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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_分节阅读_第793节

  D-时候,想必要用功德替她赎罪。”

  “功德积来,就好比钱赚来是要用的,用在对的人和事上就是它的价值。”夜摇光抓住温亭湛的手放在唇角亲了亲,知道他是心疼她辛苦赚来的功德,“我家夫君,是这世间最大度最有包容心之人,快睡吧,明天还有事呢。”

  温亭湛就揽着她,闭上了眼睛。夫妻两一夜好眠到了天明,夜摇光早早的起床,切了一小块指头大小的人参肉服下去,温亭湛已经出去练武。

  “你何时给我吸两口。”魅魉眼巴巴的凑上前。

  “我何时答应要给你吸两口?”水润的桃花目满是无辜。

  “你……你过河拆桥!”魅魉顿时叫了起来,“好歹我也给你出谋划策!”

  “施恩还不图报,你这还不算施恩,就想着捞好处。”夜摇光瞬间将人参精肉收到芥子里去,“动机就不纯,下次记得出谋划策之前,先谈好条件。”

  “女人,恶毒的女人……”

  不等魅魉喋喋不休的念叨说下去,夜摇光就将它拂开:“别耽搁我修炼。”

  将魅魉扔到金子的怀里,金子对珠子一直很爱,抓着就跑了出去。夜摇光盘膝消化人参精肉,这东西金贵,雪域这一次给你这么多,夜摇光已经不好意思第二次开口,必须留着用在刀口上。

  第1771章 死而复生

  等到夜摇光吸纳完雪人参,也吃不下早膳,便直接去了唐露的屋子,进去之后就用几张符篆先将屋子封住,然后喊了陌钦在外面帮她护法。

  她取出五行太乙针,从唐露身体的脚底开始,每一个穴位用太乙针恢复生机,到了一半的时候她就有些虚弱,好在她吃了一点人参,不然只怕坚持不下去,看着生机在唐露下半身区游动,似乎有散去的趋势,她定了定神,再度开始施针。

  人体的生机都是由五行之气组成,只有五行修炼者才能够胜任这份工作。

  这是一个相当浩大的工程,夜摇光从早上到了晚上,又从晚上到了早上,才将唐露的每一个穴位,每一根筋脉,一寸肌肤重新赋予了生机,她的身体不再苍白,而是与正常人一样,有弹性有温度有血色。

  夜摇光眼睛一黑,身体就倒了下去,这时候一抹身影疾驰而来,在她倒地之前将她揽入怀中,虽然没有来得及看到他的人,但他熟悉的清冽之香却是若有似无的划过了她的鼻息,夜摇光也就不再强撑着,任由自己的意识被黑暗吞噬,倒入了温亭湛的怀抱里。

  后一步的陌钦连忙扣住夜摇光的脉门,探了脉之后紧绷的脸上才松开:“疲劳过度,她施针前服用了雪域的人参肉,胎儿无事,也不需要给她开药施针,让她好好睡上一觉,醒来再和一些滋补的汤便是。”

  温亭湛抿着唇点了点头,就抱着夜摇光回了房间,仔细的为她沐浴换了衣裳,给她点燃了香,就坐在她的床榻之前,目光柔和的落在她的身上,手抓着她手。温亭湛就这样目光专注的看着夜摇光,看到了日暮黄昏,秦敦第二次来唤他用膳,温亭湛才施施然站起身,却没有去吃饭,而是从陌钦那里去了药,亲自到了厨房,杀了一只鸡。

  夜摇光是被熟悉的香味勾引醒的,她睁开眼一侧,就看到温亭湛披着一身月光,端着一碗飘着热气,涤荡着香味的汤走了进来。见她已经苏醒,温亭湛步子变得更快更急。

  几步走到床榻前,将夜摇光扶起来,让她舒服的靠好,才又端起汤:“快喝吧。”

  “有夫君真好。”夜摇光笑弯了眼眸,张嘴将温亭湛含笑喂到嘴边的一勺鸡汤喝下之后,咂咂嘴,“有个全心全意待我好的夫君最好。”

  温亭湛心里那一点担忧的郁结,就被夜摇光这样轻易的打散,忍不住眼底荡开笑意,小心翼翼的将一碗汤喂了夜摇光喝下,之后又去盛了一碗,带了些肌肉和夜摇光一块吃。

  喝完汤之后,夜摇光又开始犯困,第二日一早醒来已经神清气爽。看到她彻底恢复过来,温亭湛的眉目才完全的舒展,恢复了那个从容不迫优雅雍华的淇奧公子。

  “陌大哥,今夜可以引魂。”夜摇光算了算日子对陌钦道。

  陌钦无论如何也不许给唐露引魂,只准她从旁协助,用功德给唐露洗魂。温亭湛也是脸色沉沉的不说话,夜摇光只好乖乖的听话。

  “好。”陌钦点了点头,反手一瓶药水出现在了掌心,将之递给了秦敦,“这瓶药水,带到尊夫人的魂被引出之后,将之淋在尸身上。”

