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第一狠人_分节阅读_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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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运输粮食,改成运输日常起居必须的物件?”
“陛下英明。”
朱由榔心道文安之真是一个全才,这种细节的事情都能考虑的很完美妥善。
只要商人能把烟火气营造出来,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百姓来到四川定居。
“陛下可以命有司专门负责此事。并对表现出色的商贾进行嘉奖,所赐盐引的数量也应有所区别。”
朱由榔点了点头。
这是自然,只有分级区分才能充分调动商贾们的积极性。
商人重利,要让他们尝到甜头才会用心做事。
“臣老了,要是十年前必定主动向陛下请缨督办此事。”
朱由榔闻言笑出声。
“文爱卿说笑了,大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处理。这件事朕自会找人督办。”
相较于海盐,井盐的产出更为集中单一。
商贾们要想插手这项业务,就必须和朝廷合作。
不像一些沿海的盐商还能偷摸摸的晒盐卖盐。
“陛下除了盐务,重开科举也是迫在眉睫了啊。”
文安之是一个文人,对于文教的重视自然不必多说。
永历朝廷在云南的时候一直没有断过科举,但四川因为战乱的缘故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自然不需要开设科举。
如今天子决定将重心向四川转移,那么在四川重开科举便显得极为必要。
此举是笼络年轻人尤其是读书人最重要的手段之一。
相较于武将,永历朝廷的文官储备是极为欠缺的,不少朝臣都是崇祯年间的进士。
像文安之更是天启年间的进士。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这些老家伙还能撑几年?
可悲的是不是他们贪恋权利占着位置,而是没有合适的年轻人顶上来啊。
站在文安之的角度,确实会生出一股后继无人的悲哀感。
朱由榔能够理解。
虽然朱由榔本身对于科举抱有一定的成见,但也不得不承认科举是这个时代聚集文人最有效手段。
文教改革的事情可以放一放,眼下还是应该既有模式去推进。
等到伐清成功天下已定再去动大刀子也不迟。
“昔日大明科举分南北榜,陛下不妨也分出一个滇榜、川榜来。两榜相互独立,这样川榜考生更容易考中。也可以吸引读书人来到四川。”
文安之这条建议可谓精妙。
虽说眼下云南的读书人也不算多,但比四川还是要好的多。
给四川独立名额可以吸引云南的读书人来四川参加考试,把人才留下来。
如今朱由榔已经彻底适应了皇帝的角色。他发现治国理政真的不能只靠一股热血。
许多事情必须换一个角度考虑。
比如改革盐制,朱由榔就需要站在商贾的角度考虑问题,制定既符合朝廷又符合商贾利益的政策做到双赢。
又比如重启四川科举,朱由榔也得考虑读书人的心态。
做皇帝真不是个简单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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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正文 第八十六章 瘟神至(第二更!求推荐票啊!)
“爹,儿子不孝,以后怕是不能常伴您左右了。”
王贺年跪在父亲王湛的病榻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
天子迁都成都,圣驾已经先一步抵达。
王贺年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成都发展。
一来是因为朝廷给了很多政策,鼓励商人去成都经商,二来他只有时常出现在皇帝的眼皮底下才能让天子一直记着他的破城之功。
不然天子日理万机政务繁忙,哪里有精力一直记挂着一个升斗小民,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只是重庆距离成都不可谓不远,他这一去老爷子便长时间见不到了。
虽然家中少不了下人伺候,但身为人子王贺年还是觉得十分愧疚。
“我儿长大了,这些事情自己做主就好,不用担心我。”
王老爷子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和声道:“你能得天子赏识是咱们老王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
王贺年咬了咬牙道:“天子此番迁都,大有振兴蜀中之意,儿这回一定要抓住机会把王家做大做强。”
王老爷子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即叹声道:“我儿要记得顺其自然即可,凡事过犹不及太刻意了总归不美。何况你是替天子做事,就更需要谨小慎微,天子身边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莫说你犯了过错,便是完美无瑕也会被人挑刺。千万不可大意啊。”
其实王老爷子对王贺年还是有些担心的。
自己生的儿子什么脾气性格自己最清楚。
王贺年别的地方都好,就是有些执拗,遇事认死理。
这在商界还好,但牵扯到了朝廷却是有些麻烦了。
替皇家办差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得的。
他们有多羡慕就会有多嫉妒,巴不得你犯错取而代之。
“儿啊,出门在外多留个心眼。爹不需要你处处逢迎,但也要做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王老爷子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你这次去成都打算做什么生意?”
