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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真相

  第57章 真相

  

  

   楚景灏眼底闪过一丝暖意。

  

  

   赵丝语抬眸,触及到地上的某物,“咦,公子,你等等。”

  

  

   然眼前的人早就不见。

  

  

   她犹豫一下,艰难的侧腰微微一弯,生怕压倒肚子上那块肉,起身又想换个姿势捡。

  

  

   楚景灏见她有意,想将地上的青竹纹荷包捡起。

  

  

   却完全无视了自己。

  

  

   他朗的脸,瞬间僵硬了几分,抬脚走了过去,弯腰俯下身,将荷包握入手中。

  

  

   伸手将荷包递给她,她睇了眼面前,那张阴郁的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愣愣的接了过来,手里揣着荷包,直到进了隔间,他们也没说一句话。

  

  

   赵丝语手里捏着荷包,抬眸睇了眼一副生人勿近的楚景灏,这人怎么又生气了。

  

  

   不就是帮她捡了别人的东西嘛。

  

  

   “客官茶来了。”小二唤这就进来了。

  

  

   赵丝语亲自给对面的男人,倒了杯茶,眉眼含笑道:“夫君请用茶。”

  

  

   她捧着茶,凑到他面前,诚信诚信的唤了他第二声,“夫君……”

  

  

   楚景灏抬眸,脸色稍微好点,伸手接过,赵丝语见他抿了一口茶,扳着的脸微微松懈,由心叹气。

  

  

   这位爷长着一张清雅俊貌,却每日不是不苟言笑,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何他过一辈子还真是苦了自个了。

  

  

   赵丝语也懒得管他,气死他得了,鬼才哄他呢。

  

  

   抚着手里头的荷包,越看越觉得眼熟,“咦,我怎么觉得这荷包很是眼熟。”

  

  

   “好似在哪里瞧见过。”她抚了抚上面绣的竹节纹路。

  

  

   这谁家用绿色的布料给人做荷包,若非这绣工了得,这同样的色调混在一起,怕是分辨不出哪个才是绣图。

  

  

   虽说随便翻人家东西不好,但是赵丝语触着察觉这荷包好似不对劲里头什么东西硬硬的,摸着感觉不像是银子。

  

  

   她拧开一看,“这……这是什么东西。”

  

  

   将手中的令牌摊开,“这东西怎么的这么眼熟。”

  

  

   楚景灏将杯放下,扫了一眼,“这是禁卫军令牌。”

  

  

   她摸了摸手中的东西,按着这雕刻的纹路,感觉跟普通的也没什么两样的,“这人莫非是禁卫军统领。”

  

  

   “他不是。”

  

  

   赵丝语抚着下巴,想继续听他说下去。

  

  

   可他不是那种喜欢多说的人,不过……

  

  

   楚景灏微挑眉,竟然她想听,说说也无妨,“禁卫军守护军法严谨,令牌分两种,一种为木制常是给普通禁卫军当通行用的,一种为银制只在统领手中。”

  

  

   楚景灏抿了口茶,继续道:“禁卫军,守护皇城一般都在皇宫内守护皇上,非一般情况都不得擅自离宫。”

  

  

   她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手撑着下颚,认真的问他,“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今日按理说不属休沐日,这卫兵,又是怎么出来的。”

  

  

   当然除了他们家王爷,被搁职除外。

  

  

   “这也不一定,不过却是有些奇怪。”楚景灏倒也有些匪夷,除非朝中发生大事,不然禁卫军又怎么会擅自离守。

  

  

   赵丝语立起身来,蠢蠢欲动道:“那事不宜迟。”

  

  

   楚景灏狐疑道:“你做甚。”

  

  

   “自然是,将这荷包还给人家。”赵丝语眼底闪过一抹冷笑。

  

  

   她想起来了,这荷包分明就是那皇后娘娘派来的那位嬷嬷做的,在王府时她见自己剩下不少的布料,又觉得浪费说是要给儿子做个荷包。

  

  

