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久戏谑的笑着,“不用这么的好心,来打我吧,和你约架时,我就和你说过我想受点伤”
说了不还手,他就不会还手。
这一段时间,他一直是在感受疼痛,和刀疤约架,温久也是想试试自己对疼痛的免疫力,提升的有多大。
“我是佩服你的胆量,才说让你配合,你这样让我们打二十分钟,你会被我们打死”,刀疤怒道。
“聒噪,不动手,我现在就报警了,说你们要群殴我”,温久不耐烦的说道。
都已经说了不还手了,还不来打,坏人死于话多,你刀疤是不是没有听过?
刀疤眯着眼,手摆了一下,近百个大汉拎着东西冲向温久,大汉们的手中,有钢管,棒球棍,还有拎啤酒瓶子的。
冲在最前方的十来个壮汉,将他们手里的棍棒,砸向温久。
温久没做反抗。
“砰、砰”,啤酒瓶子碎裂,钢管轰打,响声在温久的身上传出。
温久嘴角勾起笑容,这些棍棒一类的东西,打在他的身上,他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
棍棒,岂能有电钻、电锯疼。
刀疤准备的人,用棍棒打着温久,有人还用拳头,还有的用脚,想把温久打倒。
温久双脚狠跺,身子挺住,屹立在原地。
“你们这十几个人,是没有吃饭吧,换一批吧”,温久道。
十几个人,围着温久打,其他人也想打温久,可空间有限,十几人就把温久给围着了,打着温久。
其余人想要挤上去,都没有空间了。
刀疤的那些人,是越打越楞,普通人挨几棍子,疼的就能直叫,可温久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们拿的可有钢管啊,钢管都打了几十下了,温久不喊疼,也不倒地上打滚,太奇怪了。
先打温久的那十几个人,打了温久五六分钟,温久头没破,血没流,那十几个人非常惊悚,身体后退,让其他人去打温久。
“刀疤哥,那小子他是不是感觉不到疼痛?你看我们的人打他,他都没有叫唤”,先打温久的那十几个人之中的一个小弟,跑到刀疤的面前,掐媚的对着刀疤说道。
刀疤望着被打的温久,温久那边的情况,他都看到了,被打不疼,难道练过金钟罩铁布衫?
“棍棒不要用了,找些砍刀,砍了他的手脚”,刀疤大吼着。
刀疤的人,很有秩序,刀疤的命令一下,几个壮汉扔掉手中的钢管,急忙跑到某个娱乐场所之中,拿出几把砍刀,分给其他人。
温久听见了刀疤的话,主动将自己的两只胳膊,伸出来,想要砍他的胳膊,行,让你砍。
同时,温久也在悄悄的用着体内的仙法之力,将自己两条胳膊的骨头,给护住。
让刀疤的人砍他的胳膊,但他要把自己胳膊的骨头给护住,可不能被砍掉了。
“小杂种,还怪配合”,一名壮汉,狞笑着,抡着砍刀,砍向温久。
“噗嗤”,砍刀击中温久的手臂,刀刃,落在温久手臂的肉上,但却没有把温久整只手臂给砍掉。
他用了仙法之力,护住骨头,拿着砍刀的,还是凡人,一把砍刀,根本就没有办法砍掉他的手臂。
“刀不锋利人太瘦,你虚就别跟我斗”,温久改编了一句社会语录,讽刺这名壮汉。
他都伸出胳膊让你砍,你还砍不掉。
刀疤的人,基本是在这些娱乐场所中上班,为这些娱乐场所看场子。
这些人,不能说他们都不是好人,但是这群人之中,好人,肯定是没有几个,大多是穷凶极恶之徒。
刀疤让他们拿砍刀,砍温久的手脚,他们都没有犹豫,找到砍刀就来砍温久,也不怕会坐牢。
这名壮汉砍温久,失败告终,其他拿着砍刀的人,并没有被那名壮汉没有砍掉温久的手臂给惊道,一股脑的冲向温久,几把砍刀,一起砍向温久。
“噗嗤、噗嗤”,砍刀像刚才那样,砍中了温久胳膊上的肉,没有砍掉手臂。
被砍刀砍,温久一点都不疼,笑的合不拢嘴。
这些天的努力,还是有用的,砍刀砍在身上,他都不疼了。
“二十分钟,该到了”,温久算着时间,注视着这些还想要砍他的人,缓缓说道。
在温久的话说完,拿着砍刀的那些人,还抡着砍刀,准备砍他。
温久冷笑一声,仙法之力将伤势恢复,一拳轰向一名壮汉。
这名壮汉,被温久轰退数米。
“你们打了我,该我打你们了”,温久两个飞踹,冲出人群,找到一根钢管。
持着钢管,一钢管抡下去,就把一名大汉,给抡倒在地。
刀疤准备的人,近百个,这些人之中,因为空间有限,并不是所有人,都动手了,可温久没有管谁有没有动手。
他也没有记谁对他动手了,谁没有对他动手,眼睛看到谁,手里的钢管,就打向谁。
温久开始打人了,刀疤的人,都没有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被温久打,抄着家伙和温久打。
众人手中的东西,打到温久的身上,温久都不疼,无视了这些人的反击。
“砰、砰”,钢管被温久抡着,他也不使用仙法之力,就和个小混混在和别人打架一样。
使用仙法之力,将真正的实力发出,这些凡人,顷刻间,就能灰飞烟灭。
他现在可不想杀人,他抡着钢管,下手只将那些人,给打晕、打倒,不会让他们死。
几十个混混,被温久抡趴下,温久瞥了一眼刀疤。
眼神如刀,刀疤情不自禁的颤抖。
这么多人打温久,都没有把温久打晕,用砍刀,也没有砍掉温久的手臂,刀疤搞不明白,温久到底是个什么人。
温久跑到刀疤的面前,一拳轰向刀疤的脸,将刀疤,打倒在地,夺下刀疤手中的砍刀,脚,卡在了刀疤的脖子上。
刀疤的砍刀,被温久插在刀疤头旁边的地上,刀疤的耳朵,接近能触碰到砍刀了。
刀疤后背发热,砍刀和他的耳朵,只有一厘米的偏差,他的耳朵差点被直接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