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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_分节阅读_第37节

《二嫁法医小妾》 一溪明月 10292 2021-04-26 10:52

  男人们正在犹豫之机,姜梅已不假思索地翘起臀趴了下去:“有了,好象是个‘干’字?”

  丝绸柔滑地垂下来,完美地勾勒出她圆润翘挺的臀形,以一个极诱人的姿势在眼前无心地晃荡。

  君墨染瞧了只觉脸一热,血往上冲,立刻伸手将她拽了起来,叱道:“胡闹!”

  “没胡闹,真的是‘干’字。嗯,也有可能是‘王’字,下面一横没写完~”姜梅浑然不觉,忽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奇怪,她什么意思?”姜梅曲肘撞了撞身边的蓝二:“她是想告诉别人,有谁要干掉她?还是想说王揩油强行占有了她?”

  君墨染瞪着她,无语。

  蓝二轻咳一声,不着痕迹地挪了几步,与她保持一丈以上的距离。

  李煜宸瞧了暗暗好笑:“先不研究这个,还是想想毒是怎么投进来和暗器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吧。”

  “哦,好。”姜梅立刻被他转移了注意力。

  随手折了根竹扫帚上的枯枝,蹲在地上根据伤口的切入方向及力度,画暗器飞行抛物图。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不知她念念有词地蹲在地上反复画那些弧线是何用意?

  “墨染,你能在不惊动祠堂侍卫的情况下,站到槐树的枝桠上,透过窗户向里发射暗器,并准确命中心脏吗?”

  经反复推敲,她最终锁定了祠堂围墙外一棵古槐,吁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孩子得到糖果般愉悦的微笑。

  “那一棵?”君墨染心中别地一跳。

  “左边数过来第四棵。”

  李煜宸与君墨染俱是一惊,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淡淡地道:“不错,凶手就是藏在那里,躲过侍卫的视线,用润物无声射杀了佩琴。”

  正文 破损的窗纸

  事实上,他们从进入祠堂,姜梅第一次模拟萧佩琴的姿势坐到圆柱下时就知道了。

  只不过他们是根据无数次实战的经验得到的答案——如果暗杀由他们来实施的话,要在那种角度准确地命中目标,只有这个位置才是最佳的。

  但是姜梅却似乎通过画那些莫名其妙的线条就找到了?

  “你知道?”这下轮到姜梅诧异了:“为什么不早说?”

  “刚刚才知道的。”君墨染不愿意多谈。

  “哦~”姜梅不疑有他,继续思考:“凶手既已计划好毒杀佩琴,伪装服毒自杀的场景,为什么还要画蛇添足用暗器又杀一遍,留下致命的破绽?”

  如果料得不错,恐怕连佩琴和王揩油之间所谓的奸情都是案犯谋划好的一步棋。这样一个行事周密,步步为营,具有高智商的罪犯,不可能在毒药的用量上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所以,必然是出现了某种不在他意料之中的情形,使原本应该中毒而死的佩琴逃过一劫,令他功亏一篑。

  而为了不让佩琴与君墨染说话,或是某个必需要佩琴在昨晚死的理由,他最终不得不铤而走险,给佩琴补上致命的一针,从而也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尾巴。

  李煜宸微微一笑,道:“这个问题,我想我可以回答。”

  “哦?”姜梅很感兴趣地道:“愿闻其详。”

  “不错,凶手的确很狡猾,也很聪明。”李煜宸指着祠堂的窗户道:“可惜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昨晚会有那一场暴风雨。”

  姜梅顺着他的手指望出去,见祠堂两旁的窗户具都关得严严实实,并未有破损,不由奇道:“那又怎样?”

  “你再仔细看,有几扇窗的窗纸是新糊上去的。”李煜宸耐心地解释,顺便转头问刘管事:“我说的对吧?”

