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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科研辅助系统_分节阅读_第3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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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些被优化掉的老员工,也不一定是他们不够优秀,只是其他人更加优秀罢了,他们败给了内卷。

  未来,随着人口老龄化和人口红利的消失,对于00后、10后们来说,可能35岁的年龄限制会发生松动。

  因为等他们35岁的时候,与之竞争的年轻的10后、20后数量不足。

  届时,“35岁魔咒”或将变更为“40岁魔咒”、“45岁魔咒”。

  但对于现阶段职场上主力的80后、90后来说,35岁仍然是一道实实在在的门槛。

  博士后到了35岁,也是类似的,如果科研能力不足,混不到教职进不去高校,或者进入了高校,没有通过“非升即走”的考核,之后的日子就非常难了。

  年龄超限,体制内公务员进不去,去企业不一定收,高校也进不去

  大概可以去做一做自由职业,去天桥上摆个摊,贴贴膜?

  或者回乡下科学养猪,研究“太阳黑子活动周期对母猪产后护理的影响”?

  或者出一本书,名叫我做科研那些年?

  当然,如果是我做科研那些年,大概率要扑街,改成那些年我与实验室里学姐学妹们不得不说的故事,估计还好一些。

  除了博士向博后转化率比较低的原因以外,国内博后招不到人,也是因为在国内读博后,从定位上来讲,其实挺尴尬的。

  一方面,如果没有海外留学经历,现在的博后想在一本院校找个教职,简直比登天还难,除非手中有“硬货”,比如S,或者若干一区顶刊。

  不然就只能去二三本,或者职高大专,而这意味着未来的晋升机会极其渺茫。

  因为高校里的教授和学生之间是互相成就的,导师再NB,没有同样NB的学生,也没有什么用。

  现在都是讲求一个团体合作,学校的档次越高,招收到优质生源的概率也就越高。

  另一方面,国内的博后基本上很难开展自己的工作。

  像组里邬胜男的情况属于特例,她跟着许秋混了不少章。

  而大多数国内的博后在进组之后,日常的工作内容就是帮老板写本子,写本子,写本子

  就算能够做实验,也多为老板指定的研究方向,实现老板的科研想法,自主性相对比较小,毕竟博后年薪20W可不是白拿的。

  当然,如果博后自身有实力的除外,他们可以和老板平起平坐。

  科研圈,虽然也排辈论资,但那往往是做到最高级的时候才需要考虑的事情,在没有做到正教授,拿到“帽子”之前,只要有实力、有科研成果产出就有话语权。

  不过,话说回来,真有实力的博士毕业生,基本上也不太会在国内找博后岗

  国内大多数将来立志于从事科研行业的的学者,会选择在国外找博后岗,然后等博后出站以后,要么在国外留下来任教,要么回国走“千人”、“万人”之类的人才工程引进回国。

  换言之,博士毕业后,在国内选择博后岗位的人,如果说难听点的话,大多数是“被剩下来的弱者”。

  虽然真相可能很残酷,但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在基础科学的研究方面,现阶段国内不论是科研条件,还是科研环境,仍然是大幅度落后于漂亮国的。

  毕竟,别人200年时间积累下的底蕴,真的不是30年的时间就能追赶上的。

  当然,两者之间的差距也是以肉眼可以的速度在不断的缩减,这从近些年来大量学者从国外回国就能看出来。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国内的科研可以打破封锁,实现反超,让世界各地的学者纷纷前来朝圣。

  展会结束,许秋三人返回酒店。

  他们已经来凤凰城两天了,可活动范围基本上都没有离开过会场周边,因此打算在明天,也就是4号,腾出一天的时间到凤凰城周边逛一逛。

  一方面,明天没有什么重要的报告可以听,其实,严格意义上讲,像MRS这种大会,除了自己要上场演讲的报告外,也没有什么报告是非参加不可的。

  另一方面,要是等到5号,魏兴思从UCSB访问结束,来到凤凰城参加MRS会议的时候,就不太好出去了,虽然魏老师之前表示可以抽空去玩一玩,但是如果当着他的面划水,总归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4月4号,上午。