王家家大业大,各行各业的生意都有所涉及。
其中以粮食、布帛体量最大。
“爹,儿子此去蜀中,蜀锦生意肯定要做的。除此之外,井盐生意也想试试。”
王老爷子点了点头。
他早就猜到了。
要做盐商就免不了与宫中的贵人打交道,尤其是宦官。
这些太监在皇帝面前卑微至极,但在外臣面前因为代表了皇家,态度可谓桀骜不驯,十分猖狂。
无数朝臣争相讨好宦官就为了其在天子面前美言几句。
这是自古皆有的事情,到了本朝自然不会例外。
像王贺年要做盐商,更是免不了和宦官打交道。
要想做的顺心,便要把这些宦官伺候舒服了。
毕竟天子不可能事事都亲自过问,宦官便是他意志的代表。
“宫中的贵人多多打点,遇到内臣多留个心眼...”
王老爷子叹了一声道:“若是朝廷需要钱的时候你不要犹豫,多拿出些...”
“儿子记下了。”
王贺年又冲老爷子叩了头,哽咽道:“儿去矣,爹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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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
当鳌拜统率的大军抵达省城外时天色已经渐暗。
贵州的山路他娘的实在是太难走了。
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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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道难,依鳌拜看贵州的道路更难走。
还好他们已经到了,要是继续走上个两三天,他的心态非得炸了不可。
鳌拜骑在一匹通体黝黑的高头大马上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及至近前见城门外无一人迎接不由得皱起眉来。
这些个狗奴才不知道他要来吗?一个个躲起来作甚?
有那么一瞬鳌拜甚至觉得他来到了一座空城!
岂有此理!
洪承畴这个狗奴才恁的开始装聋作哑了?
千里迢迢而来,却是这个场面。
这是鳌拜怎么也想不到的。
好气,他好气啊!
他鳌拜又不是瘟神!
这些狗奴才躲个屁!
一群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去叫门!”
鳌拜一路舟车劳顿,却见不到迎接的官员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通火若不发出来他就要憋死了!
“喳!”
一名亲兵遵命驱马上前,趾高气扬的呼喝道:“你们这些狗奴才瞎了眼吗,看不到议政大臣定南大将军鳌大人的尊驾吗?”
那些守城门的绿营兵见到这阵仗都吓傻了,更不必说那一连串唬人的名头,纷纷跪倒在地叩头道:“参见鳌大人。”
“还不滚去叫你主子来迎!”
亲兵厉声斥责道。
“不必了!”
鳌拜冷笑一声,单手控缰驱骑上前。
“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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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鳌拜领着一干亲兵气势汹汹的进了城,直朝经略府而去,颇有兴师问罪的意味。
洪承畴却是稳坐经略府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他自然是得了消息的,他之所以不出城迎接就是在表明态度。
至少他和鳌拜是平级的关系,不是下属。所以不需要去迎接。
洪承畴不发话,贵州文武有哪个敢去迎接?那样不是把洪承畴这个顶头上司彻底得罪了?
于是乎便出现了鳌拜纵马前来经略府的一幕。
洪承畴对此自然不意外。
鳌拜此人桀骜不驯,许多朝臣都不放在眼里。
当初洪承畴还在京师的时候跟鳌拜共事过,对此十分了解。
“洪经略,您看看,您看看!鳌拜这厮嚣张跋扈至极,若是不给他些颜色瞧瞧,他的辫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赵良栋听闻鳌拜前来兴师问罪直是炸了,跳脚怒吼道。
这厮凭什么这么嚣张,谁给他的勇气?
