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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_分节阅读_第7节

  D-一用力,只听咔的一声,猥琐男连挣扎的机会都连不急,就被捏断了脖子。

  深夜里,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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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就很安静,这一声咔声,虽然很轻,却像匕首划过铁器,刺耳又让人的心揪着。

  床上,孔嫄一时屏住呼吸,一起一落间才又恢复呼吸,慢慢的调整,让呼吸变的平稳无慌乱。

  暗黑堂前世她就听过,那是个杀手组织,只要有钱,就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情,在这天牢里,这些人却盯上了陆廉,足以见得那个寻不到的陆家二少爷对他们有多重要。

  假孔和仁将人杀死之后,走到铁栏杆旁,有节奏的敲了三下,停顿一下又敲了两下,不多时有人就走了过来。

  这一次两人说交头接耳说的话,孔嫄并没有听到说什么,她偷偷的将眼睛睁个缝,借着微弱的光看到外面的狱卒给假孔和仁一瓶东西,假孔和仁当面就直接喝了,随手又将瓶子丢给外面的男子,外面男子这才离开。

  孔嫄立马闭上眼睛,又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假孔和仁是又躺下了。

  喝的东西到不难猜,今日喝了带断肠草的毒药,应该是喝的解药,可是他又是怎么将信号传给外面人的呢?

  孔嫄是在躺下之后,闻到了有隐隐气香,闻出是一种能让人昏睡的香,她警觉的屏住了呼吸,又将藏在身上的解毒丸含在嘴里一颗,也想看看假孔和仁要做什么。

  没想到他为了自己的面子可以杀了同伙,甚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将信号传出去,孔嫄出了一身的冷汗,白天他们那般羞辱他,岂不是让他心里更恨?

  这一宿,孔嫄睡的并不好,后半夜困的受不住睡去,梦却一个接着一个,不是坠涯就是被人追,醒来时还一额头的虚汗,可一抬眼,她的虚汗立马变成了冷汗。

  她看到了什么?

  姑姑和假父亲举着双手做着马步,两人一动不动,她暗抹了把冷汗。

  这一幕在孔府很常见,姑姑好养生,她平日里还总喜欢做一些长寿动物的姿式。

  “王八为什么活的急?就是这个姿势才长寿。”孔光竹放松身子,顺手在假兄长的肩上拍了拍,“大哥,往日里你总是要比我做多半个时辰,我去歇会,你继续。”

  假孔和仁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咬牙道,“好。”

  一大早就被拍醒,之后被拎起来当王八站立,偏还拒绝不了,带着一身的伤,假孔和仁背人时看孔光竹的目光带着阴狠,眼里的杀恨似能将人撕碎。

  哐哐哐的敲棒子声又响起,孔嫄僵硬着的扭开脖子,想到昨晚假父亲喝下的解药,她暗下咬牙,这个假父亲一定要解决掉,不能再留在身边,带着危险的东西时刻能让她放不下心来。

  万一姑姑哪里不着调忘记了而说漏嘴,假父亲若发现他们明知道他是假的还耍着他,当场要他们的命也不是不可能。

  孔嫄心中有了办法,姑姑的尖叫破耳响起,“死...死人啦啦啦呜呜呜.....”

   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 第二十一章:真假(12)

  ‘养生活动’在孔光竹撕破嗓子的尖叫声中终止。

  很快狱卒闻声而来,试探人没有呼吸后,回身看向牢房里几人,“谁发现犯人死的?何时发现的?”

  孔光竹惨白着脸,弱弱的举手,“是我。”

  狱卒眼神一厉,“你叫他做什么?”

  孔光竹,“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众人:.....

  假孔和仁在一旁阴恻恻的提醒道,“妹妹,还是快点说吧,差爷若是动了怒,可有你受的。”

  换成真的这么说,自然是关心,可换成假的在这说,挑拨之间就偏重一些了。

  狱卒原本有耐性,被这么一提醒,立时从腰间拿下皮鞭,在空气中甩了几个响,“难不成是你杀的人?”

  孔光竹举出双手,“差爷,你看看我们四个人,三个是女子,手无缚鸡之力,那男子真要被人杀了,也该是男子所为吧?”

  说完,他还暗示的往假孔和仁那里扫一眼。

  假孔和仁眸子一厉,不等反驳,一鞭子就落在身上,昨日的伤还没有好,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抽开,他倒吸一口冷气。

  恼人的是孔光竹还在一旁哭,“大哥,你快解释不是你啊。”

  假孔和仁:....奶奶的,不是你往爷的身上泼的脏水吗?