  “传说中的化尸水么?”夜摇光伸着脖子看。

  “这可不是化尸水,化尸水是将尸骨化成一滩血色。”陌钦耐心解释,“这是让尸体迅的腐蚀的药水,可根据你需要腐蚀的年岁调配。怎么?摇光想要化尸水?若是要这东西,你不如寻允禾,他现在可是制毒圣手。”

  “不会是将毒王的手札给吃透了吧?”夜摇光狐疑的看着温亭湛。

  “闲来无事,随意翻了翻。”温亭湛说得云淡风轻。

  夜摇光白了他一眼。

  到了晚间,用了晚膳之后,夜摇光夫妻,陌钦和秦敦夫妻都在唐露的房间,此刻还在唐雪身体里的唐露目光含着水光望着秦敦,她一定想到了三年前她自尽之时的痛苦,看着她绝然的一把将相同的匕刺入胸口,鲜血迸溅出来,夜摇光忽而明白温亭湛的做法,不仅仅是要拨乱反正,将事情拉回原来的轨迹,而是要让唐露直面当年的噩梦,打开心中的结。

  在唐雪的身体倒在地上的一瞬间,陌钦迅的结印将唐露的神魂从里面吸了出来。

  夜摇光同时手诀翻飞,无数的功德星辉从她的指尖飞出,细长的手宛如仙女的魔法棒,拖着一尾摇曳的星辉,那星辉随着她的动作而动,很快就将飘浮在半空之中唐露的神魂框住,夜摇光指尖五行之气萦绕,将那一层功德星光融入唐露的神魂,唐露的魂魄有一层黑气,只有陌钦和夜摇光能看到,蓦然散开。

  见此,夜摇光迅的收回手,陌钦双手一绕,就将唐露的魂魄重新引入了唐露的身体里,一波波的五行之气凝结成了印,一层层的封上,直到神魂与身躯相融,他的额头上也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渍。

  夜摇光已经走到了唐雪的身体旁,替唐雪止住了血,秦敦将手中陌钦给的药水,淋在了唐雪的身体上,那具鲜活的身体很快就变成了一具白骨,和之前的唐露相差无几。

  几乎是同一时间,躺在床榻上的唐露睫毛颤了颤,指尖轻轻的动了动之后,缓缓的掀开了眼帘,秦敦迅的冲了上去,唐露已经撑着床沿缓缓的坐起身,秦敦再也忍不住,也不在乎夜摇光他们还在,一把将唐露抱在海里,七尺男儿,而立之年,却忍不住的失声痛哭起来。

  唐露也是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她紧紧的抱着秦敦,咬着他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过了许久夫妻两才平复下来,见到夫妻两分开,陌钦才开口:“我还有事在身,先告辞。”

  “陌神医……”

  “不用挽留,我们世外之人不许要这般客套。”陌钦打断了秦敦的话。

  “我和阿湛送你,陌大哥。”也将空间留给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的夫妻两。

  第1772章 父子对弈

  送走了陌钦,夜摇光和温亭湛也不没有留下的必要,但到底比陌钦多留了一日。关于秦敦去太原的事情,温亭湛已经给他铺好了路,能够帮的都已经帮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他自己。

  次日,夜摇光和温亭湛离开了凤翔府,已经是八月初,温亭湛本不想过多的耽搁,打算直接去苏州上任,他们俩夫妻看着时候还早,就慢悠悠的赶着马车去苏州,却在半路上接到了宣开阳的传信。

  “儿子说了什么?”宣开阳的信纸和旁人不一样,所以从信封一抽出来,夜摇光就知道是宣开阳的信,立刻就凑上去,但很失望的就看到了几句话,“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请父亲前来助孩儿一臂之力。”

  读完之后,夜摇光还犹自不敢相信,她儿子竟然没有只言片语提到她,一把从温亭湛的手中将信夺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之后,气的脸色不善:“不孝子。”

  抿唇轻笑,温亭湛附和:“嗯,不孝子,我们这就是扈渎修理他。”

  “哼,都是教得不好。”夜摇光瞪着温亭湛。

  温亭湛依然好脾气的应着:“是是是,养不教父之过,为夫的过错,为夫这就去修理这小子。”

  这才把妻子的毛给顺好了,然后转道去了松江府。

  到了扈渎夜摇光才想到问:“儿子怎么会来了这里?”

