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_分节阅读_第8节
D-明白他说什么。
“这菜....有毒。”
语罢,他浑身还在抽搐着。
孔和仁大惊,慌乱扔掉手里的筷子,几步离了桌子旁,一只手甚至伸到嘴里,打算抠嗓子催吐。
这时,只见抽搐的孔恽像没事人一样坐起来,动作自然的捡起刚刚放下的筷子,对着孔和仁笑嘻嘻道,“哈哈哈,老儒虫,逗你呢。”
孔和仁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孔恽还没笑够,“你骗我一次,我骗你一次,咱俩平了。”
手还在嘴里的孔和仁:.....
孔恽看他的样子,又哈哈的笑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孔和仁便再也没有开过口,饭菜也没有再动过,从头到尾,只有孔恽一个人吃的最嗨。
见孔恽吃完,坐在那剔牙,孔和仁淡淡开口问他,“进来前你祖父可和你交代过什么?”
孔恽撇他一眼,“老儒虫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吞吞吐吐了?想知道什么直接说,咱们俩谁跟谁。”
孔和仁:....他深呼吸,问道,“这次出事,只因为你祖父在朝堂为武伯侯说话,惹了圣人震怒,咱们孔家与武伯侯府陆家三代皆是朝堂鼎柱,平日虽没有什么来往,却也不算是外人。这次武侯府战死,连个尸首都没有找到,府中长子更是自裁,私下有人传是被人杀的,只因那些人听说武伯侯没有死,还有家人来了信,信里有他现在藏身之地。”
孔恽心下一惊,暗想难怪会来个假父亲,面上语气却慢悠悠的,“这些我到是头一次听说,你也知道在这天牢里,暗无天日,连个老鼠都是公的,哪里能听到什么消息,那些狱卒...呸,他们又能知道什么,岂会和我说这些。”
孔和仁继续道,“武伯侯若是能被找到,便可以知道他被人冤枉私通敌国的罪名是不是真的。”
孔恽疑惑道,“武伯侯若活着,还躲起来,岂不是说明他心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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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他自然不可能让人找到,不然不心虚干嘛躲着?”
孔和仁衣袖下的手握了握,“许是看到圣上抄家怕了,并不是心虚才躲起来的。你现在只需要知道,能找出那封信就可以。”
孔恽笑了,“你也说信是传说,谁知道到底有没有信,何况武伯侯府都被抄了,死的死卖的卖,武伯侯是咱们前周名声赫赫的大将军,若真的活着,早就回来了,岂能让家里人受难。”
他话音一转,“这事若换在你身上,你定是不会回来的,早就一个人躲起来了。”
孔和仁:......
再次被调侃,他也不介意,继续刚刚的话题,“武伯侯府的人并没有都死掉,世子夫妻留下的三岁儿子,还有一个二姑娘,如今都在天牢里,而那封信听说是被逃走的陆家二公子带在身上。”
此时此刻,孔恽也搞明白了怎么回事,那些想抓陆二公子的人觉得陆孔两家关系好,所以才假扮成父亲到他这里来探话,甚至还‘推心置腹’的与他说了真相,还真该感谢他们看得起他。
孔恽知道了要知道的,自然不想再与这个假的浪费精力,打了个哈欠,“不早了,睡吧。”
嘴里还嘀咕着,“什么陆家二公子,不是病的快死在庄子上了吗?谁见过什么模样。”
不多时就传来了呼噜声,孔和仁在一旁看的愣愣的,这觉来的也太快了吧?
牢房里陷入了沉寂,深夜里过道的油灯摇曳着身姿,黑暗中光线也忽明忽暗,打着呼噜的孔恽慢慢睁开眼睛,一双黑眸清明,哪里有一点睡意。
身后同样站着一道身影,背对着光,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只见他一只手高高举起,没有下落时,原本身下躺着的人,突然坐起来。
孔恽慢慢回头,仰视,“老儒虫,你要干什么?”
并没有大惊失色,语气平静。
孔和仁道,“你不是早就发现我是假的了吗?”
