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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_分节阅读_第100节

《二嫁法医小妾》 一溪明月 9640 2021-04-26 10:52

  凶多吉少。

  “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与你无关,请勿插手。”房心中波澜万丈,面上却不动声色。

  “大侠救命!”江秋寒见机不可失,立刻大声嚷嚷起来:“在下江秋寒,与他们素不相识……”

  身边的黑衣人抬手闭了江秋寒的穴道,声音嘎然而止。

  “呵呵~”雾中低低地嘲笑声响起:“房兄弟,人家说不认识你呢,这怨何时结的啊?”

  别人已摸清自己的底细,而自己却连对方的脸都没见过,房心中一凉,知道想混过去已是不可能,把心一横,沉声道:“杀出去!”

  黑衣人都是在刀尖上打滚过来的人,这种阵仗早知不能善了,听到命令,除了押着江秋寒和江富的两人在原地待命,其余众人抽了兵刃从四面向林中扑了过去,几乎与此同时,各类暗器如飞蝗般击向悬于雾中的红灯。

  噗噗噗连声闷响,红灯应声而落,没有预料中的火光,却散出奇异的香味,顺着风势飘过来,迅速弥漫了整个树林。

  “不好,中计了,灯笼有毒!”房大喝一声:“快闭住呼吸!”

  “哈哈,太迟了!”笑声起,林中飞出一条硕大的人影,高高地跃于树梢之上,指着底下众人抚掌而笑:“倒也,倒也!”

  话落,众黑衣人纷纷面露痛苦之色,功力深的还在盘腿调息,功力弱的早已扑通摔倒在地。

  “以毒害人,胜之不武,算什么江湖人物?”房以剑柱地,横眉冷喝。

  人影缓缓自树上飘下,不是司空博是谁?他气定神闲地踱到房的身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傲慢地道:“小子,你说对了!老子不玩江湖已很多年!”

  既是两军对垒,还讲什么江湖道义?笑话!若讲道义,那他带人把手无缚鸡之力的船夫全杀光,又算什么好汉?呸!做婊子的还想立牌坊!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房想挣脱,可使了好几种身法,居然都被他如影附形,那只手就象长在他的下巴上一样,牢牢地粘住了,他不禁心中骇然。

  就算他现在中了毒,功力已十去其五,但剩下的五成功力,能当他一击的人也不多!可他,竟如此轻松地控制自己,就象耍婴儿一样!

  “废话什么?处理干净了走人~”雾气中一道清润的男音不耐地响起。

  “是!”司空博敛容,捏住房下巴的手指下滑,移到他的喉结上,微一用力,房双目暴突,一声没吭地软倒于地。

  林中涌出十数名青衣男子,迅速将地上的黑衣人击杀,顺手就扔到了江心,不过眨眼功夫,房所带的人马全军覆没。

  江秋寒面露惊诧地看着眼前这一系列惊人的变化,几乎不敢相信那样强大的房,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然而,等他瞧清这群杀人不眨眼的狂魔的头领,竟是个十几岁的病弱的绝美少年时,更是惊得眼珠都差点掉出来了。

  唐郁斜拥着雪白的狐裘被,躺在华丽的辇上,被人抬出树林,缓缓地在江秋寒的身前停下,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少,少侠?”饶是江秋寒这辈子经历过无数的风浪,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狠角色和大人物,依旧抵挡不住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瑟缩。

  唐郁慢条斯理地从头到脚地将他打量了一遍,漂亮的蓝眸射出冰冷的寒光。

  江秋寒硬着头皮拱手致谢:“大恩不感言谢,请教少侠高姓大名……”

  唐郁皱眉,司空博忙喝道:“闭嘴,少主可没功夫听你瞎叨叨!”

