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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杀人灭口

三婚三嫁:王爷轻点撩 雅诺 3799 2021-04-30 13:45

  雍正缓缓从龙椅上站起,压低了声音,“若诗,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我:“罪臣从未有像现在这样清楚过。是罪臣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犯下这许多不可挽回的错误。罪臣不但害了瞻皇子,害了宝亲王,还害了身边的人。武义罪有应得,但李卫和常保是无辜的。只要皇上肯放了他们,罪臣是杀是剮,绝无怨言”。

  雍正:“你……!”

  “皇上!”苏培盛忽然在门口喊了一声。

  雍正正在气头上,“给朕滚下去!”

  苏培盛短暂的迟疑了下,还是说道:“常保公子出事了!”

  “什么!”众人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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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河流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四肢冰冷,脸色白的像张纸一样。我哆哆嗦嗦的跪在他身边,“河……河流……,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吗?不是说好了,等我为你洗刷冤屈吗?”

  “皇上……”匆匆从家里赶来的鄂尔泰正要跪下给雍正请安,被雍正当下一脚踹翻:“朕让你审案,你就是这么个审法吗?”

  鄂尔泰重新爬起来跪在雍正面前:“臣罪该万死!”

  雍正又对着太医们咆哮:“干什么呢?还不快救人!”

  太医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沉默的摇头,“武大人节哀”。

  “啊……!”我哀嚎一声,拼命的挤压着他的胸膛,我给他灌气,捶着他的胸口,“你给我醒来,你给我醒过来!”

  可是他仍然一点气息都没有,他太冷了,真的太冷了,把我的心都要冻成四分五裂了。

  李卫在里面的牢房,拼命的捶打着栅栏:“河流,河流,你怎么样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河流,你怎么样了,放开我!”

  可是,河流,我可怜的河流永远无法再说话了。

  我拼命搓着他的双手,呵着热气,希望他能有一点点热度,可这一点用处也没有。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看到楚牧浑身僵硬的躺在我怀里,看到木头和殷素惨烈的横死在我面前,看到我的孩子像垃圾一样被丢进粪桶。我忍不住干呕起来,恨不得连心肝脾肺肾一起呕出来。

  我怎么能忘,忘了眼前这个男人,他的心比钢铁还要坚硬。我怎么能忘,被纵容了太久,忘了他是只噬肉的猛虎。我怎么能忘,被溺爱了太久,忘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皇。

  “该死,该死!”我拼命的捶着自己的脑袋,我该死,我居然忘了,现在我要为我的放肆付出代价。

  “武义”,雍正伸手想安慰我,在他触碰到我肩膀的那一霎那我忍不住尖叫,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雍正噙着泪,紧紧的抱住我,握住我的双手。我终于平静下来,看着他,用尽一切怨毒的眼神,“是你,是你杀了河流,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我挣脱开他,疯狂的咬着他的肩颈,用尽一切的力气。

  侍卫想过来拉,被雍正制止,他以冰封般的语调道:“常保死了,我要你们这些人统统陪葬”。

  跪在地下的人瑟瑟发抖,可谁也不敢发出一声哀嚎。因为他们知道雍正的手段,他们死不要紧,只怕雍正一怒之下会累及家人。

  口里传来的血腥,红了我的眼睛。可我还是觉得不解气,胸口像压了块大石,根本喘不过气来,我开始拼命扇自己巴掌,“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对不起!啊……河流!”

  “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泣,闻讯赶来的芸娘在夏雨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跌坐在河流身侧,几度捂着嘴痛哭失声。终于在最后,迸发出一声哀嚎,“我可怜的孩子,啊啊,我可怜的孩子!”

  她抬起头,用嗜血的目光狠狠的剜着雍正,“河流并非妾身所出,他是圣上您的孩子呀!”

  雍正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稳,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芸娘:“皇上大可问问武府上下,在芸娘嫁入武府之前,武家就已经有嫡子河流了!”单这一句话,比世上任何一句怨毒的语言,更有杀伤力。她要把皇帝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的奉还。

  雍正面如死灰,目光毫无焦距的望向河流,“孩子……这真的是朕的孩子?”他伸手想去拥抱河流,被我恶狠狠的推开,“不,这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不要用你的脏手碰他!”

  “那么,究竟是谁杀了这个孩子”,瑾曦在一旁冷冰冰道。她或许是这里面唯一一个到现在还保持冷静的人。

  “别假惺惺了,河流就是被你们打死的!”芸娘耐不住激动的哭诉道,“我可怜的孩子,你身前是受了怎样惨烈的虐待!”

  太医:“常保虽然身上有伤,可是这些伤都不足以致命”。

  雍正:“不致命,那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太医:“这,恕老臣见识浅薄,无法……”

  “你该死!”我红着双眼,“这是一条人命,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开口”。

  瑾曦施施然道:“他怎么死的,看来还是要问问武大人了”。

  芸娘:“娘娘什么意思?”

  “本宫刚刚询问了这里的衙役,今晚只有你见过常保,也是最后一个和常保见面的”,瑾曦,“本宫倒是要问一问,为什么你前脚刚走,后脚常保就出了事”。

  鄂尔泰:“莫非武大人唆使常保在宝亲王的食物上下毒,恐事迹败露,所以杀人灭口!”

  芸娘:“你血口喷人!”

  此刻我万念俱灰,全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不断的口中喃喃:“全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你干脆连我一起杀了,连我一起杀了!”我拼命捶打着雍正的胸口,撕扯着他的衣服,越哭越大声。我有满心的怨愤,无处控诉,“为什么,为什么就一个河流你也不肯留给我!”

  李卫在里头急的大喊:“武义,武义!”

  雍正紧紧的抱着我,惊痛交加:“你清醒一点,就算是为了河流,你给我清醒一点!”

  奈何我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的挣扎。

  雍正顺手操起身边的一支木瓢,将一瓢冷水当头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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