  许秋他们的第一站是沙漠植物园,选择的出行方式是公交车。

  距离会场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公交车站,这里可以直接乘坐公交车到达沙漠植物园。

  票价的话,单程票都是固定的15美刀,另外还可以购买单日无限次乘坐车票,或者说是“日卡”,售价为6美刀。

  许秋三人在旁边的自助机器上,使用信用卡购买了三张日卡,然后开始等车。

  凤凰城的公共交通似乎并不是很发达,公交线路设计的非常长,班次却很少,一班公交车大约要等半小时,而且使用的人也不多。

  许秋他们这个站台,除了他们三人外,只有另外两个白人在一起等车,而且他们的脖子上都挂着MRS的吊牌,看样子也是过来参加会议,然后出去玩的。

  大约等了大约二十五分钟,一辆高大的公交车终于姗姗来迟。

  公交车的前面有一个支架,上面放着一辆自行车,应该是有骑行者带着自己的自行车一起坐公交。

  众人有序上车,许秋向中年白人司机师傅主动出示了车票。

  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查票的意思,许秋也就收好车票,找了个空余的三连排位置和韩嘉莹、吴菲菲她们并排坐下。

  他们一共需要乘坐20多站,才能到达目的地,还是比较遥远的。

  路途中,许秋也在观察、对比凤凰城这边的公共交通和国内的异同之处。

  首先,凤凰城这边公交车站与站之间的距离比较近,使用的人数也相对比较少,因此如果对应站点没有人上下车的话,司机是不会停车的。

  而提醒公交车司机有没有人要下车的方法比较简单

  在公交车内部有一根简易的小绳贯穿车厢各处,要下车的旅客可以就近拉动小绳,只要小绳被轻轻拉动,下车的喇叭言语就会响起,其他乘客也能听到。

  有些类似于国内公交车上的按铃。

  其次,漂亮国公交车对于残障人士和特殊需求人群的保障做的比较充分。

  中途公交车停靠到一个站台,随着“嗤”的一声气阀声,公交车后门的板子缓缓下降到与外面的站台齐平。

  然后,一位年龄大约50的中年白人自己“驾驶”着轮椅上了公交车上面,并没有其他人照料。

  待轮椅上了公交车,又是“嗤”的一声,后门的板子缓缓抬升,轮椅驶入车厢内。

  见到这个场景,许秋还是有些震惊的。

  在国内,如果把一个坐着轮椅的残疾人单独丢在外面,谁都不会放心的,更别提让他们乘坐公交车了。

  而且,国内很多盲道、无障碍通道虽然设置了,但实际使用的时候,经常会出现“盲道走着走着突然断掉了,或者最终导向了一条死路”、“无障碍通道坡度太大,残疾人无法自主上坡”的情况。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种花家快速发展所必须支付的代价。

  在发展初期,盲道、无障碍通道这些对经济发展无明显助推作用的额外投入,就会被舍弃,或者执行低标准的建设。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公平”,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势必会失去一些东西。

  包括种花家这些年来利用人口红利、工程师红利、推高房价来加速经济发展,其实也是一种对未来的借贷。

  现在社会出现的少子化、年轻人活力低、内卷严重、经济增速放缓,就是某种意义上的还债。

  最后,许秋在路上还看到了很多“车让人”的现象,包括昨天他和韩嘉莹一起穿越马路,前往MRS会展中心的时候,也被往来的车辆礼让了一回。

  此外,许秋还发现漂亮国人并不是那么准守人行横道前的红灯、白灯的信号。

  一些漂亮国人在人行横道过马路的时候,如果看到周边没有车的话,哪怕是红灯,也会直接大步走过去。

  这种行为,如果放在国内,肯定会被认为是不道德的行为,可能会有人产生比较黑暗的想法:“敢闯红灯,撞他丫的”,甚至还有人建议:“行人闯红灯被撞,行人全责”。

  但如果换个角度来思考,当漂亮国的交通规则被制定为“礼让行人为第一原则,交通信号灯为第二原则”的时候,这种行为的出现,也就变得合理了。

  换言之,红灯、白灯对于行人来说只是一个提醒信号,人行横道上的行人享有绝对的路权。

  此时,也就无所谓闯红灯的说法了。

  在不同化背景下,或者同样化背景的不同时期下,是很难用同一套道德标准来进行约束、评判的。

  比如,国内某诺贝尔学奖的获得者曾经说过:“追求超出小康的生活标准,某种意义上是不道德的。”