  “柳韩秋?”唐郁开口,只三个字,已教江秋寒如坠冰窖,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正文 逃臣(二)

  “呵呵~”唐郁低低地笑了起来,他长得极美,这一笑更是倾城倾国,可瞧在江秋寒的眼里,却越发地遍体生寒。

  “少,少侠笑什么?”江秋寒笑得十分勉强。

  “柳韩秋~”唐郁嘲弄地睨着他:“隐姓埋名三十年,不会真以为自己就是江秋寒,连自己的祖宗都忘了吧?”

  江富听了这话,望着江秋寒,露出惊讶地表情:“老,老爷?”

  “少侠怕是弄错了吧?”江秋寒陪着笑脸:“在下江秋寒,祖籍顺阳,并不认识什么柳韩秋。”

  唐郁并不理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司空博。

  “柳韩秋,柳如君,肖贵军,啖星人,并称御林龙虎鹰三卫。肖贵军于三十年前执行一次秘密任务中身亡,另二人神秘失踪。”司空博微微一笑,望向江秋寒:“不知在下说得可对?”

  江秋寒的笑容越发地苍白:“在下并非啖星人,怎知谬误?”

  “其后柳韩秋易名江秋寒,柳如君易名君清扬。”司空博盯着他,慢慢地道:“二人先后碾转绵罗,赤日,最后在邀月落足。两人表面素不相识,暗地却结为儿女亲家。”

  “哪,哪有这种事?”江秋寒额上滴下汗来,然而声音软弱,任谁都能听出心虚。

  “柳韩秋~”司空博笑眯眯地看着他:“还需要在下往下说吗?”

  江秋寒沉默,想咬牙坚持,然而心底已生慌乱。{}

  他的态度如此笃定,绝对是有备而来,将他的底细都查得清清楚楚,想否认只怕很难。然而,他还抱着一线希望:当年的任务是绝秘,他们不一定知道详情。

  “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想顽抗到底,那我就只能继续往下说了。”司空博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十年前,啖星皇帝接获一份秘报,称发现逃臣柳如君的下落,曾派了一支暗卫潜入邀月,血洗君家庄。不过在此之前,君家庄曾失窃过一批名画,至于小偷想找什么,是否得手就不得而知。”

  江秋寒面色一白,彻底无话可说。

  三十年前,他与柳如君情同手足,被派去护送藏宝图,二人起了觊觑之心,合谋杀了同僚,带着藏宝图改名换姓潜逃到绵罗。

  可惜,藏宝图虽落在他们二人手中,上面的文字却不可解。为示公平,两人将藏宝图一分为二,各自保存一份,分头研究,约定若一方有进展,必然通知另一方,生死共存,荣华共享。

  苦思十几年不得解,几乎沦为绝望之即,江夫人产下一对女儿,恰逢明心云游至此,在江家化缘,偶然见到他因苦闷扔在地上的简体字,竟然脱口认出。

  他大喜过望,立刻将明心奉为上宾。原以为是一张废纸,现在变成了金山,而天书中得天书者得天下,三国一统的传说,更激起他万丈雄心。

  没用多久时间,他便说服了夫人,将江湄喂了药物,借口体弱,送入庙中长伴明心左右。明是养身,实为偷师。

  他心计深沉,恐明心藏私,一直按兵不动,直到江湄七岁,发现明心开始教她习简体字,这才开始着手布局。

  第一个要对付的自然是他的好友至交:柳如君。

  他们武功不相伯仲,如果硬拼不一定能赢,很可能两败俱伤。而且,他现在有了希望,再不似年轻时敢于以性命相博。所以,他想出一条借刀杀人的毒计——借啖星之手,除心头大患。

  在此之前,他去拜访柳如君,发现他夫妻和睦,早已没了年轻时争雄好胜的野心。藏宝图的秘密二十年未解,他也心灰意冷,将图束之高阁。

  于是,他套出图的下落,回去后一方面向啖星递出告秘信,一方面找人潜入君家庄窃图……

  那一夜君家染血,斩断了他与柳如君三十年的友谊,那一夜冲天的火光,更彻底泯灭了他的良心……

  站在断瓦残垣的君家,他无数次告诫自己:开弓没有回头箭,为了江家的万世基业,不论做出怎样的屠杀和牺牲都是必要的!既然已踏上这条漫长而血腥之路,他,绝不可手软!

