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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王妃也怂怂

  第96章 王妃也怂怂

  

  

   赵丝语硬着头皮,想着将他里衣先脱下,心里又泛着羞意,刹那间觉得自己实在怂,随即抬头,暗下坚心道:又不是没看过没瞧过,怕啥!

  

  

   赵丝语缓缓,往他衣襟上伸手。

  

  

   不看白不看反正是他本人说的,美男谁还没看过了。

  

  

   楚景灏侧头寒眸一闪,握住她伸到自己衣襟上的手,“无需换了。”

  

  

   “可是王爷穿着里衣在加一层亵衣,怕是睡着不舒服。”赵丝语顿在原处,望着楚景灏眼里泛着邪光,耍她呢说什么,不喜人触碰,还不都让人换了。

  

  

   只是她都已准备好,一睹这位冰山美男,健硕腹肌……这不是吊人家胃口嘛。

  

  

   “愣着做甚。”楚景灏冷冷扫了她一眼,“怎么王妃这是不满?还想帮本王将里衣也换了?”

  

  

   “没,没有。”赵丝语连忙摆手笑了笑,拿了一侧的亵衣,一本正经的给他换,只是想起那里衣还是自己给他上药时换的,脸色微微发烫,心里嘀咕:冰山美人这便宜还真不好占。

  

  

   楚景灏饶有深意的睇了她一眼。

  

  

   赵丝语及其乖巧的将衣服给换好,故意手一茬,隔着衣襟伸手轻轻拍了拍,楚景灏的八块腹肌。

  

  

   楚景灏扫了眼她的手,寒眸冷冷的落在她的脸上,赵丝语不由打了个寒颤,抚了抚胸前垂落的青丝,嘴里露出怪异笑,“那竟然无事,王爷就早些休息吧。”

  

  

   楚景灏倒也未说什么,只是静静注视,她抚着托盘,对自己笑了笑,推开门转身出去。

  

  

   楚景灏望了门口半天,才回过神来,离殇便走了进来。

  

  

   楚景灏寒眸泛着幽光,“人死了?”

  

  

   “还未,只是受了点伤。”离殇侧身跪下,王爷刺的位置是故意躲着要害的,所以那人只是受了轻伤。

  

  

   “将他治好,务必从他嘴里撬出平阳王的下落。”

  

  

   “本王这毒是怎么解的?”楚景灏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离殇也甚是疑惑,到现在还未想明白,“属下也不知,待徐老到时,王爷您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楚景灏偏头,朝他抬手,“嗯?”

  

  

   离殇起身,微躬着腰,站在床榻近的位置,“不过,您晕厥过去之后,一直都是王妃在照料。”

  

  

   楚景灏闻言神色并没有太多变化。

  

  

   离殇扫了眼楚景灏接着问道:“属下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主子可要查。”

  

  

   “无需。”楚景灏支着手抚额,心里早有了答案。

  

  

   “本王这里衣谁换的?”楚景灏垂眸,扫了眼身上的亵衣。

  

  

   离殇想起徐老跟赵丝语的对话,这应该就是王妃帮王爷包扎时,王妃换的,“应该是王妃,王妃为王爷,上过药。”

  

  

   楚景灏微顿,“王妃可有异样。”

  

  

   她第一次救下他时,那伤口的痕迹现在还在。

  

  

   赵丝语会认出来?

  

  

   他眼中带着警惕,不过想想今夜,倒没看她质问自己。

  

  

   “这……这倒没有。”离殇不明所以只是回道。

  

  

   楚景灏从未跟离殇提起过,他曾被赵丝语救的事,所以离殇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楚景灏不由松了一口气。

  

  

   一大清早,赵丝语用了膳就喜兮兮赶了过来,手里端着食盒,睇了一眼,侧靠床榻的楚景灏,“王爷您醒啦。”

  

  

   楚景灏身上搭着一件外衫,手里正握着一本小册子,并未理她。

  

  

   赵丝语将食盒里的早膳,一个个端到食案上,侧头唤了一声,“王爷,您该用膳了。”

  

  

   楚景灏这才侧头巡视了她一眼,手里的书放下,踱步走了过来。

  

  

   赵丝语替他舀了一碗粥,递到他面前。

  

  