孔恽笑了,“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孔和仁冷嗤,“在我说武伯侯府的时候,你并没有一点的好奇,一直很平静,眼里没有兴趣,反而带着防备。”
孔恽懊恼的拍头,“原来是这里露了马脚。”
孔恽起身,假孔和仁手里的匕首闪着寒光,他眼里仍旧带着笑,没有一点惧怕之色,唇角微微弯起,调侃道,“原本还想和你再玩两天,你也太沉不住气了。”
话音还没落,一只脚对着男子跨间就踢了过去,他突然发难,动作又快,假孔和仁挥着的匕首只划到一半,就被两腿间的刺痛痛的眼前一黑,随后头又重重挨了一拳,手里的匕首握不住松开。
孔恽捡起匕首干净利落的对着假孔和仁的脖子就是一刀,温热的血喷出来,他秀气的俊容一片冷色。
啪的一声,假孔和仁气绝身亡倒地。
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 第二十五章:真假(16)
地上,假孔和仁被一刀毙命,脖子处割开的口子正往外汩汩流着血液,孔恽蹲下身子,眼睛落在对方的脸上,最后在鬓角的地方,伸手摸了摸,然后轻轻一扯,只见一张薄纸的假脸被撕下来。
孔恽好奇的将假脸拿在手中端详了片刻,眼睛亮了亮,小心自信的从假孔和仁身上扯下一块布料,将假脸包好塞进怀里,这才起身走到铁栏杆那里喊人。
很快狱卒过来了,说来也巧,正赶上周鲁和李顺当值,两人一见地上躺着的人,又闻到血腥味,就知出了事。
周鲁小声问,“孔家弟弟,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人....”
孔恽眼皮都懒得抬,双手对插在衣袖里取暖,那把缠了布的短匕首紧紧的握着,“这人不是我父亲,晚上我睡的正沉,他过来偷袭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死了。”
李顺已经把死掉的人翻了过来,看到脖子处被匕首割的整齐的伤口,再听到孔恽的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周鲁却在听到对方不是他父亲后,面上狐疑,走过去蹲下身子,见男子的脸果然和下半响他们看到不一样,疑惑出事。
在天牢里的人,虽然只是个狱卒,可见到的肮脏的事太多,此时看是个假扮的,又死了,两人就是没有看到怎么回事,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无非是就人想杀掉孔恽,结果被反杀了。
周鲁和李顺在一起共事多年,李顺鬼主意最多,周鲁看向李顺,李顺眼珠转了转,对周鲁抬了下下巴,周鲁会意的跟他到一旁。
两人就在牢房角落里交头接耳,孔恽半垂着眼帘也不急,轻轻的抚着已缠起来的锋利匕首。
不多时,周鲁和李顺过来了,开口的也是李顺,他笑着走到孔恽的身边,“孔家兄弟,咱们虽然相识才几日,周鲁和我李顺也是感恩的人,要不是你教的那几招,我们俩个房子都抵出去了,如今家没有散好好的,今日出了这事,让我们兄弟两个遇到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把你牵连进来。”
似是得到了信号,周鲁抽出腰间的佩刀,对着假孔和仁身上又插了几下,动作自然的把沾着血的刀在假孔和仁的身上擦干净放回刀鞘。
李顺看一切做完,才又和孔恽解释,“一会儿只说是这人闹腾要抢我们的佩刀,被就地处置了。”
交代完这事,李顺又笑道,“我们兄弟两个就是个小小的狱卒,也没啥大能耐,背后想对孔家兄弟下手,我们就是有心也无力,不过到是可以帮孔家兄弟安排到与你家人那边的牢房去。”
提到家人,孔恽扫了眼地上的假父亲,又瞟了李顺一眼。
李顺干笑两声,“孔家兄弟,这真假只有你自己能认了来,我们这些外人,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上,要不就不换牢房了,还在这里住着?”
