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宛如恶虎扑食般扑向宋婉灵。
受到抖动作用,宋婉灵白衬衣里面壮丽的风光便主动挣脱开来,雪白眩目,夺人心弦。
陈牧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眸直勾勾盯着眼前壮丽无限的风光,缓缓伸出了大手。
就在陈牧的手即将要触碰到惊人的柔软时。
陈牧的手在空中转了个弯,直接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粗暴打开后低吼一声,胡乱浇在自己的头上。
冰凉的矿泉水里蕴含的凉意入体,让陈牧稍微清醒了一些。
陈牧快速瞥了一眼风情万种的宋婉灵,使劲摇了摇头,苦笑道:
“妖精祸水,这样那个男人能抗的住?”
陈牧牙齿用力咬住舌尖,疼痛使得陈牧逐渐恢复理智,这才想起自己带宋婉灵来宾馆的目的。
随后陈牧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人体能承受的最低温。
然后一头冲进浴室里,用凉水冲涮着身体内宛如火山般将要喷发的阳刚火气,直至最后彻底冷静下来。
陈牧顺手接了一盆冷水,走出浴室后拉过浑身滚烫的宋婉灵,当头浇下。
冷水的凉意让药效发作的宋婉灵惊叫出声,理智也短暂恢复了片刻。
然后宋婉灵就发现了自己正以一种几乎“坦诚相待”的方式面对着陈牧。
宋婉灵抬头的瞬间与陈牧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呆滞片刻后惊慌尖叫一声,本能反应撒手后退。
于是宋婉灵这一脚踩了空,直接仰倒在床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便淋漓尽致展现在陈牧眼前,起伏的高峰上方有一个红色胎记也若隐若现。
出于男人的本能反应,陈牧以极快的速度从上到下审视了一遍,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
出于女人的矜持和天生的自我保护意识,宋婉灵又是尖叫一声,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小心警惕盯着陈牧。
陈牧擦了一把额头冒出的热汗,喘了一口粗气无辜道:
“你被一群混混偷袭,还被喷了回春散,我出手救下你,然后带你来宾馆里为你驱散药效!”
宋婉灵也很快弄清楚了前后的状况,一阵懊恼和后悔。
两人大眼瞪小眼,场面暧昧又尴尬。
陈牧还在絮絮叨叨讲述着回春散药效发作后会带来的后遗症。
宋婉灵身体里回春散的药劲再次上头,哪里还听得进陈牧讲的话。
在最后一丝理智即将沦陷前,宋婉灵悄悄抬头,偷看了一眼陈牧的脸和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
在触碰到陈牧视线的瞬间,宋婉灵犹如受惊的小鹿般惊慌收回视线,低头不言。
只是宋婉灵脸上诱人的红晕很快便由脸颊蔓延到了后耳根。
像是已经熟透的水蜜桃。
于是宋婉灵最后一丝理智带着“他的脸不错,身材也不错”的想法,很快再次沦陷在回春散烈性的药效中。
陈牧竭力压制住心底深处冒出来的滚烫热气,只是不经意瞟了一眼,差点鼻血喷了出来。
宋婉灵一番挣扎后,身上的衬衣已经被她挣开最上面两个口子。
两座巍峨山峰间沟壑幽深见不到底,壮丽的风光越发若隐若现。
药效发作的宋婉灵再次双手双脚并用,以八爪鱼的动作贴了上来。
只是之前的宋婉灵是无意识做出动作,现在则是有了意识又沦陷后做出的动作。
前者是完全主动,后者变成了现在的身体主动,心中挣扎。
这种变化落在陈牧身上,像是触电般,腹部苦苦压制的火山差点就要疯狂爆发出来。
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女人投怀送抱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投怀送抱后的欲拒还迎。
反抗与挣扎往往能最大刺激出男人的征服念头,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陈牧。
陈牧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遏制不住身体内宛如火山喷发的火气。
所以陈牧犹豫片刻后,抬手成掌,把握好力度后砍在宋婉灵的后颈处,直接打晕了她。
宋婉灵软绵绵瘫在床上,脸色早已潮红如春水,身体在药效的刺激下仍在本能般颤抖着。
陈牧大大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两个畜生!这是用了多少剂量的回春散,药效这么强!”
陈牧骂归骂,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陈牧运转内力覆盖于手掌下方,开始在宋婉灵身上几个重要的穴位推拿按摩,为宋婉灵驱散回春散的药效。
当陈牧正式进入状态时,整个人神情立刻变了。
此时在他的眼中,宋婉灵已然是一个病人,而不再是那个风情万种的妖精。
陈牧双手覆盖内力,先沿着宋婉灵手臂开始推拿按摩,以特殊的按摩手法,刺激手臂的穴位和经络,将腿部流动的血液集中于手指部位。
随后陈牧信手从针囊里拈出一根头丝粗细的金针,以刺络法中点刺的手法,分别精准刺入宋婉灵手指中,迅速刺入然后迅速拔出。
陈牧拔出金针的瞬间,便有一滴眼泪大小的黑色血液顺着针孔流了出来。
随着陈牧不断挤压针孔周围,滴出来的血液由黑色逐渐变为正常的红色,直至挤出十滴血后才停止。
随后陈牧如法炮制,以放血治疗的方式分别放出四肢躯干及头部的黑血,缓解着宋婉灵身体内的药效。
当陈牧做完这一切后,宋婉灵脸上的红晕开始褪去,身体也停止了颤抖,彻底酥软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睡了过去。
宋婉灵睡得安静而甜美,脸颊残留着两朵妩媚的红晕,原本盘起的头发散落在床上,漆黑修长,如同一朵含苞待采的娇艳花骨朵,动人心魄。
陈牧收好金针,看着宋婉灵状态逐渐恢复正常后大大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心神随即松开,疲惫跌坐在床上。
陈牧看着睡相甜美的宋婉灵,苦笑道:
“难怪普陀村里老人经常说三更半夜与女人“打一架”,不亚于和十个壮汉真正打一架,累死个人。”
陈牧哭笑不得,一阵无语道:
“关键是我架没打,还累的半死,岂不是亏大了?”
熟睡中的宋婉灵似乎听到了陈牧的声音,翻了个身后,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臂一前一后搭在了陈牧身上。
陈牧还以为自言自语吵醒了宋婉灵,抬头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陈牧的眼光顺着笔直修长的玉臂往上。
然后就看到了一马平川的草原上,有两座山峰巍巍然耸立着,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风光迤逦无限。
陈牧竭力遏制的鼻血没忍住,终于流了出来。
陈牧又高兴又痛苦,最后欲哭无泪哀嚎出声:
“你大爷的!我只是说说而已,还真的来?”
“当真以为老子不敢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