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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_分节阅读_第10节

  D-的东西,也没再多说,人就是这样,他们中了毒,眼下还是这个孔家的姑娘帮着药的熬,有些事情不太过,便也就睁一眼只闭一只眼。

  孔嫄被送回牢房,将馒头分给三人,“还热着,趁热吃吧,我已经吃完了。”

  “今天的晚饭也送来了。”孔光竹盯着桌子上的三菜一汤,咽了口口水,“你要不要看看有没有毒?”

  孔嫄点头,凑近闻了一下,咦了一声,再次细闻了一下,“可以吃。”

  孔光竹眼睛亮了。

  孔恽却看向妹妹,孔嫄拍额头,“今日在厨房那边熬药,没有看到雷老大。”

  是不是说明下毒的人就是雷老大?

  “先吃饭吧。”孔恽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孔光竹一听能吃了,眼睛又亮了亮,拿起筷子先吃了一块肉,在孔嫄看来,姑姑刹时眼里都冒着小星星。

  深知姑姑对陆廉有偏见,孔嫄虽吃完了,还是坐在桌旁,给陆廉夹菜,眼见一个馒头下去,孔嫄刚要再拿,孔光竹按住她的手。

  “嫄姐,姑姑知道你想让陆二姑娘多吃点,可你看他身子那么娇弱,你兄长是男子一个馒头都饱了,何况是她?再说你看哪家闺中姑娘吃过两个馒头的?”孔光竹坏坏的笑了。

  孔嫄一寻思还真是这样,她总想着陆廉身子差,所以要多吃点,却又忘记了她现在身体虚,要慢慢进补才行,转头盛了碗汤递过去。

  “莲姐,姑姑说的也对,再喝点汤吧。”

  陆廉扫了眼桌上还剩下半盘子的红烧肉,乖乖的应声,低头看眼前透明能看到碗底的汤,顿了一下才端起来小口的喝着。

  孔光竹一脸的得意,还不忘记对侄子笑笑,孔恽觉得姑姑遇到陆家二姑娘,总是有些智障。

  饭后,还剩下些吃食,孔嫄收拾整理好,谁也不知道下一顿的饭菜是不是正常的,陆廉躺在床上,孔光竹拉着侄子饭后百步走,突然他觉得背后发凉,回头看去,只见陆廉目光幽暗冰冷的看着他,甚至在他看过去时,像在咀嚼东西,还擦了擦嘴角。

  孔光竹:.....狼崽子不会把他当成肉了吧?

  一整晚,孔光竹都提心吊胆,一直防备着狼崽子,结果等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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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时,看到床上有一只捏爆头的老鼠,孔光竹嗷的一声哭了。

  他就说狼崽子睚眦必报,看看这是什么?

  他这么一哭,把其他三人吓了一跳,孔恽走过去发现是只死老鼠,叹气的提着尾巴扔到马桶那里。

  孔嫄安抚道,“习惯就好了,以后让兄长先检查一遍。”

  孔光竹嘤嘤的指着草堆上的陆廉,看到狼崽子还一脸的无辜和茫然,孔光竹哭的更委屈了。

  孔恽走过来,“嫄姐,你回去睡吧,姑姑这里有我。”

  孔嫄点头,回到草堆上时,还细心的找了一翻,发现他们这里没有老鼠,才安心的躺下。

  床上那边,孔恽见姑姑要与他盖一床被子,他嘴角扯了扯,“姑姑,这样于理不合。”

  虽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可男女有别,不能这样。

  孔光竹满眼泪花,嘤嘤嘤的自己盖上了被子,被儿狼崽子弄的,他差点暴露自己。

  终于,四下里安静了,只有孔光竹不时传来的抽搐声,他心情更复杂,他发现了狼崽子不可碰触的地方。

  原来狼崽子竟然这么护那一口吃的。

  想到这几天他处处针对狼崽子,狼崽子也没有针对他,今天他就拦着不让吃肉,就变向的给他威胁,呜呜呜.....气人。

  半夜似睡似醒之后,孔光竹被咔嚓咔嚓的声音吵醒,他迷糊的睁开眼,四下里漆黑一片,不过习惯了这里的光线,他很快就发现声音的来源,同时对上一黑亮的眸子。

  桌子旁,只见一道瘦弱的身影正在拿着盘子里的肉吃,咔嚓咔嚓的声音,正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幽暗冰冷的眸子,柔弱小可怜的模样,除了狼崽子还能是谁?!

  孔光竹:......

