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伤她必死无疑
夙青和萌娃玩的很爽,一脸满足地回家,“金元宝,今天老娘非常负责地营业,说说今天元宝增加了多少?”
金元宝呸呸吐口水,气鼓鼓的道:“我都在你耳边吼了几百遍,你全部把心放在萌娃上。”
“秋元宝那,都扣钱钱了。”
晴天霹雳,她抱着膝盖在金银珠宝箱旁边画圈圈,“我明明啥也没干?你说!我今天是不是很认真的在陪某娃玩。”
“难道我一出门就受到诅咒了?”她欲哭无泪,凄凄惨惨戚戚。
夙青被揪起头发,金元宝恨铁不成钢地提示:“老板娘,我劝你把心都先放在秋温云身上,萌娃很可能以后不在皇帝他弟那。”
“不愧是我的员工,也是哎,能一箭双雕就好了。”
“对哦,今天萌娃说,他爹叫白子衿,而他是白白。”夙青对此深信不疑,孩子怎么会撒谎呢?
隔天,她提前去白子衿府邸,而下午跟秋温云学琴,她懒了,竟然想杀害她的凶手,有人顶着去抓,她就暂且好好讨元宝们喜欢吧。
公子白丝宛如丝绸飘扬在空中,都是凤眼,他却有双魅惑的丹凤眼,迈步间媚眼如丝的勾着她的心,夙青不想遭受美的暴击,眼睛往外瞟,“嗯?白白今天不在吗?”
白子衿哀叹一声,愁眉不展,“他?孩子的娘打他出生就离开人世了,现在只能在亲戚家感受些爱。”
“为何?我夙青有足够的资本帮助抚养他长大,能担当他的养母。”她瞪大眼睛,发现店铺商机,这波,娘没了,她可以钻空子。
“只可惜,在皇族当孩子的义母,需要经过一番考验。”白子衿煞有其事地迷惑着。
“那是什么?”
“与我朝夕相处。”他不慎把心意脱口而出,和她相处很舒服...有不明的情愫堆积着。
“啊?”夙青眼睛都瞪成铃铛大小。
“咳...说错了,是适应我们皇族的生活方式,比如午夜练枪,早晨吸气,每隔三日吃斋念佛...”他严肃认真地说出几近百个生活习惯。
末了,绽放微笑,拍拍夙青的肩膀,“我想,夙小姐,是需要与我多接触接触,才可成为义母。”
不止是孙平平,老成的管家都听着主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最可怕的是,夙千金信了,信了!
“太好了,我认为我能,白子衿谢谢你。”夙青仿佛对未来充满期望,如此便能够把握住两个元宝目标。
金元宝鄙视地凑到她耳旁:“老板娘,你的笑容比阳光下那坨屎还灿烂。”
登时她僵着嘴角,白子衿如沐春风地笑着,温暖的大掌附在她的发顶上摸了摸。
手感不错呢...他又褥了遍,俏皮的发丝落下,贴在她的脸颊旁。
“是呀,我相信夙家千金聪明鼎鼎,能够做到。”他鼓着劲,眼底却晦涩不明,有其他人在吸收你的好呢。
他的富贵花娇娇,怎么能去宠爱别的人呢,待在他身边,朝夕相处,夜夜相见,独属于他的爱就悄悄地关进笼子中...
“嗯嗯,白大人,我另有事,先道个别了。”夙青得到抚养白白的攻略方法,身心舒畅。
突然小手被漂亮的指甲包裹地密不透风,“小心。”
白子衿牵住他,目光湛湛,她看了他一下,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拉我干什么?”
他的手心滚烫,心房的小鹿撞破了房门,耳尖不自住红起,糯糯道:“有只蚂蚁,别把你绊倒了。”
夙青连着看戏的下属们都踉跄一步,好烂的借口啊...
“嗯,哈哈,我没关系,一脚可以踩死它,别怕。”她安抚地踮起脚尖,学着他的手法摸摸白丝,总不能得罪金主的爹。
白子衿深深凝视,着鸣凰九花裙的活力少女倩影消失...
“孙平平。”
有人笑嘻嘻地道:“是,主上,有何吩咐?”
他俯视众生,眼中尽是凉薄,威压之感逼迫得旁人小喘着气,孙平平瞬间不敢笑了,主上变脸速度真快。
低沉性感的嗓音传道:“人找到了?”
“是,在纷刹阁的地下炼狱场。”
“呵,我们走。”白子衿俯手于背,阴沉着如蜡脸色,玄色青龙黑裳半敞坐上马车。
他优雅地端起蓝釉茶杯,沉默着却令人心生恐惧。
孙平平恢复严肃的面孔,跟随他急促的步伐,主上曾凭雷霆之力,厮杀到纷刹阁的阁主位置,背后淌过的血道旁人难以及有,天生纯洁的白发,又遭受着痛苦的污浊之事。
不知主上是否只是出于救命之恩,现夙青就是他的底线。
御内哀嚎声连绵不断,血肉模糊的手祈求地在铁栏上伸出,来人有不凡的气质,倘若被赏识,就可逃离生不如死的境界。
白子衿冷漠地经过,手轻轻地搭在剑柄上,王者之气煞出,吵闹声顿时停止。
孙平平打开狱门,白子衿悠然漫步而进,衣尾片草不沾。
“是你啊。”凉凉的音色入耳。
落魄的男人窝在满是老鼠洞的角落,目光炯炯透露着倔强。
“半夜拦住我娇娇的路?”说话间,他带着倒刺的鞭子狠戾地甩下。
对方吃痛地卷缩起来,孙平平端来盐水,白子衿慢条斯理地沾上水,邃落下一鞭。
爆发着内力的鞭力,使得他忍耐地咬破下唇,“你要杀要刮,来个痛快。”
“痛快?凭你配吗?”白子衿嫌弃地扔掉鞭子。
“捡起它,倘若你打的过我,我就不慢慢折磨你。”
他睥睨浮生的眼神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白子衿,我杀了你。”
肌肉上爆满筋的人,猛地抓住鞭头,朝愤恨的俊容上杀去,白子衿仿佛在玩游戏地躲闪,戏耍狼狈的罪人。
一刹那间,此人手腕转动,五掌化弓形,犀利地直逼他的脖颈,孙平平反应及时拔剑斩断他的右臂。
“禽阴爪,墨朝宋子家的余孽。”白子衿淡然地托出此人的身份。
罗刹的面孔出剑抵在他的脖颈上,“伤我随意,伤夙青作甚?”
“算在护我的女人身上,没种。”
破砖瓦上霎时溅上花骨朵,血花绽放多姿,却满是死亡之气。
孙平平命人清理现场,主上许久没有如此愤怒,还未盘问就已杀戮,而一切都是因为她,以后越陷越深...
他们的计划又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