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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孤傲仙尊VS精分凶残魔尊

快穿之表里不一 菜猫互啄 4309 2021-05-02 12:02

  可,可是……他近乎自厌的看着自己遍布全身的淤青掐痕,还有外露肌肤上那过于明显的吮吸红印,以他现在这副情态,根本无法出去见人。

  白悦清咬牙抬步,行动间不由将手中披风攥的死紧,尽管月九山此刻没有一个人,可他骨子里的内敛还是令他难以放开。

  尤其面对这座充斥他折辱痕迹的大殿时,白悦清的精神会更加紧绷,整个人难堪到无地自容,死活都不肯多露一点肌肤。

  刚刚迈步,仙人就差点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从脚尖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有种被撕裂的错觉,小腿颤抖的几乎难以支撑身体重量……

  莫名就像是一个被人残忍摔碎后又粘合起来的瓷瓶,外表鲜血淋漓,内部更是千疮百孔,无数的裂痕沟壑蔓延了整个瓷瓶内部。

  而这些外表无法看见的伤口,才是真正折磨他的元凶。

  他拖着这样一副被糟蹋的几乎散架的身体,强行来到了冰玉池中进行处理。

  脚尖刚一碰到寒泉,那彻骨冷意瞬间侵入身体每一个细胞,本就是疲软无力的躯体,再加上刚刚走动间不小心渗落出的水流……导致现在的他又热又乏,如同一块即将化掉的糖浆,身体敏.感到了极致,突然乍热乍凉下,他根本受不住。

  可尽管被冻的不停发抖,白悦清还是强撑着一股毅力走进寒泉,逼迫自己接受这寒彻入骨的冰水浸泡。

  那沾上污秽的黑色披风也被他随意丢在池边,全身浸泡在寒泉中的白悦清眉间似有挣扎之意,可最终,他还是咬牙,将手缓缓探了下去……

  直到仙人彻底清理完毕,面色也重新恢复了冷白之色,眉宇间萦绕的颓.靡艳光也随着寒气入骨而彻底消散,整张容颜似乎又回到了那曾经清冷矜傲的淡漠样子。

  一切如故,可随着水中仙人缓慢起身的动作……

  却露出脖颈之下布满全身的各色旖旎烙印,青紫交错,有些甚至还在轻微渗血……

  那近乎可以称之为是凌.虐的残忍痕迹,它们宛若是从柔白肌肤中生出来的妖艳花朵,以血为养料,以肤作土壤,以痛为食物。

  它们以莹白为底色,争先恐后的开出天青,魏紫,火红……等种种绮丽色彩,藤枝蔓叶交错勾缠其间,像唯恐错过花期的花朵,热烈张扬的盛开在那具纤秾合度的躯体之上。

  形成一副繁华美艳的园中图谱。

  直到仙人重新穿戴好衣物,将那遍布全身的精美图案一一挡住,那些开的张扬热烈的花儿也不得不委屈的被衣物所覆盖其中。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

  白衣仙尊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孤傲,他双目微敛,眸中露出几分思索之色,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白悦清眸色渐渐坚定下来,将手中通体莹白的丹药服下。

  在他之前和秋弦对峙中,他被秋弦言语刺激到精神不稳,直接引发了身体灵力暴.乱,导致经脉被寒气所伤,在被反噬那一瞬间,他失去了所有力量,才会浑身无力的任由秋弦摆弄,被秋弦所得逞……

  而在这被玩弄的极其糟糕的六天里,他根本分不出心神去疏理体内那些混乱无序的灵力,在加上之前丹田有损……

  被迫拖延了六天的伤势,使他现在身体受创严重,根本无法动用灵力。

  本来以他现在的孱弱体质,他不应该离开月九山的,立刻闭关修养才是上上之策。

  可,可掌门紧急通讯!