  狱卒也只是想震慑一下,所以抽了几下之后,便停下来,又问孔光竹,“说是不说?”

  孔光竹,“今天起来的很早,昨晚睡的并不舒服,差爷也是知道的,天牢里湿阴,又三个有挤一张床....”

  众人:.....

  狱卒阴沉道,“别废话,敢拿戏耍老子?”

  说罢,几鞭子又甩在假孔和仁人身上。

  假孔和仁蹦起来,“又不是我在戏耍差爷...”

  狱卒,“你们都是一伙的,当老子不知道你们都是孔府的?”

  假孔和仁:.....他不服,“我已经躲到角落里来了,为什么还打我?”

  狱卒冷笑,“老子就是要告诉你老子鞭子长,你躲到哪里,想打你还是能打到。”

  假孔和仁:.....咬牙切齿,没天理了。

  他沉默行吧。

  假孔和仁安静了,狱卒收回鞭子,“还有没有讨打的?”

  孔光竹温和的笑道,“就是我寻思叫他一起做做养生,结果一走过去刚碰到他的肩,他就倒地了。”

  狱卒目光在孔光竹的脸上打量了半响,见他并没有躲闪,便也没有再为难他,叫了两个狱卒抬着猥琐男出去,又警告一番老实些,这才走了。

  天牢这种地方死人很正常,谁又会把人命当回事,刚刚多问一句也是正常手续,哪知道孔光竹的墨迹性子闹出这么多事来。

  孔嫄小声安抚着陆廉,“吓到了吧?”

  陆廉摇头,低声道,“姑姑看着温温和和的,做起事来到是刀刀扎心。”

  孔嫄笑了,“姑姑很好。”

  陆廉点头。

  孔光竹见两人说悄悄话,凑过来,“聊什么呢?”

  眼角还嫌弃的扫了陆廉一眼。

  孔嫄没看到,笑道,“莲姐说姑姑很好。”

  孔光竹噢呵呵的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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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响了两声,才道,“莲姐也很好,姑姑很喜欢他。”

  陆廉挑挑眉,如果不咬牙切齿的说,这话他还能相信几分。

  那边,假孔和仁也起了疑心,他坐在干草堆上,“妹妹,嫄姐,你们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可以说出来,若是我做的不对,可以改。”

  你能改成真的吗?

  孔光竹撇嘴,说出来的话却是温温和和,“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一家人难得在天牢里聚到一起,亲近还来不急,怎么会对大哥有意见呢。我到是要问问大哥,怎么突然这么想?难不成到天牢几天,大哥就变了吗?呜呜呜....”

  “大哥怎么就变了呢...”

  这个呢是拉着长音说的,而且语气听起来不像伤心失望,倒像还隐着点幸灾乐祸。

  假孔和仁觉得自己也是敏感了,认错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实在是在天牢里无趣,若是这话让你们多想了,是我的错。”

  这呜呜声,加上身上的伤口,让他脑子隐隐作疼,心也烦的紧,后悔刚刚试探。

  孔嫄不想姑姑再闹,惹恼了这个杀手,便在一旁劝着,“姑姑,父亲也说了是在这天牢里闹的,你就别多想了,你再哭下去,父亲又要陪着你哭了。”

  假孔和仁:.....草

  孔光竹想了想,似觉得也是自己任性了,这才收了哭声,幽幽的叹了口气,“哎,要吃午饭了吧?”

  假孔和仁:....

  孔嫄嘴角抽了抽:...

  陆廉:....

  果然,孔光竹的声音落下,天牢外面就传来闷闷的叫喊声,“开饭了开饭了,抓紧的,别一个个像死人似的。”

  三人:....这时间还估算的真挺准。

  吃食仍旧是不变的米粒水,加上两个干饼子,另有一盒孔光竹单独吃的食盒,里面放了两道菜,两个馒头,还有一盅汤。

  自然,孔光竹又叫了侄女过来,顺带着陆廉这个拖油瓶,孔嫄没有像昨日那般,坐下后回身叫假孔和仁。

  “父亲也过来一起吧。”

  假孔和仁看她一眼,眼神带着打量,孔嫄笑道,“父亲受了伤,今日我喝粥,父亲就用这冬瓜汤泡饼子吃吧。”

  孔光竹虽不知道侄女打的什么主意,但并没有阻拦,还在一旁帮腔,“大哥,过来吧,不然汤要凉了。”

  假孔和仁这才坐过去,长条板凳,孔光竹和假孔和仁坐一条,对面是孔嫄和陆廉。

  孔嫄将饼子撕碎扔到盅里直接泡上,再次盛到碗里递到假孔和仁面前,“父亲吃吧。”

  假孔和仁并没有急着动,孔光竹在一旁激动的叫起来,“汤都泡饼子我吃什么?”

