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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_分节阅读_第5节

  D-明白。

  前院后院挨着,狱卒很快就拿了几个馒头过来,顺手扔给了屋里的大黄,有两个馒头滚到了孔嫄的身旁,孔嫄伸手捡了起来。

  她义正言辞道,“雷老大,既然是试毒,又是我被冤枉,我愿亲自试毒。”

  说完,她吹了吹馒头上的脏东西,大口的吃起了馒头,人活着是要骨气,可起码得先活下去,天牢里怎么可能吃上这东白面的馒头。

  能活下去,孔嫄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同时,另外几个馒头也被大黄吃掉了。

  捡在手里的馒头,孔嫄大口小口的吃下去,吃的太急有些噎,她还用手锤了锤胸口让噎住的馒头下去,做这些时,她一派淡然,并没有一点的不自然和觉得丢人。

  落在其他狱卒里,当然不会觉得她是借机会贪吃,到是佩服一个小丫头有这番勇气。

  小丫头敢这么证明,以身试毒,现在也完全无事,有利的一方又一次偏向孔嫄。

  雷老大目光阴冷的扫过孔嫄,孔嫄感觉到了也不抬眼帘,只做不知,而压在她身上的阴冷目光很快就移走,落在了矮子身上。

  “雷哥,你不要相信她,我也可以证明,我身上没有毒粉。”矮子一边说一边亲手将自己的腰带扯开,这时就听到啪的一声,有东西落在了地上,矮子的身子也同时僵住。

  他的脖子像锈到了。活动起来很迟钝,慢慢的低下去,用了很久的时间,然后看到了地上的纸包。

  似是受到了惊吓,嘴里也喃喃道,“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明明在扔了那碗汤药后,他同时也将腰间塞的那包附子粉丢掉了,怎么可能他身上还有一包。

  矮子满脸的骇然之色,面上血色退尽,下一刻调身往外逃去,可在这天牢里,狱卒又哪个是吃毒的,不待在场的其他狱卒有动作,雷老大已从火炕上跳起,几个大步就追了出去。

  两人消失了,其他狱卒这才反应过来,大步跟出去。

  屋里,孔嫄慢慢的吐了口气出来,身子一软,原本跪直的身子,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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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她一直防备着矮子,所以听到矮子让她针对雷老大时,她斟酌过后,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矮子已经看到下毒,他若是想搬到雷老大,根本不用还扯进一个外人,完全可以偷偷的举报。

  这样的举动原本就不正常,想来想去,孔嫄觉得若真按矮子的指示去做,最后遭殃的也是她。

  或许矮子针对就是她。

  脑子里有了这个猜想,孔嫄也就起了防备之心,她往馒头上散的确实是附子粉,附子是种药材,知药性的都知道它的特性,加热遇热,就没有了毒性。

  所以她放心的散在馒头上,馒头还没有从锅里捡出来,附子粉遇到热气,自然也就没有毒性了。

  而她散在馒头上的附子粉能毒倒麻雀,是因为馒头那时已经凉了。

  她不知道矮子的计划,却也早就做好了借这次机会,而将矮子处理掉,就是在雷老大面前戳穿矮子身上带着药粉,哪怕引起雷老大的怀疑,矮子也不会再有机会有别的动作。

  至于让雷老大相信她的话,自然是矮子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不知道那些话真假,但是同在一个地方当差,雷老大又不将矮子当人,她是看在眼里的,那么只要几句挑拨的话,雷老大怀疑矮子就可以了。

  所以在往矮子腰间塞药包的时候,她故意拿出来又塞进去,而不是提前在手里留一些散在馒头上,就是为了能借机会将两包药粉不惊动对方塞在矮子的腰间,这样矮子就是防备的扔旧一包,也不会想到还有另一包也塞进去了。

  在矮子让她端药先进去时,她闻到了手里汤药不对劲,汤药里多了断肠草味道,她确定矮子确实是针对她,也是她走运水囊的腰带里有断肠草的解药,背对着矮子,左右又没有人,她放低碗而倒了一部分解药到里面,这也是后来大黄喝了那碗药没有中毒的原因。

  不远处传来一声哀叫,然后归于安静,孔嫄知道矮子完了,她刚跪好,身后也有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最后人走到她身前。

  “你瞒着矮子的歹毒用心有罪,不过念你并没有听他的话而动歹念,我今天就饶你一命,回去吧。”雷老大声低沉阴郁。

  孔嫄道,“多谢差爷不杀之恩。”

  她起来转身的瞬间,扫到雷老大手里的刀还在往下滴血,她半垂眼帘,收回目光,由着别的狱卒押送回牢房。

  她很沉默,陆廉靠在草堆里也没有动,一直到狱卒锁上门走远了,孔嫄才抬起头,对着陆廉扯出一抹笑,将衣袖里剩下的一个半馒头递到他面前。

  “看我弄到了什么?”

