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久绷着嘴,眼睛里都是血丝,用脚快速的踢了两下小狐逗。
小狐逗急忙停下来。
手指甲被插了几根针,胳膊被钉了钢钉,他受不了了,太疼了。
“快把钉和针都给我拿走,我要疼死了”,温久疼痛的说道,身体在地上滚动着。
要命,疼的要命啊。
“我现在计时,你坚持十分钟,我就把针和钉,都给你拔了”,小狐逗拿出手机,开始了计时。
温久打着滚儿,十分钟,他感觉他坚持不到十分钟。
手指甲中插针,这是酷刑了。
他的胳膊,被钉上钢钉,刚洗完澡的他,胳膊上流着血,两条胳膊,没有一块皮肤不沾血。
“多长时间了啊,我真的受不住了,你不要在我指甲中插针了,你把针拿走,钢钉不拿走也行啊”,温久喊道。
小狐逗听了温久的话,把温久指甲中的针给拔掉。
胳膊上的钢钉,还没有拿掉。
温久吐了口气,针拿掉,他的疼痛,就减少了很多。
“小狐逗,你奶奶的大爷腿儿,你把我感受疼痛的事,揽到你身上了,你是特意折磨我的吧”,温久骂着小狐逗。
“我不是折磨你,我是觉得好刺激,温久,我们用电锯吧?”小狐逗调皮的说道。
温久运转着体内的仙法之力,将仙法之力,充斥双臂之中,胳膊一阵,将两只手臂上的钢钉,给逼出去。
钢钉掉落在地上,每只钢钉,都有着温久的血。
“别用电锯了,我已经不行了,我要睡觉”,伤势恢复好,温久艰难的爬起来,找了点卫生纸,将胳膊上的血擦掉。
“你再疼一会儿啊,让我用用电锯”,小狐逗心有些不甘。
也亏着小狐逗,是个狐妖,敢用电钻钻温久,也敢用钢钉钉温久,要是普通人,魂都能吓没了。
“真…真的不行了,你让我睡一会儿吧”,温久摇摇晃晃的走到他的房间门前,到达门前,扑通一声,昏倒了。
小狐逗双手插在腰间,走到温久面前,拽着温久的手,把温久慢慢拽到了床上。
“为了活命,为了变强,忍受这样的苦,你真可怜”,小狐逗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温久,自言自语道。
关上温久的房门,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温久感受疼痛,是会消耗体力,他昏倒,不是疼昏的,伤势用仙法之力恢复好,身体就会不疼了。
但是身体的劳累,则需要休息才可以恢复,他是累昏了。
温久,他为了活,感受疼痛。
感受疼痛,生不如死。
他过一天,神对他动手的日子,就少一天,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强,感受疼痛,是他的方法,一个对他最好的方法了。
没有危难之处,温久哪会甘愿受苦。
睡了一觉之后,昏迷的温久醒了。
时间不知不觉就在流逝着,每天温久送着应倾冉上下班,当着司机,下午下班,小狐逗就让温久感受疼痛。
小狐逗准备的工具,每一个都被小狐逗给用上了,温久对疼痛,渐渐没有感觉。
应倾冉这几天,还是和那天一样,一副有心事的样,心不在焉,有时温久和她说话,都要喊两三句老板,应倾冉才能回过神。
温久的心里,也愈发的困惑,不知道应倾冉这几天是怎么了。
夜,温久嘴巴叼着烟,懒散的走着,几天的时间过去了,一个星期已经没有了,今天晚上,是刀疤和温久约架的日子。
温久停在男人一条街的街口处,街上,没有人走动。
街道两边,有着一些酒吧和游戏厅,还有其他的娱乐场所。
在每一个娱乐场所的门前,都有着几个壮年人,抽着烟,手里还拿着棍棒一类的东西,像是这些娱乐场所的看场子之人。
这些娱乐场所,都没有关门,但里面,却没有人。
温久大步迈着,走到男人一条街之中。
温久出现之后,那些壮年人,跟在了温久的身后,在温久前面两三百米处,也走过来了几十个壮汉。
刀疤,就在那些壮汉的最前方。
温久身后的一些人,还有前方的一些壮汉,数量约有百个了。
“刀疤,你准备的很充足呀,为了和我约架,这条街都没人了”,温久满身轻松的说道。
刀疤为了这一次的约架,准备的很充足,这条街上,都没有人走动,这是刀疤,想腾地方约架,还准备了这么多的人。
“我刀疤在这条街,没人不给面儿,我一句话,他们都不敢来这里”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老子吃了你两次瘪,今天不会吃瘪了,都说好了约架,你就自己一个人过来?”刀疤站在温久对面,手中拿着砍刀。
“我一个人就可以干翻你们了”,温久不屑的说道。
他不带人,不是温久没有人,他要带上孙悟空过来,刀疤找再多的人也不行。
一群凡人,孙悟空几棍子,就能弄死他们了。
“傻逼,一个人打我们一群?你以为你是都市里的兵王?”刀疤旁边的一名小弟,嘲讽道。
对他们这群人来说,一个人打一群?他们不信。
再厉害的老兵强将,一个人打一群,累也能累倒。
“不想和你们讲这些没有用的话,你们上吧,我让你们打我二十分钟,我绝不还手”,温久淡然的说道。
刀疤藐视的注视着温久,心中没对温久有任何的重视之意,原本一个人打一群人,就对他们来说,是不可能的。
现在温久还说,让他们打二十分钟,绝不还手,这不是在找死的嘛。
“温久,你敢一个人过来,你的胆子,我刀疤佩服,我收了宋少的钱,砍你的四肢,我们不打你二十分钟,你配合一下,让我把你的四肢砍了”
“砍了你的四肢,我会让人送你去医院,医院救不救你,我就不管了”,刀疤深深的看着温久,冷声说道。
和温久说好约架,他准备好了人,以为温久,也会带着些人过来。
可温久就一个人过来,这种胆量,很大,他刀疤,没有这样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