  这句话,乍一看有些奇怪,但如果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带动另一部分人富裕,最终实现共同富裕”作为道德标杆,按照温饱、小康、超过小康的生活质量进行排序,就会发现:

  在国内大多数群体还处于刚刚脱贫,勉强温饱的阶段,部分已经实现小康生活的人,或者说“先富起来”的人,他们没有“带动另一部分人富裕”,而是去追求自身远超过小康的生活,确实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

  因为现代科技突破的速度是非常缓慢的,第四次产业革命迟迟无法到来,社会生产的总资源上涨幅度非常有限的,所以此时如果有一个人实现了从小康到远超小康的生活,可能就意味着有一万个人从小康生活跌落到温饱的生活。

  当然,这种道德准则会极大的打压人们努力的势头,不利于经济的发展。

  也因此,现在这样的道德准则几乎被废止了,尤其是一线城市,现在推崇的都是“996,干就完了!”、“爱情是什么?我只想搞钱!”、“奋斗吧!燃烧吧!那些逃离北上广的人,你的下一代还是会回来的!”

  三人到达植物园,各自花费22美刀购买了一张门票,入园参观。

  凤凰城的植物园还是比较出名的,根据他们之前查阅的资料显示,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沙漠植物园,内部生长有4000多种,超过21000棵沙漠植物,其中有139种为罕见的、受威胁的或者是濒临灭绝的植物。

  实地参观下来,许秋觉得还是能够值回这100多软妹币票价的,遍地都是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仙人球、仙人掌等沙漠特有的植物,还有一些蝴蝶、蜂鸟之类的小动物。

  两个妹子玩的也比较开心,到处拍照、合影,许秋成为了她们的专属摄影师。

  在植物园逛了一个多小时,时间已经接近正午,温度开始逐渐升高。

  此时,室外温度已经非常接近40摄氏度,吴菲菲的手机甚至因为过热而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直接自动重启了。

  之前他们三人大多数的时间都在酒店、会场范围活动,可以随时吹空调,现在人在外面跑了一个上午,终于见识到了凤凰城的威力。

  因此,他们改变了行程,取消了原定于下午要前往的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的计划,直接乘坐公交车,前往公交车路线上的一处商业区,解决了午饭,便返回酒店躺尸。

  已经适应了魔都偏温和的气候,现在来到沙漠气候的凤凰城,还是非常不适应的。

  在外面溜达,哪有待在酒店里吹空调舒服啊。

  4月5号。

  魏兴思来到凤凰城,他先是和许秋他们碰了个面,交流了一下近期的进展,主要是后者汇报了近几天听报告时记录下来的心得。

  中途,魏兴思提到:“前几天,我给科学的编辑发了封邮件,本来想约出来见个面的,但对方不方便,就没有约出来,不过对方表示较为看好我们这个工作,现在正在等最后几个审稿人的意见。”

  上午的时候,魏兴思带着许秋他们依次去见了见龚远江、冯盛东和Ronad等熟人,出于礼节性的打了声招呼,没有太多的交流。

  其余的时间,许秋他们就和平常一样听报告,只是多了魏兴思这样的一个小尾巴,不方便划水。

  值得一提的是,魏兴思的到来,也极大的提升了许秋他们的伙食情况。

  毕竟是导师带着学生出来开会,肯定是导师请客,而且吃饭的地方,档次也不会太差,至少不会去吃甜甜圈。

  中午,魏兴思叫来一辆出租车,带着许秋三人,前往了一处类似唐人街的地方,找到一家川菜馆用餐。

  外面的牌匾、装修都用到了非常浮夸的中式风格,到处都是种花家风格的元素,大概也是为了凸显出这是一家中餐馆。

  这边开店的老板,老家也是魔都的,一见面魏兴思就和对方“老乡见老乡”,用魔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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