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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错_分节阅读_第20节

《步步错》 蓝白色 11394 2021-04-26 10:53

  喝一口,味道不错。

  他向我介绍这位美女,说是香港很红的艺人,也是李氏手下娱乐公司力捧的艺人。

  我平时都没在看娱乐新闻,因而也不认识这位美人。

  喝完酒,便问他,李兆佳现在在哪。

  毕竟,邀请我来的是李兆佳,出于礼貌我也应该先去李兆佳那儿打个招呼。

  “他在剑道室。”彭崇廉美人在怀,对剑道明显兴致缺缺,“林小姐暂时还是先不要进去的好,剑道这玩意不适合女人玩。”

  说着,又调好了一杯酒,送到我面前。

  我将酒杯推还到他面前,问:“西洋剑?日本剑?”

  我对酒精的兴趣不高,酒量也不好,自认还是少喝为妙。

  “日本剑。”

  我冲他笑笑:“我对日本剑道还算略懂一二,正好进去看看有没有个中好手在,能教我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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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道室在会所另一边的独立建筑里,服务员领我到门口,我推门进去。

  里面有三个人,其中两个人正在对打,而站在场外旁观的第三人,正是李辉泽。

  场内两人都穿着全套护具,都有面具罩在头上。

  我也不知道哪个是李兆佳,只能安静进门,脱鞋,朝李辉泽走去。

  “林为零来的正是时候,刚打到精彩的地方。”李辉泽笑说。

  我点头:“你好。”说完,专心看场内对决。

  竹刀碰撞出的清脆声响是室内唯一声音。

  绑红色腰带的人明显略胜一筹,击剑的力道也大,几次先发制人。

  把对手逼得不得不节节后退。

  “你哥是哪个?”

  李辉泽伸手一指:“蓝色腰带那个。”

  我看向蓝色腰带那人。

  李兆佳剑道技术已经足够好。

  要怪只怪对手太强,他只有节节败退的份。

  看的同时,我不禁感叹:红色腰带那人,身手很厉害。

  见到高手,我不免有些跃跃欲试:“不知我可否上场试试?”

  李辉泽上下打量我片刻,笑了“当然。”

  随后唤来服务生,带我去换衣服、选武器。

  换好剑道服出来,李兆佳的这一局还没结束。

  我在一旁等不及了,问身旁这位冷眼旁观的李氏三公子:“李少不想上场试试?”

  李辉泽偏头看我一眼,“我连我哥都打不过,更何况是他?还是算了吧。”

  终于,红色腰带那人最后致命一击,

  最后时刻,他手握竹刀,刀尖直指李兆佳剌喉部。

  李兆佳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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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兆佳取下面具,摆摆手:“老兄你太厉害了,李某人不服输都不行了。”

  李兆佳说完,行完礼之后便退场。

  这时,李兆佳看到我。

  “林小姐来了?”

  我笑,“李总,刚才这一局很精彩。”

  他抹把汗,摆摆手:“林小姐取笑。”

  说着,打量打量我身上装束,“林小姐也会剑道?”

  我瞥一眼仍旧站在原地的那位高手。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他在注视我。

  这位高手,他的目光和他的人一样,存在感很强。

  我回神看李兆佳,谨慎地笑:“大概懂那么一点。”

  “林小姐谦虚。既然已经全副武装,不妨就上场玩一把。替李某人教训教训这个小子也好。”

  我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上场,戴上面具,互相行礼。

  我的视线正对上这人的脸。

  隔着彼此的面具,我只能看清眼前人的面部轮廓,可偏偏就是这模糊的脸孔,让我觉得莫名有些熟悉。

  可我还来不及细看,他已经先一步出手。

  裁判还没宣布开始,他的刀已经劈过来。

  他第一招就用竹刀劈下,我只来得及将刀横在面前,险险隔住他的刀。

  他的刀势很烈,我这一档,两只手臂,瞬间麻痹。

  此人太厉害。

  我心中唏嘘——碰到高手了。

  只得集中注意力,尽全力对付他。

  他的每一招都往我的脸、喉部以及侧腹袭击。

  这场较量,根本已经超出一般的玩乐与应酬的范围,而是一场真正的对敌。

  我的水平和李兆佳相差无几。

  这人用七分能耐对付李兆佳,却拼尽全力对付我。

  我浑身汗水涔涔,躲避的同时伺机反击。

  终于让我逮着机会,我的竹刀刀尖擦着他的侧脸而过,他下意识往旁边一躲,正好留出左边空挡,我刀柄一转——

  马上,我就可以刺到他的喉结。

  可惜,就在我马上就要胜利的节骨眼,他突然弯下腰,手握刀柄,猛力磕在我膝盖上。我膝盖一痛,重心不稳地倒在地上。

  这人,下一秒上前,竹刀指着我的脸。

  这人出这么阴险的一招。

  我输得不服,扯下面罩,喘着粗气,无奈他的刀尖依旧指着我,我不能动,只得仰着头,愤然的看他。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手执刀,另一手取下他的面罩。

