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四卷乌龟与美女的喜剧]
第8节提起仇人气难按捺
“你——”薛虹丽真的生气了，她气咻咻的胸膛，好像气蛤蟆。“你再胡说，我可走了啊。”
“别别。”歪歪不容思索捉住她温软细腻的手，心里好感慨。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他贪恋地望着她山峦般起伏的身体曲线，感觉自己呼吸不畅。“美女，你太有冲击力了！”
“谢谢夸奖了。”她大约将损话当作好话听了。
“不过，你可千万别上周大壮那衰人的当。他是花心贼子，遇见美女就追的骚公狗，你要跟了他，就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她微微一笑。“歪歪，你怎么背后说人坏话，没有一点男子汉味道？”
这话可太毒辣，歪歪被说得喊难受。“美女，我不过替你着想，你不听就算了。”
“谢谢你的关心。你这猎狗鼻子，怎么嗅到了周大壮追求我的事？”
“哎呀美女，周大壮追你弄的动静好大，电闪雷鸣，地球人都知道。你还当成了秘密？
她鼻孔哼了一声。“周啸鸣，你还好？”
“不好。”他不错眼睛地看她，存心将她看得不好意思。
啊，真的好要命，他的下面雄奇地挺立起来。挺立好啊，不滑了，哈哈。不滑，就是男子汉，就是大英雄。不过也好尴尬，有点……那个？放下她手，歪歪将双手交叉遮挡住裤裆，憨态可掬地问道：“美女同学，你，也还好？”
“是，自己办了个公司。你，怎么个不好法？”她殷殷地望着他。
“饥寒交迫，吃，没有吃；穿，没有穿。拿着破碗，拄着打狗棒，整天唱《国际歌》，想世界上所有美女。”他将手放下，朝自己裤裆望望。
她扑哧一笑：“贫嘴，还是过去那德行。”她被他目光引诱，也望了过去——那挺立的小帐篷将她吓了一跳，立即满脸通红，好象天边燃烧的火烧云。
他嘎嘎坏笑起来。他不愧是歪歪，居然回想起了当年同学唱的顺口溜。这么多年了，那顺口溜不时冒出，让他颇费思量。他望着她，一字一顿念起来，手上还做着动作：
这么大个西红柿，
这么大个洞。
这么大个窟窿，
这么粗条虫。
这么深的眼眼，
这么长的龙。
哎呀，哥哥呀，
你这样进入我痛不痛？！
歪歪说：“你说，这段子是不是周大壮杰作？”
她躲避着他的凛凛目光。“不，我不知道。”
“当时，你为什么哭？你要不哭，我又哪能声名狼籍？”他说得有点伤感，哎，过去的往事，此刻又沉渣泛起。他赶紧唾弃自己，呸呸，臭歪歪，现在该自己扬眉吐气，怎么还留恋过去往事？他意守丹田，做采花大法，施放出香味。
哈，美女，歪歪钢枪在腿，你能逃得过去？
她果然慌乱起来，满脸飞花。“我，不是我……”
歪歪说：“美女，当时你还那么小，思想就好复杂。我是真的好懵懂，被你整了冤枉。”
“你自做自受。”薛虹丽认真地说。“事情已经过去，也没有法子弥补。”
“美女，我悟了多久，才明白了西红柿的象征意义。我一直找你，就想问你，你怎么那样明白？”
“什么意思？”
“我金枪不倒。”歪歪意守丹田，散发的香气源源不断。
薛虹丽满脸通红，身子软软地靠上来。“流氓。”
“表扬我了不是？”歪歪拍手道。“如今，狼爱上了羊，爱得疯狂，美女，你说怎么办？”
“没工夫听你鬼扯淡。”薛虹丽转身欲走。
“你得弥补我——”歪歪一把抱住薛虹丽，在她白净细腻的脸上香了两口。
她用力挣开他，啪！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光！“流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怎么胆子这样大？”
歪歪摸着滚烫的脸，朝她嘻嘻笑，将右脸凑上去。“美女，再赏一下，取平衡点——不然，我得半边麻痹了。”
薛虹丽笑眯眯地又是一下。
“薛虹丽，你亏大了！本来我们已经扯平——你勾结周大壮诬陷我，我吻你，事情就算过去！你做事欠思量，如今，你又欠我了。哈，两个耳光，还在众目睽睽下。你真不明白，现在，夸一个男人，就是恭维他流氓。”
薛虹丽被他逗笑了。“歪歪，你确实名副其实。”
“错，减十分。我现在叫歪歪，名头很响亮，报纸电视都有报道也。”
“是么？”她眼睛可真亮，灯泡样照耀着他。“嗯，你这名字有点意思。你真逗。”
“是么？”歪歪贼呵呵望着她，眼睛滴溜溜乱转，见她惊慌地倒退一步，大声笑起来。“虹丽，饱暖思淫欲。实话说，我目前连饭也没得吃，哪里能思谋女色——太奢侈了。还是周大壮有能耐，摊上个好老子。我看你们半斤八两，很般配啊。”
“你——”薛虹丽忿忿地嚷起来，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你要再提周大壮，我再也不理你了！”
呵，美女还真有个性啊！歪歪禁不住满心欢喜。我的个小乖乖哟，你果真没把周大壮那衰人看在眼里？歪歪叹了口气道：“老同学，当年我们一起闹出那样大动静，也算是有缘。你能给我找个事情做，让我们的友谊源远流长？”
“你，真没有工作？”
“没有没有，如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开花。没想到，我搭档成女老总，活该我龟命不该绝！”
“别说得这样可怜，好像真的一样。你歪歪要没有工作，这城市所有男人都没事做！老同学，不知你在哪里高就？”
“美女，别恭维我，我心理素质差。你不同情我也罢，别挖我心肝。”歪歪还是笑，笑得风生水起。
薛虹丽沉吟着，这男人太痞，不知道他到底哪句话真哪句话假。不过，同他一起感觉轻松。还，怎么说呢，养眼，俊俏男也怪好看，难怪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她瞟他一眼，发觉他正不错眼睛望她。真的是色狼眼睛，能勾到人心里去。她不禁扑哧一声道：“哦，前几天看报纸，说你的风流韵事。你真找了一个比你妈还老的太太，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