  “如今,啖星三皇子依着十年前的线索,找到邀月潜入靖王府做了管家,不知道他会不会顺着君墨染这条线,摸到你这条瓜?”司空博不耐烦跟他兜圈子,直击重心。

  江秋寒沉默片刻,低声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如此清楚?”

  “天下事,皆在我们少主的掌控之中。”司空博一脸自豪地睨着那美貌的少年。

  唐郁冷冷地瞟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废话。

  司空博忙敛容道:“现在情况很清楚,邀月的靖王与你有灭门之仇,啖星的皇室与你有判国之恨,两边皆要追杀你,唯有献出藏宝图,投靠少主麾下,才有一线生机。”

  “我怎知你有没有能力保护我?”江秋寒试探着问。

  对手如此强劲,他一个少年,凭什么同时对抗两国势力?就算要他投靠,他至少也得知道主子是什么来头吧?

  “哼~”唐郁冷笑:“你没有选择权,只能赌。”

  赌赢算他运气,赌输是他的命!

  “我若是不肯赌呢?”江秋寒把心一横。

  “呵呵~投靠自愿,我们绝不勉强~”司空博愉悦地笑了起来:“不过,杀了柳烨手下这么多人,你猜他会不会放过你?二十八星宿,只少一个房,对付你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对吧?”

  “人,不是我杀的~”江秋寒面色一变。

  “是吗?”司空博望着他,笑得十分放肆:“你猜柳烨会不会信?”

  “好~”江秋寒到底是个狠角色,只在倾刻间已权衡了利弊,做出最有利的判断:“我信你一次!”

  “我们走~”唐郁疲倦地闭上眼睛。

  “是~”几乎是一瞬间,满满当当一林子的人突然走得干干净净。

  PS:关于速度,我最后说一次,我已然尽力了。毕竟有家有工作有孩子,跟专职的年轻写手没法拼速度,你们再怎么扔鸡蛋,抱怨,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还有,有读者问我还有多少章,这个我也没办法给出一个准确的数字。相信正在连载并且没有完本的网文里,没有几个作者能说清楚一本书打算写多少章的……

  另外,故事背景交待至此结束,整个故事的脉络应该已然很清晰,下面开始进入转折。再次感谢那些一直支持我,陪伴我的朋友,真心的!

  正文 占便宜

  晨曦穿透薄雾,阳光从云层里跃出来,洒下万点金光。

  唐郁一行赶回京郊别院,姜梅刚刚从睡梦中醒来,望着身边华美的陈设和陌生而殷勤的丫头,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懒猪,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唐郁的声音神清气爽。

  姜梅回头,那苍白美丽的少年站在窗外,冲她嘲讽地微笑:“呀,都已休夫离开靖王府了,还梳什么妇人头?真难看,重梳!”

  后面这句话却是对侍候她的瑞儿丫头说的。

  “嘎?”姜梅大为尴尬,瞬间红透了双颊,眸中却隐隐有期盼之色:“不,不用了吧?都已梳了好久了~”

  莫名穿越,莫名嫁人,莫名受欺,现在终于休夫成功,回复了自由之身,回想起来,短短的四个月的婚姻生活,酸甜苦辣都已尝遍。

  或许是时候换个发型,换种心情,做回自己,重新开始自己的古代之旅。

  “是~”瑞儿应了声是,将精心编就的髻打散,重新替她梳了对漂亮的双鬟,谦恭地问:“小姐,满意吗?”

  姜梅揽镜自照,镜中人头梳双鬟,鬟上对称斜插了两枝蝴蝶造型的翡翠簪,两条长辫自肩头垂下,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身后,黑白分明的眼睛顾盼自如,衬着身上这条湖蓝裙边绣满金色彩蝶的褶裙,越发显得轻盈秀美,俏丽慧黠。

  “呃~”姜梅有些不自在地抚了抚裙角,不安地低声问:“我这把年纪了,穿成这样,会不会太花哨了一点?”