  陆廉睁大了眼睛,孔嫄笑着塞到他手里,“吃吧,我吃过了。”

  她凑到陆廉身边,虽在生死边缘走一圈,可这一切是靠着自己渡过了危机,孔嫄一直想不明白矮子为何要对她下毒手,不过那又如何?矮子最后还不是让她算计了?

  只是不知道这样一来,会不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而且想来日后想在天牢里安然度过,就更难了。

  还有雷老大在粥里下毒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她刚刚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来,雷老大又会怎么样?

  脑子里的问题拧成了一团麻,再看眼前安静乖巧盯着馒头的看陆廉,能保护下武伯侯府的人,也让她心里升起欢愉来。

   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 第十四章:真假(5)

  在天牢靠窗的一处牢房里,孔光竹刚结束午饭后的百步走回来,就见牢房里多了一个人,她眼睛一亮。

  “大哥。”

  孔和仁也是一脸的惊喜,“竹姐?真的是你!?”

  借着小窗口射进来微弱的光,孔光竹看到大哥一身狼狈,不过好在身上没有伤,人就是憔悴了些,那张平日里儒雅又俊朗的脸上也带着欢喜,显然很高兴见到亲人。

  孔光竹问,“你怎么过来的?”

  孔和仁道,“我住的那间牢房里人太多,昨日有人打架,狱卒打了他们一顿,见我老实,他们说给我换个地方,没想到会和你碰到,真是太好了。”

  孔光竹点头,“大哥受苦了,坐下说吧。”

  兄妹两人在桌旁坐下,孔光竹因入了牢头的眼,他这间牢间不但有桌椅,还有茶壶,完全可以说是牢房里的豪华间。

  孔光竹倒了杯茶递过去,“大哥可见过父亲?”

  孔和仁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放下杯子道,“我试着在狱卒那里打听过,父亲有官职在身,并不关押在这里。”

  孔光竹噢了一声,没吱声。

  孔和仁安慰道,“你不要太担心,父亲不会有事,母亲去的早,你从小是父亲带大,父亲自然是疼你的,若真有什么事,在进天牢前也会交代你,若是没有交代,就更不用担心。”

  孔光竹还是沉默,孔和仁皱眉道,“怎么不说话?可是想起了什么?”

  孔光竹看了他一眼,半垂下眼帘,短暂的沉默过后,抽搐一声,哽咽的哭了起来。

  孔和仁:......他说错了什么吗?似乎刚刚提到父亲,人就哭了。

  想了想,他道,“莫哭了,父亲会没事的。”

  哪知不劝还好,一劝反而让人哭的更厉害,孔和仁也不知道要怎么是好。

  半个时辰过去,人仍旧还在哭,孔和仁的脑袋生痛欲裂,他似想到了什么,“哭的久了对眼睛不好。”

  嘎的一声,哭声刹那间止住了。

  孔和仁暗吁口气,就听到孔光竹弱弱道,“大哥,你帮我看看眼睛有没有肿。”

  孔和仁凑过去,两人临的很近,孔光竹眸子在孔和仁的面上转来转去,听到孔和仁说没事,这才噢了一声又坐回去。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眼见着窗口射进来的阳光也慢慢暗下去,天色已晚,孔和仁开口打破沉默,“竹姐,你在想什么?”

  孔光竹道,“想晚上吃什么。”

  孔和仁:.....

  他皱眉道,“你就不担心父亲吗?”

  孔光竹道,“大哥刚刚不是劝我不用担心父亲吗?”

  孔和仁:.....

  孔和仁不说话了,孔光竹忽然有话说了,“大哥担心嫂子他们吗?不过我到是见过嫄姐,就在过道尽头的那间牢房里。”

  孔和仁噢了一声,“不然我问问狱卒能不能将咱们关到一起去?”

