心则乱。”夜摇光轻叹一声。

  明知道自己的儿子耳蜗有颗痣,却没有去核对,应该是压根就没有想到那会是水清,自己的儿子才是在申家做活儿的那一个,死在申家的怎么可能是水清呢?魏耕只怕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第1979章 杀人动机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温亭湛从来没有觉得,这世间有天衣无缝的局,而是看一看有没有能够破得开局之人罢了。

  “这才还多亏有申姑娘这个漏网之鱼,否则只怕不好破案。”夜摇光想了想,若非申姑娘没有死,只怕温亭湛都要被带偏。

  “不过是多费些时日罢了。”这件案子诚然申姑娘或者的确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但没有申姑娘,温亭湛也很自信能够破案。

  “真是一点也不谦虚,你难道还不是有推断错的地方。”夜摇光冷哼。

  “这破案啊,就好比走迷宫,一条路走错了,自然就折回来重新走,旁人也许走过去已经寻不到起点的路,可你夫君我过目不忘,纵使千头万绪,也定然能够将解开的线拉出来。”温亭湛笑看了夜摇光一眼,“不过这个案子,我还有个地方推断有误。”

  “什么地方?”夜摇光对这个感兴趣。

  就知道自己的妻子恨不得自己时时刻刻碰壁,温亭湛也不介意,反而是知道她感兴趣,才把这话说出来:“魏耕的杀人动机。”

  “对啊,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夜摇光很是想不通。

  根据已有的信息,申家对待下人很宽厚,魏耕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要痛下杀手,杀了申家一家人?而申家的下人相处和睦,为何魏耕一个不放过?

  “我原以为是申家有私宝不慎被见财起意,亦或者为金钱不择手段的下人看重,害怕申家之中有活口,泄露了秘密才会灭了一家几口人。”温亭湛牵了夜摇光的手缓步往前走。

  “你为何会有这个推测?”夜摇光问。

  “申夫人和申姑娘梳妆台上的珠宝。”温亭湛侧首对夜摇光道,“江大人将申家保护的很好,那些大把放在梳妆台很明显的珠钗有些过于刻意,申家不算是家大业大之家,应当不至于如此财大气粗。而且我打开过两人的妆奁,发现摆在外面的还是最为名贵的珠宝。”

  “这是魏耕故意放出来?目的就是让查案的人认为他不是为财?”夜摇光听后试探的问,觉得有些不对劲。

  温亭湛先是颔首,而后又摇头:“是他刻意放出来,但并不是为了让人误以为他不是为财,而是让人以为他是为了财。他做的如此刻意,我就会想他为什么要刻意把财物放出来,是不是欲盖弥彰,误导办案之人略过他是为了图财,为什么要让办案之人略过?”

  “因为他就是要人以为他是为了图财。”夜摇光这会儿倒觉得魏耕还真有些聪明劲儿。

  “嗯。”温亭湛应了一声,“他这一举,不论办案之人是如沛县知县一流认为他不是图财也好,还是如我最初认为他是图财也罢,都把所有人带偏了。”

  “但其实他并不是为了财物,那他是为了什么?”夜摇光越来越想知道原因。

  “若他是为了图财就能够将昔日主家乃至共事这么多年的人狠心杀害,必然是个唯利是图之人,半个多月的时日,他只怕早已经带着财物远走高飞,等我们查出来他指不定已经隐姓埋名,过上了荣华富贵的日子。”温亭湛道,“可是不但没有走,反而为了老母不惜冒险回来,他那般谨慎,会不知道这极有可能有来无回?他却不敢拿老母的性命来赌,这说明他是个重情至孝之人。”

  “一个重情至孝之人基本品行坏不到何处去,那到底是什么致使他走上这条不归路?”

  “为夫也拿不准,不如我们去听听江大人审案。”

  知道夜摇光不会拒绝,温亭湛直接牵着夜摇光的手就往沛县的衙门走去,他们俩是慢悠悠的走回去,比江淮与他们慢了些,不过到的时候也刚刚开堂,江淮与亲自主审,知县坐在一旁,温亭湛让知县给他和夜摇光被安排了位置坐在一边旁听。

  “魏耕,你杀害申家七口人命,水家村发小水清,一共八人你可认罪?”江淮与沉声问。

  “八口人?”魏耕豁然抬起头看着江淮与,怎么会是八个人,不应该是九个人么?

  申虹的事儿因为知县觉得玄乎,一直被死死的封锁,再加上申虹一直在申家,申家作为命案现场重重把手,魏耕杀了人之后就躲了起来,他听到的都是最初的消息,申家一家九口无一幸免。

  “申姑娘只是被你吓的休克假死,幸得温大人妙手回春,将之救回,让你少了一重罪孽!”这是江淮与和温亭湛说好的,毕竟什么被吓得失了魂还一直没有死的事情有些玄乎,而且也不利于申姑娘日后生存,为了不让申姑娘被人指指点点,就一致对外说申姑娘只是休克。

  失魂的事情,也只有几个人知道,有温亭湛的威压在,自然没有人敢乱传。

  哪知道魏耕听到这话,他一双虎目瞬间充血,满是仇恨的看着温亭湛,带着枷锁跳起来就冲向温亭湛:“你为何要救她,为何要救她”

  魏耕被衙役拦下,强制的跪了在了地上,脸都被按在地上,却依然执拗的恶狠狠的瞪着温亭湛,仿佛温亭湛是他的杀父仇人。

  温亭湛看着他若有所思,却没有说话。

  “啪!”江淮与重重一拍惊堂木,“魏耕,你若再藐视公堂,本官就想将你重责五十大板!”