  还有魔族的不明入侵!如今清尧门危在旦夕,不论是顶着修仙界第一高手的头衔,还是作为清尧门的镇守仙尊,他都必须到场。

  此行下山前途未卜,在如此暗潮汹涌的险峻局势下,他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必须时刻小心,所以,他必须保证自己拥有一战之力。

  而这颗芝落丹,它的功效可以帮助修者在短时间之内修为暴涨,经脉也会被扩宽一倍,而由于芝落丹里的成分多加了一味引灵草,导致分散在空中的灵气会不自觉跟随服下丹药的修者。

  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发现他被反噬的千疮百孔的身体,也不会有人发现他体内灵气絮乱和各种糟糕的问题……

  而他也可以暂借这些外来灵力来进行自保或者攻击……

  至于后遗症?一旦过了芝落丹的药用时间,身体就会失去意识的昏迷三天,而芝落丹的丹毒也会侵蚀修者根骨。

  他引以为傲的天灵根很有可能会被丹毒侵蚀。

  他的绝佳资质也很有可能会被废掉……

  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如今他身体内部严重受创,丹田、心境、道果、甚至连神识也都错漏百出,它们通通都产生了难以挽回的病变,而现如今,只不过是又多添了一份天灵根而已。

  白悦清按着自己胸腔,强忍着心脏处的酸涩闷痛感,一字一句的安慰自己:无所谓的,无所谓的,只有这一次!再这一次!他一定万事不管,立刻进入明心涧中闭死关。

  ……

  现在的玉无玦,就像是一个被困在赌场里的疯狂赌徒,他无法离场,甚至不能拒绝荷官催他下注的命令声,只能硬着头皮站在牌桌之上,和对面不知名的对手一起下注对赌。

  每次输家都是他,在这场敌暗我明的较量中,他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将自身拥有的东西都通通输了出去,心境!灵台!道果!丹田!神识!他输的惨烈至极,已经近乎赔的倾家荡产!

  他已赌无可赌,输无可输……

  可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神秘对手却幽幽注视着他,森白犬齿露出锋利光泽。

  神秘对手不甚满意的轻微摇头,缓慢伸出一根食指放在眼前不停晃动,露出一个还不够的手势。

  荷官的下注倒计时又开始了,就像是白色丧钟在敲响的鼓点声,他仓皇抬头,周围全是浓郁黑雾。

  他几乎每输一次,周围的粘稠黑雾就会悄悄向他逼近一步,他甚至已经无法离开这张赌桌,他被困在了这宽大的赌台之上,而逃离的唯一方法就是赢!

  可他更清楚知道,他赢不了对面那奸诈凶狠的神秘对手。

  他甚至连对手身份都一无所知,可对手却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

  可他却无法掀了这张记载他无数屈辱痛苦的赌桌,因为规则与他背道而驰,幸运女神永远和他擦肩而过,他无法离开这里!受了诅咒般永远都不能停止下注的步伐……

  他只能被逼着不停下注,不停下注……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不停地输掉一切……

  这种可怖绝望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而现如今,他将自己完好无损的天灵根押上了赌桌!

  对面的神秘对手勾出一抹兴味笑意,尖利牙齿闪着危险冷芒,随后将手中牌抛出。

  一举定输赢。

  这次以天灵根为赌注的牌局又会如何呢?

  是输?

  还是赢?

  如果这次输了,那他还要用什么东西来拖延时间呢?

  他已彻底赌无可赌了……

  ……

  当白悦清来到执政殿时,整个大殿里吵吵嚷嚷的,各种推卸责任的声音不绝于耳,简直嘈杂的和菜市场一样热闹。

  “你们玉华门世代都以守护封印为己任,结果竟然这么大的纰漏都没发现?你们简直就是元明界的罪人!”

  “可讲点道理吧,我就一外门弟子,这些事情我可不沾边,你真想要追究责任是去找我们高层去说啊!”

  “你们高层都死了,我找谁去啊,要不是你们没看护好封印,消息没有及时传递出来,我们门派至于被攻陷麽?”

  “可得了吧,别把这顶大帽子扣我们头上,在场哪个门派不是因为魔种问题而自相残杀的?或者内部起矛盾开始乱战,这才导致被魔族轻而易举的攻破。”

  “呵,老实说你也是不是也被下了魔种?过来我们这边当内奸的?”

  “我还说你故意挑事呢,引起大家矛盾,隐瞒你被下魔种的事实!”