  孔光竹看他一眼,“这样能行吗?”

  孔和仁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是与牢头很好吗?和牢头说一声,许是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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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光竹问道,“大哥怎么知道我和牢头好?”

  孔和仁顿了一下,“牢头让天牢里的犯人百步走,是你提议的吧?能听进你的提议,关系岂能不好?”

  孔光竹忽的笑了,“原来大哥猜到了。”

  不过他叹气道,“牢头下响请了假,说是去吃喜酒,要过些天才能回来。要求他也得等他回来才行。”

  孔和仁走到铁栏杆前,“我试试吧,遇到心善的,许就会同意了。”

  孔光竹道,“大哥说的也在理。”

  于是,孔和仁站在铁栏杆那里喊‘差爷’,孔光竹就坐在床上看着,也不知是不是运气好,过来的狱卒正是送孔和仁过来的那个。

  “刚把你送到这,你狼嚎什么?”

  孔和仁谄媚的笑着,又是求请,说来他运气绝了,狱卒竟然同意了,打开牢房的门让两人出来。

  孔光竹坐在床上没动,“我的东西得搬过去,没有床我会失眠。”

  狱卒:.....

  孔和仁:......

  气氛僵持在这,好在这狱卒是个好说话的,“看在头儿的面子上,就由着你,然后让两个人抓紧搬东西。”

  孔光竹委屈的看着孔和仁,嚷嚷着自己现在饿的没有力气,最后活都落在了孔和仁的身上。

  ****

  天牢里很安静,在生死边缘走一圈回来后,孔嫄整个人放松下来,见陆廉双手捧着馒头,一直盯着看,并没有吃,眉头也皱的死死的,以为他不相信她吃过了。

  孔嫄失笑道,“我真的吃过了,吃了两大个呢。”

  陆廉低下头,“有味道。”

  孔嫄微愣,“味道?”

  紧接着又问,“什么味?”

  她凑过去还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陆廉半垂眼帘,慢慢抬头看孔嫄一眼,又往角落里看一眼,最后又低下头。

  孔嫄不明所以,她回头往角落看去,那个被她用针扎的行动不便的猥琐男安静的缩在角落里,今天连啊啊声都不敢发出来,孔嫄一看过去,男子立马紧绷起身子呼吸也不敢大喘,像块木头。

  孔嫄吸了吸鼻子,才明白陆廉说的有味是什么味,猥琐男子行动不便,拉尿都不能自理,两天的功夫味道自然不能淡了。

  或许在陆廉说有味的时候,猥琐男便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在孔嫄看过来时才吓的一动也不敢动。

  孔嫄怒道,“你还在幸灾乐祸?”

  猥琐男无辜的眨眨眼睛:.....冤枉,他已经恨不能将自己隐身子,怎么可能还敢幸灾乐祸!!

  孔嫄冷笑,“沉默就是默认对吧?”

  猥琐男指了指自己的嘴,又啊啊两声,可孔嫄根本不理会这些,“我警告过你不要再乱来,看来你还是不死心,那就别在这里装死,恭桶由你去擦洗。”

  猥琐男绝望的心中嗷嗷,封住他的嘴不让说话,现在还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猥琐男悲恸欲绝,百口莫辩,苦大仇深的仰头望天,心中委屈,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他似认命了,躺尸的一动不动。

   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 第十六章:真假(7)

  牢房里的光线很暗,不过久了也就适应了,孔嫄回过头对姑姑说了一声铺好了,见姑姑没反应,仍旧盯着陆廉看,她疑惑的走过去。

  “姑姑?”到了身前,她又轻叫了一声。

  近了,她才注意到姑姑的面色有些白,仿佛受到了惊吓,委屈的想哭又不敢哭,可怜的狠。

  “嫄姐....”孔光竹弱弱道,“....怎么办呢?”

  上次见面侄女和他说同个房牢里关着的是武伯侯府的二姑娘。

  此时此刻,他想告诉侄女,这不是二姑娘,而是二少爷。

  他从出生起就假扮女人,一眼就看出来眼前的和他一样是个假货!

  陆府二姑娘,他根本没听说过这个人!二姑娘=二少爷。这t! nn的不就是一个人吗!

