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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没有无缘无故的宠爱

  第124章 没有无缘无故的宠爱

  

  

   听父亲突然提到甘琳,季青彦有些不解,顺口说:“我们是在说秦煜,爹扯甘琳干什么?”

  

  

   季尚书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若有所思的看着儿子,意味不明的说:“你没看出来,还是不想承认,那个害你妹妹被秦煜打断腿的罪魁祸首,就是甘琳,尽管她当时是女扮男装,还矢口否认了。可是,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她绝对是甘琳。”

  

  

   季三少满腹的怒火像是骤然被冻结,样子又呆又傻,愣愣的看着他爹。

  

  

   “到现在你还想自欺欺人吗?”季尚书喝问道。诡异的是,他看不出一点生气的样子,甚至还有种异样的兴奋,活像是守在耗子洞前的猫,只差两眼放光了。

  

  

   听到爹把话说透了,乔青彦脸上闪过哀伤的表情,心知某些念想该掐断了。是的,刚才他一直将恨意针对秦煜,不想把甘琳扯进来,不想她卷入这桩注定不可能化开的仇怨里。

  

  

   不料,接下来听了爹的话,乔青彦又惊呆了。

  

  

   “没有无缘无故的宠爱,秦煜不可能没缘由的那么宠甘琳。”季尚书提示了一句,等儿子消化了这句话,才又接着说:“所以,你也要好好想想,区区一个甘琳究竟有什么价值,值得秦煜为她往死里得罪季家跟辅国公府。”

  

  

   尽管很不想承认,可是季三少还是冲口而出:“秦煜爱她。”

  

  

   季尚书似乎没料到儿子有此一说,失声笑道:“彦儿,你还是太天真了。秦煜这么年经,又是嫡母的眼中钉,他要是跟你说得一样天真,能活到今天,还能爬到如今的位置,不得不说是一份奇迹了。”

  

  

   这话似乎也有道理,秦煜或许真是发现了甘琳不为人知的价值,才会那么护着她,不惜舍弃季家跟辅国公府的帮助,对的,一定是这样,秦煜实在太卑鄙了!季三少越想,心里的火越旺,恨不得立马去找秦煜决斗……要不是突然想起秦煜是武将出身的话。

  

  

   “彦儿,你尽快找机会跟她谈谈,不管她提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她。”季尚书突兀的换了话题,看儿子有听没懂的呆样子,又说:“如果爹没有猜错,她肯定有办法解决季家祖坟风水问题的办法。”

  

  

   就算打小崇拜自家老爹,季三少仍然觉得爹是病急乱投医,因为祖坟风水被破坏的事情,爹其实没有表露出来的淡定,如今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知子莫如父,季尚书一眼看穿儿子的想法,严肃的说:“别以为爹的话是无稽之谈,你好好想想,在甘琳指出咱们家祖坟风水问题之前,进出咱们家的风水师也不少,而且银婵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为什么一直没人看出来端倪?”

  

  

   季青彦仍摇头:“能看出来,也未见得就是有解决办法吧?”

  

  

   不想跟儿子辩解,季尚书给了个很无赖的理由:“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这是刑部大佬的作风吗,季青彦真无语了。不过,对于爹鼓励他去找甘琳,就只差没明着支持他跟秦煜抢甘琳了,他心里还是偷偷高兴的。

  

  

   甘琳不知道被季家父子算计上了,正纠结都回了馨玉坊,还是没见秦煜追来。

  

  

   乔风实在太眼毒心细了,连甘琳表情都没看,就知道她在别扭个啥,有意无意的说:“闹这么大的动静,季家人都没赶来给季银婵撑腰,不会是暴风两来临前的平静吧。估计,大人这回麻烦不小了。”

  

  

   听说秦煜有麻烦,甘琳的一颗小心肝儿顿时扑通扑通直跳,偏要死鸭子嘴硬:“那不是正好踏进你家大人设的套儿,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们憋什么坏水儿。”

  

  

   哪还不知道她口是心非,季风也不揭穿,笑不作声,帮着甘琳清除掉易容的药物。

  

  

   镜子里那张丑得不行的脸,逐渐露出真容。如玉的容颜无处不透着精致的绝美,一颦一笑皆带是诱人的风情,又不失惹人怜惜的娇柔和慧黠。就连乔风看了也是微微失神,心里暗叹,也难怪甘琳会成为大人心尖尖上的人,如此美色,就连她也忍不住妒意横生了。

  

  

   闪神之际,乔风手上的力道就没控制好,手指用力,掐得甘琳失声呼痛。随后,乔风满含歉意望着甘琳说:“小姐,对不起,婢子一时走神,愿受惩罚。”

  

  

   按一般情况,甘琳也不会跟乔风计较,顶多是训斥两句。乔风也做好的被骂的准备,甘琳竟然大方的一笑,偏又说:“你确实该罚。”

  

  

   季风也不完全是敷衍,立马单膝脆下,拱手道:“请小姐责罚。”

  

  

   “就罚你说说秦煜从前的事情吧。”甘琳很无耻的打探起秦煜的隐私,还扯出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

  

  

   她实在是好奇,茶楼听说书时,听到的是秦煜少年时期的惊才绝艳,如烈火般耀眼夺目。这才过了几年,他却是如古潭水一般的沉静幽深,不可测。

  