  孔嫄将粥推过去,“今日委屈姑姑,喝些这个吧。”

  “不,我要吃饼子泡汤。”孔光竹就要和假孔和仁对换,假孔和仁手很快,端起碗大吃的扒拉起来,一边含糊道,“饼子有些硬,不适合养生。”

  笑话,粥里有毒,他才不要再吃有毒的粥。

  原本一直迟迟不动的假孔和仁很快就将一碗汤泡饼吃掉,孔嫄松了口气,趁着假孔和仁看不到时,对姑姑竖起一个大拇指。

  她正在愁怎么让对方放下警觉吃下汤泡饼,没想到姑姑一出马,全解决了。

  看着吃了的碗,想着自己下在里面的毒,孔嫄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来,总算是将这个麻烦解决了。

   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 第二十二章:真假(13)

  天牢里昏暗的让人分不清时辰,假孔和仁只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视线没有清晰,眼里的雾气反而更浓。

  今日,孔光竹饭后没有再养生,安静的躺在木床上,暗下里观察着假兄长,又不时的厌恶看一眼另一侧的陆廉。

  他表达的很明显,偏又在孔嫄看过去时,又立马换成笑脸,还自来熟的捏捏陆廉的脸,就像在宠溺自家的孩子。

  孔嫄能说什么,只能把这一切归到姑姑在吃她对外人好的醋,暗下里又小声的安抚陆廉,劝他不要多想。

  牢房里的气氛有些闷,孔光竹打量半响也没看出什么来,只能小声问孔嫄,还要防着假兄长听到,声音低的不能再低。

  “嫄姐,到底怎么回事?”

  孔嫄,“早上死掉的人姑姑也看到了,昨晚他给众人下了迷香,我并没有睡着,听到他杀的人。”

  孔光竹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奇怪的,越发好奇今早的反常做派,心中又不明白这有什么关联,“我们知道他是坏人啊。”

  昨日就知道了,哪有好人冒充别人亲人的。

  孔嫄道,“他们是一伙的,只因为那个同伴看到他出自丑的一面。”

  孔光竹面露惊恐之色,都个人都懵了,颤抖着声音道,“不...不太好吧,我就说男人有时不能太要面子,有时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孔嫄:....她觉得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好不好?

  但是她还是不忍吓到姑姑,“男子多是如此,姑姑见多就习惯了。”

  孔光竹没忍住,开口道,“怎么可能?我...”我为了活着,一直男扮女装也没有改过来,面子顶什么用?

  哪里有命重要?

  当年孔老太爷将儿子顶着女儿的名声,只为将来有个万一逃掉一条命,后来虽然孔家没事,可到底在上面是报备过的,若将儿子再改回男子身,那就是欺君之罪,为了孔府上下,自然只能一直瞒到现在。

  孔光竹差点说漏嘴,吓的一身冷汗,好在反应快,半道就改了口,“我见过的男子中可没有这样的。”

  孔嫄全然不知道姑姑心中已惊吓出一身冷汗,更不知道他已经心思百转,笑笑没有反驳,心想姑姑在闺中呆着,见过几个男子,无非是爱钱的哥哥和爱哭的父亲,再细算起来,还有在国子监的祖父。

  至于躺在床里面的陆廉一直很安静,心下对孔光竹却身同感受,心情也格外复杂,他曾因为妹妹为他活命而死一直厌恶自己,可他不敢死,不想妹妹白白牺牲掉自己。

  他更曾为男扮女装而羞辱的憎恨一切,直到在天牢里遇到孔嫄,看到同样男扮女装活的每天精力饱满的孔光竹,那颗冰冷的心才平静下来。

  那愤恨世间一切的恨意,才压制下去。

  耳边,姑侄两个还在说话。

  孔光竹在听到侄女在汤泡饼里下了毒之后,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原本姑侄两个中间隔着陆廉,孔光竹离陆廉有两掌远距离,这时身子也紧紧的凑到陆廉身旁。

