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照顾他
去吃晚饭的路上,闻挚驾车,慕柠盯着闻挚的手背看了半天,他右手中指无名指小指都僵直着,就大拇指和食指自如地圈在方向盘上,那姿势有点搞笑,像翘着兰花指一样。
这么Man的帅哥,要是以后一直翘着兰花指那还得了,慕柠憋着笑。
“想笑就大大方方地笑,憋着多伤身呀。”闻挚心情愉悦地踩动油门驶出车子。
天色已晚,二人吃的是容易消化的砂锅粥,回去的路上慕柠歪在座椅上,闭眼之前提醒了闻挚一句:“到了喊我啊,我先眯会儿。”
“看来打架还挺耗费体力。”闻挚轻松地开起玩笑。
慕柠阖着眼,抬手挠了挠额头,含糊地说道:“那是当然,我又没打输。”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后到达目的地,慕柠睡得浅,基本上是车子刚刚熄火她就秒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发现闻挚将车开到了他家楼下的停车场。
慕柠有些恼火,“我今晚又没打算在你家住。”
闻挚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慕柠,他的笑容和声音都带着蛊惑人心的神秘吸引力,说道:“许维周给我开了加速颈椎复位的药,你帮我涂。”
“是吗?”
慕柠半信半疑,但还是推开了车门跟着闻挚上楼。
要说套路简直没人能够玩得过闻挚,他知道慕柠还在生他气,所以他跑去医院让许维周提前给他把颈部固定器取了,还让许维周给他开了一瓶没什么实际作用的活血化瘀的精油。
这样,他的小柠檬绝对会软下心肠帮他擦药。
慕柠总觉得闻挚的家里发生了一些改变,放眼望去,茶几上摆了一盆黄色的小花,电视柜下头好像塞了不少零食。
慕柠转悠到厨房,拉开冰箱门发现里边全都是新鲜蔬菜水果和奶制品,厨房的灶台上水果篮里盛着草莓和车厘子,水果篮下面还有个沥水盆,水果应该是洗过的,慕柠挑了颗最大最亮的车厘子放进嘴里。
嘴巴里一下子充满了甜甜的味道,慕柠满意地舒展开笑容。
“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闻挚斜靠在厨房门边看着慕柠。
慕柠嘴里还在咀嚼着水果,她一时有些愣,她怎么觉得他俩像老夫老妻了。
见慕柠一直像只仓鼠一样磨着腮帮子也不回话,闻挚倾身上前,单手抚在慕柠嚼动的脸颊上,笑着凑近她,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令她睫毛轻颤,“也可以一起洗,对吧,你在等这个选择吗?”
“哪有?”慕柠声音有些含糊,但回绝的意思还是挺干脆。
她纯净墨黑的眼瞳轻轻眨了眨,因为嘴里有颗车厘子核,她不得不撅起嘴巴,这幅样子甚是可爱,像在索吻一般,闻挚忍不住低头轻啄了她的唇。
慕柠吃了好几颗草莓和车厘子,肚子有些微微发撑她才走出厨房。
她走到客厅的时候,闻挚刚好进了卫生间,她听见玻璃门清脆地合上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慕柠联想到骨骼碎裂错位,她心头骤然滋生一些不安,没有多想,她大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敲响玻璃门。
卫生间门下一秒就打开,闻挚探出个脑袋,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笑容,“怎么,反悔了?还是想和我一块洗?”
慕柠关注点在闻挚的脖子上,她神色凝重地说:“我想了想,你手劲这么大,怕你洗澡时拧断了自己的脖子。”
“所以呢?”闻挚眉梢挑高,如妖孽一般眼里闪着幽光。
慕柠咽了咽口水,脸色微红有些为难地将话讲完,“我帮你洗脖子吧。”
慕柠话音刚落,闻挚长臂伸出,将她一把拉进卫生间,门再次响起清脆的咔嗤一声。
浴室热风都被打开,温度很高,闻挚找到借口开始扒慕柠厚重的外套和毛衣,他自己只着一条内裤,狭小温暖的空间内,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不停升温,没过几秒钟慕柠两颊已经彻底红透。
她让闻挚坐在凳子上,为了避开闻挚几乎能烧穿她的灼灼视线,慕柠选择站在闻挚的身后。
她在闻挚脖子上浇了些温水,手上挤了些沐浴露,开始轻轻揉搓他的脖子。
柔软无骨的手抚触闻挚坚实的肌理和脖颈,每一下动作都差点要了闻挚的命。
闻挚半天没有动,也没有扭头看慕柠,慕柠一度觉得闻挚变乖了,她都想开口表扬他一番。
下一秒,闻挚抬手打开了淋浴开关,温热的水从头倾泻而下,慕柠惊呼一声,往后弹开一步。
闻挚转过身,一把将慕柠捞了回来,接下来的吻比淋浴头的水还要凶猛热烈百倍,慕柠一时招架不住。
她的双手抵在闻挚身前,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但她的心在给她鼓舞打气,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深深爱恋的人,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
不过女人和男人比起来始终是慢一拍的,也没有那么容易被欲望控制住理智,关键时刻慕柠想要去关闻挚身后的开关。
“我衣服打湿了明天没得穿。”慕柠捂着闻挚的嘴,将他推远。
闻挚温热的舌尖舔了舔慕柠的掌心,扯下她的手安慰她:“不怕,衣柜里有很多你的衣服。”
“我想要先洗澡。”慕柠眼睛瞪着天花板,不敢看闻挚的脸也不敢轻易往下瞟。
闻挚将慕柠的头发扎成一个揪,给她套上浴帽,捏了捏她的脸颊,暗哑的嗓音小声说:“嗯……所以淋浴不需要关。”
“可是我觉得这里的灯特别刺眼。”慕柠黔驴技穷,实在扯不出借口了。
闻挚轻笑一声,走到门边关掉了浴室里所有的灯。
慕柠在一片漆黑之中暂时放松了神经,接着闻挚用力搂住她,又令她瞬间绷紧了身体。
“原来是怕羞,害我琢磨半天。”
耳旁传来闻挚低音炮般的笑声。
一切顺利成章地进行下去,慕柠有些害怕,用手去抓闻挚的胸膛,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爪印。
而作为交换,闻挚在慕柠洁白无瑕的皮肤上也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黑如染墨的夜,女孩已经沉沉睡去,闻挚的指尖触到她眼角遗留的一颗泪珠。
他舍不得她难过,刚刚她在最后一刻不依不饶地质问他,“你为什么对着她笑?你为什么对着那个女人笑?” 闻少的小娇娇超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