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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复活的容颜

荒区猎艳 钢弹 6757 2021-04-24 12:26

  瓦讷尔就站在暴龙房间的门口,拎着自己的大锤一脸的愤怒。

  在瓦讷尔的身边,涌来了许多看热闹的学员跟一些警卫队的队员,虽然他们都看到瓦讷尔一身的赤裸,可是没有谁敢出声提醒,谁现在指出了瓦讷尔队长的的模样,那无疑是找死啊!人在极度的尴尬下,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你?」面对着赤裸的瓦讷尔,暴龙也愣了,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愣愣地望着瓦讷尔,此时的暴龙,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正准备休息。

  「金字塔学院校规第十三条是什么规定的,我相信暴龙同学一定比我熟悉,违反了校规该受什么样的惩罚,我想你比我清楚得多。」瓦讷尔一脸得意地笑道︰「暴龙,你是乖乖出去受罚,还是让我动手呢?」

  「噢!」暴龙忍不住偷笑。敢情这个家伙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哈哈,这下子终于可以出一口恶气了。

  他咳嗽了两声说道:「请问教官大人,如果教官大人犯了校规,他该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呢?」

  「教官犯错,罪加一等。」瓦讷尔回答他。

  「那么他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暴龙追问道。

  「校规第十三条规定,任何人衣衫不整,或者裸体奔走对学院的形象造成不良影响的人,都要受到处罚,赤裸全身在学院的操场上奔跑一百圈,然后接着六个小时的罚站,教官犯错,再加六小时!」

  围在门口的众学员跟警卫队同时张大了嘴,不过他们的心里都忍不住偷笑,受惯了瓦讷尔这个警卫队长欺压的他们,终于可以看到他出一次糗,这下子可有得看了。他们谁都不去提醒瓦讷尔,也不敢提醒,不过他们却知道瓦讷尔迟早会发现这样的事实。

  「瓦讷尔队长,你该去外面跑个一百圈的!」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顿时让瓦讷尔的心头一震。

  这声音很熟悉,是天葬的没错,他不禁回过了头,只见天葬缓缓地从学员堆里挤了进来,在天葬的身边跟着一个女学员,是柏莎。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叫亚伦的男学员。

  瓦讷不解地说道:「你什么意思?」

  「言传身教是金字塔学院的办学宗旨吧,哟呵呵,没想到瓦讷尔队长的身材还不错啊!」天葬扫视着瓦讷尔那赤裸的身体,柏莎扭开了头。

  瓦讷尔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当啷一声!顿时将手里拿着的大锤丢到地面上,两只手捂着自己的私处,从脸到脖子红得那叫一个透彻。

  如果现在有一个地缝他肯定会钻下去的,可是房间里没有,他愤怒的目光盯着刚刚向他通报的警卫,那警卫有一点害怕,迅速将瓦讷尔的衣服递了上来,又慌乱地退了下去。

  瓦讷尔刚想穿起衣服,却听到暴龙的声音,「喂,教官!刚刚您说的话应该算数吧?」

  「我?」瓦讷尔支吾起来。

  「裸奔一百圈,罚站十二个小时,嗯。」暴龙得意地说道。

  这时天葬跟柏莎走进了房间,瓦讷尔一把就将房门关上,迅速地穿起了衣物,有些不知所措。

  天葬笑瞇瞇地走到自己的床头,他端坐在那里,扫视着瓦讷尔与暴龙,阴冷的笑声在整个房间里传播着,金字塔学院还真有意思,他心里想道。

  天葬说:「入学的第一天就可以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看来这里充满了乐趣,哟呵呵!瓦讷尔队长,我想你是不会食言的吧?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你的言论应该已经传遍了整个校园,如果你言行不一的话,那么以后你就别想再拿这种规章来约束其他学员,就算你用武力镇压那些学员,他们心底也是不服气的。」

  瞪了天葬一眼,瓦讷尔望着暴龙心里懊恼非常,可一时间也不知道向谁去发,这时才注意到柏莎,不觉问道:「妳怎么在这儿?」

  「我……」柏莎想解释什么,却听天葬说道:「亚伦同学受了些伤,柏莎将他带到我这儿来寻求医治,我想这应该不触犯校规吧。」

  说到这儿,天葬将目光落到暴龙的身上,暴龙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天葬笑瞇瞇地说道:「暴龙先生,看来今天晚上我们不能同寝而眠了,哟呵呵,不过你也不会孤单的,有瓦讷尔队长这么有型的男人陪着你,多少也让我放下点心。」