“镇静,擎之。”
洪承畴抿了一口茶,悠悠说道:“有老夫在,天塌不下来。”
“洪经略有对策了?”
赵良栋面露喜色道。
“一切尽在老夫掌握中。”
洪承畴捋着胡须笑道。
“学生便知道恩师自有妙计。”
赵良栋心情大好,遂用起师生之间用语。
“擎之,我们去会会鳌拜!”
洪承畴双眼眯起,露出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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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正文 第八十八章 恶人还需恶人磨(第二更,求推荐票啊!)
贵州经略府。
面对来势汹汹兴师问罪的鳌拜,洪承畴丝毫没有慌张。
相反,他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从容不迫的命令侍从给他更衣,然后在赵良栋的陪伴下不疾不徐的朝大门走去。
却说此刻鳌拜已经带着亲兵来到经略府前。
他一肚子的邪火无处发泄,怕是洪承畴再晚来一步就要下令冲进去当面责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东西。
但洪承畴不早不晚恰恰在这个节点出现。
“哈哈,鳌大人,你我京师一别直是许久未见啊!”
洪承畴热情的迎上前去,主动打招呼道。
其实他和鳌拜并不算关系好,只是一般的同僚关系。
他这么做就是要逼得鳌拜无处发力。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洪承畴此般示好,纵然鳌拜一肚子的怨恨,也不好过于发作,只冷哼一声道:“洪经略好大的排场。本官奉皇命前来,竟然连个迎接的人都看不到!”
洪承畴作惊讶状道:“呀,这鳌大人怕是误会了。洪某看到朝廷邸报后便跟贵州诸位同僚说鳌大人是满洲第一巴图鲁,朝廷派鳌大人来贵州,大军必定能够一举灭明!”
人都是喜欢被恭维的。
鳌拜听了洪承畴一番奉承话,心里自然是有些得意的。
满洲第一巴图鲁这个称号也不知是谁第一个提及的,渐渐的在八旗里便传开了,想不到洪承畴这样的汉人也听说了这个名号。
这真是一传十十传百,传的天下皆知啊!
“只是按照朝廷邸报上的时间推算,至少还要三天鳌大人一行才能抵达。本官也曾过问了一下附近驿站,并没有得到鳌大人来了的消息。”
洪承畴不疾不徐的解释道,一点也没有慌乱的意思。
鳌拜心道莫不是他错怪了洪承畴?他为了赶路确实没有走官道,驿站方面自然不知道消息了。
事实上这个时代的官道其实并不怎么好走,大军又不可能指望从驿站得到补给,鳌拜抄小路行军赶路也没有什么问题。
“若是这般,那倒情有可原。”
洪承畴虽是汉人,但也是皇上极为信任的臂膀。
鳌拜见对方不似主动刁难,也不想撕破脸,顺坡下驴道:“本官所率大军皆是上三旗精锐,需要入驻城中。营房的事情洪经略安排一下吧。”
谁知洪承畴闻言面露难色道:“这个怕是有些为难。”
“怎么?”
鳌拜稍稍有些和缓的脸色一时间又板了起来。
“洪经略有难处?”
“实不相瞒。”
洪承畴叹息一声道:“如今省城中的营房都是平西大将军所部来住,便是我的标营也在城外驻扎。鳌大人要是把旗兵带到城里,怕是要问过平西大将军的意思。”
“放肆!”