   赵丝语望了眼,楚景灏慢文斯理的端着碗筷,这人虽然善用兵法,武艺高强,却并不是像武将那般粗俗。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从的文官职,赵丝语撑着下巴直勾勾盯着眼前,英气的一张脸。

  

  

   楚景灏抬眸睇了她,得他这一眼赵丝语才回神,颇露窘态从凳子上起身,环视了一眼屋内的摆设,昨天还未仔细瞧瞧,今日这么一看倒觉得还挺有意思。

  

  

   屋内物件一应俱全,架子里可放置了不少的珍贵玉器。

  

  

   赵丝语扫了眼,床边架子上的书,倒也没想到他一个武将屋内也装了不少的书籍,墙上挂着弓弩摆放的整齐,一侧黄色菱形花纹的弓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弓上还纹了花纹,赵丝语伸手抚了抚那花纹,微蹙眉这有些像桃花。

  

  

   楚景灏的声音在她耳边冷冷响起,“那是本王十三岁时,独自猎杀一头熊,父皇赐的。”

  

  

   赵丝语倏然手一顿,努努嘴。不知这位爷,果然异于常人。

  

  

   赵丝语自顾自,在屋子里逛了一下,里头不少东西,还挺新鲜的,不少都是楚景灏出征回京带回的。

  

  

   赵丝语扫了眼,剑台上的一柄剑,“这把剑不错。”

  

  

   她伸手抚了抚金光灿灿的剑柄,金色的纹路沿展到剑套,上面还雕琢了几刻闪闪发亮的红宝石。

  

  

   赵丝语手握在剑柄上,试着一用力……

  

  

   楚景灏握着碗,淡淡扫了她一眼,剑纹丝不动,她却使了浑身解数,脸落的涨红。

  

  

   赵丝语正握着那剑柄,满心的不服气,她还就不信了,老娘当初校园运动会抛过铅球得过奖,这么个东西还不拔出来了?

  

  

   赵丝语双手双脚一块儿上,都没能将那剑动摇。

  

  

   一只有力的手从她眼前晃过,剑从台上悬空而起。

  

  

   楚景灏握着剑身,侧头睇了一眼赵丝语,怎么看赵丝语都觉得,那眼神像是挑衅,甚至是鄙夷。

  

  

   她轻咳了一声,眼眸微晃动,咬了要嘴唇。

  

  

   楚景灏目光落在剑上,注视了一眼,伸手抚了抚剑柄,“这把剑是当时皇兄,特意向铸剑大师陈御方求来的。”

  

  

   这剑像是提起了他的伤心事,楚景灏眼里闪过了一丝暗芒。

  

  

   他杵在剑台前,不见有下一步的动作,赵丝语扫了桌案一眼,故意转移话题,“王爷可用好膳了。”

  

  

   楚景灏收回眸子,“王妃这么着急做甚。”

  

  

   赵丝语深吸一口气,这不是在您屋里怕尴尬嘛,空气里阴冷的很,还去回去,不在此自讨没趣。

  

  

   两人僵持了不久,赵丝语将食盒里的东西收拾好。

  

  

   紧闭的门,瞬间闪过一抹黑影,轻轻两声落地音,若是不仔细听也听不出个所以然。

  

  

   屋内的两人不语,屋外也静悄悄的,很是诡异的安静。

  

  

   赵丝语抚着鼓起的肚子,眼里温柔,这些日子,这肚子跟吹球似的长的快。

  

  

   楚景灏握着茶杯,轻抿了一口,眼眸里带着一丝漠然。

  

  

   王爷,昨日那些人,为何要刺杀您?”赵丝语想着昨日的事,原本他说是,带着她去皇陵的,却不想蹦出那么多个黑衣人,颇有些疑惑。

  

  

   暗自猜测,从那黑衣人里身上找到的令牌,以及那冒充大夫的人,这两人很可能有关,这么说来瑞王府今后的处地,就危险了。

  

  

   楚景灏眸色淡淡的睇了她一眼,告诉她也无坊,“平阳王的部下。”

  

  

   赵丝语微挑眉梢,“平阳王不是逃了?”

  

  

   让她疑惑的是那人,怎么还有胆子回来。

  

  

   楚景灏拢着杯子,不知在思索什么,也没回她。

  

  

   赵丝语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日楚景灏有些怪,却也说不上哪里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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