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为你纳个妾如何
“你们简直是丧心病狂!”白如是冲两人大吼道。
穆柔不悦皱起眉,而温岚则是发出一声冷哼,嘲讽道:“我们丧心病狂那驸马爷这又是做什么?想要左拥右抱?还是想要美人环绕?”
“你闭嘴!”
白如是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
他再次指向温岚,憋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你不知廉耻!”
“呵呵!”
温岚不客气给了他一个白眼,拉着穆柔想要绕过她离开。
“你们两个站住。”见她们要走,白如是下意识拉住穆柔的手,大声说:“必须去给纪小姐道歉。”
“放开我。”
穆柔噘着嘴,对他吼了句后,就直接将人推开。
白如是一个不稳,竟然往后倒了好些距离,要不是管家迅速上前将白如是护着,他恐怕直接跌坐在地上了。
见他这么弱,穆柔嘴唇微张,不可置信眨巴着眼睛。
她难以置信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向白如是,那双充满另行的星眸仿佛在说:“我这么厉害了?”
“嘁,连个小女孩都能把你推倒,驸马爷你这力气着实小了点,还是回去再练练再来管别人的事吧。”温岚鄙夷道。
说完,她拉着穆柔又打算继续往外面走。
可走了没几步,白如是又追了上来。
“ 这事本来就是你们的错,毁人清白这种事你们也做得出来?圣人有云……”
“驸马爷觉得毁人清白不对是吗?”穆柔打断他的话,乖巧看着他问。
白如是愣了下,才又点头。
得到他这样的回答穆柔又灿烂笑了起来,说:“那驸马爷先去让纪鸾来给我道歉吧,当初在游园会上可是她先毁我名声,至今也未给我道歉。”
“这……”
“如果驸马爷这都做不到,那又为什么要我去道歉呢?再者说我真佩服驸马爷的大度,只是不知道公主可能接受你这种大度。”穆柔再次打断他的话,嘲讽道。
提到景平,白如是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在看向穆柔的时候,很明显充满了怨念。
温岚不耐烦对白如是挥了挥手,冷声提醒:“如果驸马爷想管我们的事,先弄清楚自己是以什么身份来管事吧。”
说完,她便带着穆柔越过他往门外走。
而就在此刻,公主府的马车慢慢出现在门口,随即景平从马车上下来了。
她径直朝两人走去,对她们笑了笑,又继续走到里面看向正要追出来的白如是。
白如是没想到景平会来,他张嘴正要解释,就听见她说:“驸马爷为何要来找柔柔她们的麻烦,诋毁纪沾衣的事是我授意的,若驸马有火对着我发便是。”
听到景平开口,白如是立刻焉了。
他大步走到景平面前去,正想去拉她的手,却被景平躲开。
景平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微仰着下巴直视着前方。
“若驸马觉得本宫毁了纪小姐的名声,本宫倒是不介意为你纳个妾,驸马觉得如何?”
“不要。”驸马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他慌张看着景平,也顾不得还有旁人在,他急忙表态:“我只要你就够了,我和纪小姐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觉得她很有才华,不应该被这般污蔑。”
“哦?”
公主斜眼看着他,很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白如是很严肃点头,坦然直视着景平的目光。
只可惜景平已经不在乎他说了什么,她薄唇微启,说:“纪沾衣有今日也是她咎由自取,若是她懂得自爱,这书生纵使说出千言万语别人也不会信一个字,驸马可还要为纪沾衣讨回公道?”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纪小姐,以后不会了。”
他话里有话,还是想要穆柔两人去给纪沾衣道歉。
温岚又是一声冷哼,拉着穆柔走回来。“驸马爷说是最后一次,可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说最后一次的?若真是最后一次你就不该来找我们,而是该去让纪沾衣好生收敛才对。”
“温岚,你们这是要出去?”景平看向温岚,柔声问。
听到她和自己说话,温岚立刻点头。
“我和柔柔要去茶楼听戏,公主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对对对,我们一起去吧,我听说最近新出的本子,还没去瞧过呢。”穆柔也笑着发出邀请。
看着穆柔的笑容,景平觉得自己心中的怒气顿时少了许多,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她笑着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她又看向白如是,迅速收起笑,严肃说:“驸马想好了来告诉我,说不定百花宴还能促成一桩美事。”
然后她便决绝转身离开了,只留下白如是在那发呆。
穆柔回头看了眼,在瞧见白如是眼中无法掩饰的痛苦时,他知道白如是肯定是喜欢公主的。
她又看了几眼公主,叹了口气,看样子公主是真生气了。
在去茶楼的路上,穆柔一直不敢说话,一直呆呆看着景平。
其实景平很早就注意到她这样了,不过这样神情呆滞的穆柔也很可爱,让她不忍心将穆柔叫醒。
到了茶楼,穆柔才慢慢回神。
到包房坐下后,她缓缓看向景平,欲言又止。
“我听下人说驸马一早就出去了,又听到关于纪沾衣的传言,就知道他肯定会去找你。”不等她问,景平就出声解释了。
穆柔惊讶看向景平,忍不住多嘴了句:“公主好了解驸马。”
话音刚落,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小心看着景平。
景平倒是没生气,反而还无所谓笑了笑,说:“我还不至于为了个纪沾衣生气,驸马虽然木讷了些,可他也知晓分寸。”
“你不生驸马爷的气?”穆柔不是很能理解,偏着脑袋问。
“当然生气。”景平眼里闪过一抹寒意,她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略带讽刺的弧度,说:“可总得让驸马长些记性,要不然他恐怕要忘了东西南北。”
用这种方式长记性?
穆柔挠了挠头发,她很不能理解这是什么逻辑。
见她不懂,景平和温岚相视一笑,两人都没打算给她解释。
她独自思考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正巧下面拍了板子,要准备唱戏了,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