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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狭路相逢

三婚三嫁:王爷轻点撩 雅诺 2239 2021-04-30 13:45

  时隔不久,皇榜昭告天下,雍亲王治水救灾有功,加赐九锡。九锡,指衣服、朱户、纳陛、舆马、乐则、牙贲之士、鈇钺、弓矢、秬鬯等九种器物及待遇,是帝王赐予诸侯大臣的最高礼遇。

  先前四爷为了黄河赈灾,被迫立下了军令状。我总是疑心康熙有意将储君之位另属他人,故想要借赈灾来打击四爷。如今想来实则不然,倒是有些先抑后扬的味道,

  如此细想,十四爷此去西藏,也未必凶途叵测。康熙如此煞费苦心,看来目光还是主要放在四爷和十四爷身上。

  话虽如是说,但一赏一罚,只在朝夕,实则看不出什么,只是凭空猜测罢了。

  此行黄河救灾,随行者一律受了封赏。瑾曦(指小铃铛,后皆称瑾曦)也因此被封为四品‘多罗夕颜格格’,算是十七阿哥名符其实的妹妹了。唯有一事意外,皇上竟也恢复了我的品级——三品和硕文格格。

  我正暗生疑惑,旨意又下,榜文张贴五湖四海,圣上隆恩,不惜悬金十万两黄金寻找我的下落。我方才明白始末——四爷毕竟还是留了情了,只向皇上说我被乱民掳去,生死未卜。一来向皇上有了交代,二来给我留了回旋的余地。

  八月上旬,台风席卷。冰凉的冷风顺着颈间缝隙灌入脖子里,不免打个哆嗦。八月的天,脾气古怪的很。时而烈日当空,时而风雨交加。昨个天气还很炎热,像蘸了辣椒水,生生得扎在脸上。可今日,阴霾的风吹得毛发都要竖立起来。绸缎的丝帕握在手里,也只觉触肌生凉。

  这样的冰冷天气里,伤口是不易感染的。可如今颠沛流离,几番奔波之下,伤口竟也开始化脓,从绷带条里渗出黄白色的物质,又粘又黏,散发着一股恶臭。

  我艰难得扶着墙根喘息,最后挨不住,索性靠着墙角坐下。

  但这些都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无时不刻的躲避官兵的追查,无时不刻的防备被人认出。我买不起饭,也吃不起药。包裹里装着成沓的银票,可我更加知道一旦我将银票花出去,朝廷马上就会追查到我的下落。

  这次重伤,我自知伤了根本,古代医术贫乏,我不知这一回自己究竟能支撑多久。我不在乎十四爷是否利用过我,我不在乎他是否真的有所谓的青梅竹马,我也不在乎自己这样煎熬下去,究竟还能活多久?我只想在临死之前,能听十四爷对我说一句真话。

  回忆一幕幕重演,泪水化成雨下满天。八爷说一切都是虚情假意,我不信!想起我和十四牵手的画面,是那样情真意切。

  我艰难的抬了下头,朝廷寻找我的皇榜就在眼前。我不知道上头的万两黄金,究竟晃花了多少人的眼。终于,无视、转身,拖着疲惫的身,一步步走远。

  没有食物,我就去山里寻。没有户籍,我就侨办成乞丐进出城。(那个时候乞丐都是些黑户,三五九流的人都有,这就是当初我为什么费劲苦心跻身领侍卫府的原因,没有了户籍,就像现代没有了身份证,举步维艰)。

  事实是——山上并不是处处都有野果的,水里的鱼也并不是你想抓就抓得着的。高中虽然学过生物,但这对于寻找食物没有任何帮助。理论就是理论,现实就是现实。

  脑袋开始觉得晕眩,我不知道这究竟是由伤口引起,还是得了风寒的缘故。但无论如何,我都要尽快寻找有用的植物自救。经常受伤总算还有一个好处,经历总会教给你很多知识。譬如我已经学会如何识别治伤的草药。但是生活中往往潜伏着意外。

  深山野岭里总是危机四伏,除去凶猛的野兽,蚊子、虫蚁也往往携带着致命的细菌和病毒。除此之外,还有人!

  我在溪边清洗完伤口,正嚼碎了草药敷在伤口上。忽的不知从哪儿蹿出两个家伙,一个长得贼眉鼠眼,一个倒是有几分相貌,只是过浓的脂粉气无端端添了几分丑陋。

  那‘鼠眼男’率先叫到:“公子,这里有个女人,长得可标致啦,瞧着俏可人的模样,莫不是狐狸变得?嘿嘿”。

  那‘脂粉男’拿扇柄打了‘鼠眼男’一个脑门:“不得无礼”,又对着我调笑道:“小娘子孤身一人,又受了伤,好生可怜,不如让本公子代为上药可好?”

  此刻,我刚上完药,衣襟散开,好生狼狈,换做其他女子只怕要哭出来了。可我是现代人,甭说只是散开了点衣襟,就算是露胳膊露腿也算不得什么。我不动声色道:“如果我不愿呢?”

  ‘脂粉男’就朝‘鼠眼男’使个眼色,嬉笑道:“入了本公子的怀中,都是不愿本公子停手的”。

  话音刚落,‘鼠眼男’便扑了过来,我侧身避开,挑了挑杏眼道:“公子难道不觉得,由我来替公子上药不是更好吗?”。

  眼里流光飞转,‘脂粉男’看的春心荡漾,连喊了几个:“去去去”,将‘鼠眼男’赶了走,就腆着脸想凑近。

  我转了个圈避开,嗔嗲道:“不要,他还在这里”。

  ‘脂粉男’哄道:“他早走远啦”。

  我嘟着嘴道:“我不信”。

  ‘脂粉男’没法,就喊了几声:“耗子丁,耗子丁!”

  果听那‘鼠眼男’在远处答应。‘脂粉男’气急败坏道:“他奶奶的,兔崽子,给老子滚远点”。

  如此几回,那‘鼠眼男’果然远的没了声。

  ‘脂粉男’这才嘿嘿笑着就去解自个儿身上的衣服,我甜甜笑道:“还是让我来为公子宽衣吧”。

  ‘脂粉男’听了,更是心花怒放。

  我走到他身后,轻轻将他的外衫脱下,退至一半,正值胳膊肘处。他双手后背,我猛得将衣服往手上一缠,绑了个仔细。

  他猛得一惊,挣扎了两下,未能挣开。张口就想喊,我顺手抓起河滩边的泥巴,一把塞了满堂。河滩的泥巴,墨汁样的黑,夹着碎枝,鱼骨,腐肉,腥臭难闻。‘脂粉男’瞬时被熏了个七荤八素。我还不解恨,揪着他的辫子,就是七八个大嘴巴子,又抓了一把刚才草药糊在他脸上。这草药遇上伤口,又辣又痒,他想喊不能喊,想挠不能挠,生不如死,急的直拿脸往地上四下乱蹭。

  我这才拍了拍双手,踹上几脚解气离开。不想,到了路上竟又被那‘鼠眼男’撞见。

  鼠眼男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疑窦丛生,张开手拦住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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