  待看清此人真容时,我呆了片刻,随后胸中立即烧起怒火。

  但我面上还是得努力保持冷静。

  于是,只能冷着眼,视线在我面前的刀尖和他的脸上逡巡。

  他收回竹刀,伸手向我,作势要拉我起来。

  我挡开他的手,自行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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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姐,你输了。”场外,李辉泽不无可惜地说。

  我笑一下,回头,懒懒瞥一眼身后的姚谦墨,“我的确是输了。可这位先生赢的也并不是很光彩。”

  我现在算是领教了,姚谦墨此人,不仅非君子,更是阴险狡诈的小人。

  “呵呵,”姚谦墨轻笑出声,随后上前,来到我身旁,“赢了就是赢了,谁还管光不光彩?”

  我不待见此人,只当他是空气,忽略他说的话,只看着面前的李辉泽:“李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恒盛的律师会出现在这里?”

  李辉泽一愣。

  同时,姚谦墨笑着答:“李氏和恒盛生意上的瓜葛,可丝毫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情。林小姐得学着点了。”

  “是吗?”我调侃的反问。

  何谓友情?我现在时真的不知道了。

  “真看不出来,林小姐原来还是位铁娘子。谦墨,你算是得罪我们这位铁娘子了。”李兆佳一直在一边冷眼旁观,此刻笑着打圆场。

  我不想破坏今天的好心情,便不再理会姚谦墨,和李兆佳谈笑几句之后,回去换衣服。

  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出来的时候,我又碰见了姚谦墨:“铁娘子,一起去喝一杯如何?”

  “不用了。”

  我说完就要走,被姚谦墨叫住,“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和李氏关系还能这么好?”

  他这个问题成功地吸引住我。

  我确实很想知道这姚谦墨此时的立场。

  他是胡骞予的人?

  我想不是。

  那他为什么要帮胡骞予做事?目的又是什么?

  说实话,以他姚家公子的身份,根本犯不着去巴结胡骞予和李兆佳其中的任何一方。

  或者,他帮胡骞予,完全是因为露西的关系?可露西又为何反过来提醒我要防范他?

  我想了想,停住脚步,回头看姚谦墨:“去哪喝?”

  他了然地笑,似乎我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我在这间会所里存了些极品红酒。我可以为你开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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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谦墨似乎对这间会所很熟悉,轻车熟路地将我带到藏酒的酒窖。

  酒窖温度刻意调的很低,我强忍着寒意跟着他下到酒窖去取酒。

  回到会所的会客厅,我才觉得暖和些。

  姚谦墨倒了杯酒给我:“其实这次,是我拜托李兆佳帮我把你约出来。”

  我看着杯中深红色液体。我讨厌喝酒。

  我品完了这杯酒,有些好笑地瞅瞅他:“姚先生,你要见我而已,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姚谦墨仔细看我:“不是李兆佳出面约你,你会见我?”

  不会。我心里回答他,嘴上缄口不语。

  姚谦墨点到即止,之后也不再说话。

  他又给我倒了杯,我摇头示意自己不能再喝,随后问:“直接点说,找我什么事?”

  姚谦墨越发仔细地看我,似乎想要看穿我心中所想。

  姚谦墨似乎和胡骞予有类似的习惯,总喜欢揣测人心。

  可惜,人心是多么歹毒又变幻难测的东西,谁又能将别人从外到内看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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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所谓合作

  ?“林小姐,你知道,要我打这个电话,意味着什么吗?”