  刘管事忙点头证明:“是,那的确是今天早晨新糊上去的。”

  祠堂里摆着祖宗的牌位,更是举行重大庆典,节日祭祠的重要场合,因此配有专人打理,每天都会检查门窗,遇有破损立刻及时修补。{}

  姜梅来时,只见到门窗齐整,并未仔细留意窗纸的新旧,故此有所疏漏。

  她轻拍额头,吐舌而笑:“对!窗纸被暴雨狂风浸润后破败,使得毒烟被狂风吹散稀释,以致份量不够,佩琴并未死亡。”

  不过,如果凶手是从窗外把夹了毒烟的燃烧物扔进来,那么地面上即使已用竹扫帚清扫过,也应该留有烧灼的痕迹,奇怪的是居然找不到。

  “而且,就算他补用钢针,原本也不会被人发现。”李煜宸弯唇而笑,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如果不是江湄多事,据理力争,即便有人发现疑点,也不会去追查。

  唯有这个江湄,傻得可爱,明明不与她相关,偏不昔顶撞老夫人也要彻查到底。

  其实精明如墨染又怎会无所觉,按兵不动,只是不想打草惊蛇罢了。

  “大家先入为主,早认定了佩琴羞愤自尽,谁会想她是无辜被杀?”姜梅咬着唇,狠狠瞪了君墨染一眼,心中十分不忿。

  如果不是她及时发现疑点,佩琴就要含冤莫白,屈死地下了!而做为她的丈夫,君墨染又为她做了什么?

  这就是古代为人做妾的女子的悲哀。贞操既失,谁还管她是自愿还是被迫?总之是有辱家风,死了干净。

  易地而处,假如今日是她遭人陷害,王府里又有谁会替她申张正义?

  君墨染神色肃然,藏在面具后谁也不知想些什么?

  李煜宸望着姜梅,眼中露出调侃和几不可察的宠溺的笑容:“况且,他怎知道王府里藏了如此高明的女杵作,竟一眼识破他的诡计?”

  姜梅越想心中越气闷,不由剜了他一眼,不悦地道:“呀,你那是什么表情?阴阳怪气的!”

  “咦,冤枉啊~”李煜宸举起双手大声喊冤:“我哪里阴阳怪气?明明是真心的赞美!”

  “懒得理你们!”姜梅转过头去拽蓝二的袖子:“你说,有没那种不必燃烧也能变成烟雾的毒气?”

  当然,这样的可能等于零。

  因为既使真有人能制出有毒气体,以现在的技术想要成功储藏不泄露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再怎么穿越无怪事,生化武器出现在古代,这种想法还是太过天马行空了一点。

  蓝二满头黑线,挤了个笑容,不着痕迹地拂开她的手,慢慢地再退开几步,保持距离,以策安全:“抱歉,属下对此并不了解。”

  “那么,”姜梅象跟他杠上了,偏要追过去:“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总应该有点想法吧?如果是你,会用什么方法投毒?”

  君墨染的脸再沉下去几分,目光冷凝如水,面具虽遮住了他的表情,但气场已明显冷了下去。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身为他的妾室,竟当着他的面,公然与侍卫如此亲密而不避讳?

  “咳~”蓝二局促地笑了笑,落荒而逃:“我去问问他们有什么看法~”

  他一边说,一边倒退到门边,转眼不见了踪影。

  正文 害喜?

  “刘管事……”姜梅不死心,又转向刘管事。

  “王爷,”刘管事不等她过来,立刻脚下抹油:“四夫人的遗体还要派人收拾清理,这里就不奉陪了。”

  话落,人立刻消失不见,其他人有样学样转眼走了个精光。

  “奇怪,”姜梅举着手狐疑地站在空荡荡的祠堂:“怎么都走了?”