  陆廉将最后一块肉塞进嘴里,盘子放回桌上,另一只手抓着的东西慢慢举起,正是一只老鼠,还发出吱吱的声音,很快因为陆廉手慢慢捏下去,老鼠停止了挣扎,而做这一切时,陆廉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孔光竹。

  孔光竹:.....嘤嘤嘤,吓人!!

  心里默默的念着难得糊涂,身子也慢慢缩回被子里,他知道狼崽子狠起来丝毫不会手软,所以他好汉不吃眼前亏。

  次日醒来,孔光竹看到侄女安静的收拾桌子及桌子上的死老鼠,心有疑问,“红烧肉没了,你没看到吗?”

  孔嫄噢了一声,“应该是被老鼠吃掉了。”

  孔光竹指着死老鼠,“你看老鼠的肚子根本不大啊。”

  说话时,眼角余光扫到坐在那边安静乖巧的狼崽子,孔光竹不等他看过来,立马收回目光。

  孔嫄道,“应该是被别的老鼠吃光了,至于这只死老鼠,应该是抢食的时候被同伴咬死的吧。”

  孔光竹:......嘤嘤嘤,侄女这么傻,难怪会被狼崽子吃的死死的。

  呜呜呜,父亲大哥,我要怎么办!!!

   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 第三十三章:真假(24)

  天牢里的犯人很多,孔嫄接连出去四五日,才将犯人要喝的药都熬出来,这件事情很大,有狱卒在吃食里下毒,犯人不算,连狱卒都受牵连,事情惊动了上面的人,很快就派人下来。

  便是孔嫄也见到了刑部吏司,对方寻问她相关雷老大的事,最后又问起是如何确实是毒,这些孔嫄早就有准备,说词与和董大说的一样没有差错。

  走过程序,孔嫄便被带回天牢,这件事情足足闹了半个月才消停,已经进入了五月,晚上在天牢里睡觉也不觉得那么冷了。

  孔嫄算算日子,离前世要被流放还有两个月,前世被关在天牢里三个月,全家才见到面。

  她数着日子,这日牢房里又来了人,看着狱卒将人推进来,锁上门就走,牢房里的四个愣住了。

  父亲?

  大哥?

  陆廉:.....

  孔和仁刚从牢一被送到牢二这边,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牢房里的人,他清清嗓子,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板看着几人。

  孔恽第一个烦燥开口,“又来这招吗?”

  又弄来个假父亲,那些人是当他们是傻子,还是当他们是脑残?第一个他杀的能没有犹豫,第二个第三个更不会犹豫。

  “老儒虫,过来。”让他杀。

  牢房里一静,孔和仁走过来,安静的站在孔恽面前,那双好看的杏眼微微眯起,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说什么?”

  孔嫄觉得有些不对,正要出声提醒兄长,哪知道兄长嘴快,已经又出声了,“老儒虫,表现不如上次啊。”

  孔和仁道,“上次怎么样?”

  “不是我说你,上次你就是不听我的话,然后被抽鞭子了吧?我说老儒虫....”孔恽这时也隐隐觉得不对了,若是他们那些人派来的,不是该避开这些吗?怎么会....

  父子之间靠的太近,孔恽往后退一步,这才打量起眼前的父亲来,衣袍上脏乱全是褶皱,下巴上的胡茬也很浓密,一看就是许久没有刮了才会如此。

  孔恽本能的还想往后退,孔和仁却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肩,“会怎么样?”

  他声音冰硬,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孔恽,“还有,你刚刚叫我老什么?”

  “老....老...”老儒虫...他现在哪里还敢说。

  孔恽一副见了怪物的眼神,落在旁边三人眼里,三人也猜出眼前的孔和仁是真的了。

  其实孔嫄早一步发现了,毕竟若是假的,听到兄长的称呼早就过来了,而不是这么沉默。

  想到父亲与兄长之间的恩怨,孔嫄拉着陆廉往后躲了躲,便是孔光竹也知趣的躲开。

  笑话,凑的近了,谁知道一会儿会不会被错打。

  孔恽双腿有些软,“父亲,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孔和仁冷声道,“那你想的又是什么样的?”

  孔恽真要被这种气压给折磨疯了,快言快语的将有两个假父亲的事说了,“父亲,我们实在是怕了。”

  “你们?”孔和仁往儿子身后看去,先看到的是妹妹,然后是女儿,似想到了什么,他愧疚的目光又落在妹妹身上,“你们也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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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儒虫?”