自己这边出了事,家人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孔恽不知道还能沉得住气,此时知道情况危及,自然不会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他笑道,“两个兄弟的心意我领了,我继续留在这里,日后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多少次,总不能让兄弟们一直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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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扯到兄弟们的身上,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他拍拍李顺的肩,“在这种鬼地方,还是和家人在一起安全。”
李顺就明白了,笑道,“孔家兄弟,那咱们就这么安排,我现在去找李头。”
李头是这边牢一里的牢头,好色又好睹,李顺和周鲁两人平时就陪着李头一起出去玩,如今在李头面前的地位更重,把孔军窜走也是一句话的事。
之后的事就好办了,周钱和李顺将假孔和仁抬出去,大半夜的纵然有隔壁的牢房好信看热闹的人,只听这边有动静,又有狱卒在,便也没有多想,便又沉沉睡去。
至于孔恽杀人的动作又快又准,根本没有闹出动静来。
孔恽躺下,算了算时辰,知道天快亮了,他心里有事,一时是武伯侯府的事,一会儿是怎么牵扯到了孔府,祖父、姑姑及妹妹和母亲那边他不担心,反而是不着调的父亲,能让人假扮,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越想越睡不着,一直到四下里牢房有了悉悉索索的动静,他猜着快近午饭了,这才眯了一会儿。
午饭来时,孔恽也醒了,刚吃了一半,周鲁和李顺过来,孔恽放下筷子,见两人打开牢房让他出去,他就明白了。
他原本就没有什么东西,也没有可收拾的,直接跟着两人走了,两个牢房在两处院子,久不见阳光,他不适应的闭了会儿眼,才慢慢睁开。
院子里空旷无人,周鲁和李顺也没有给他戴脚镣,在牢二门口处被拦了下来。
雷老大打量孔恽一眼,才看向李顺,“调过来的?”
李顺笑呵呵的上前叫了一声雷哥,又指了指孔恽,“这位兄弟睹术厉害,雷哥不是好这一口吗?有空时可以试试,保证你不后悔。”
雷老大撇了孔恽一眼,冷笑道,“孔大儒家的人到各有技艺,养生看病,现在又来个会睹的。”
这话听着像在夸人,可他说话时一脸的嫌弃,一眼就看出他对孔家人有意见。
雷老大这几天浑身奇痒无比,特别是处理了矮子之后,纵然牢房里其他的狱卒没说什么,可明显这两日远着他了。
心里和身上都不舒服,想这一切都是孔家那丫头造成的,雷老大现在看孔家人哪会顺眼。
孔恽似没有看到雷老大在他身上扫过的眼神如侵了毒一般,反而对他的话很感兴趣,养生是姑姑,看病?这个到不知,难不成是祖父?
不过通过这句话,可以看得出来姑姑和祖父并不让人担心,他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李顺笑呵呵的只当听不出来,雷老大冷哼一声走了,李顺才带着孔恽进去,他也讲义气,怕孔军担心,还安抚他几句,暗示他雷老大嗜赌成性,只需要亮几招,就能收服对方。
孔恽淡淡的应着,随着到了牢房门口,隐隐望着里面的身影,他眉头慢慢皱起来。
并没有想像中的轻松。
这一次是真的吗?
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 第二十六章:真假(17)
孔恽不轻松,牢房里的三人也不轻松。
刚送走两个,这又来一个,当这是客栈吗?
可哪里有他们做主的份,只能看着牢房的门被打开,一人走了进来。
狱卒锁上门,转身走了,没有停留,而进来的人背对着过道里的暗光,并没有往里走。
床角那边,三人坐在床上没有动。
静谧中,孔光竹吸吸鼻子,孔嫄和陆廉疑惑看向他,孔光竹再次吸了吸鼻子,可以很确认的告诉两人,“烤鸭!竹叶青!”
陆廉:.....
孔嫄:.....
一句话,让中心满是疑虑的孔恽却是松了口气,他微起唇角,眼睛眨了两下,面上的笑容也温和了起来。
他张开嘴,“姑姑。”
顿了一下,又唤道,“嫄姐。”
“别过来。”
想像中的欢喜没有,反而是声色厉劫的呵斥。
孔恽迈出来的脚僵在半空,然后又收回来,心里第一个想法是姑姑她们和他一样也遇到假的了?
他需要确定。
冷静下来之后,他开口问,“姑姑为何不让我过去?”
还能因为什么?怕你又是个假货。
可这话不能说啊。
孔光竹愁啊,又知道刚刚太着急,或许已经让对方起疑心了,费尽脑汁,突然就有了主意,扬扬出声道,“还不是因为你身上有烤鸭的味道,我们进来后就没有吃过肉,现在闻了肉香都会拉肚子,所以你先不要过来。”
陆廉半响着眼帘。
孔嫄嘴角也扯了扯,中午他们才刚吃过鸡肉好不好?