  李煜宸勾着头闷笑,乌黑的瞳仁里一层层地闪着晶亮的微光。

  “你坏笑什么?”姜梅恼了。

  “没什么。”李煜宸摸摸鼻子,笑得更欢。

  “煜宸,”君墨染并不看她,勾着李煜宸的肩朝祠堂外走去:“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不如去飞羽阁瞧瞧有什么线索。”

  “呀~”李煜宸这下笑不出来,苦着脸大叫:“走这么快要杀人啊?别忘了,我还是伤患呢~”

  “是吗?”君墨染偏头睨他一眼,走得更快了:“没看出来。”

  “等一下,我也要去。”姜梅追了出来。

  她走得急,从阴冷黑暗的祠堂一下子走到白花花的日头底下,只觉阳光明晃晃的扎得眼睛生疼。

  她下意识地抬手遮住阳光,被热风一吹,只觉胃里翻涌,恶心欲呕。

  “小姐~”如意等在外面,见她出来,忙上来侍候,见她神色有异,惊道:“你怎么了?”

  君墨染在前面走,听到如意的叫声,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却并未回头观望。

  只这么一会,姜梅已觉一股浊气从胃里直冲到喉咙,来不及多说,推开如意疾步冲到路旁的树底下“哇”地一声吐了唏哩哗啦,自是腥臭无比。

  如意惨白着脸,捏着鼻子站到她身后替她拍着背。

  围在祠堂外面瞧热闹的不在少数,有胆子大的,已冷声嘲讽:“哼,杵作岂是这么好当的?这下好了,冲撞了死者,沾了煞气吧?”

  张妈比较有经验,上前几步狐疑地瞅了她几眼,忽地一拍掌,惊嚷:“哎呀,九夫人莫不是害喜了吧?”

  害喜?君墨染倏地一震,猛然回头,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扫向姜梅的腹部。

  地上原就湿滑,姜梅冷不丁听了这话,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不留神踩住一团软泥,“呀”一声低叫,往后跌倒。

  “哎呀~”数声惊呼声起,惊讶,幸灾乐祸,兼而有之。

  只见一条黑影倏然而来,在她落地前一瞬间稳稳地将她接在怀里。

  几乎与此同时,如意被君墨染大力地拨,立足不稳,扑通一跤跌倒在地。

  “哎呀~”又是数声惊叹,羡慕,妒忌交织混合。

  姜梅倒在宽厚的胸膛里,鼻端传来熟悉的气息,她知道是谁接住了自己,可此刻,她真的宁肯去死也不想面对他。

  “别装了,知道你没晕过去~”君墨染唇边挂着嘲讽的微笑,扶在她腰间的手却并未收回。

  姜梅没有办法,只得慢慢地睁开眼睛,嘿嘿干笑两声:“奇怪,突然头昏得厉害~”

  这种时候真心羡慕十七世纪的西方贵族女子,动不动就能晕倒,多么美好!

  君墨染轻应一声,目光依旧绕在她的脸上,青铜面具在阳光下闪着迷离诡异的光芒,淡淡地道:“煜宸~”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体质阴寒,虚不受孕吗?怎么会怀上的?

  李煜宸表情复杂,在蓝二的搀扶下慢慢地走了过来,却不望姜梅,只看着茫然跌坐在地上,尚摸不清头脑的如意:“你没事吧?”

  如意懵懵懂懂地爬起来,哭丧着脸:“好疼~”

  怎么回事?明明是小姐要跌倒,怎么变成她摔跤?

  “去洗洗吧~”李煜宸冲她呲牙一乐,如意瘪着嘴乖乖地离去。

  “咳~”君墨染轻咳一声,冲李煜宸使了个眼色。

  “不用看了~”姜梅看出他的意图,忙把手往身后缩,小声嘀咕:“我应该没这么倒霉~”

  她说的声音很小,几乎含在嘴里,别人听不见,君墨染和李煜宸就在她身边,却听得一清二楚。

  君墨染的脸色瞬间十分难看,扣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一把。

  李煜宸很想笑,不知为何竟笑不出来:“嫂子,兹事体大,还是请一下脉比较稳妥。”

  现场安静无声,十数双眼睛都盯着姜梅,教她浑身难受,却不能反驳,只得默默地伸出手去,暗暗祈祷千万不要中奖。

  “指定错不了,我这双老眼还没看走过!”张妈在一边信誓旦旦,喜不自禁。

  老夫人想抱孙子都想疯了,偏偏王爷常年征战在外,聚少离多,府里几位夫人的肚子都没有响动。

  这下好了,这个喜讯若是传出去,她的赏钱还少得了?