  孔光竹用力的摆手否认,“大哥,怎么会呢?我们怎么会这样叫你呢。”

  要叫也是背后叫,谁会当面承认。

  又挖了侄子一眼,“恽哥,一家人可不待这么办事的。”

  孔恽:.....他说的是事实好吗?

  孔光竹这边还在努力的把自己和侄女摘出来,“大哥,我们知道你喜欢被人喊老儒虫,怎么可能明知故做呢,至于恽哥,也不是有意的,无非是要试探那两个假的。”

  孔恽:.....他发现姑姑其实挺坏的。

  这个话题既然危险就不能跨越过去吗?为什么一直缠着他?

  孔和仁呵呵两声,“你早就想这么痛快又光明正大的那么喊我了吧?

  这两声笑,还不如不笑,孔恽后背发冷,“父亲,儿子不敢。”

  他越是恭敬,孔和仁心里越是气,“看,看吧,平时在你祖父面前就一副对我恭敬的模样,可你眼里哪把我当过是老子?哪有当儿子处处压当老子的一头的?现在你胆子更肥了,在背后一口一个老儒虫的叫着,你叫的挺顺嘴啊。”

  孔恽:.....他道,“儿子现在没有说,一直是父亲自己在说。”

  哈!

  孔和仁真的要被气笑了,这一个月没有酒喝,已经快把他憋疯了,现在呢?又碰到这个不孝子,跟他这个当老子的对怼是丝毫没有压力。

  好,很好。

  孔和仁抬起背在身后的手,一巴掌就甩过去。

  孔恽早就有准备,身子轻轻一侧,躲开,面上还恭敬道,“父亲既是累了,那便先休息吧。”

  “好小子,你敢躲?”孔和仁又追上去。

  孔恽不动声色的退后,“父亲说错了,儿子是怕父亲手疼,这才不敢让父亲动手。”

  “呸呸呸,你祖父不在,你以为用这招老子就会信你?”孔和仁暴怒,可惜他怎么追,就是打不到人,连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一下。

  这边鸡飞狗跳,孔光竹和孔嫄到是松了口气。

  孔光竹拍拍胸口,劫后余生道,“不是假的就好。”

  完全不担心侄子。

  孔嫄笑了笑,没说什么。

  她与父亲不亲近,父亲眼里只有婉姐,所以在父亲面前,她一向很沉默。

  最后,孔和仁追累了,坐在床边气喘吁吁的瞪着儿子,一双眼睛火辣辣的,孔恽到是神色不变坐在椅子上倒水喝。

  孔光竹这时才问,“大哥,你怎么被送到这边了?”

  “听狱卒说那边的事差不多了,咱们家被抛了流放寒北之地。”孔和仁张了张嘴,“妹妹,你身上带了酒香草吗?”

  孔光竹副你白痴的眼神看他,“进天牢里被搜身,什么也带不进来。”

  孔和仁起身凑到他身旁,“妹妹,当年母亲去了之后,便是为兄....”

  “大哥,是父亲带大我的。”孔光竹一副你和我靠近乎也没用的语气,下巴往孔嫄那抬了抬,“前些日子天牢里不是被下毒吗?嫄姐帮着弄出解药,你问她有没有?”

   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 第三十四章:流放(1)

  酒香草有淡淡的酒香味,又称为白酒草,平日里用它泡水有养护嗓子的作用,本身又有消炎的作用。

  孔和仁也是知道妹妹养生,才抱着侥幸的心里多问一句,在天牢里喝不到酒,咀嚼点酒香草也能过过酒瘾。

  孔光竹也不觉得侄女会有酒香草,之前侄女只说配了些药丸以备路上用,酒香草用处并不大,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多准备有用的,至于最后还是把兄长推到侄女那边,也是想借机会告诉兄长,侄女立了大功,让兄长看到嫄姐不比婉姐差。

  孔嫄明白姑姑的用意,心中微暖,至于父亲的看重,重生回来,她也没有奢求过,不过在姑姑开口后,她还是从腰带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递到孔和仁面前。

  “这是我在天牢药房里用酒香草搓成的药团,原想在路上能用上,便做了些,父亲拿去吧。”

  孔和仁没料到,其他三人也没有料到这一幕。

  一时之间,孔和仁也忘记了伸手,眼睛望着女儿,一时之间感慨万千,当初国公府世子找到他的时候,他原可以借机会让世子将长女一起救出去,后又怕两个女儿都不在,会让人抓着不放,反而小女儿也逃不掉,最后也没有开口。

  面对长女,他心里是愧疚的。

  此时酒香草就举在眼前,孔和仁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接过来,他扭开头,“不必了。”

  孔光竹拧眉,“大哥。”

  便是再不喜欢嫄姐,也不必这么直白,让嫄姐怎么想?