  “为夫也不知。”温亭湛还真不知道宣开阳要动江浙布政使怎么跑到了这里来。

  好在宣开阳留下了详细的住址,温亭湛和夜摇光寻找也容易,是一个独门独户一进的小院子,院子里没有人,可见宣开阳也不在。

  夫妻两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里,绕了一圈之后,除了卧房干净整洁收拾的有点人气,厨房其他地方都是闲置着,夜摇光索性拽了温亭湛出去寻了最有名的酒楼点了一桌好酒菜。

  等他们吃到一半,宣开阳就寻了过来,夜摇光看到他,连忙让小二添碗筷:“去哪儿了,一身汗,饿了没?”

  宣开阳连忙从母亲手里抢过帕子,自己擦:“去了一趟海上,感应到母亲的气息,就跑了过来。”

  宣开阳也是修炼者,夜摇光的气息,只要在同一个县城,没有刻意隔绝,他都能够感觉到。

  “先吃饭,用完回去再说。”温亭湛也给夹了一块红烧肘子到宣开阳的碗里。

  对此,夜摇光笑得格外的灿烂,心情大好的左右照顾着两父子又兼顾着自己,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将午饭用完,他们就走了回去,路上宣开阳都是围着母亲转,将松花江府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对母亲说了一遍,还许诺明日开始就带着母亲游玩。

  “你不是去杭州拜访先生去了么?你应该才来松花江没有多久吧,怎么对这里了若指掌?”夜摇光纳闷。

  “孩儿的确先去了杭州府,见过了闻世伯之后,又去拜访了几位先生,但是大多趁着秋风送爽,外地游玩去了,孩儿就听说松花江府的海上风光极美,便转道来了此地。”宣开阳可没有说谎,这一个月他是真的走了一圈,只不过杭州就是去走了个过场。

  夜摇光点了点:“我去小憩,你们父子聊吧。”

  她本来就喜欢睡午觉,更何况现在怀着宝宝,那就给他们父子腾空间,到时候想知道随便拽一个,还敢不说实话不成?

  温亭湛撇下儿子,亲自将夜摇光送到准备好的房间,伺候着她舒舒服服的躺下,又给她肚子里的孩子讲了故事,哄着她睡着了才起身离开。

  宣开阳坐在院子里,他的面前是一盘棋,他在摆起谱。

  温亭湛转身去了形同虚设的厨房烧了水,提了一壶热水,带了两个用沸水烫过的干净杯子走到院子里。

  缓步上前,放下水壶,将黑棋一粒粒的捡起来放入棋笥里,在宣开阳对面掀袍优雅落座:“你我父子俩,还从未手谈过,今日来一局如何?”

  “好啊,我的棋艺是宣爹爹所教,请父亲指教。”宣开阳很高兴。

  那几年跟在宣麟的身边,宣开阳学的最多的起身不是书本知识,而是下棋。

  “你宣爹爹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设下一盘天下难局,让为父看看你得他几分真传。”温亭湛将棋子全部捡回去之后,对宣开阳道。

  宣开阳很喜欢下棋,可以让他安静下来思考,有时候明明专注于棋盘上的走势,但会让他对生活上的某些事也豁然开朗,他也没有胆怯,先执了白落下。

  期初的时候,两父子都是不需要思考的落子,似乎对方要下在什么地方,他们都是了然于心,即便是有出了他们预料的位置,也是眼睛一转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所以这棋下的很快,一炷香的时间就铺了半盘。

  到了后面,宣开阳渐渐的需要思虑的时间,他的度放慢了下来,温亭湛也什么都没有说,随着他的度而放慢,无论宣开阳需要多长的时间来思考,他都可以一声不的等着。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夜摇光睡醒了起身,推开房门的声音惊动了父子俩,父子俩同时回头,宣开阳才将一直没有落下的棋子仿佛棋笥里,站起来恭恭敬敬道:“爹爹棋艺精湛,儿子认输。”

  温亭湛的目光从走向他们的夜摇光身上收回来,将棋盘一转,两人的位置调换,又换了彼此的棋笥,拈起一枚白子就落了下去。

  宣开阳蓦然目光一亮,他紧接着也落下一枚黑子,父子俩你来我往又走了小半个时辰,宣开阳又歇菜了。

  这次温亭湛扔掉棋子,看着垂头丧气的宣开阳:“这世间能够和我走上两个时辰的人不多,至少你娘就做不到。”

  一直在旁边看的夜摇光顿时一怒:“温亭湛你说清楚,有你这么在儿子面前损我的么?”

  “站了这么久,脚可酸?”温亭湛将她拉了过来,自己让开,而后又倒了一杯水,“正好还有些温,润润喉。”

  夜摇光就着他的手就喝了下去,而后就完全忘记了方才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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