  瓦讷尔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他现在陷入到了僵局当中,从天葬说话的意思看来,他早就抱定了看热闹的心里,可是真要让自己赤裸地在操场跑个一百圈再站十二小时,日后在学院还混个屁啊,想一想都觉得难办。

  突然,门被人打开了,瓦讷尔正愁没地方发火,不由得吼道:「给老子滚出去!」

  话刚说到这儿,立刻又咽了回去,只见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金字塔学院的副院长里格。

  「院长大人!」瓦讷尔一个立正,敬了一个礼,里格戴着眼镜寒着脸望着瓦讷尔,

  里格正了正自己的眼镜,沉声说道:「瓦讷尔队长,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个……」瓦讷尔断断续续地说道:「院长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刚在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一个变态狂在校园里裸奔,因为情况过去紧急所以忘记了穿衣服,我……我是为了学校形象才……才犯了如此的错误,请院长大人一定原谅。」

  「噢!」听着瓦讷尔的诉说,里格点了点头,旋即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暴龙的身上说道:「你似乎也该跟我解释一下吧!」

  暴龙沉默了一会儿,他本想沉默是金,可是每每看到里格那深邃的目光时候,总有一些心虚,他咬着牙,硬着头皮说道:「我想出校园,在跳高墙的时候触碰到了高压电,衣服被烧毁了,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裸体逃回宿舍,对于……嗯……对于引起骚动,破坏学校的形象上,我承认我有错。」

  「为什么想出校园?」里格又问。

  「这个嘛……」暴龙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因为自己不愿意跟天葬同住在一个宿舍里,害怕这家伙杀了自己所以才逃的吧,那样也够丢人的,他只得胡乱编织了一个理由说道:「我想我的母亲。」

  「母亲?」里格的眼镜闪过一道光芒,「从你的数据上看,你的母亲早已经去逝了十几年。」

  「我的意思是说,我要去看我的干妈!」暴龙说。

  听着暴龙的话,里格摇了摇头,他想了一会儿说道:「一进入金字塔学院,在没有毕业之前任何人都不准私自出去,否则的话他就会受到惩罚。暴龙,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校规,而且对学院的形象造成了不良的影响。」

  「请您开除我吧!」暴龙满是期待地说道,他的表情竟然有一点点的兴奋。

  「不!」里格说道:「作为对你的惩罚,一会儿到操场上跑一百圈,然后在操场上罚站十二个小时。按照校规的规定,你需要不穿一件衣物地奔跑。」

  「不是吧!」暴龙张大了嘴,「我的行为很严重,请您开除我吧!」

  暴龙的声音几近请求,然而里格不再理会暴龙,他又将目光落到瓦讷尔的身上,咳嗽了两声说道:「作为一名警卫队长,如此破坏学院的形象。瓦讷尔你已经严重地失职,本院长决定撤销你警卫长的职务,你接受吗?」

  「我……」瓦讷尔还没回答,里格接着又说道:「另外,你要跟暴龙受到同样的惩罚,因为你是学院新生的教官,犯了过错罪加一等,在接受完惩罚的时候给我写份深入的检讨,并且在以后的三个月内派到新学员中学习。」

  「院长!」瓦讷尔不平地叫了一声。

  「怎么?不服气?」里格冷道,隐藏在眼镜背后的眼眸里,放射出一股让瓦讷尔低头的气势,他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垂下脑袋。里格的作事风格瓦讷尔很清楚,他说出的话是不可能收回的,现在的他也只能认倒霉了。

  妈的!那个该死的女学员!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现,自己也不会落到如此的地步,真他妈的晦气。

  「院长,校园警卫队怎么办?」瓦讷尔还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我会另外安排人接手你的职务。」里格说罢这句,望着天葬说道:「天葬,你可以胜任警卫队长的职责吗?」

  「随便啰,可以玩玩哟!」天葬坐在那里不冷不热的说道。

  「那么从明天开始,你将代理警卫队长的责职,我会安排人告诉你该做的事情,同时让你了解到高塔区金字塔学院分院的一切情况。」

  「荣幸之至!」

  「嗯……另外,他们两个的处罚,就交给你来监督。」点了点头,里格背着双手缓缓地走出了暴龙跟天葬的房间。

  房间外依然围着许多警卫队员跟学员,里格将他们遣散,然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金字塔学院第六栋宿舍二楼二零八室此刻的气氛很是古怪,天葬打量着暴龙跟瓦讷尔,而暴龙跟瓦讷尔却彼此怒目相视着对方,柏莎在一旁有些想笑,不过她就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暴龙先生,你可以选择今晚在房间里睡个好觉,哟呵呵!」天葬那阴森的话,让暴龙的心颤抖着。