  孔恽也拧着眉头,他护着妹妹,一把将酒香草握在手中,“既然父亲不要,那给我吧,这个有什么作用?能治什么病?”

  知道兄长是在为自己打圆场,孔嫄笑道,“消肿止痛,袪风化痰的功能,它对咽喉痛、肺炎都有疗效。咱们流放的地方既是寒北之地,酒香草就长在那边,路上会有很多。”

  肚子里酒虫在勾,孔和仁骨头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听到流放路上有很多这个,才压酒瘾压下去。

  心想着,忍到流放便好了。

  有孔恽和孔光竹在这边打圆场,刚刚的尴尬气氛很快就被带走。

  孔和仁不是针对女儿,也完全没有想到被误会了,到是看到这间牢房里有床有被褥,他心情得到了些许的安慰,明晃晃的躺上去。

  草堆上,陆廉在玩着干草,碰到草下面蠕动的老鼠,他唇角微抿,晚上睡觉时,孔和仁惊醒,发现自己身上爬的是老鼠后,吓的大叫一声,人直接从床上跳下来。

  “老鼠、老鼠。”

  惊醒的孔恽翻个身又睡了。

  孔光竹打了个哈欠,“大哥,老鼠没有错,是我们占了它们的家。”

  感觉到寒光,孔光竹扭头往草堆那边看过去,那边的两个人都没有动静,他心想难不成是自己想多了?可兄长也没有得罪狼崽子啊,摇摇头他又睡下了。

  结果这一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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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孔和仁怎么了这么招老鼠喜欢,连连被惊吓醒,前半宿天牢里的人被吵到了,自然引了狱卒过来,孔和仁被孔光竹说的鞭子一吓,也不敢再出声。

  下半宿,孔和仁是不会叫出声来,却是呜呜的小声哭了,快天亮实在困的抗不住了,孔和仁才沉沉睡去,接下来的几天里,孔和仁每天晚上都会被老鼠惊扰,他从开始的惊骇,到后来的麻木,不过都没有忘记呜呜的哭,于是天牢里的犯人都和狱卒反应天牢里闹鬼,孔和仁更是憔悴的不成样子。

  一天,孔光竹拉着孔恽到一旁说悄悄话,“你说怎么老鼠只绕着他一个?”

  孔恽摇头,老儒虫难得有出糗的时候,他还偷着乐呢。

  孔光竹沉思道,“我怀疑是有人背后在使坏。”

  孔恽扫了一眼在那边和妹妹低语的陆廉,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陆廉害羞的低下头,而妹妹也在笑。

  再收回视线看姑姑,觉得要是有盘瓜子放在这,他和姑姑就是市井里的那些背后嚼舌根的八婆。

  孔光竹问,“怎么不说话?”

  孔恽道,“姑姑,在背后嚼舌根不好。”

  孔光竹顿了顿,淡淡的噢了一声,“我们只是在聊天,又没有背后说人坏话。”

  孔恽,“聊别人?”

  孔光竹,“推理吧。”

  孔恽:.....行吧,你说什么是什么。

  一家人现在已经四口聚到了一起,还差孔老太爷和李氏,孔嫄完全不担心,为母则刚,前世她就见过母亲的蜕变,至于祖父,他的胸怀和责任感,再苦再累也不会撇下一家人。

  终于,在三日后的一天清晨,孔嫄几人被带出了天牢,于暗无天日的牢房相比,阳光总是让人心暖。

  何况,分开一个月的孔老太爷和李氏就站那边,而李氏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陆廉的眼睛却在看到李氏怀里的孩子后,眼睛亮了亮,是冶哥!!他强忍着冲动冲过去。

  孔嫄不等走过去,就听后身后有哭声,然后见姑姑和父亲都冲了过去,一个抱着祖父的胳膊,一人抱着祖父的大腿,嘤嘤嘤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院子里的众人:......

  孔老太爷强忍着拿棒子打人的冲动,咬牙道,“为父没事,你们起来吧。”

  孔和仁呜呜呜道,“父亲,您不必说这些话宽慰儿子,儿子知道您受苦了。”

  孔光竹嘤嘤道,“父亲,女儿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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