  一句魔种出来,更是将在场矛盾激化到了极点,能在各个门派中安插人手,很显然这不是一朝一夕间能完成的,更别说,爆发的时间已经不能用巧合两字来说了……

  只能说蓄谋已久。

  “行了行了,不要再吵了,吵能解决问题么?”薛洪宇一个头两个大,简直烦的无从下手。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险恶到了这般地步。

  在魔族入侵的同一时间,各个门派同时因为各种矛盾而爆发了内耗,导致内外交困之下被魔族轻易攻陷。

  如此缜密的布局,如此精细的算计,还有那群魔族精兵训练有素的作战方式,肯定后面还有一个地位极高的魔族首领在幕后指挥。

  而且这个高等魔族奸诈至极,他故意暴出魔种事实,让他们陷入自我防备的猜忌中,连身边是敌是友都分不清。

  在这种互相防备的状态下,又如何能够团结一心抵抗魔族呢?

  更何况修仙界的修者已经习惯了安逸生活,修为功法都跟不上,又如何与训练有数的魔族精兵厮杀?

  众人也纷纷也陷入了沉默中,确实!因为魔种问题而导致他们互相之间并不信任彼此,在魔族一路攻城略地的打压下,或许他们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活下来……

  大殿之内众人心怀鬼胎,神色各异,互相凝望间,眼里都浮着一层浅淡的戒备之色,谁也不知道谁在想什么。

  ……

  而白悦清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白衣飘跶的仙人衣衫整齐,一双软玉银丝手套更为他添了几分肃冷之气,周身灵力环绕,气势凌人至极。

  他冰玉般的容颜上冷静如初,身姿挺拔的步入其中。

  而白衣仙尊的出现也使殿内气氛徒然热闹了起来,人群中又响起了嘈杂激烈的探讨声。

  “离阙仙尊这么厉害,应该可以帮助大家抵抗魔族吧?”

  “是啊,我也觉得,离阙仙尊可是我们正道第一人,没道理打不过那□□妄魔物。”

  “是啊,是啊。”

  仿佛只是一瞬间,大殿气氛突然变得和谐起来,仿佛回到了平日里的氛围,周围响起了一叠拥护离阙仙尊的推崇声。

  似乎他们都将一切希望放在了离阙仙尊身上。

  各类捧场的拥护笃定声似乎使他们已经摒弃前嫌,抛开了一切猜忌怀疑,一心将离阙仙尊视为主心骨。

  可这却形成了一种极端反差,如烈火烹油般将白悦清捧的极高,使他下不来台,不管他愿不愿意,白悦清都是他们推出去吸引魔族的靶子。

  又或者……是另一种唱戏前的预热项目?

  掌门薛洪宇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多想,只当这群人急病乱投医。

  无玦就算再厉害,那也不可能一人对付几千几万的魔族吧?更何况,这件事明显就是预谋已久的,幕后之人狠辣奸诈,以无玦这简单性子根本玩不转!

  而且无玦是他们清尧门的人,首先要保护的是清尧门的安危,而不是保护这群败家之犬,还要被这群人推出去当靶子!

  他虽然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修仙界如果真的移了主,那他们清尧门也待不下去,可无玦这才多大?就要被这群人巧立名目,推出去当吸引魔族的靶子?

  薛洪宇直接沉下脸,招呼无玦坐到上首,然后将目前修仙界的时局一一说清。

  白悦清自步入大殿那一刻起,他就皱紧了眉头,在听到掌门述说后,眉间的褶痕也越发深刻。

  他完全没有想到,如今局势已经差到了这般地步,在这种情况下,保存清尧门可谓是难上加难。

  正这般商讨时,天边突然传来一道邪肆狂妄的声音:“本尊听闻这清尧门有第一门派之称,现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伴随这道声音而来的,还有那从四周升腾的滔天魔气。

  众人皆目露震惊,薛洪宇脸色难看至极,直接不小心摔了杯子。

  怎么会?怎么会有魔族出现在清尧门?

  在其他门派因爆发矛盾而发生内战时,当时薛洪宇心里是庆幸的,庆幸清尧门在自己的管制下“一切如旧”,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

  在了解魔种事件后,他也第一时间清理了一遍门派,也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也是他身为掌门最自豪的一点。

  在所有门派苦苦支撑,或相聚沦陷的时候,也只有他清尧门,不愧对第一门派之称,依旧完好无损。

  可现在,竟有一名魔族越过护山法阵潜了进来?这是代表魔族大军已经攻过来的意思?还是挑衅?难道他清尧门也要沦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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