   那人应该就是孙嬷嬷的儿子,今日他那般急匆匆的,定是有鬼。

  

  

   赵丝语眉梢微勾,笑问道:“王爷可要去瞧瞧。”

  

  

   楚景灏扫了她一眼,淡淡道:“没兴致。”

  

  

   赵丝语心想若是他不去,万一出什么事可就说不定了,转身又坐下,耐下心来,规劝道:“王爷,这人定是有鬼。”

  

  

   “那跟本王有何关系。”他握着杯子又喝了一口茶,语气清淡。

  

  

   “王爷,那您就待在这吧,……我就……去将这东西给那人,我便回来了。”算了,这货不去就得了,大不了她自己去瞧瞧。

  

  

   楚景灏望着那张牙舞爪的女人背影,心里牙痒痒,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扫了一眼对面的位置。

  

  

   摩挲着杯子,起身绕过桌子,走了出去。

  

  

   赵丝语从掌柜那得知了,那人在哪。

  

  

   她偷摸着,凑着耳朵靠着门扇,听人墙角,楚景灏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赵丝语侧着身子,扒拉这人家的房门,不知在听着什么,神色带着几分认真,甚至还蹙了眉。

  

  

   她这动作娴熟自然,像极了做惯了这偷听墙角的事。

  

  

   楚景灏倏然察觉到一件事,之前的赵丝语会做这些蠢事?

  

  

   赵丝语用余光瞥见他走过来,抬手作势,让他别出声。

  

  

   楚景灏微皱眉,俯下身跟她一样有些不习惯,对面的赵丝语望着他抿嘴一笑。

  

  

   想来他还从未做过这类事吧。

  

  

   其实赵丝语不知道,他只是不习惯跟她一起做这勾当。

  

  

   屋里头一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这东西若是在继续,恐怕……”

  

  

   中年男子身穿着夜行衣和黑斗篷,将衣袖中的白瓷罐掏出来,搁在圆形大桌上,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这东西,你不下也得下,现在可由不得你,你莫不要忘了,你那娇妻跟女儿还在娘娘手里。”

  

  

   年轻男子瞪红了眼,怒声呵道:“你……敢。”

  

  

   见他抱拳手冒着青筋,嘴松了松,“我亦是不敢,你也放心,只要你继续做,娘娘承诺,定会放过他们的。”

  

  

   “可是若是在继续下去,皇后娘娘万一有个不妥,我娘还在那……”他若是被人查出来,娘定然也受他连累。

  

  

   中年男子见他动容,接着劝说道:“你可得想好了,你娘重要还是你妻儿重要,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何况……你放心这剂量,娘娘都算好了的,不会出事的。”

  

  

   厢房内,里头的两人,相互言论说的是如何给皇后下毒,谋害皇后。

  

  

   赵丝语见楚景灏强忍着,手紧紧抱着拳,她也没想到给皇后下毒的竟是兰贵妃

  

  

   赵丝语见他忍无可忍的起身,“你别急,看他二人如何说。”

  

  

   这算是她第一次见他这般冲动,不过想想也正常,自个儿娘被害成那样,现在终于知道凶手了,狠不得除之以后快。

  

  

   里头的人,察觉到外头动静,大声道:“谁,谁在外头!”

  

  

   “不好。”赵丝语心口一紧,要被发现了……

  

  

   楚景灏一把将她嘴给捂住,抱住她一个极速转身,蹿入对面一间厢房里。

  

  

   快速将门给关了。

  

  

   床榻上纱帘围绕,床边掉了好几件衣服。

  

  

   床上的女人惊叫一声,男人迅速将帘子掀开,破口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本少爷的房也敢随便乱闯。”

  

  

   楚景灏打着警惕,眼睛都没抬一眼:“闭嘴。”

  

  

   赵丝语扫了眼床上,什么都没穿的男人人,立声尖叫,“啊!”

  

  

   楚景灏一把捂住她的嘴和眼睛,身后的脚步也越来越近,抱着她扫了一眼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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