  姜梅一脸哀怨:不要啊!

  她还想着找机会从王府脱身呢,拖个球怎么闪人?古人最重子嗣,知道她带球跑,君墨染不得千里追杀她啊?

  瞧出她的紧张和不自在,李煜宸冲她安抚地微微一笑,修长的二指扣上她的腕脉,略略沉吟,暗中透出一口长气:“不是喜脉,怕是真的被晦气冲了。”

  “真的?”姜梅眼睛一亮,笑得眉眼弯弯,声音瞬间高亢了起来:“我说嘛,哪有这么容易怀上……”

  正文 小丫头记仇

  张妈顿时心虚,别过脸,讪讪地走到一旁:“怎么错了呢?明明就是害喜的样子嘛~”

  “下次走路记得带眼睛!”君墨染心情复杂,冷着脸放开她,转身离去。

  姜梅心情大好,倒不去计较他语气的恶劣,微笑着应了一声:“是。”

  李煜宸背着君墨染冲她扮了个鬼脸,两人偷偷相视一笑,心情都格外轻松。

  进了飞羽阁,侍剑被人带了过来,早已哭得哑了声音,这时见了姜梅忍不住又掉下泪来,扑通一声跪在她身前:“九夫人,我替我们小姐给你叩头~”

  姜梅最不擅长安慰人,这时也只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拉她起来:“人都死了,节哀顺便吧。”

  “王爷,”侍剑不肯起身,跪泣:“奴婢用性命发誓,我们小姐绝对没有跟那个畜牲来往!她的心里只有王爷啊~”

  君墨染蹙眉,神色冷淡,越过她直接进了房。

  这里他并不常来,自然不熟,看了一阵也茫无头绪,于是把侍剑叫过去:“佩琴的东西都在这里吗?可有移动或是短缺?”

  侍剑抹了抹泪,过去看了一遍:“没有移动,都在呢。()”

  “先别急着答,”姜梅知她情绪激动,怕她有错漏,忙交待仔细:“有些小物品看着不起眼,你也没在意的看有没有少,或是近来小姐有没有收起来什么贵重东西?再不然,特别跟你提过的?”

  侍剑呆呆地想了一阵,愧疚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么昨天小姐出事之后,可有人出入过小姐的房间?”

  侍剑哭着摇头:“小姐出事后,我被关进柴房,直到中午才被放了出来,家里的情况实在不知。”

  她一边说,一边追悔莫及地痛哭失声:“都怪我,要是当时不离开就好了!”

  谁想得到她只是起身去取了一趟茶具,就闹出这么大的祸事,害小姐失了贞操,连命都丢了呢?

  “那也不能怪你。”姜梅低叹。

  “走吧。”君墨染见查不出什么,转身离去。

  “若是想起什么可疑,随时来找我。”姜梅滞后几步,拉着侍剑低声吩咐。

  “是~”侍剑拉着她的手,眼泪汪汪。

  刚走到院中,侍剑已在身后呼喊:“九夫人,请留步。”

  “怎么,你想起什么了?”姜梅奇道。

  “不是,”侍剑气喘咻咻地追上来,垂着泪把一只十分精美的盒子交到她手上:“这是昨天小姐买给九夫人的礼物,谁知……”

  说着话,她的声音已哽咽,珠泪滚滚,泣不成声。

  姜梅黯然接过那只方正的漆黑,揭开一看,是盒上好的胭脂,膏体细腻,颜色艳丽而均匀。

  “九夫人请慢走。”侍剑曲膝再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姜梅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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