  因为他的动作,陆廉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立马换来孔光竹一个嫌弃的眼神,哪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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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什么话也没有说,陆廉也能猜到他此时想说什么。

  无非是什么‘都是爷们,你装什么害羞’之类的,定然不会好话。

  孔嫄见姑姑与陆廉亲近,到是很高兴,这时只听到啪的一声,孔嫄扭头看过去,只见假父亲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孔光竹跳下床,顺手抄起桌子上的茶壶,紧紧盯着那边,相比他的紧张,孔嫄到很轻松。

  她道,“姑姑,放下吧,人没了。”

  毒丸是她在药铺那边自己简单配的,和前世药婆婆交她那些复杂的相比,这个虽然简单,不过药力却是够用的,这一点她对自己配出来的毒也很放心。

  陆廉也坐起来的,同样看着倒下的假孔和仁。

  孔光竹放下茶壶,问向侄女,“现在怎么办?”

  孔嫄笑道,“下面就看姑姑的了。”

  孔光竹愣了两秒,陆廉也诧异,然后就听到也孔光竹的声音破耳而出,“死人啦...死人啦。”

  陆廉:......

  狱卒今天第二次过来,孔光竹衣袖抿着嘴嘤嘤的哭着,“是不是有人要杀我们?为什么一天死了两个?我们是不是也要死了,清天大老爷,救命啊。”

  狱卒:....

  “闭嘴。”连多问的心思都没有,狱卒直接叫了两个人过来,将人抬出去,又厉声呵斥孔光竹,“你是说我们要杀你们?”

  孔光竹哭声小了,弱弱道,“没有...不敢。”

  狱卒:....否认的挺快,刚刚的话又是谁说的?

  不过想到头儿很看重这个孔家老姑娘,狱卒也没有太为难他,“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要想活嘴就管好自己的嘴。”

  狱卒丢下威胁的话走了。

  天牢重地,死人是不算事,可若是有人嚷嚷着狱卒里有人杀他们,那事情可就大了。

  牢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孔光竹吸吸鼻子,哪里刚刚惊吓到的样子,“嫄姐,你那个毒丸还有吗?在天牢里实在不安全,万一再有这样的事情,你若不方便下手,姑姑也可以帮你。”

  孔嫄没有犹豫,用直接伸到胸口,从里面掏出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姑姑保管好了。”

  孔光竹看着她的动作,嘴角抽了抽,“怎么放在这种地方。”

  接过药,一边不赞同侄女将药藏在胸口处,又一边眯着眼睛往陆廉那扫一眼,眼里透着警告和诡异的光。

  你若是敢对嫄姐有不轨之心,小心我下毒。

  孔光竹更得意能吓住小狼崽,然后就看到侄女又往小狼崽手中放了两颗毒丸,“莲姐也收起来两颗。”

  陆廉感激的道了谢,又弱弱道,“孔姐姐,我怕...我怕万一不小心弄丢了怎么办?万一让别人误食了怎么办?我很粗心的。”

  他快速的扫了孔光竹一眼,明明很平常的眼神,落在孔光竹却是阴恻恻的,只觉得后背冒寒气。

  小狼崽哪里是在说他粗心,根本就是在向他宣战,意思是随时给他下毒?

   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 第二十四章:真假(15)

  孔恽的话音落后,牢房里有一瞬间的寂静,只一吸间,孔和仁便开了口。

  他声音缓慢而温和,与平日在外面的作派一般无二,“那不过是怕你在天牢里害怕,哄骗你的话,这天牢哪里是想出去就出去的。”

  孔恽慢慢的吃着饭,撇了一眼他,“原来老儒虫也是一片好心,到是我想差了。”

  语气隐着明显的失落。

  不过马上又精神起来,“老儒头快吃吧,我与狱卒还算和眼缘,饭菜就给的好了些,这些日子你也受苦了,只是不知道祖父姑姑他们怎么样了。”

  孔和仁虽然在吃,不过并不像许久没有吃过好东西,吃的很慢,在孔恽的打量中,发现没有酒,父亲脸上连嫌弃都没有。

  孔恽夹菜的手僵在半空,突然一只手捏住自己的脖子,整个身子往一旁倒去,嘴里的话也含糊不清,却并不影响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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