  要说孔光竹怎么会想到陆府的二少爷,那还要感谢爱喝酒的大哥,喝醉酒之后又怕在自己的院子被父亲撞到,所以每每都会躲到他院子来。

  醉酒的人,自然爱八卦。

  于是,孔光竹知道了很多闺中女子听不到的事情。

  比如陆府的二公子,听说年少体弱,可手段却是个狠辣的,只因身边下人将端给他的汤药弄撒了,硬生生让人将下人拉到院子里,一块块将身上的肉割下来抛去喂池子里的鱼,人也就这么疼死了,院中的下人更是有几个被吓疯的。

  孔光竹记得清楚,当时大哥说时,他还喝斥住了,这样的事情听了浑身冒寒气,结果现在这个陆家的二少爷就在眼前,甚至还假扮成女的骗可爱的小侄女。

  他要不要告诉小侄女?

  以这陆家二少爷睚眦必报的性子,他若是戳破他的伪装,孔光竹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他被按在地上,身上的肉一片片被割下去,还让他亲眼看着抛去喂鱼。

  想到这里,孔光竹心里又嗷了一声,哭了,他没主意了,才问了那么一句。

  孔嫄不明所以,“姑姑,怎么了?”

  怎么了?

  你招惹了狼崽子!

  孔光竹不敢说,不能说!

  又怎么能从侄女这讨到主意,可怜他这么可爱的小侄女,与狼崽子整日呆在一起。

  孔嫄过来时,陆廉已经低下头,衣袖下的手慢慢握成拳,他心里有了猜测,一声不响的等着结果。

  另一边坐着休息的假孔和仁也看过来,“出了什么事?”

  他过来就是打听消息的,自然是任何一个机会都不会放过。

  孔光竹深吸气,再深吸气,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决定一个人承担下来这个危险,只当没有看出来,暗下也看看这个陆家狼崽子到底要干什么。

  他挤出一抹笑,“没事。”

  笑的比哭还难看,真的没事吗?

  孔嫄见姑姑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也没好再问,反而是孔光竹立时抓准时机,拉着孔嫄躲开草堆上的陆廉,两人坐在床上。

  他似无意的打听道,“嫄姐,这就是你提起的陆家二姑娘吧?”

  孔嫄见姑姑问起莲姐,笑道,“正是莲姐,以往都在庄子上调养身子,平日里也不在京都,所以姑姑听说的少。”

  真是好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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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

  孔光竹越发警惕,也隐晦的提醒侄女一句,“难怪没听说过,以往只听说过陆府有二少爷,到不知道还有个二姑娘,噢呵呵呵。”

  说完,他还发出一阵假笑。

  孔嫄:.....今日的姑姑也有些不对劲啊!

  孔和仁坐在那里,听说陆府的二姑娘,到是抬头看了一眼,道,“听说武伯侯府的世子及世子夫人抄家当日就去了,只留下一个姑娘和三岁的孩子,那陆府二公子呢?”

  孔光竹扫向陆廉那边,翻了个白眼,不就在你眼前吗!

  这可不是他提起来的,暴露的也不怪他,孔光竹声音悠悠道,“是啊,怎么没有二公子的消息?”

  孔嫄还是前世铁血侯名声大起,才知道武伯侯府的二公子的事,今生到不想有这么多人知道。

  她想到那些人针对莲姐,难不成都是因为忌讳那个二公子?想找到二公子?

  一时之间,她也心生好奇,“姑姑也知道二公子?到是我孤落寡闻,对京都这些世家子弟不太熟悉。”

  前世只顾着低头学东西,想让父亲在她与婉姐之间也夸她一句,可最后还是徒劳一场。

  孔光竹内心的小人已经撸起袖子,要把从大哥那里听到的都吐出来,可看向那个垂头可怜的小狼崽子,后背一寒,前一刻的大义凌然,后一秒立马软骨头缩手缩脚起来。

  他咬咬牙自己不敢说,可以让别人说啊,正好这牢房里还有一个不知道要怎么打发掉的假兄长,若是能让陆家这小狼崽给收拾掉,岂不正合心意。

  孔光竹立马又嘚瑟起来,他先是一副不知的摇头,然后又贱、贱道,“大哥,你知道的,我记得你有一次和我说过陆家二少爷的事,说他怎么处罚下人的,后来我有事只听了你说前一句,后面的也没有听到。”

  孔嫄已经知道眼前的父亲是假的,亦搞不明白姑姑要做什么,假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望着草堆上的陆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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