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三卷城里鲜花开得好美丽]
第6节男人是夏女人是冬
老巫婆轻轻将歪歪手一刨，歪歪手就让开，老巫婆飕飕在他肋下点了几点，他就木偶样端端正正站在老巫婆身前。他手里滑腻腻，脸色苍白如纸。狗日老巫婆果然是魔怪点穴手！此刻，他好恨哪！要是他能动，一定会冲过去，一把掐死这疯婆子！
她居然能点穴！
老巫婆拍着手儿唱道：
呱嗒呱，呱嗒呱
娃娃娃娃长不大
娃娃栽种冤孽花
娃娃不听老人言
娃娃变作牙签啦
“娃娃，你看你看，你小弟弟根本就是摆设！”老巫婆用手捉着歪歪那里——果然好小，牙签似的，蔫耷耷滑腻腻不成样子。
“你要我做什么？老巫婆，你把我杀了，你杀我啊！”歪歪好绝望，连强奸她的念头都有——不，不能强奸，那不中了她的奸计？最好五马分尸，大卸八块后，拿去喂狗！
“小娃娃，人，哪里不遇见难事？眼睛一闭，人就去了。你说，人都没有，你的硬气有什么用？”
“老子是你爹，是你老祖宗！老巫婆，你杀我，杀我啊！”
“呵呵，娃娃气性硬这样陡？这样不好，要吃好多亏。我杀你好容易，捻死个臭虫一样。不过，我舍不得你啊。”老丽道。随即，她的声音哽咽起来：“我好倒霉，孤独，还是孤独。”
“孤独，你就痛苦，痛苦，你就绝望。哈哈，老巫婆，你就是个孤独的牧羊人！”歪歪拍着手儿，唱起歌曲《孤独的牧羊人》。
“我怎么这样混，同你说这些？”老巫婆低下头，拿衣襟揩眼泪。
歪歪狼一样瞄着她，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瞅着她虽然打皱却依然白皙的肌肤，他迎视着她那闪烁着蓝色火焰的眸子。想了想，他灵机一动，找些话来安慰她，虽然安慰的理由那么欠缺，不成立。“老巫婆，你其实好漂亮，花儿朵儿一样呢。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能有老头子爱你喜欢你，公狗样追求你呢。”
老巫婆说：“小坏蛋你别劝我，我咸盐吃那么多，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不如，你说说你自己？”
说自己？自己有什么好说？但是，也得说啊。歪歪挖空心思，缓慢地说起来。在她面前，他只能说，硬让自己感觉找到了最好的倾诉对象，满腹的话儿不由自主的汩汩而出；而她呢，则以一种大度以及过来人的宽容听着，那么时间呢，就在他的倾诉和她的聆听中慢慢消磨掉了。
这样，能保持自己的童男之身啊。
“娃娃，你能侃，我喜欢你。给你一周时间，你考虑考虑，要是你乐意，我给你治病。对了，你叫我老丽。我，不准你再叫我老巫婆。”老丽啪啪在歪歪肋巴点了两下。
“老巫婆，臭大粪！”歪歪嘶嚎着道。
老丽笑眯眯地望着他。“娃娃，我没把问题给你说透彻。你那虚焦之症不铲除，终身没有性福。”
歪歪打了一个寒噤。
“要是你表现良好，我教你采花大法。”
歪歪很好奇。“什么采花大法，难道是左道邪术？”
“采阴补阳啊，真资格的上乘魅功。”
“魅功？”
“你喜欢女人，漂亮如花的女人？”
歪歪心眼好灵活，马上就知道自己该如何作了。这——要是能有这魅功，报仇的路是不是好走一些呢？“好的，老——丽，我想想。”
“那得尽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歪歪在老丽那里住了下来，住在那张沙发上，并很快在一家公司找到一份工作。
领取工资的那天晚上，歪歪回到老丽家。望着他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老丽神色黯然，不停地用袖头揩眼睛。
两人面对面坐在小桌子边，两个杯子里斟满红酒。老丽将杯子举起：“小坏蛋，祝你找到工作，借花献佛，以后——”
歪歪朗声笑起来。“老妹妹，我没说走啊。”
老丽诧异地道：“你……？”
歪歪将右手举起，捏成一个拳头：“老妹妹，我是男人。男人，就该负责！”
老丽正色地道：“歪歪，我都是老妖怪了，哪里能肮脏了你？”
歪歪一把将老丽抱起，吧唧在那老脸上亲了一口——好冰，真的如同一块冰砖！浑身冰凉的歪歪，抱着老巫婆在屋子里旋转。“老妹妹，我喜欢你，真的。”
有点肉麻？
老丽抽出胳膊，啪啪在他脸上扇了两耳光。她挣扎着下了地，笑眯眯地道：“小伙子，你是安心笑话老姐？”
歪歪捂着迅速肿起的腮帮，望着那双冰冷的蓝色眸子，无辜地道：“老妹妹，我能是那样的人？再说，天命不可抗，不是有孽缘？”
老丽望着歪歪，望了好一会。“娃娃，你果然有慧根。”突然，她一把将他死死搂住，歇斯底里号哭起来。
歪歪当晚就同老丽住在了一起。他先上床，熄灯后，老丽钻进被窝，扑进歪歪怀里。好冷，她的身子真的如冰砖一样，歪歪滚烫的身子骤然萎缩，牙齿哒哒地响。
老丽把歪歪衣服剐了，望着他软软的小蚕，啪啪在他睾丸左右一连点了几下。
歪歪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不由得笑了。
“娃娃，记着，气，可鼓而不可泄。”
“是，老姐。”
老丽将自己瘦骨嶙峋的脸贴上去，一口噙住歪歪的宝贝。
“冷，好冷啊。”歪歪牙齿嗒嗒地响。
老丽笑话他：“小坏蛋，你哪里是男人，稀软，分明就是太监——还男子汉呢？！”
歪歪好难过。他浑身爬满鸡皮疙瘩，他捉着老丽破布袋样乳房，狠狠捏了一下。“老妹妹，我是春天，你是冬天。春天与冬天气候相差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