其实再听到是兄长之后,孔嫄是真的只有惊没有喜,送走个假父亲,难不成他们觉得不好使,所以换个假兄长?
姑姑受到惊吓,反应明显更大,而这个尴尬的解释,让气氛一僵,又陷入了沉寂。
孔光竹似还想弥补,“长期吃的清淡,突然沾油水会导致脾胃失调,现在闻到味道,我的肚子就已经开始叫起来,这个养生时一定要注意。”
语罢,孔光竹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几声。
众人:....
孔嫄想告诉姑姑不要再解释,这样真的很尴尬,肚子叫不是因为吃的少饿吗?
中午给了半只烧鸡两个馒头,这是姑姑自己的吃食,而他们打来的水和饼子又被下了东西,只能三人分那点东西,每个人吃了个三分饱,肚子不叫才怪。
养生又怕死,这确实是姑姑,再有对自己的防备之心,也不似那些假的能装出来的。
孔恽确认了几句,开口道,“姑姑,你那根五十年人参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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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孔光竹道,“你知道?”
孔恽道,“姑姑总和父亲说要养生,有一次我看到父亲那里有一根,和姑姑那个很像。”
孔光竹气道,“呸,你是在酒坛子里看到的吧?白酒泡人参哪里是养生,浪费我的好参。”
孔和仁爱喝酒,在孔光竹的影响下开始研究怎么用酒养生,什么蛇泡的酒有去寒的作用,什么人参泡酒,孔光竹那里养生的东西多,孔和仁又被孔老太爷管着,兜里一向比脸还干净,哪里有银子买东西。
于是他跑去也孔光竹院子里顺手牵羊的事情也层出不穷,有一次从孔光竹那里偷了鹿血泡血,只听说这东西让人精力充沛,被孔老太爷罚在祠堂里温书的孔和仁也不忘记喝几口,然后就发现情况不对了,那种从骨子里涌出来的欲、、望怎么都压不下去,想着跑回去偷偷找妻子定会看不起,便自己在祠堂里泡澡,哪知道孔老太爷想指点他功课,一进去发现长子不但没有温书,还在祠堂里泡澡,气的顺手寻了个棒子,都没有让下人打,亲自上阵。
这一顿棒子,孔和仁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
而那些鹿血是孔光竹觉得嫂子身子差,这才寻来要做补身子用的,不想让兄长糟蹋了,少不得又闹到孔老太爷那去,孔老太爷听长子还去自己妹妹那里偷东西,又是一顿棒子,结果刚能下床的孔和仁,又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好利索。
这事虽然是两年前的事,可一直到今天,府里的下人还不时拿出来议论一番,实在是孔老太爷能亲自拿棒子打人,这还是头一次。
姑姑的话已经让孔恽彻底放下疑心,而他的话也让孔光竹露出欢喜来,人参的事只有侄子知道,还是那次丢了之后,她拜托侄子去找的,现在都对上了,他从床上跳下来。
孔恽也笑着走上前,亲人相聚,还是在这种地方,是个好消息,孔光竹担心着父亲和大嫂,至于兄长,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提起。
反而孔嫄一直很冷静,给兄长介绍过陆廉之后,因男女有别,孔恽并没有多看,几个人坐下才说起这两天的事情。
待知道双方都遇到了假的孔和仁之后,孔光竹不知道是哭好,还是哭好,“你们父亲是不是出事了?”
他们明白姑姑为何这么说,不然那些人怎么就都扮成假的父亲,想来一定是有原因的。
几人心情都不平静,事情都是因陆府而起,身旁又有陆廉在,纵有不满,他们也不好说出来。
孔恽到这边后,没有周鲁和李顺,他单独吃食也就没了,现在就要四人吃孔光竹那份,孔光竹到不在意,侄子侄女都是亲人,分给他们正常,唯独对陆廉,孔光竹有不满却也只能憋着。
这天,牢二里的牢头董大过来了,他是过来寻孔光竹的,他好养生,这几日按孔光竹教的,果然不像以前那样气喘,可是浑身却开始发痒,还不是他一个,牢房里从狱卒到犯人,随着增加人数越来越多,董大也察觉这事不对了。
董大带着孔光竹走了,孔嫄偷偷打量着董大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