  瑞儿先是一怔,继而掩唇微笑:“小姐正是如花的年纪,哪里花哨?”

  “呀,”唐郁在窗外等得不耐烦,闻言轻讽道:“你本来就有这么笨,还是嫁给靖王变傻了?”

  姜梅微笑,慢慢地道:“我只是有些不适应,过两天就好了。”

  对哦,她差点忘了,她只有十八岁,正值花季,是该好好的青春一把,浪漫一把,为何始终沉在二十九岁里走不出来?

  事实上,就算是江湄本尊,从生下来就住在庙里,终日不离药罐,又何曾有机会享受过青春?所以,她不但要替自己,更要替江湄,好好地感受一番年少轻狂的滋味,也不枉自己来这一遭,不是吗?

  “给你一天时间,明日起程。”唐郁望她一眼,霸道地宣布。

  “起程?”姜梅吃了一惊:“要去哪里?”

  “我是来求医的,既然未果自然要回家。”唐郁轻咳两声,冷冷地反问:“莫非还赖在这鬼地方不成?”

  他提到求医,姜梅很自然地涌起愧疚:“对不起,是我食言了。”

  “呵呵~”唐郁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姜梅恼了,剜他一眼。

  “女人的话,我从没放在心上。”唐郁敛了笑容,轻蔑地回。

  “喂~”姜梅一口气没接上来,气得捏紧了拳头:“女人得罪你了啊?干嘛瞧不起女人,你娘不是女人吗?”

  “我没有娘~”唐郁不耐烦地反驳。

  姜梅大怒:“胡说,人怎么可能没有娘?”

  “他们说我是野种,”唐郁神色平静,依旧是嘲讽的笑,美得如罂粟:“当然,也有叫杂种的。”

  姜梅一怔,高张的怒火瞬间浇熄,心中升起某种柔软的情绪,眸光渐转温柔,歉然而不安地道:“对不起~”

  难道他象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般尖锐,原来小小年纪的他,早已饱尝了生活的艰辛和人情的冷暖。

  唐郁又低低地笑了起来:“干嘛道歉?他们说得没错,我本来就是野种。”

  若不是天生拥有某种异能,恐怕早就被逐出西门家,横死街头。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的西门家谁还敢对他不敬?就算他坚持不肯姓西门,偏要用他们眼里那个身份卑微下贱之人的唐姓,他们也没有人敢有半点异议!

  他早就用自己的手惩罚了那些嘲笑他的人,将那些人通通打进十八层地狱,所以,他有什么不开心?

  世界本就如此,弱肉强食,亲生又如何,身份卑贱的杂种又怎样?唯有让自己拥有坚不可摧的力量,才是屹立不倒的奥秘所在。

  因此,圣武皇后的天书,他适在必得!而得到天书的关键全系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只要抓牢了她,不怕君,江二家不自动将藏宝图送上门来。

  江秋寒已然就犯,君墨染还会远吗?

  “你不是~”姜梅蹙眉,手轻抚上他的颊,语气轻柔却坚决地否认:“你很漂亮,很可爱,很善良……总之,你很好!真的!”

  这女人,又在自以为是!她才认识他几天?怎知他就不是了?可,奇怪的是,听到她如此坚决地维护自己,早已冰封的心灵,竟然会升起一丝暖意。

  唐郁淡淡地斜觑她一眼,唇角含笑:“女人,我有没有警告过你?”

  “什么?”姜梅不察,顺口询问。

  “敢摸我的脸,要么去死,要么就做我的女人!”唐郁伸手环住她的腰,忽地用力将她扯进怀里。

  姜梅一个踉跄冲进他怀中,撞得鼻子生疼,泪意冲进眼眶,不满地摸着俏鼻,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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