  他没有表情地问我。

  我笑。

  我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这么想着,我向托尼伸出手“合作愉快。”

  托尼终于笑开,虽然还是那种模棱两可的笑,但他依旧伸出手,握住了我的“很好。林小姐,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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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露西,她和胡骞予之间的事,我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让自己记住姚露西,不再是朋友。这样既可。

  商场中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或朋友。只是,这句话,用在我和露西身上,真是太讽刺。

  我回到家的时候,在楼下看到胡骞予的车,所以在开门进屋时,见到灯光敞亮的客厅沙发上,坐着这位胡大少,我也并不感到多意外。

  见我回来,胡骞予抬腕看看手表“我等了你……两个小时。”

  此刻,看着胡骞予的脸,我虽然万分不乐意,但还是不禁想起露西。露西到底和他,明明本应是毫无交集的人……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可转念一想,胡骞予和姚谦墨如此熟识,与姚谦墨的妹妹认识,或者说有什么更深一层的关系,其实也不足为奇。

  “想什么?”胡骞予突然问。

  我回过神来,强迫自己不要多想,脱鞋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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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骞予往旁边挪了挪,拍一拍沙发,示意我坐过去。

  我顿一顿,心里无比鄙夷,却还是乖乖在胡骞予身旁落座。

  刚一坐稳,胡骞予手就伸过来“怎么这么晚?”

  我想了想,回答“和露西说些话,聊的忘了时间。”

  我说“露西”,随后看他反应。

  可他丝毫没有任何不妥,脸上表情伪装的太好,简直无懈可击“哦?我听姚谦墨说过,你和他妹妹关系很好。”

  顿一顿,他又说“你和她,聊些什么?”

  我略微偏开脸去,拉出些距离看他,随后,收回视线,脱了身上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冒不经心地答他“都是些女人间的话题。男人,婚姻,还有……”顿一顿,我补充,“……还有,爱情。”

  我话说到这里,胡骞予已表现出一些些心不在焉,手臂绕过来,摩挲我另一边的胳膊,淡淡附和我的话“爱情?那可真是女人间的话题了。”

  每次和胡骞予聊天,我都会觉得无比疲累。话要说的圆滑,不留破绽,防着彼此的心。

  可我也要感激胡骞予,因为是他教会我,一个人,原来可以这么虚伪。

  他的手渐渐移到我腰际,我侧了侧身,正面迎向他“那你们男人之间一般都聊些什么话题?”他明显不想回答,亲亲我的嘴,“你今天的问题可真多……”

  说完,随后又俯过身来,这一次,胡骞予给予我一记长吻。

  吻完,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可没想到,他竟然开口“男人间的话题?我想想,生意,利益……自然,还有女人。”

  “那你……”我正要开口,他又吻下来。没有方才吻得那么温柔,又是啄一下唇角,舌就紧跟着侵袭进来。

  “我们不该继续这个话题……”唇齿纠缠间,我听见胡骞予的声音,在我唇间响起,“应该继续的,是洗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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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胡骞予拉扯着,跌跌撞撞的进到卧室,一路上该脱得也都脱得差不多了,我被胡骞予压制住手脚,挣扎着要先去卸妆洗漱,也推他去洗澡。

  他不让,手臂一揽,将我放置在床上,随即倾身相覆。

  我抬眸看他,问“不要告诉我,你这么脏就想要上我的床?”

  胡骞予没说话,只紧了紧放置在我腰腹上的双手。

  许久,他都不说话,手也没动。

  “不洗澡了?”我有些茫然。

  他低着眉看我,许久,俯身咬了咬我的嘴唇,问“昨天打电话给我,是什么事?”

  我偏过头去,想了想。我不记得自己有打过电话给他,他倒是打了很多通电话给我。

  虽然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我最后也只能给他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如果我说,想你了,才打电话给你,你信么?”

  他笑一笑,摇头。

  我为之气结,推开他,坐起来。

  他这次倒是没有拦我,我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有些疑惑地回头,就见胡骞予懒散地侧卧在床上,一手支着头,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卸了妆,泡了个香薰澡,返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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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骞予此时坐在床尾,衣着完好,看看表“47分钟。”

  “抱歉,久等。”说完,我朝衣柜走,准备换下身上浴衣。正解着浴衣带子,胡骞予已经走到我身后,攥着我的手,连同浴衣带子一同攥住,随后,他一拉一脱,轻易便将我剥了个干净。

  我的背脊抵在衣柜上,胡骞予的唇舌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细细品尝。

  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

  他的唇舌触碰肌肤时,便让我皮肤下的血管轻轻跳。

  胡骞予渐渐移到我胸前。我抱住他的头,胸口被温暖的口腔包围住,被舌尖卷住,轻轻舔舐。

  我语不成音,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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