鳌拜闻言彻底炸了。
“吴三桂是个什么狗东西,也敢在本官面前装大头蒜。”
鳌拜狂怒道:“叫他立刻给我滚出去腾地方,日落之前若不把营房全部腾出来,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这算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了。
洪承畴连连点头道:“我这便去和平西大将军交涉。”
事实上这是洪承畴演的一出戏。
既然演戏就要演全套,实际上省城的营房并非只能容纳下吴三桂一支人马。
从一开始得知鳌拜要来贵州,洪承畴便把标营和赵良栋的嫡系军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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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撤了出来。
城中营房内便只剩下吴三桂部。
虽然结果一样,但过程却完全不同。
偏偏鳌拜又只能看到结果,自然对洪承畴的解释深信不疑。
从一开始洪承畴就对吴三桂很不爽。
只是出于大局考虑,对其一再忍让。
谁曾想吴三桂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这样洪承畴就接受不了了。
正好这个时候鳌拜要来,洪承畴便想设下一计让鳌拜和吴三桂狗咬狗。
老话说的好,恶人还需恶人磨。
洪承畴倒要看看两条老狗咬在一起会是怎样一副有意思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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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大营,吴三桂喝的烂醉如泥。
他刚刚过了四十七岁寿辰不久,整个人松懈下来刻意的放纵自己。
眼瞅着到手的封地飞了,皇帝还下旨责斥了他,让吴三桂觉得前途一片黯淡。
攻打昆明时他之所以这么卖力,就是因为朝廷承诺打下昆明后把其赐给吴三桂作为封地。
可现在别说昆明了,朝廷连重庆都丢了。
清军在西南的地盘只剩下了贵州,局势瞬间逆转。
照这个样子下去没个三年五载他怕是拿不到封地了。
莫不是他要五十岁之后才能列土封疆?
想一想吴三桂就心痛!
于是乎只能借酒消愁。
无论洪承畴怎么说他就是赖在贵州省城不走了!
“大帅,不好了!有人把咱们大营给围了!”
吴三桂闻言一个激灵,醉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你说什么,有人把大营围了?什么狗东西干的?”
“似乎是鳌拜带来的八旗兵。”
亲兵哭丧着脸说道。
吴三桂闻言脑子嗡的一炸。
鳌拜...
这可不是个好相处的。
只是他和鳌拜素无过节,鳌拜怎么会找他的麻烦?
“来人!更衣!”
不管了,现在不是考虑那么许多的时候,先去看看再说!
却说吴三桂领着一干亲兵风风火火的来到大营辕门外,果然看到一票浑身甲胄的军士。
当首之人自然是鳌拜了。
他双目带着杀气,直勾勾的盯着吴三桂,恨不得将其生撕了。
吴三桂见气氛不太对,连忙上前陪笑道:“鳌大人千里迢迢赶来贵州,吴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他话音未落,鳌拜便一掌掴来。
毫无准备的吴三桂被扇了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
脸上是火辣辣的痛,心中是莫名的愤怒。
吴三桂单手捂着滚烫的面颊冷冷道:“鳌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吴三桂,本官什么意思你心里没点数吗?”
鳌拜怒斥道:“是谁给的你勇气独占省城营房?”
“独占省城营房?何出此言?这营房还空着许多,再说你要来住我搬出去即可,何必动手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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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正文 第八十九章 分道扬镳(第一更!求推荐票啊!)
吴三桂一肚子的怒火,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鳌拜的所作所为。
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这是疯子吧?
好端端的出手伤人,他鳌拜还有理了?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
鳌拜却是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有胆子做没胆子认是吧?洪经略难道会诬陷你吗?一开始本官还没有全信,现在看来你是一点也不冤!”
鳌拜的强势回应让吴三桂听的一愣,仔细想想他便理清楚了头绪。
一定是洪承畴这个老匹夫在从中作梗。不然鳌拜刚刚抵达贵州怎么可能获得这么多信息?
看来洪老匹夫是诚心给他下套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吴三桂被人算计自然极为不爽。
最关键的是他在亲兵们面前丢了面子,对威信是极大的损伤。
洪承畴这个老匹夫虽然可恨,鳌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