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小满当时走得急,把手机落在了家里,以至于没法告诉林惠兰她现在住在书香路。
已经一个多星期了,那个偷看她的人应该已经离开水镇了吧?
这么久没和林惠兰联系,林惠兰肯定担心死她了。
公司还有那么多订单要处理,翁小满都能想象到林惠兰焦头烂额的模样。
思前想后,翁小满决定回去。于是,她换了一身黑色系的男装,戴上帽子和墨镜,牵着导盲犬球球去见林惠兰。
到了林惠兰家,林惠兰抱着翁小满,像抱着失散多年的女儿,喜极而泣,“小满啊,你可算回来了,我把你找疯了,你知道吗?”
翁小满一边安慰林惠兰,一边向林惠兰解释她为什么会离开自己的家。
林惠兰听后唉声叹气,夹杂着愧疚,泪水止不住。
翁小满摸索着将手落在林惠兰布满泪痕的脸上,为林惠兰拭去那些泪痕,并温柔地安慰她,“惠兰阿姨,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没事了,别哭。”
林惠兰告诉翁小满,霍远前些天来找她了,甚至还报了警。由于他的公司出了点状况,他今早刚走。
翁小满愕然,她郁闷不已,“惠兰阿姨,你怎么能告诉霍远我在这里呢?他知道我在这里,肯定要把我带回曼城的。我自己在水镇都可能有危险,更别说回曼城,必然会连累他。”
林惠兰觉得委屈,辩解道,“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怕惹怒了你老公,你老公会对小寒和大林不客气啊。我们哪里是你老公的对手啊。”
翁小满无奈地做了个抹汗的动作,“霍远那是吓唬你,大林跟他那么多年,他对大林怎样,大林又不是没跟你讲过。小寒在安希杰公司工作,是安希杰的员工,安希杰和他还有合作,他怎么可能针对小寒?”
林惠兰觉得自己做错了,她显得惊慌,手无足措,“小满,可是我已经说了,怎么办?我好像惹麻烦了。真是对不起!”
翁小满决定在书香路那里久住。她叮嘱林惠兰,如果霍远再问起她,她千万别告诉霍远她搬去了书香路。
林惠兰答应。
吃过晚餐,林惠兰陪翁小满回家拿手机。
到了客厅,翁小满让林惠兰先坐会儿,她去卧室取手机。
岂料,当她把手机和充电器放到包里后,她突然听到林惠兰惊叫了一声。
她顿时被吓了一跳,赶紧命令导盲犬球球跑出去保护林惠兰。
球球不知是见到了什么,它叫得异常凶猛,听声音,它好像还跳了起来,要去攻击谁一样。
林惠兰在发出那一声惊叫后就没了动静。
翁小满什么都看不到,她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
徐振宁来了。
他的手下把林惠兰打晕了。
翁小满的心仿佛悬到了嗓子眼,她下意识地抄起身旁的拖把举在身侧,厉声吼道,“是谁在我家?”
她的话音一落,球球猛地哀鸣了一声,接着就倒地不起。
有人给球球打了麻醉针。
“球球——”
翁小满嘶吼出声,她握紧了拖把,心跳失去节奏。
“到底是谁在我家?你们想干什么?”
她的身体在颤抖,通红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恐惧,随时准备战斗的状态。
徐振宁发出阵阵阴森的笑,他一步一步靠近翁小满得意地出声,“小满,我是你的好前任徐振宁呀,你连我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了吗?”
徐振宁!
翁小满震惊不已。
她挥舞着手中的拖把试图对徐振宁发起进攻,“徐振宁,你别欺人太甚!”
徐振宁轻巧地躲避着,他的嘴角勾起狡猾的弧度,像看耍猴似的看着慌乱中的翁小满,“小满,你现在都瞎了,你觉得你会是我的对手么?别闹了,行不?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还能对你温柔点。”
“你个混蛋!”
翁小满气炸,她再次抡起了拖把,结果却砸碎了桌子上的花瓶。
碎片四溅,划到了翁小满的手背,流了血。
徐振宁笑得猖狂,他一把夺过了翁小满手中的拖把,狠力将翁小满抵在墙角,眸中如染上贪婪的火焰,“别激动啊小满,你我认识这么久,都没上过床呢。我徐振宁垦伐女人无数,偏偏还就没尝过盲女的滋味。小满,你真是越来越刺激我了呢。”
说着,他伸出爪子要去摸翁小满的脸。
“混蛋别碰我!”
翁小满因愤怒至极忽然来了力气,她胡乱捶打起徐振宁,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徐振宁被激怒,他立即命人把翁小满绑起来吊在半空中。
翁小满全身被捆,像个蚕蛹似的在空气中来回晃荡着。
“徐振宁,你个畜生!我就是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无尽的黑暗中,她大吼着,声嘶力竭。
徐振宁挥起皮鞭狠狠甩在了翁小满的后背上。
翁小满的衣服瞬间就裂开一条缝隙,那一道绽开的血肉狰狞着,像是不屈的烈士誓死都要和敌人做最顽强的抵抗,那么刺眼地盯着对面的嗜血恶魔。
翁小满疼得忍不住低吼。
徐振宁觉得不过瘾,他又是一皮鞭挥了上去。
这一次,翁小满左腿的裤子裂开了一条缝隙,同样显露的,还有散发出浓烈的腥咸气息的肉花,长长的一道,像血蛇缠绕着她。
翁小满疼到咬牙切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
徐振宁肆无忌惮地笑着,他是多么享受折磨翁小满的过程。
“小满,你说,我把你打得血淋淋地再和你上床,会不会很爽?”
徐振宁把玩着皮鞭,仰头望着半空中摇晃不止的翁小满。时不时地,翁小满的血水和汗水滴落下来,有的滴在他的掌心,他竟像品尝美食一样去品尝,“小满,你流血了呢,要不要我给你吸干净?会很疼的哦,越疼你就越享受,明白吗?”
“徐振宁……你……不得好死!”
翁小满的脸色已经苍白,说话都快没有气力。
徐振宁命人把翁小满放了下来,他粗鲁地一路拖着翁小满到了卧室,又用力将她摔到了床上。
“小满,我这就解开你的绳子,你要反抗我哦,你越是反抗我,我就越想折磨你呢,多刺激!哈哈哈——”
徐振宁猖狂大笑,爪子伸向了奄奄一息的翁小满。
“王八蛋,去死吧!”
猝不及防地,有人抄起玻璃水壶朝着徐振宁的脑袋往死里砸去——
刹那间,徐振宁的脑袋如爆发的火山,血浆喷涌,他一头栽到在地。
谁?
是谁在抱着她?
翁小满最后一丝意识也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