  睡觉?妈的,跟你一个邪恶的医生在一个房间里待着,不但会做噩梦,而且还会下地狱的。算了,不就是裸奔吗?最起码还可以拉着一个人下水。娘的瓦讷尔!暴龙在心里咒骂道,你也有今天!我刚入学的时候,你不是耀武扬威的吗?好!这下好!反正不跟天葬那个可怕的人物睡在一个房间,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暴龙算是想开了,他大步向门外走去,瓦讷尔咬牙切齿的望着他,旋即也跟了出去。

  宽阔的操场四周早就围满了学员,不单单有男学员,一些好奇的女学员也混了进来,就好像是观看一场运动会般。

  从出发点,暴龙跟瓦讷尔两个人赤裸地站在那里,然后围着操场开始奔跑,两个人像是憋足了劲儿,谁也不愿意输给对方。

  他们同是武者,依靠自己的战气达到最快的奔跑速度,瓦讷尔的实力虽然比暴龙高出一级,但经过高压电的轰击,暴龙身体里的战气跟异能之力有效的融合在一起,让他丝毫不落后瓦讷尔半分。

  雨后的夜晚本应该安静,不过,因为暴龙跟瓦讷尔的裸奔事件的影响,谁都无法入眠,校园的操场成了他们的表演地,一大群男生吹着口哨似乎在为他们加油,而一些女生学员有的皱眉大骂无耻,有的则指指点点地,议论暴龙跟瓦讷尔的身材。

  然而,在这群女学员中有一个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岁的女孩,一脸冷漠地观望着操场上的两个人。

  只见她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宽大的服装,眼如秋月、眉似弯刀,她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眼中挂满了不屑的表情,转过身缓缓地走了。

  而她每到一处,身边的那些学员都纷纷给她让出了一条路,甚至在她走过的每一个地方,学员们都不敢喘一口粗气。

  这女孩走到了暴龙的宿舍楼下。她的眼望着二楼二零八室,那里亮着灯。

  一个黑影闪现在女孩的视线里,她心里暗暗思忖,那个人就是天葬?天武王手下的王牌杀手?他怎么会来到学院当中?而且一进入学院,就打压下了瓦讷尔的气势。

  看来是应该好好留意这个男人了……女人冷冷一笑,哼!在金字塔学院当中,谁也别想抢走我的锋芒,就算是天武王的手下也不例外……呆呆地想着这些,女孩迈着轻柔的步伐缓缓地走向了远方。

  二零八号房里闪烁着灯光。

  柏莎早已经将亚伦的身体放到暴龙的床上,天葬走到他的面前,将人给翻了过来,替亚伦检查了一下伤口。

  旋即,他从自己的床下取出一个医疗箱子,顺手打了开来从里面拿出一些小瓷瓶,还有一些现代医学会用到的注射剂之类的东西。

  天葬给亚伦打了一剂强心针,然后他挥舞着手术刀,在亚伦的背心部位忙碌起来,他的动作流利,手法纯熟,手术刀所到之处不流出一点血液,便被天葬施以药粉。

  经过近半个小时的抢救,天葬终于停下了自己手里的刀,将自己的手术用品泡到一个滴入杀菌药液的盆里。

  做好了一切,天葬望了柏莎一眼,嘴角轻动,「零点几厘米的距离,哟呵呵,原来心脏偏了那么一点点。」

  「你的意思是说?」柏莎彷佛想到了什么,不敢确定地说道。

  「我想妳猜得没错!」天葬点了点头,「梅戴尔一定知道亚伦的这个特点的,否则她不可能出剑这般准确的。」

  「也许她只是出手时良心难安吧,既然出剑伤了亚伦,不让他立即死去那又怎么样?在那样的情况下,根本就不会有人救下亚伦,到头来,他还是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柏莎说道。

  天葬只是一笑,他诡异地望了柏莎一眼说道:「换我跟妳的手术开始吧。」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柏莎孤疑地问了一句,天葬只是哟呵呵地笑了两声,并没有立即回答。