  魏耕充耳不闻,依然瞪着温亭湛。

  这让江淮与恼怒不已,立刻对衙役使了眼色,衙役便开动,那粗大的木棍狠狠的打在魏耕大腿上,他却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

  大概打了二十棍,就已经渗出了血,江淮与抬手制止。

  “你故意将申姑娘吓死,也是故意惊醒她,更是故意要让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弟弟死在眼前对么?”温亭湛淡声问道。

  “没错!”魏耕高声回答,“我就是要她尝一尝惊恐,无助而又绝望的痛苦!”

  “为何?”温亭湛问,“既然这般痛恨,为何不给上一刀,你若给上一刀,我也无力回天。”

  第1980章 杀人原因

  “我若是知晓她还能够救得回,我一定会补上一刀!”魏耕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虚弱,但是他的气性一点不变。

  “你不补上一刀,其实是想要给自己一条退路,误导查案之人追查的方向。”温亭湛漆黑幽深的双眸洞察般的看着魏耕,“就算申家全家都对不起你,水清呢?也对不起你么?你若是有深仇大恨,你杀了申家一家,自认其罪,本官尚且还能高看你一眼,可你为了一己之私,杀了自幼与你一道长大的亲手足”

  “水清不是我杀的!”不等温亭湛说完,魏耕就大吼出声,他刚刚听到八口,还以为他们是发现了水清的死因,没有想到是申虹被救活,他这一嗓门吼出来公堂瞬间一静。

  目光呆滞了片刻,魏耕才缓缓的挣扎,温亭湛示意让衙役放开他,他慢慢的撑起上半身:“水清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永远不会杀他,他是自尽”

  说完,魏耕就呜呜呜的痛哭出来,双手捧着脸,方才那么重的棍棒他都咬牙忍了,可想到水清他却忍不住痛哭流涕,可见他们之间的情意。

  魏耕哭的很伤心,也哭了大概一刻钟,他才止住眼泪,收拾好情绪之后,魏耕面如死灰,声音的沙哑的开口:“我和水清自小都是吃着苦日子长大,从小我们长得就想,连亲爹都分不清谁是谁,打小我们有什么都想着对方。我幼时被老太婆卖到申家,就为了能够给她幼女多点嫁妆,她就把我这个孙儿卖了”

  无独有偶,魏耕是因为家里祖母当家因此一家子都活的不像人,而水清则是因为他娘是寡妇再嫁,嫁给他爹的时候都二十好几,嫁过来第一年生了他,第三年又生了个妹妹,可惜妹妹还没有满月父亲就摔死了,从此他娘就背上了克夫的名字,水六嫂也觉得自己克夫,因此婆婆怎么磋磨都忍,两个长得极像,又同命相连的人自然是感情好,即使魏耕被卖到县城,也阻挡不了两人的情意。

  后来水清大了些也来了县城做活儿,但魏耕不准他签卖身契,哪怕不是死契只是长契也不准,所以水清只能打零散工,两人在县城,因为水清太辛苦,魏耕就时不时的和他换了身份,帮他做活,申家和水清的雇主就没有发现过,因为两人都是没有任何秘密。

  直到有个姑娘的出现,竟然是他们母亲以外唯一一个能够一样将他们认出来,这个姑娘算得上是申家的表小姐,但却是一表三千里那种,只不过姑娘父母双亡,已经没有族亲,只能带着个嬷嬷来投奔,寄人篱下的表姑娘都是足不出户,就怕给申家惹来麻烦。

  偶然间这位表姑娘将他们俩给认出来了,那时正是水清生了病,魏耕把他送到申家修养,自己代替他上工,这位表姑娘还会些医理,因着发现了水清的秘密,水清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表姑娘,表姑娘很心善没有拆穿他,还帮着掩护不说,甚至给他开了些药方。

  经常自己做些针线活拿给水清和魏耕,希望他们帮她买了,她是姑娘家想攒点家底。每次药都说是跑腿费,这样接触多了,表姑娘就喜欢上了仗义而且聪明机警的魏耕,而水清又喜欢上了表姑娘,但他心思细腻一眼就发现表姑娘喜欢的是魏耕,而且自己的身体不好,他真心希望表姑娘能够好,就撮合了魏耕和表姑娘。

  最初在申家待久了的魏耕是知道表姑娘再落魄,那也是表姑娘,和他一个下人根本不可能,后来架不住表姑娘的柔情似水,好友的一再洗脑,他也是忍不住悸动,对表姑娘上了心。

  魏耕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为了能够娶到表姑娘做了很多的计划,甚至每日陪伴申家少爷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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