  

   季风口风很紧:“大人的事情,婢子不敢妄言。小姐饶了婢子吧。”

  

  

   甘琳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啊你,对我保密是不,那你不用在我身边侍候了。”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啊,乔风还真不能无视,苦笑道:“小姐见谅,婢子隶属秦家暗卫,必须遵守暗卫的保密守则,宁死也不能对外透露主子的信息。”

  

  

   “算了,不想说就算了。”甘琳扭了扭嘴角,也懒得再为难乔风。

  

  

   夜半时,她从梦中惊醒,看一眼枕畔无人,忽然有淡淡的空虚感。

  

  

   秦煜不在身边,似乎有些不习惯了。

  

  

   熄了灯,屋里光线晦暗,离天亮还早,她却是再无睡意,索性起来,只着玉白色交领茧绸中衣,赤足踩在铺着雕花青砖的地板上,走到窗前,推开窗子,慵懒靠着窗台,看向夜色迷蒙的远空。

  

  

   月亮早不知躲到哪块乌云之后,天昏地暗,越发让她莫名的烦燥不安,纤纤素手伸出去,从一根被风吹到窗边的木芙蓉枝条上,掐了一朵小小的花苞,用指尖一片片地撕掉。

  

  

   “那家伙在干什么呢,唔,差不多到是要上早朝了时间吧?”她不知不觉的念叨出声来,才意识到心里无比的渴望,那一种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如幼芽破土而出,并迅速茁壮成长起来。

  

  

   她没有看到,对面的屋脊上,有一道静立了很久的身影,戴着半张银狐面具,借着屋顶上方的浓荫掩饰,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

  

  

   他远远的看着,在那扇窗被推开时,双手猛的攥成拳头,显得出心头的不平静。覆在他脸上的半张银狐面具上,露出一双单眼皮大眼,黑白分明,有一种妖异的魅惑感。

  

  

   “在想什么呢?”他喃喃的说,声音极低,有不经意流露出的伤感。

  

  

   那一天,他重伤离开,一直想忘却无法忘掉她,才明白一颗游戏红尘的心,早已沦陷。他后悔放手太早,不远千里来寻,却发现她住进了金丝笼。

  

  

   是就此退走,还是与秦煜放手一争?

  

  

   他纠结了很久,平生第一次觉得腿像是生了根,连一个转身的动作,都无比的艰难。

  

  

   银狐面具男头顶上方的枝叶间,有一道轻狂的嗓音谑笑:“有没搞错,你这花丛老手也要走纯情风了,居然学那些青涩的毛头小子,大半夜的跑来偷窥心爱的姑娘?”

  

  

   “我的事,你少管。”银狐面具男仰头斥道,怪的是他的语气里透着无奈。

  

  

   树上那人不在乎他的态度,接着又说:“你不要死心眼了,答应老头子的要求,跟秦煜就有了一争之力,要不然,换我是甘家小美人儿,也不肯跟你这江湖浪子亡命天涯。”

  

  

   银狐面具男叹了口气,说:“我要是答应了,我家老娘能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我。”

  

  

   “被你娘掐死,也好过看心爱的女人琵琶别抱吧。”

  

  

   “少胡扯了,滚去死!”

  

  

   “喂……”树上那人话没说完,就见银狐面具一拳轰出,树枝间飞出一团黑影,像断线的风筝斜飞出去。

  

  

   甘琳懵然不知对面屋脊上的变故,一直看着乌云越来越低沉的夜空,眸色黯然。

  

  

   “你这丫头进了京城,还是这么活蹦乱跳的嘛。”

  

  

   忽然有一道低沉魅惑的声音,在暗夜中荡开,仿佛就在她耳边响起,却又飘忽不定。最要紧的是,这声音好耳熟,听得她心头狂跳……妖狐不是死了吗,怎么听到了他的声音?

  

  

   甘琳下意识揉了揉耳朵,眼前一花,一个银狐面具男鬼魅般的闪现。她先是一惊,随后又用力的甩了甩头,嘴里念念有词:“见鬼了吗,真的是见鬼了吗?”

  

  

   银狐面具轻笑一声,面具上露出的单眼皮大眼睛,在这暗夜中依然灼灼发亮,看一眼,都让人有种被下蛊的感觉,很容易迷失了自我。

  

  

   在对上他的眼睛的瞬间,甘琳心里那种熟悉感更强烈了,失声说:“死狐狸,是你对不对,你的鬼魂回来了!”

  

  

   他抿了抿唇,忍着没有说话。

  

  

   “死狐狸啊,呸呸,不该喊你死狐狸的。”甘琳歉疚的说着,伸手去摸他脸上银狐面具,指尖划过银质面具的轮廓,吸了吸鼻子,很是伤感的说:“妖狐,没想到你变成了孤魂野鬼,到现在都还在阳间游荡。”

  

  

   他仍不言语,静静的看着,眼神变得格外柔和。

  

  

   “等天亮了,我就到庙里给你做法事,请高僧给你超渡亡魂,让你早日投抬。”甘琳一脸诚挚的说完,又突发奇想,补了几句:“对哦,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才不肯转世投胎的,说吧,我会尽力帮你的。”

  

  

   “什么都肯?”他轻轻的吐了四个字,眸中闪过邪魅的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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