  把玩着手里的手术刀,虽然低着头帽檐遮住了天葬的脸,可是似乎柏莎此刻的表情,他依然可以看得到。

  柏莎心里忐忑不安,这沉寂的气氛让她感觉到一丝莫名的恐慌,虽然看到了天葬医治人的手法,可是谁不敢保证这个男人会不会真的帮助她,所以现在的柏莎仍处在犹豫的处境中。

  想了一下,柏莎说道:「我想等到亚伦醒来后,再决定。」

  天葬不再理会柏莎,他将房间里的桌子收拾干净,把自己带来的茶具放在上面,烧了开水,并且将自己带来的茶叶倒入紫砂壶中,片刻茶香四溢是铁观音的味道。

  柏莎一直静静地望着天葬,从这个男人泡茶的手法来看,他显然精通此道。

  在这个荒乱的世界中,像铁观音这样的茶,已经成为了一种奢侈品,因为核爆炸的缘故,地球上已经很少有地方能生长出绿色植物,要不是A区那些高科技科学家的努力,植物也快要在这个星球消亡了。

  眼见沙漠的侵蚀成为了一种灾难,A区的两大王者虽然各自扩充自己的实力,也没有忘记去做一些有益地球的行动,当然这并不表示他们善良,只能说他们需要有一个星球的资源让他们统治下去。

  天葬所泡制的铁观音是天武王赏赐给他的,很珍贵,他将一个精致的小茶杯倒满茶水,双手递向了柏莎,柏莎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拿下了这杯茶,但她并没有立即去喝,只是轻轻地放在茶盘上。

  端起茶杯在自己的鼻前嗅了嗅,天葬一副陶醉的神情,虽然他整张脸依旧被爵士帽遮盖住,可是柏莎看着看着……心里却渐渐涌起了一些变化。

  传闻中的天葬,是一个冷血的人,杀人从来就不眨眼,他的双手沾满了血腥,他的名字让听到的人闻风丧胆,可从今天柏莎对天葬的感觉来看,这个男人应该还有他的另外一面。

  茶道她不是很精通,但她也了解一些,那是一种境界,喝茶如同饮酒,品的是一种滋味,从这种滋味中,就能体味到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心境,天葬的心境到底是什么,柏莎呆呆地想着。

  看着天葬将一杯茶水饮进口中,咽了下去,又拿着空空的茶杯在鼻前嗅了嗅。柏莎也忍不住端起茶,喝了进去。

  「这茶……有毒。」天葬轻轻地用手指敲了敲桌角,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柏莎心里虽然一动,表面看上去却显得安静得多,她缓缓地将茶杯放到茶盘上,皱了皱眉头,茶水的清香让柏莎感觉到一种舒畅,似乎能暂时缓解一下内心的紧张感,她感觉莫名其妙,不懂为什么面对天葬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自己还是选择跟着他来到这个地方?

  「以你的实力,想杀我是轻尔易举的事情,不会那么麻烦的。」柏莎淡淡地说着,不过她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就感觉自己的腹中一阵疼痛,那分明是一种中毒的迹象。

  「你!」柏莎瞪着天葬。

  「一点也不麻烦。」天葬只是品着他的香茗,又用手指在桌角敲了敲,片刻后,柏莎便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受了一些。

  「你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地方?」柏莎问了一句。

  天葬似乎并没有回答的意思,他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冷芒,身形一动,已出手点到了柏莎的身上。

  霎时,一股幽暗的气流在柏莎的身体里流动,让她全身的力量被禁制起来,对于这突出其来的变故,柏莎甚至来不及反应,只是喊了一句:「你……」

  僵硬地坐在那儿,身体动弹不得半分,柏莎恼恨自己的大意,天葬并没有下杀手,而是禁制她的身体,不知道接下来他到底想做什么?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靠近在她身边的天葬,接着一股剧痛传来,柏莎昏迷过去,天葬将她轻轻地抱到自己的床上。

  他用手抚摸着柏莎的身体,指尖触及到柏莎的每一寸肌肤,不过却并没有继续什么动作,他只是在看柏莎脸上的那道伤疤,那道原本就不该属于这个女人的伤疤。

  「哟,一件艺术品,不是修复它就该毁掉,不过修复它应该更有趣一些吧?哟呵呵!」自言自语的天葬手心一抖,手术刀顺着他的手心飞落到柏莎的脸上,霎时,柏莎昏迷中的身子,因为疼痛而扭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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